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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要继续解衣,他手臂一紧赶忙制止,“你这是做什么?!”
她却丝毫不以为自己举动有何不妥之处,见他皱眉看她,她撇下红唇,“和风,你帮帮我,帮帮我,我难受。”她伸手又将他紧紧抱住,在他怀中扭成一团,“和风……你身上真凉快。”
她话刚落音,就去扯他腰带,云漠一惊,她却全然不顾,汗水点点的脸颊紧贴上他的脸,寻到那薄唇就吻了上去。
她的吻急切而热烈,身子不断向他贴去,一时竟让他失了魂。
恍然间,他脑子里出现一男一女亲吻画面,男子眼尾一颗红痣鲜艳欲滴,神色羞怯却又像是抑制不住兴奋,捧着女子的脸在那红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女子微微笑着,目光温柔,男子似是受了鼓舞,又凑近了脸,他碰触上女子的唇,几次尝试终于得到技巧,唇齿交缠加深了这个吻……
身上陡然一凉,云漠回过神来时上半身几乎被芙凌脱/光,他向她看去,却见她脸色殷红,目光迷离,双肩俱露,也是衣衫不整的模样,此刻正紧贴着他向他脖颈下方吻去。
他面无表情推开她,将自己衣物重新穿戴完好,芙凌却嘤嘤哭了起来,“和风,你不要离开我,我难受,我难受!”
她这模样只怕是被那刘大头等人下了药,他倾身过去将她松垮的衣物系好,“芙凌,我带你出去。”
芙凌仍在嘤嘤哭泣,她浑身燥热,只想除去自己身上衣物,奈何云漠紧握着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和风……和风……”她看着他,低声呼唤,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含泪怔怔看着他。
莫名的,他心跳如鼓,只觉得喉头一紧,忽的他双手松开了她,有一瞬间他觉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里隐隐想做些什么。
见他离去,她似是不满,又急急起身向他扑去。
他一咬牙,在她周身穴位一点,她瞬间安静下来,只一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他顿了顿才靠近她:“我带你离开。”他欲扶芙凌起身,却在这时听见门外一阵响动。
“那姓秋的小子竟然就这样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他这是丝毫不把我刘大头放在眼里!枉费我一番心思,想要让他寻个开心,他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说话之人气愤不平,声音刚落,又听另外一声音道:“刘哥,这姓秋的自许为名门正派,他看不上咱们,可平日里要办事还不是要指望着咱们么,他也不想想平日要咱们帮忙时还不是对咱们称兄道弟,姓秋的小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哼,这姓秋的得意不了几日!那齐达死了好几日了,他玉剑山庄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传扬出去,看他秋少霖还有什么脸面!我看他也只有在老子面前摆脸色!什么东西!”
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漠盯着门外,只听刘大头又道:“老子好心准备了这份大礼,如此美人他无福享受,老子就自己用了,那女人被我下了媚/药;此刻也不知是怎样一幅娇媚模样,这样娇滴滴的美人,我刘大头今夜可要好好快活一把!”
他话音刚落,面前屋门忽然猛地打开,霎时只觉一阵冷风袭来,待刘大头等人尚未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已被这急风卷至屋内。
屋门猛地一关,刘大头等人连翻好几个跟头这才稳住身子,正要站起身忽然被人朝腹中狠狠一踢,他一声惨叫,猛地吐出一口血水来!
“什么人?!”刘大头忍着痛捂着胸口惊叫。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冷笑,刘大头看过去便见一年轻人满目寒光站在自己面前。
“你这人的狗嘴着实让人生厌,我看就不用再留着了。”
云漠淡淡的话音刚落,刘大头便忽觉一股内劲迫使自己张开了嘴,下一瞬,剧痛袭来,待他反应过来便看见了自己落在地面上血淋淋的半块舌头!
他惊恐的睁大眼,然而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哀嚎,而随他同来的大汉早已身子疯狂打颤,看了一眼门口便想要逃出去,云漠猛地旋身过去抽出那大汉随身携带的短剑径直插向他的胸口,顿时大汉胸口血色尽染,他歪了倒在地,身子抽搐一阵后再无任何动静。
那大汉的死似乎刺激了刘大头,他低嚎一声转身便要向外逃,然而他又怎么会是云漠对手,还未跑出一步,他被云漠一只脚踩下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你也想逃?”云漠轻笑一声。
刘大头拼命摇头,他满脸鲜血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低嚎。
云漠目光看向了一旁毫无声息的大汉,又对刘大头道,“那人跟着你作恶我是没有兴趣插手的,可是你们却找死,偏偏有胆子敢动我的人。”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小瓶,将瓶内乳白色东西当着刘大头的面倒向那大汉,顷刻间大汉身冒白烟,壮硕的身体一点点消失直至化为乌有,连同衣物一起,地面上大再无那大汉的任何踪迹,像是他从未踏进过这间房。
刘大头蓦地望向云漠,沾满血水的面孔上一片骇然惊惧,他一辈子走南闯北,自是有一番见识听闻,这样残忍的毁尸灭迹的杀人手法闻呼未闻,而溶尸水又岂会是一般人能得,面前的年轻人拥有此物而且武艺不凡,身份只怕非比寻常,落入他的手中,他怎会有生机!
他剧烈地在云漠脚下挣扎,然而只看到云漠对他一笑。
“你就是用这一双手给她下得药?”
下一瞬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双臂被面前年轻人折去!
刘大头凄惨的哀嚎出声。
云漠面无表情看着他道:“这你就怕了?你将她绑来时就该有如此下场了。”
刘大头惊惧万分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将那剩下的溶尸水倒在了自己身上,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他睁大着眼看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化为虚无。
屋子里安静如初,像是从未有多余之人进入,云漠看了眼空荡的地面眉目森寒。
榻上传来一声轻吟,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转身走了过去。
芙凌被他点住穴道,身子直挺挺的躺在榻上,他看了看重重帐幔,莫名松了口气,刚才之景她幸好未曾看见。
他再看她,她面色似比之前越加潮红,汗水浸满秀丽面颊,她蹙着一双眉头,似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沉吟片刻,云漠弯下腰将她抱起,看了眼漆黑的窗外,忽然倾身跃出。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君快来啊,俺在苦苦呼唤,看见俺眼泪汪汪的了吗!!!!这收藏薄的这么厉害,对不起红字榜单啊!
☆、伪装
夜色深沉,漆黑的林间枝影摇曳,清风袭过,林子里霎时一片沙沙作响之声,半空之中人影朦胧,云漠怀抱着芙凌在枝叶间疾速穿行,所到之处,鸟鸣阵阵,带起一阵落叶飘旋。
圆月高照,前方不远处波光点点,云漠眼睫微眯,抱紧怀中之人瞬间从枝叶之间飞旋落地。
夜已深了,寒气渐升,云漠垂眸看怀中之人,芙凌的身子依然滚烫似火,额头汗水从未散去,濡湿一片。
“难受……”
她在他怀中微微扭动着身子,长睫微张,露出水汽盈盈的眸子,目光迷离的看着他。
他深深盯着她,眸中晦暗不明。
“和风……和风……”她看着他,嘴里喃喃只说着这两个字,蓦地,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颊。
他头微微一偏,避开了她的触摸。
她的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目光涣散怔怔看着他,忽然流下一行眼泪,“和风你讨厌我是不是,你不要我了,你离开了这么长时日都不愿回来见我,我一直在找你,我好想你,你为何不想见我?”
月光下,她的脸色潮红一片,似乎连呼吸都变的急喘,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找你找得好累啊。”
她的身子柔软清香,红唇在他颈侧轻蹭,温顺的如同一只毫无攻击力的猫儿,他怀抱在她腰间的手不觉握紧。
此刻的她极其喜欢他的触抱,轻蹭在他身上的唇舌在他脖颈之间留下一道湿濡的痕迹,他身子一颤,心跳如鼓。
“和风……和风……我们生个孩子,这次我一定好好保护孩子,有孩子在身边,你一定舍不得离开我……和风……”她继续温柔的亲吻他,身子越来越紧的贴着他。
轻风吹拂在他身侧,微微的凉意让他脑子似乎清明许多,顿了顿,他忽然向前走去,怀中的她依然紧贴在他胸前,一双柔白双手已将他的前襟打开,露出精瘦的胸膛。
他对她的动作置之不理,只踏步向前,最终在前方这一片波光粼粼的水边停下了脚步,看了她一眼,忽然之间,他将她用力向前一抛!
“咚!”地一声,霎时水花四起!
刺骨的凉意让她在水里本能的挣扎起来,至始至终,他在岸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直到在她快沉默至水底时他跳入湖中,这才将她捞上岸来。
她冷得瑟瑟发抖,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他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清醒了没有,如今可看清楚我是谁?”
“和……”她目光微怔,似乎没有回过神来,只开口说了这一个字就被他厉声打断。
“不要叫我和风,和风在这个世上早就死了,他不会再回来了,如今在你面前的是我云漠,我只是云漠!”
他赤红着双目,像一只狰狞怒吼的野兽,然而她面目呆怔,只愣愣看着他,渐渐的,她双目阖起,身子向后一歪,昏睡了过去。
他怒容未散,久久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她,他面目中慢慢露出一种迷惘之色,他不是和风,他是云漠么,他忽然自嘲一笑,不,他也不是云漠,伪装太久,他似乎都快忘记自己真正的名字了。
他倾身将她抱起,慢慢向林中走去。
芙凌醒来时,面前是一团温暖的火光,光影之中,她看到云漠坐在她对面一点一点地往火光之中加着木材。
他衣衫半湿,发梢处水滴未干,目光安静的盯着火堆处,眸子半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许是听到了动静,他向她看了过来,目光相接之处,他微微一笑,“芙凌姑娘,你醒了?”
芙凌坐起身,看了看四周,这里显然是山林之中,她不记得自己曾来过此处,此前她最后的记忆是被那刘大头喂了什么药 ,之后她便失去了知觉,她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解,“云漠公子,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芙凌姑娘你被刘大头等人下了媚药,那些贼人欲欺凌姑娘,所幸他们未能如愿,芙凌姑娘终是从那地方出了来。”他的声音不急不缓,面色从容,简单几句便将发生在她身上之事道出。
闻言,芙凌面上一丝惊恼之色闪过,她被下了媚药?是了,如今想来他所言不假,那刘大头在给她喂下那药时似乎说要要将她送给什么人。
她微微蹙眉,很努力想回想起些什么,然而记忆里只朦胧记得一个颇为温暖的怀抱,她看了他一眼,“是云漠公子将我救出后带来这里的?”
他点了点头,道:“当时芙凌姑娘你身上药力正盛,为姑娘名声着想,云某不能公然之下将姑娘带回客栈,迫于无奈,也为了压制药效,云某只能将姑娘置于这城郊湖中,还望芙凌姑娘不要怪罪才好。”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尚有些湿粘的衣物,怪不得她与他身上不见干物,却是因为救她。
之前她口头告诉那男子说去找他来相救,深夜之中,他竟真的及时赶到,没有他,今夜不难想象她面临的将是何种境地,她对他拱手道:“今日多谢云漠公子相救,算起来公子救我两回了,公子的恩德,芙凌绝不相忘。”
他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云某能与芙凌姑娘你相遇也是有缘,见姑娘有难岂有不帮之理。”
芙凌心中微微出动,今日若是她不问他甚至没有提起是他救了她,他一再救她甚至帮她寻找和风,助她甚多,却从来没有居功自傲之态。
不论她从前如何怀疑他接近她的居心,此刻她却不愿再深究了,朗朗明月之下,她看见他的眸子微含浅笑,对于一再对自己有恩之人,她的过分疑虑也许真的该放下了,不管这个男人再身份不明,她都不能有伤他之心。
她思虑片刻,看着他的眼道:“既然云漠公子也说是有缘,那芙凌想认下公子这个义兄,不知云漠公子是否嫌弃?”
云漠一顿,面上微讶,然而他很快收起讶异之色,只微笑道:“芙凌姑娘为何有此意?”
为何?因为和他相处越久竟让她越有一种亲近之感,她不明白这种感觉源自何处,但既然自己不再排斥他,认为义兄又何尝不可。
芙凌道:“公子是芙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