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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学堂的课的时候,应有笑对任情道:“今天你是不是和那个教你心法的先生一起用膳了?”
任情道:“你怎么知道?”
应有笑道:“琪琪看到了,说你和个男生一起,他还吃你盘里的菜。”
任情道:“被人看到我和这么个人一起,真是没面子。”
应有笑道:“好像靓靓也看到了。”
任情道:“看到就看到吧,气死他最好。”
☆、转回
到了晚上,任情回到应有笑处,和应有笑闲聊时说起马可浩道:“他这个人虽然怪怪的,不过却很有企图心,若说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的话,他倒是会成功。”
应有笑道:“未必。他这样也未必能获得世俗意义的成功。”
“他就像根筷子,看起来坚硬,其实一折就断了。我们就像皮筋,看起来软,却很有弹性。”
任情觉得应有笑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便想,这马可浩如今还年轻,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应有笑道:“咱们别老是聊这么个奇葩了,说点别的吧。”
任情道:“说什么呢?”
应有笑道:“你说靓靓总也找不到真爱,是什么原因?”
任情道:“因为他还不成熟吧。他根本就处理不好这些问题。”
应有笑看任情的神色,便也不多说什么了,于是转换话题道:“这两天正好有空,我们叫小侯爷和琪琪他们来家里看戏吧。”
任情一听,来了兴致,道:“好啊,人多一起看戏也热闹点。”
第二天白天,小平侯和琪琪都来到了应有笑处,小平侯除了自己,还牵了个高挑的女生过来。那女生气质沉稳大方,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小平侯道:“这是我要好的,叫肖晓玉。”
任情便知道了,这女生就是之前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小平侯所说的发小了。
小平侯又道:“我还叫了靓靓来,靓靓不肯来,还跟我说不要让情情姐姐知道。”接着又对任情道:“情情姐姐,你和靓靓怎么了?”
任情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便道:“没什么。他不肯来就算了。”
应有笑道:“戏班子已经来了,大家到院子里去吧。”
于是众人到了院子里,等戏开锣,便看了起来。待戏演到一个男角拜托另一个男角顶替自己的情节时,小平侯忍不住感叹道:“看吧,长的好看的人都是相似的,就像我和靓靓。”
原来那小平侯经过了两个月放假后,人一下子瘦了十几二十斤,一下子显出他的眼睛大而亮,鼻子挺拔的优点,而且整个脸部线条也清晰了,说是俊朗也不为过。
任情暗道,你们这些长得好看的男生可真是一个个都挺得意自己长得好的。
肖晓玉道:“你可真爱提靓靓。”
小平侯道:“靓靓挺好的呀,就是有点不成熟。”
待看完戏,已经差不多黄昏了,众人便在院子里直接用膳了。待吃完后,大家还没尽兴,便提议玩牌,输的人可以选择喝酒,也可以选择玩“真心话大冒险”。
一开始大家都各有胜负,任情输的头两把都选择了喝酒,到了输的第三把,便觉得自己酒量不太好,一直喝酒肯定会醉,于是便选了“真心话”。
小平侯便问任情:“你和靓靓是怎么回事?”
任情道:“没怎么回事。”
小平侯又道:“是靓靓和你告白了?”
任情道:“当然没有。而且这已经不只一个问题了。”
小平侯道:“这问的是同一个问题。那如果靓靓和你告白,你会接受吗?”
任情沉吟片刻道:“不知道。”
小平侯一脸疑惑的看着任情,一旁的肖晓玉说道:“不知道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回答了。”
下一轮是小平侯输,小平侯选择“真心话”,琪琪便问道:“你之前有一阵和秀秀走的挺近,是怎么回事?”
小平侯道:“秀秀还有什么好说的。秀秀这个人吧,要是长得不丑,那还挺美。那一脸的痘,真是。”
再下一轮,又是小平侯,小平侯还选 “真心话”,琪琪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要追肖姐的?”
小平侯顾左右而言他,一直不正面回答,良久道:“要什么马车。”
众人便哄堂大笑,不去管他了。
马可浩说要离开点理山一阵子,课程要先暂停一阵。原来朝廷有颁布召集令,召集能文善武之辈,要进行一次公开的选拔,获胜的人,可以直接作为储备骨干,成为议事房的一员。那马可浩自觉自己文武皆能,便去报名参加了,于是任情她们的课程就只能暂停了。
小平侯和琪琪他们自从上次来应有笑处看戏后,就经常来。这天,琪琪又过来找应有笑和任情玩,三人在院子里磕着瓜子聊天,琪琪问任情:“情情姐姐,我们班男生里你觉得哪个最白啊?”
任情想到朱诚亮,却道:“卫青衣。”原来那卫青衣也很白,而且是无血色的白。
琪琪又问:“那你觉得谁长得最好看?”
任情想到朱诚亮,却道:“洛洛。”原来那洛洛长得也不错,是清秀型的。
琪琪接着问:“那我们班男生里你最喜欢谁啊?”
任情想到朱诚亮,却道:“没有特别喜欢的。”
应有笑问琪琪:“欸,琪琪,那你觉得我们班谁最好?”
琪琪道:“我觉得晓北不错,他要好的当初可是追了他一年才把他追到。”
琪琪又道:“笑笑,那你最喜欢谁啊?”
应有笑道:“我嘛,我喜欢左韦伦。”
琪琪惊讶道:“你居然会喜欢他?”
应有笑道:“你看他的背多挺。”
听到这个理由,琪琪顿时一副看傻瓜的样子看着应有笑。
很快,第二学期也结束了。在结束前几天,马可浩终于参加完选拔回到点理山等成绩公布。为了不耽误任情她们的安排,马可浩便在第二学期结束后的几天集中将剩下的内容传授给了任情和金喆。最后结束的时候,马可浩让任情和金喆各自施展了一套拳法,并做了点评,还叮嘱她们以后要记得不断练习,争取早日顿悟。
整个点理山的课程结束后,班里的人各自安排都不一样。有像朱诚亮一样还要再读一年的,也有要在点理山留下来找人切磋武艺的,也有直接回老家准备参加官场选拔的,还有去别的地方闯荡江湖的,均不一而足。
任情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安排,想着出来钦天城已经一年了,便打算先回钦天城看看,于是便待行李整理好后,辞别应有笑,回钦天城去了。
☆、逼迫
任情一路兼程,刚回到府里,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伴叮叮咚咚而来,大老远就听到任倩倩喊:“情情,你可回来了,想死娘了。”
任倩倩刚一走近,便两手抓住任情,说道:“人都瘦了,我就说嘛,你一个在外面,怎么可能照顾得好自己。”
任情道:“娘,我没事,我在点理山挺好的。”
任倩倩道:“再好能有府里好?这次回来了就再也别出去了。”
任情道:“这不好说,得看情况。”
任倩倩马上就不乐意了,道:“还得看情况?这么说你还想离开钦天城不成?”
任情便不回答,只道:“赶了这么多天路,我好累啊,娘,先让我进屋歇歇吧。”
任倩倩一听任情这么说,忙道:“你看我,都给急糊涂了,你快去沐浴更衣,休息休息。”
任情刚回钦天城休息了两天,就收到绿林的帖子,原来是绿林统领张天行得知自己回到了钦天城,要给自己办接风宴。任情一向不喜应酬,可绿林难得对自己示好一次,自己也不好驳了绿林的面子,于是便答应了。
待接风宴那天,任情到了绿林卫,张天行出来迎接自己道:“城主大驾光临,是我等绿林的荣幸。城主,快往里请。”说着,便一路往里将任情迎到了上座。
任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不动声色静观其变。宴会照例就是些唱歌跳舞的,待酒过三巡,美女舞女们刚下去,上来一群书生。任情正奇怪着,便听为首的一个道:“我等乃尚未考取功名的秀才,因仰慕任城主风采,故来到钦天城,希望能得到任城主的青睐。在下浏月人,姓宋名平杰,之前只见到任城主画像,便惊为天人,如今见到真人,真是忍不住要吟诗一首。”
“城主,你觉得此人如何?”张天行问道。
感情这接风宴是为了给我挑夫婿的?这张天行这么着急让我成亲,所为何事?难不成想让我在他找的人里面挑一个,以后好方便控制我,进而完全控制整个钦天城?可做的这么明显,我又怎么可能答应呢?既然知道我会拒绝,又为何要来这一出?
任情正在不断推演各种可能,面上却不如分毫,那张天行看任情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以为她是不喜欢这宋平杰,便示意让人叫下一个来展示自己。
任情实在闹不懂张天行到底是想干嘛,索性全程冷着一张脸看完了所有秀才的才艺展示。
待宴会结束,任情对张天行道:“今天多谢张叔为侄女办的接风宴,您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张天行道:“城主,是否我做的欠妥当?你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直接和我说。”
任情道:“并无什么不开心的,整个宴会办的都很好。行了,这么晚了,大家应该都累了,我就先走了,你们也不用送了。”于是便回府里去了。
待任情走远,上来一人对张天行道:“这城主,整天都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统领你这么好心给她张罗夫婿,她还不领情。”
张天行怒道:“任小子一直是个热血热心肠的,哪知道生出个外孙女是个冷血无情的。这么多年了,就没给我们好脸色过!”
任情刚回来休息了两天后,就处理城里的事情处理的天昏地暗,恨不得就睡在衙门里了。这天终于将事情处理得告一段落,任情便在府里歇息,却听冬白传报说有个叫陆如芳的求见,任情便叫冬白带她进来。
顷刻,冬白便带来了一容貌中等的女子,那女子见到任情便道:“城主您还记得我吗?”
任情笑道:“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原来这陆如芳和任情是旧相识,任情刚担城主一职之时,便遇上陆如芳的娘亲身染重病,命在旦夕。那陆如芳为了能救娘亲性命,便在街边卖身救母,恰巧被路过的任情看到,便出手替她解了燃眉之急。
任情道:“你这段时间过的可好?”
陆如芳道:“多亏城主当时的出手相助,我母亲才能够得以续命,现在一家人生活的都很好。前段时间听说城主离开了城里,这会子刚听说您回来,我就想来拜访您。这不,给您带来了我家里自己种的蔬菜,我知道城主您爱吃些清淡点的东西,所以特意给您带过来的。”
任情道:“真是多谢你了,快坐下来说话吧。”
陆如芳坐下来道:“城主,我快成亲了,希望您到时候能赏脸来参加我的喜宴。”
任情道:“恭喜恭喜。你相公是哪里人?”
陆如芳道:“也是钦天城人,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你知道,我年纪也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六了。我家里的事情你也都知道,我娘是改嫁的,我跟着我娘在我后爹那生活,一直过的不舒心,就想早点嫁了,能脱离家里。可之前遇到的两个男的,最后都嫌弃我家里的条件,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嫌弃的,我也挺开心的。”
任情道:“你能找到幸福,我也替你开心。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以你的处境,如果你是想依赖你相公来改善你的物质条件,那也无可厚非,只是你以后就得忍气吞声,留意看你相公的脸色。如果你想靠自己改善物质条件,那么你就不必看你相公的脸色,不过自己就得辛苦努力些了。该怎么选择,全看你自己。”
陆如芳道:“那我还是要靠我自己,不用看他脸色。”
任情没想到陆如芳会这么说,还挺开心,便道:“这就好。”随即感叹道:“为什么我分析你们的事情就分析得这么准,到了我自己,就看不清自己的问题了呢。”
陆如芳道:“城主您的问题,您的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任情道:“但说无妨。”
陆如芳道:“城主您的问题是,您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呢?”
我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朱诚亮,我爱他吗?任情也不清楚了。任情没想到出身平凡的陆如芳却问出了一个别人都不敢问的问题,自己到底会不会爱人?
晚上,郊外树林里,任情在各个树木中穿梭,终于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任情翻身下树,朝树下的人攻去,树下的人出掌还击,任情躲了过去,脚下一扫,树下的人随即飞身而上,蹬上树借力打向任情,任情身子一偏,一掌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