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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朝中最得人心的便是四皇子,皇帝对洒脱不羁的四皇子也颇为喜爱,曾言,四皇子类我。
可,越是这样,秦惜反而觉得四皇子登位的可能性渺茫。不为别的,就为他整日流连美人乡这脾性也难有作为。
不过,除了爱美人这点,四皇子其他方面倒也无过错。
至于八皇子,沉默寡言,木讷无趣,不得圣心。虽办事勤恳,但不会为人处世,在朝中无人交好。
越是不被看好,越有可能。
秦惜不知该把筹码压在哪位皇子身上,其实秦惜最中意的还是太子,毕竟他们之间有些关联。可也是这份关联毁了她的一生。
万齐虽纵容她,对她还是看得紧。很多事情,她都没法太张扬。
不过,看得再紧,过几日一年一度的花灯会,他总不能锁了她。
秦惜眼底流淌出异样的光彩。
因为,那日,皇帝会微服私访。
秦惜想,这是她的机会。
☆、第三卷:秦惜
带着可怖鬼面的秦惜一身男装穿梭在人群中,她常年跟在万齐身边,对龙涎香的味道无比熟悉,便是于闹哄哄的夜市,只要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她就能将那独特的香味分辨出来。
秦惜想过很多种见到皇帝的场景,唯独这一种除外。
调戏民女的皇帝。
秦惜本想着着男装更独特些,现在看来,真是天助她也。
她上前将被调戏的女子挡在身后,声色严厉道:“哪来的登徒子,竟敢在此调戏女子?”
她虽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偶尔拖出的尾音还是能让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
原本兴致被打扰的皇帝心中很不悦,但历经花丛的皇帝见见义勇为的男子竟是个女扮男装,兴致便更好了。
他痞子声道:“本大爷就是调戏了,你敢如何?而且,本大爷不仅要调戏她,还要调戏你。”
原本人群中也有义愤填膺的,但是都被皇帝的侍卫挡住了,秦惜也知趁乱才能接近的皇帝。
秦惜冷哼一声,道:“大胆登徒子,你可知我义父是谁?”
“哦,你义父是谁?”皇帝漫不经心地问。
“我义父可是奸佞万齐,万公公也。”她说得理直气壮,没有贬低,反而透着骄傲。
“你说你义父是奸佞?”皇帝玩味道。
秦惜挑眉道:“那是别人给他的称号,在我心中,我义父是个大大的好人。如果不是他,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呸,我与你这个登徒子说这些作何?要是害怕就给我离开。”秦惜说得凶恶。
皇帝却是丝毫不怕,反而上前想要解开她的面具。
秦惜故作一惊,挥手去阻挡,却不知人群中谁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扑向了皇帝,皇帝伸手将她接个满怀,松松包裹着的胸布松开一对儿浑圆一下子就撑起了衣衫。
皇帝顺势揭开她的面具,一张妖魅的脸。
她推开了他,一脸惊慌,让那张妖魅的脸多了几分少女的清纯,却也越发诱人了。
虽然短暂接触,但皇帝却对她那凹凸有致的丰满娇躯记忆犹新,全身软得很,如一团柔软的棉花。排骨吃久了,总会想换换口味,特别是那口味还有一对儿傲人的绵软。
皇帝从不知那地方原来也可以那么大,那么软……
皇帝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撕开包裹它的衣衫,看看她们到底长着何种模样。
他是皇帝,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在便衣护卫的保护下,皇帝强行拉了她,她想呼救,皇帝却将她按在怀里,一手堵了她的嘴,宛如一对儿打闹的情侣。
秦惜被强行带到了一处客栈。
她从未想过皇帝如此大胆?竟然敢当街强抢民女。
不过,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
整个客栈都被皇帝承包了,进了房间,皇帝就迫不及待地撕她的衣衫。
秦惜故作惊慌,挣扎,尖叫,逃跑。你追我赶的游戏,在皇帝眼里似乎格外有趣。
秦惜最终的目的总归是让皇帝得手,此时她被皇帝压在地上,皇帝喘气道:“你乖乖从了我,好处自然少不了。”
“呸,你当我是什么?你敢动我,我义父会杀了你。”便是哭泣,秦惜也是美的。
皇帝呵一笑,却是撕开了秦惜胸前的衣,跳出来的一对儿是皇帝从未见过的,白白的,胖胖的。
仙桃……
皇帝脑海里突然跳出这样的想法。就像每年宫宴上用面食做成的仙桃,而且还是最大的那对儿。
皇帝吞咽了口水,急切地吃了起来,哪管桃儿的主人哭打,只尽情地享用了起来。
这一番酣畅淋漓,皇帝觉得异常满足。这碰哪儿,哪儿都软绵绵的,倒是别有滋味。
吃饱喝足的皇帝这才看清楚美人的可怜模样,心情不错的皇帝起了怜惜之心,刚把她抱起来,原本一动不动的美人瞬间就如惊慌的兔子,卷了床上的被子,只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充满愤怒的小脸。
见她样子实在可怜得紧,皇帝慷慨地发话道:“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朕……”
还未待皇帝说完,秦惜赶紧道:“呸,谁要你负责,我会告诉我义父,让他……让他杀了你。”她红着眼眶威胁他,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
皇帝越看越是回味无穷。
“我要回家……”皇帝刚伸出手想再回味回味,床上原本放狠话的美人,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样子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我要回家……”
皇帝意犹未尽地叹口气,道:“别哭了,朕派人送你回家。”
秦惜哭得大声,故意装作没有听到他的称呼。她抬起头,泪眼朦胧问:“你真的会送我回家?你不怕我告诉我义父?”
皇帝笑,挑眉道:“我不怕。”
秦惜咬着嘴,哼了一声。
皇帝办事也利落,很快便让人送来了衣服,只可惜,皇帝脸皮太厚,就连她换衣服都不避讳,一副,要换就在他面前换,不换就别穿的无赖模样。
秦惜故作脸皮薄,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
原本想高傲地甩头离去,奈何双腿一软差一点摔倒在地,幸亏皇帝眼疾手快,扶住了。不过,秦惜可瞧见了皇帝脸上得意的笑。
这边是秦惜想要的效果。
记住她。
皇帝不知何时让人弄了台轿子,体贴地送她上轿,秦惜原本以为皇帝会送她回府,却不想,他只强势地亲吻了她的脸,道:“等着我去找你。”
这会儿连朕的称呼都改了。
秦惜几番思量,觉得皇帝这是要和她来一场没有身份束缚的放荡公子与美人相遇桥段。秦惜想,皇帝一定是宫里话本子看多了,竟也会生出这般浪漫的想法。
待秦惜回了府,清洗了一番。她的心情没有面对皇帝时的轻松,府邸里的夜风有些凉,她在等,等万齐回来。
此番,她无法估计万齐的反应。
但,事已至此,她万万不会回头。
她要的,万齐给不了。她只能另辟蹊径。
果不其然,次日,天还残留着夜的黑,万齐就乘着凉意入了她的院子。
她一身素白锦,坐在镜子前梳理着长发。
万齐进了屋,屋子里流动着压抑的气息。
万齐走到她身后,接过她手中的玉梳,梳理她的发。铜镜里,万齐的脸很平静,像没有表情的陶瓷人。
☆、第三卷:秦惜
秦惜没有说话。
万齐将她的长发挽起,他的手很巧,云鬓松挽,配上一只鎏金流苏彩钗,很美。他问:“你就没有要对我说的吗?”
“义父已然知晓,女儿何必多说。”秦惜淡淡地笑。
万齐却从那份迷人的笑容里看到了残酷。
他留不住她,他一直都知道,他原本可以制止她,可他不愿意见她因此萎靡凋谢,她应该是枝头最娇艳张扬的,便是凋谢也应该是绚烂的。
那样的她,才是他乐意见到的
万齐的心很痛,但他不会表现出来。
“你要的,皇帝也给不了。”万齐叹口气道。
秦惜笑道:“我知道,我要的只能靠我自己。”
秦惜转过身,抱住了万齐的腰,瘦弱的腰,她柔声细语道:“义父,对不起,以后女儿恐怕要在尖刀上行走了,但是女儿无悔。”
她仰起脸,万齐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义无反顾。
还有,飞蛾扑火。
万齐抚摸着这张稚嫩的脸,他道:“皇帝的心思岂是你可以猜度的,只怕此番你的举动在圣上眼里,不过是我为了巴结圣上而抛下的饵。”
“皇帝此刻对你还觉得新奇,一旦新奇过了,你和我便会在他心中被阴谋化,到那时,你图谋的一切都将他手中化为乌有。”
秦惜笑,花枝招展地笑,她脸上幻化出从未有过的神采,她道:“义父,我们不会输,一定不会输。”
万齐不知她哪儿来的自信,他无法劝阻她,只能幽幽叹口气,道:“义父这一生也就如此了,能帮你的,义父都会帮你。”
万齐推开了她,脸上浮起的笑,很虚无,他道:“以后莫在撩拨义父了,你今时不同往日了。”
秦惜望着万齐匆匆离去的背影,竟从那背影里看到了寂寞和悲伤。
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对她,真的好,或是父女之情,或是男女之情。
他懂她。
可,谁都无法阻挡她的脚步。
原本以为皇帝会和她玩一阵子小游戏,却没想到皇帝再见她时,直接传了帝服,摆明了挑明他的身份。
万齐说对了,在皇帝眼里,她便是万齐讨好的棋子。
见了她,皇帝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双手揉搓在她的胸前,低语道:“万齐将你养得很好,朕很满意。”
秦惜侧头,唇挨着皇帝的脖子,说话间便与之碰触,她道:“是奴家一心爱慕圣上。”
秦惜的手直奔皇帝的主体,丝毫不知羞涩,她道:“若奴家晚些时候来,圣上便入了别人怀,倒叫奴家伤心不已。”
既然已经误会,便不用解释,越描越黑。
皇帝的脸色在秦惜小手的作为下变得很奇怪,他嘴里虽骂着她□□,但表情却是受用无比。
青天白日里,花草掩映下,蝉鸣鸣,蝶飞飞,这般良辰美景,自然要做些轰轰烈烈的事情。
在轰轰烈烈间,晃动的秦惜在远处背过身的锦衣卫中看到了一个身影。
慕青。
慕青听着不远处女子娇吟的声音,高低起伏,缠缠绵绵,宛如一曲夜间妓子口中吟唱的春曲,让人热血沸腾。
早些年,这个女人也勾引过他。
她的手段,他见识过。
她……是吃人的猛兽,他不能沾染。
是不能。
慕青握着剑柄的手蓦然收紧。
完事后,皇帝心情大好,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一边问道:“朕接你入宫,可好?”
“奴家入了宫便没了新鲜感,圣上便不会喜欢奴家了,奴家还不如死了算了。”秦惜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衣不蔽体的模样。
“那你便去死。”皇帝的话很冷,不似玩笑。
秦惜先一愣,随后,翻身,蹭着皇帝,娇娇声道:“不要,奴家舍不得圣上,更害怕圣上把奴家忘了。”
皇帝笑,捏了一把她的脸,道:“你,多狡。”语气里透着几分喜欢喝纵容。
秦惜勾着皇帝的脖子,问:“那圣上喜欢否?”
“喜欢。”皇帝点了她的鼻头。
“奴家也喜欢圣上。”说罢,她如同一条滑溜溜的小蛇腰,滑到了皇帝下方,张嘴一含,引得皇帝倒吸一口气,暗暗道:“你个妖精,要了朕的命。”
休战又转为了酣战,皇帝与她厮混良久才离去。
秦惜一路相送,跟随在皇帝身后的慕青冷眼看着衣衫不整笑得艳丽的秦惜半挂在皇帝手臂上。
曾经,她也这般死缠过他,他甚至知道她嘴里的味道。甜得发腻,包裹着毒。
他不敢吞下。
因为皇帝,或者因为其他,万齐对她已经避之又避,这座府邸俨然已经变成了她一人的了。
这日,万齐突然乘着夜色回了府邸,秦惜还未休憩,他敲了她的门,秦惜让他进来。
万齐的视线始终都停留在她腰间以下,秦惜上前欲拉他的手,他却避开了,声音有着从未有过的严厉,他道:“慕青在查你的底,义父不知他是否知道了。一旦你的身份被捅开,后果不堪设想。”
秦惜固执地拉了万齐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蹭着,她道:“义父,别怕,女儿早就知道皇帝定然会让人查我,如果是其他人还不好办,如果是慕青,女儿有办法的,只需义父将他约出来。”
万齐想将手抽出来,但是秦惜不让,她忧伤道:“义父,现在已经厌弃女儿自此吗?不论怎么,秦惜还是以前的秦惜,一样是义父的。”
万齐勾嘴没有笑,他幽幽声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