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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原来任情住的离学堂远,往来不便,就需要马车上下学。朱诚亮说的驿站就是停靠马车的地方。两人来到驿站,一时马车还没来,于是闲聊了起来。任情撇到那驿站的站牌,密密麻麻写着停靠的站点,刚想说什么,就听那朱诚亮指着那站牌说道:“你看这点理山这么小个地方,却有那么多站点。”任情便道:“是啊,假装自己地方很大。”两人便笑了起来,想到一块去了。
不一会儿,马车来了,任情便上车了,回头看着朱诚亮道:“明天见。”朱诚亮也道:“明天见。”于是两人分别。
这天上课练剑招,任情和应有笑对练着,就听到一女声在那里喊:“不行了,再被你打到一下我就要吐了。”任情回头一看,是班里一个叫秀秀的女生。那女生原名叫石芳,却偏要让大家叫她秀秀。任情听出来这个秀秀就是那天去红花坊喝的差点吐了的女生。
任情再一看,秀秀对面和她对练的就是那经常和朱诚亮在一起的高胖男生。只见那高胖男听秀秀这么一说,也不慌张,也不急着辩解,只气定神闲地等着秀秀将那没提上的一口气喘完。任情心中暗叹这高胖男倒是好气度,不像是一般人家出身。
只听那秀秀又道:“小平侯,你身在皇家还这么讲究练功是图个啥啊?”
任情一惊,原来这高胖男居然是小平侯。
原来这小平侯是当今太后的妹妹的独子。当今太后的妹妹虽嫁去了外地乾州,可经常会带其独子出入皇宫会见太后。因那独子从小聪明伶俐,先皇看着喜欢,便破格封为了小平侯。虽说没什么实权,可封号在,京城有些什么好的稀奇的,总会不忘给那小平侯一份。因此有这么一说,想要讨好京城的那些,先讨好小平侯。任情没想到小平侯居然也来这点理山学习了。
小平侯道:“早知道我就去找靓靓对练了,还长得可爱些。”
秀秀道:“人家明明叫明亮的亮,你非管他叫靓仔的靓。”
小平侯道:“确实是很靓呀。”
任情原本只知道大家都管朱诚亮叫靓靓,却不知道原因。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从小平侯开始的。
又过了几天,班里有人说趁着天还没凉,一起去附近的海边游水。任情因觉得自己身材不好,又和那些个要去游的人都不熟,就不想和他们一起去游。那些个去游的游完水后回来上课,人都是湿漉漉的,一阵嘈杂,在那里聊着天。任情就听到那没去游的问:“靓靓呢,靓靓没和你们一起去游吗?”那去游的答:“去了啊,可他看了一眼就走了,没游。”任情暗道,难道他是因我没去而没游?
☆、中秋
眼看着这天就是中秋了。正好这天课少,中午就放学了。任情走出学堂的时候就听见男生们在那里说“去踢蹴鞠吧,靓靓去踢蹴鞠不?”任情心想他们男生中秋一起玩,倒也开心。任情也约了摩梭金去看灯展,就打算先回住的地方休息下,然后赴约。本也约了应有笑一起,应有笑却道和住隔壁的朋友一起去玩,就不和任情她们一道了。于是任情先回住的地方,打算晚上与摩梭金在看灯展的地方汇合。
到了住的地方没多久,任情正在煮着外面馆子卖的那种半成品吃的,就听见信鸽翅膀扑腾的声音。任情一看是朱诚亮写道:“在干嘛呢?”
任情于是回道:“没在干嘛,就在煮些吃的”。又问:“你今天中秋打算怎么过?”
朱诚亮回道:“还没计划。”
任情心想,难道是男生们不一起去踢蹴鞠了?于是道:“我打算和摩梭金一起去看灯展,你要不要一起?”
朱诚亮回道:“好呀好呀,我要去的。还有之前和你一起练剑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的,你要不要叫她一起?”
任情心道,你会不知道她名字?又回道:“她叫应有笑。她不去了。”
朱诚亮道:“那好的。几点集合?”
任情回道:“酉时吧。”
朱诚亮道:“要一起用膳吗?”
任情回道:“不一起吃了吧。你有什么要好的小伙伴,也可以叫上一起。”
朱诚亮道:“我没什么要好的小伙伴,要不我问问看源源。”
任情道:“好的。”
过了不一会儿,朱诚亮的信鸽又飞来,说那源源不去。于是两人约定好到时候灯展见。
又过了一会儿,住任情隔壁的一个叫乔荣娇的女生来敲任情的门,问任情中秋有什么安排,任情便顺势也邀请了乔荣娇一起去看灯展。
申时过半时,任情便和乔荣娇一起出了门。两人乘着马车,说着话,乔荣娇道:“我今年已经二十二了。去年在点理山上完学,一直都未回家乡,就是因为家乡的人说女孩子过了二十四岁以后也找不到什么好的了,有人要就已经很好了,我就不想回去。
任情便道:“找到合适的了也就很快了。”
乔荣娇便道:“关键就是没那么容易,别人给我介绍了几个,我都不喜欢。”
任情便觉得她挑剔,敷衍道:“是啊,要找到喜欢的还挺难的。”乔荣娇便絮絮叨叨那些个男的每一个哪里哪里不好。任情听的烦,便不言语。
等到了看灯展的地方,朱诚亮已经等在那里了。那灯展在晚上办,黑色的夜幕下远处的灯饰投射过来各自闪烁的灯光,将整个夜幕衬得星光点点。人行走在其中,被那灯光衬得或明或暗,更平添了一份味道。
任情各自介绍了朱诚亮和乔荣娇,两人便算是认识了。任情对着乔荣娇笑说:“他这个少爷住的地方每月要十两银子。”朱诚亮马上说:“低调低调。”任情便不再多说,只取笑朱诚亮奢侈。
任情又问朱诚亮“吃过了吗?”,朱诚亮却不回答,像是还没有吃。任情奇怪道:难道他还在等我们一起吃吗?
三人等着摩梭金,却只等到她的信鸽,上面写道:“你们先进去看吧,我这边路堵住了,一时也过不去,等我到了再进去找你们。”于是三人便先进去了。
刚进去,就看到一个全部是用空的水桶垒起来的展览,每个水桶里面点着蜡烛,远远一看煞是好看,近看就发现不过是一个个水桶。任情看了发笑,刚想说话,朱诚亮便道:“你看这个,看着好看,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个水桶,还真挺会利用的。”任情笑道:“是啊,节约资源。”两人又想到一处去了。
一路上照例又是朱诚亮话不停,问那乔荣娇原本是哪个门派的。乔荣娇便说是虚峨派的,朱诚亮终于没认识的学友在那个门派了,原来是那个门派只招女弟子。那乔荣娇看朱诚亮身高只和她一般高,便有些看不上,只拿下巴看人。原来那朱诚亮面皮生的虽好,个头却不高,在男子里算中等偏下,又遇上个乔荣娇是个高的,就更显得矮了。
那乔荣娇谁也不爱理,只一个人自顾自的往前走,任情便只得一直和朱诚亮说话。那朱诚亮却道,你也和她说说话。任情心想,我也想啊,可看她那副样子,哪搭得上话。却也不说什么,得空也去与那乔荣娇说上两句。可终归是说不上什么话,还是与朱诚亮一道说话去了。
等大家再往里走点,就发现还有卖小食什么的。任情觉得自己最大,应该照顾弟弟妹妹们,打算掏银两买些小食分给大家吃。可手上拿着一壶水不方便,便将水递给朱诚亮,让他拿着。待买好小食后,任情便也就让朱诚亮拿着了。
众人越逛越里,还是没看到摩梭金,于是便说停下来等等。那乔荣娇又一个人走在前,不知道去看什么去了。任情便与朱诚亮说着话,朱诚亮指着天上的云问任情:“你看这像什么。”任情看了,说:“像一只鸟。”朱诚亮便定定地看着任情不说话。任情只觉得漫天的星光下,就朱诚亮的眼睛看着自己,有些他平时没有的沉静,又好像有些伤感。
朱诚亮道:“过两天班级里要组织烤肉聚会,你要来吗?”
任情因为刚到点理山的几天,连续吃了点理山特色的叉烧肉吃的有点不消化,一听到聚会又都和肉有关,便道:“我不去了,我不想吃肉。”
朱诚亮又道:“去吧去吧,很便宜的,只要九十九铜钱。”
任情道:“还是不去了,听到肉就胃不消化。”
朱诚亮便道:“九十九,只要九十九,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还是一起去玩吧。”
任情笑道:“真的不去了,吃不下肉。”
朱诚亮被任情不断拒绝,虽还想坚持邀请任情,却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能打动她了。
终于,众人看到摩梭金赶过来了。那摩梭金被堵在半道上老半天,气的不行,说:“以后再也不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坐马车了。”任情忙道:“别生气了,吃东西吃东西。”于是将那小食递给摩梭金。
摩梭金赶过来后也没了逛的兴致,就与任情她们一起逛了剩下的一段。及至要回去了,也不知怎么的说到那被禁的淫一书,朱诚亮道“一般男生在十三四岁就开始看了,我那时都不懂,也不爱看。”那乔荣娇便嗤笑了起来,道:“谁信啊?”任情却想,原来他是那种开窍开的晚的。
朱诚亮又道:“我本是荆州人,我们那里没什么好的景点,就一七仙女祠,说是纪念董永和七仙女,照理说应该要有水的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祠偏没有水,一滴水也没有。”众人被他说的哈哈大笑。朱诚亮又道:“还好这里有水。”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水壶。
朱诚亮又道:“我有个弟妹,也是今年来这点理山求学。”众人便道:“你弟弟才几岁啊,就已经成亲了。”朱诚亮便道:“还未成亲,也不能说是弟妹,就是我弟弟的要好的。”任情便笑道:“你弟弟都已经有要好的了,那你呢?”朱诚亮不说话了。
不久,马车来了,于是大家便一起上了马车。任情看那朱诚亮手里还拿着水壶,便说“到时寻个垃圾桶扔了吧”。那朱诚亮却不肯扔说要带回去。任情奇怪道,这是要干嘛?
☆、中秋后
中秋第二天上课,任情一进到课堂便听人说,“靓靓昨天怎么没来踢蹴鞠?他去哪儿了?”“不知道啊,哪儿都找不到他人。”任情心想原来他们没有取消踢蹴鞠啊,又想这靓靓怎么不和那些男生一起踢蹴鞠也不和人说下呢。
这天练习剑招,照例大家先站着听先生们传授点理山的武功心法及招式,待先生们传授完后,大家各自练习领悟。就这样,练习一天后,先生们验收众人的练习结果,并作点评。
如往常一样,这天先生们点评后便宣布放学,任情和应有笑一起走出了学堂。没走几步,就听见应有笑道:“你看,那是不是靓靓?”
任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任情待要仔细分辨,就看那人转过身来,确实是朱诚亮。朱诚亮看到任情,起身走了过来,对着任情说道:“这个给你。”
说着便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任情。任情一看,是一本书。
朱诚亮道:“这个是一本呼伦语和奉天语双语写成的小说,很好看,你看看吧。”
任情便接着了。
朱诚亮便不说什么,就往任情她们的反方向走回萍萍海海了。
任情接过朱诚亮给的小说后,便和应有笑一道继续走着。两人同乘一路马车,便在驿站那边等着。任情越想越觉得这朱诚亮行事古怪,便向应有笑道:“你说他要拿小说给我,之前练剑的时候这么多时间干嘛不给我?偏要拣着放学后,还坐在那路边等着给我?”
应有笑道:“大概是怕影响不好吧?”
影响不好?什么影响?任情更困惑了,只觉得这朱诚亮根本不是他给众人感觉的只是个可爱的孩子。可嘴上又不好这么说,只说:“真是搞不懂他,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里却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孩子。
隔了一天,又是练习剑招的日子。照例先是大家排成几排听先生们传授心法和招式。任情正站着准备听讲,就看见朱诚亮站到了她旁边,和她打了个招呼,便不说话了。任情便对着他说:“你给我看的那本小说我看了,确实挺好笑的。”
朱诚亮看了任情一眼,又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转过来道:“你喜欢就好。”
任情觉得奇怪,两人也算是熟了,怎么他反而拘谨了?
过了几天上罗斯的课,罗斯问道:“你们知道奉天和显立的文化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任情本看着闲书,听此一问,便道:“奉天的文化讲究天人合一,显立的文化讲究人定胜天。”可那罗斯不甚同意,也不知他听明白了没。
罗斯又让大家自由讨论剑招的阵法于军事中的应用,并且不用拘泥于课堂,可以随意走动到空地上摆阵法。任情因为许久不练武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