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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有了其他表情,他好像心情变得很好,又开始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算了,还是加鸡腿吧。小老鼠养肥了才好玩~”
“加床也没用,搬不进来。还不如,换个地方。”
“对了,直接去我房间也是可以的。你这么漂亮,我是不介意的。”
……
等她顺利能吃上那盘食物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
食物早就冷掉了。
这人锁上门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把之前削的东西收拾干净才走。
真是个怪人。
第十六章白玉清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这里没有白天黑夜,房间里那盏昏暗的灯从未熄过……
她还猜测会不会是在一家精神病院里面,废弃的那种?毕竟,除了她之外还没见到有其他被关的人。
门一响,她便知他又来了。
有时候隔几个小时来,有时候会隔很久才来,她心里估算了一下,大概在这里被关了有好几天了吧。
一周?
还是两周?
那就有点搞不清了。
不过,唯一能搞明白的就是自己的伤在慢慢痊愈。
她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
抓自己回来还给包扎伤口……
难道是准备养好了再宰?像养猪那样?
这么长时间,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当然她也没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在自己面前蹲下。
这次什么也不说,直接动手……
箍住她下巴,把托盘上的那杯药水直接灌下去。
闭着嘴巴,咬紧牙关……都没用,他只稍稍用力箍住下巴,便分开了。
然后把药水顺利的灌了下去。
尽管,她想抠出来,但还是没能如愿,已经顺着食管进入了胃部。
她被他弄得有些狼狈,脸颊的发丝都被药水浸湿了,黏在皮肤上……
她狠狠的盯着他,就是不愿意说话。
他先是与她对视一番,嘴角一翘,说道:“味道怎么样?呵呵,放心~不是□□。”
说完只换来她更狠厉的眼神,他嗤笑,说:“等一下药效来了,也能有这样的眼神那才叫厉害~”顿顿,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不是□□,长得这么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你死了呢?怎么也得好好玩够了再说~你说是不是,嗯?”
边说边用那只手掌抚摸着她的脸蛋、嘴唇……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挑逗着她。
她觉得这个人也是个不正常的,遇上的这群恐怖分子都不正常!
被她一击而中的那个道格拉斯喜欢玩死的……眼前这个,哼……没好到哪去,喜欢玩活的。
他似乎在等什么,看着她眼眸,喃道:“哟,药力还没起呢?不错,不错……”
她听他这么说,瞬间就有不好的预感,狠狠的瞪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他似乎很喜欢听到她开口说话,见她这么问,好心情的吹了个口哨,说:“做个小实验~小老鼠就是小老鼠,不拿来做实验岂不是浪费了……”
说完,站了起来。
强制命令般的说了一声‘起来’……
本来,她没有理他;结果他直接附下身,伸手把她提溜了起来。
然后轻而易举的一把扛在肩上,走了。
她挣扎着,脚不停地乱踢,嘴里喊着:“你他妈把我放开!!你……”什么乱七八糟的粗话都来了。
也没换来他的回应,一离开那间房,走在外头,她就立马注意起四周。
看结构,不是太大,不像精神病院……倒像……是别墅。
那就说这间房只是特制的?
她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放下,也不喊不闹了。
瞬间,安静下来。
只是她开始打量着这一段路,还有四周的格局。
他扛着她走出去之后,上了楼梯。
一层两层……她不仅数着还留着每一层的格局布置。
意图想找出能逃出去的机会。
三层。
他不再走上去,而是往里走去。
沿着走廊走,在一间房间外站住;还用钥匙开门。
进去。
这下,他是把她‘放下’了。
准确来说,是把她扔下!
幸好地板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摊,不然手肘什么的肯定淤青了。
她麻溜的连忙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不算矮,但170的高度在这男人面前还是得仰视着……
但,就算仰视她也是没把气势抛掉,恶狠狠的盯着他。
似乎,想盯出个洞来……
突然,他伸手一扯。
动作快速,就算她警惕防备着也一时没能及时闪开。
文胸被他扯烂了,扔到一旁。
他嘴角翘着,露出那白牙,笑道:“形状不错,就是你太臭了。去那里”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又说:“把自己弄干净,我有洁癖。”
说完,便不理她。
开门离去。
她满脸羞怒,一只手在刚才他扯掉文胸的时候下意识遮掩住胸口,现在依旧如此。
只是在他关门离开一瞬间,她就迈向前去,用另一只开了开那个把手。
果然,被锁了。
出不去。
想想也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自己出去。
转过身看了看这间房间。
一看就知道这是间男人的房间,很简单的装修风格,里面的家具也简单到极点。
就一张单人床,一张木桌子再加一张木椅子。
哦,还有一个柜子,柜子旁边还有一张长沙发。
她拉开一看,都是男人的衣服。
应该是他的吧。
关上,没兴趣看下去。
不大不小的房间家具就这么几件,她往里走去。
刚刚他指的方向原来是个浴室……
也怪不得他说她太臭,都记不清多久时间了,她没洗过澡。头发都结块了……
身上也是脏兮兮的。
身上的异味倒不大,就是内衣裤的味道有些熏人。
这间房除了一个浴室之外,还有一间暗房,不过被锁进不去。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洗个澡……
可是如果内衣裤都扔掉那她就没有可以穿的衣服了。
她走过去看那被扔在地上的文胸,拿起一看,得了……都烂了,穿不了。
算了。
她决定坦然处之,看看他到底想怎样。
唯一的衣服就在柜子里,她重新拉开,随手拿了件看起来是新的黑色T桖。
进了浴室,把内裤脱下,扔到一边。
便打开花洒,从头淋下……
舒服。
把头发洗干净,把身体上的血迹和灰尘清洗掉。
暗红色的血水加上黑乎乎的脏水一起顺着下水道流下。
她洗澡很快,也担心那人回来得早。
洗完之后,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水渍。
然后套上那件宽松的黑色T。
长度只刚刚到她大腿处,稍稍伸手,就能把臀部露了出来。
她里面连内衣内裤都没穿……
拼命的扯这件衣服,试图把它扯长点。
可惜,弹力太好。
扯来扯去,还是那样儿……
这间房一件能拿来当武器应手的东西都没有,这让她有些失望。
走出浴室。
想了想还是在他那柜子里翻出一条运动裤出来穿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洗了热水澡的缘故,身体好像热了起来。
她以为是热水澡的缘故,所以没有理会……
可这股子热气,越来越燥。
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是了,那杯药水!
她心里不禁把他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真是下流无耻,卑鄙小人,尽干些缺德的事儿。
她知道这种情况……
她使劲调整呼吸,这样可以稍微压制住体内的燥热。
额头上的细汗已经冒出来,慢慢水流而下,滴落在肩膀,把那一块儿的衣服晕染了开来。
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拼命抵制住。
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的,后来蜷缩在上面……
他一进门便看见这一幕,还轻狂的吹了个口哨,调侃道:“哟~不错嘛~小老鼠药力开始了~ 挨到现在才复发,算很不错。等下给你大大的奖励~”
说完,把门关上。
走了过来,但是没有靠近她,而是搬过那张木椅子坐下,饶有味道的欣赏着她的表情。
她没有理会他,依旧侧躺着……咬紧牙关,只是闭着的眼睛已经睁开;同样狠狠的盯着他。
他看见了,笑眯眯的说:“看来迪亚哥这次的药不怎么样嘛……”说完还不忘挑逗了她一把:“我的小老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黑眸还扫视了一遍她全身,意思很明显。
她不说话,咬紧牙关,只有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这个变态。
居然还懒洋洋的倒了杯酒,坐在木椅子上看。
看,看你妹的!
她心里早不知骂了他有几百次了。
越看越愤怒。
她猛的一挥拳,‘呯’的一声,酒杯摔在地上。
没错。
他手里端着晃悠的酒杯被她一拳击中。
她本来是对着他脸打的……结果身上的劲只能使出一半,只挥掉了酒杯。
没能挥掉他脑袋,她真觉得可惜!
他不说话,安静得令人诡异。
他侧过脸去看了看那酒杯……有地毯铺着倒是没把酒杯摔碎。
只是,半杯威士忌洒在了地毯上,有了一块儿浅黄色的印记。
他本来是面无表情的,但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还越笑越大声。
转过脸,看她的时候,眼眸里的墨色十分浓重。
他说:“吃了迪亚哥的药还能使出这份力度,小老鼠!你很不错~我喜欢~”顿顿又补充道:“不过不要动怒,这只是迪亚哥3号……后面还有呢~别心急,会慢慢让你尝遍的!”
说完还用舌尖舔了舔了牙齿。
她右眼莫名就跳了跳……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就是噩梦!
她宁愿回到当初那间被关押的房间,也不愿在这里呆上一秒。
他没碰她,只静静地坐在一边欣赏着她的反应。
这只是第一次……也是刚刚开始的一次。
这次,她熬过去了。
满身都是汗水,身上的T桖湿漉漉的。
药效都后头,她才知道厉害。
全身使不上劲,软趴趴的瘫在沙发上。
而他,则若有所思的看着,从木椅子上挪到了那张单人床上。
或许,是她的样子不具备攻击力;因此,他没有防备就直接在床上睡着了。
她眼睛蓦然一睁开!
看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强撑着身子挪了过去。
咬着牙,双手伸过去。
箍住他脖子……
只是她不知道,他睡觉的时候第六感也是好得令人觉得可怕。
刚碰到他脖子那一瞬间,她就被他一把擒拿翻身制住在床上。
一上一下。
当然,他上她下。
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是要死了吧……
空气没了,呼吸不到。
拼命的反驳……可他的手稳稳的箍住她的脖子。
就在她要失去意识的同时他松开了。
空气一瞬间吸入的时候,她大大的喘着气。
忍不住的使劲咳嗽着……
白嫩的脖颈上留有印记明显的红色勒痕。
他侧着身子,手背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说:“不错,还能使出劲。”这话不知是反话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她没打算去体悟,她手抚着自己脖颈,咳嗽过后呼吸总算匀称下来。
她忍不住质问了他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打痛快点……”
他吊儿郎当的用手卷着她发丝玩,开口说道:“不是告诉你了么……在做实验呀~不然你以为你是来做客的?”说完,还用手拍拍她光滑的脸蛋,说:“别太天真了啊~哪容得你这么快死掉呢。”
说完,麻利的起身。
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手机来……
“喂,迪亚哥……”
她一听这个名字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电话的大致内容也被她光明正大的听个正着。
她恶狠狠的骂道:“你卑鄙无耻!要杀要打一句话……”别弄这些下流的手段……
可惜,对方不吃她这一套;朝她笑笑,然后就出门去了。
她知道,他这是去那个……什么迪亚哥的实验室里。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每一种药试完就轮到下一种。
不管是吃的还是身上打针的……她都被像老鼠那般实验着。
实在受不了,只能在冷水下泡着。
直到有一天,他说他要外出一段时间。
想到很长时间不能陪她做实验就觉得很无聊……
她一听都恨不得他永远别回来!
死了最好。
可惜,哪能这么容易如愿。
不仅回来了。
还似乎做了什么大事,得到了表扬;看他样子简直不能单单用嚣张来形容了。
她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安静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