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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宫闱情仇:废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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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空空荡荡,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然而水灵灵并未对此有丝毫不满,甚至,当初在第一眼瞧见这里的一切时,是惊叹且激赏的。
  一个月,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自水灵灵被黜入冷宫那刻算起,一个月时间内,残阳就命人挖掘了这条地下密道以及建立了如此大规模的地下宫殿让她住着。
  茅屋里机关入口的六丈落差,是精确计算的结果,一般的江湖人士凭空拔地而起一跃顶多三丈高度,纵使江湖一流高手亦五丈有余,亦难以达到六丈的高度,垄断江湖黑道势力的宛幽阁中,唯有残阳与她有此等身手,可以凭空拔地而起一跃六丈有余,可以说,六丈的高度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若有人想用游强壁虎功顺着六丈落差的墙壁爬上去,只怕要失望。打磨的滑不溜手精钢铁板,直径六尺的厚度,任何人是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攀爬上去,更别提开启上头机关虽要的并非蛮力。
  地下宫殿入口处的万斤天罡重石,装饰素雅的宫殿,以及在她入住后不断扩建的其它部分,眼前的地下宫殿仅是残阳两年来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地底下修建浩瀚工程的一个分支,最为重要的分支。
  随意却不失温柔的将水灵灵丢在紫竹床上,残阳自上而下俯视她,似乎想借此看穿她心中所有不为他知的秘密。
  先前在茅屋,水灵灵的话他听了不是没有感受的,原来他对她的好,她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一毫的遗忘。
  可是,他更听出了水灵灵话里的潜台词,她在质问他,质问他这两年来为何有意无意让他的儿子处在危险之中,为何调走保护他儿子最优秀的死士,让她儿子无时无刻不活在刀光剑影中,如站在悬崖峭壁之人,向后退,致命的死亡镰刀架在他颈项上,若前进,等待他的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前后都是死路!
  不欲找借口,说“是为了让他尽快成长的锻炼”的废后,一来他不屑欺骗,二来,水灵灵不可能相信。
  “八年前,你就拿到那块玉佩。”无视水灵灵的质问,没有丝毫责备意味的质问,仅是淡入过眼云烟的质问,却悄悄揪扯着他的心弦的质问,他犀利的一针见血,阴骘称述着她对他的不实,坚硬如铁的大手牢牢锁住她精巧的下巴,似乎她只要说出一个让他不满意的字眼,便会捏碎她的下巴。
  看似粗暴的动作,却成功制止水灵灵继续残忍地咬唇,瞧着原本略显苍白的唇染上一抹血色,变得红艳惑人,残阳的眼神微暗,是欲望悄悄燃起,亦是心疼轻扯心弦。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水灵灵的回答,八个字,简洁明朗的说明她隐瞒残阳的原因,顺带将脑海中关于八年前那一幕的隐约记忆断断续续说给残阳知晓。
  若可以选择,当年她不会被强扯进这个血海漩涡,当初她是身不由己,不愿再多拉扯一个不该的人进入这血海漩涡,况且:“收到玉佩的那天下午,丫头便彻底忘了这事,一连串的变故打击,丫头怎有闲心关注身外之事。若非两年前那道罢黜皇后圣旨,丫头匆忙收拾不能见光的物品,无意发现……”若非今朝预见莫冉盛,或许这块玉佩依旧是垫桌脚的脏石头。
  望着水灵灵略微迷茫、努力思索的模样,残阳心里不觉好笑,丫头貌似背叛的行为让他的冲动淹没了理智,忘记了她是个不管身外之事的人,莫冉盛对她而言,不过是个陌路人,他的一番话语,好似她应该将她牢牢记在心底般,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是很痛快。
  剑眉一锁,残阳化作最温暖的棉被覆盖住水灵灵单薄的身躯,一手强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温热狡猾的舌头如锋利钢刀般强行进入,攻城掠地,一手顺着她白皙颈项残忍而多情的抚下,直至纤细的腰肢处,猛然一扯,扯掉她的腰带,粗暴撕裂她单薄的衣衫,破碎的布条化作陨落的蝴蝶,衰败飞舞着,终而殒命于地。
  “唔……”讶然!水灵灵满脸惊愕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这张脸她看了十八年,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靠近看过。
  他在做什么?
  他把什么放进她的嘴里?
  经过孕育,已有一个七岁大儿子的水灵灵,对于男女床第之事,可说是一窍不通,此刻,她仅是隐约的猜测到,残阳正在对她做的事或许和大婚之日那个男人对她的施暴有所相似。
  大婚……
  施暴……
  突如其来的寒冷……
  痛……
  全身撕裂般的痛……
  不--
  挣扎!
  激烈的挣扎!
  手脚并用,内力冲撞,不顾牙关的疼痛,牙齿猛烈一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残阳吃痛,猝然退身半步,陶醉的厉眸倏然睁开,迸出阴骘狠历光芒,带着血腥味的煞气,吃人般瞪着水灵灵,身上散发出的残酷暴戾气息,周围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似被火把烘烤的没有半点水分,燥热的全身肌肤要干裂般,亏得地下宫殿里没半个活物,否则必备残阳此刻怒焰高涨的模样吓坏。
  她竟敢拒绝他?
  不仅用内力震伤他,还咬破他的舌头?
  水灵灵茫然未觉,双臂环胸,抱着身上所剩不多的破布条慌不迭退至床角,清纯脱俗的脸蛋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方才还红润的脸蛋苍白的惨若金纸,空洞泪眸瞠大,近乎没有焦距,没有一丝温暖的色彩,唯一的颜色是惊恐,是畏惧,是茫然无措,仿佛深深恐惧着什么,嘴里先是轻声呢喃着,片刻后,她开始放声尖叫,歇斯底里喊出心底最深的恐惧。
  遥远,距离遥远的恐惧,这段距离是残阳永远无法触及的距离,这份恐惧,是残阳不知该如何帮她消除的恐惧。
  为什么会这样?
  来不及怒浪滔天,残阳凝视着水灵灵惊恐万状的模样怔忪,在他的认知中,他的丫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纵是那条老狗在世时,她再害怕、再恐惧,也没见过她歇斯底里放声尖叫,她永远是将所有情绪掩藏在淡漠的外表下,不让任何人瞧出破绽。为此,她成为历任水灵宫主中唯一一位将“心湖荡漾”练到登峰造极的宫主,化有形的武功为无形的情感,让敌人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她的瓮中之鳖。
  她在恐惧什么?
  以她坚忍不拔的性子,连死亡都无所畏惧,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她恐惧?
  嗫嚅的唇,除了不时的尖叫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残阳侧耳倾听。
  “不……不要!疼……好疼啊……呜……啊---不,呜……啊--滚开……不,不……疼啊……啊--疼啊,呜……疼……”
  不要?
  好疼?
  残阳有些迷惑,记忆中他的丫头是最会忍耐的,怎么会叫疼呢?更何况,他的丫头从来不会用话语拒绝别人,向来都是直接行动,用她的行动来表明她的想法的。
  “丫头。”不忍见到她伤害自己的行为,伸手欲拉开她近乎自伤的手,惊恐过度的她双手太过用力,勒得双臂一片淤黑。
  “不要!”一声惊叫,尚处迷茫状态的水灵灵下意识拍出一掌,十成内力疾吐,残阳来不及防备,双手迅疾一翻,运上十成内力,挡住水灵灵凶狠一击。
  水灵灵的武功是他亲自教的,实力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处于恍惚状态下拼命自保的一击,他怎敢掉以轻心?
  他的确不能掉以轻心,但他没想到,处于极度惊恐迷茫状态下的水灵灵完全丧失了自我保护能力,根本不知如何抵御残阳的十成内力的反击。
  “噗”
  鲜血喷出,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往身后墙上撞去,一声沉闷后重重摔落于紫竹床榻上,如衰败的蝴蝶,再也无法绽放出炫目的光彩。
  “丫头!”惊觉水灵灵惨状,残阳慌不迭上前抱起她残败如经历过狂风暴雨落花的身子,一手抵住她后心输送内力为她疗伤,一手忙扣住她脉门查探伤势如何?
  肋骨断了两根,体内真气溃散,至少要卧床休养三个月才能复原。
  还好,纵然她没有运功反击,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她皆用内力护住心脉,以避免突如其来的危险,否则,以他今日今时的身手,她想不当场毙命根本是我妄想。
  约莫输送了一个时辰的真气,水灵灵幽幽苏醒。
  107
  “残,残阳哥……丫头好怕……”泪眸依旧染着点点惊恐,神智似乎未完全清醒过来,眼底隐约闪烁着浓烈恐惧,烈火燎原般熊熊燃烧,燃到极致,凝成浓稠恨意,恨得牙关紧咬,恨得浑身发颤,恨得血气攻心再度晕死过去。
  “丫头——”
  残阳失声惊啸。
  “咯吱”
  六尺余高的兵器柜徐徐开启,一道黑影匆匆掠入,闪至紫竹床榻前,单膝跪地,胆寒道:“属下参……噗……”仅说了三个字,身形猛向后撞去,尚未撞出一尺远,只觉喉头一紧,被硬生生扯了回来,一只曾经掐碎无数人颈项的魔鬼之手牢牢锁住他的颈项,就是这只手阻挡住他身体向后撞的力道,将他扯回水灵宫主的床榻前。不需要低头瞧,他也知道胸口虚映了一掌,若非主上要他医治好水灵宫主,怎可能虚映一掌?
  幽婉阁主手下,从无活口!
  这是江湖百年来的至理名言,这任阁主更是讲这句话贯彻到底,发挥得淋漓尽致。
  上至百岁老妪,下至襁褓婴儿,没有他下不了手的,更没有他出手后还能勉强活着的。
  “还不动手!”低沉阴恨的嗓音,失去以往的沉着冷静,隐隐颤抖着。
  连滚带爬,那人闪电般拿出金针为水灵灵针灸急救,手不颤,针不偏,不消片刻水灵灵若有似无的脉搏沉稳了许多,神乎其技的施针手法,老江湖一瞧就能猜出此人的身份。
  鬼医
  惟有鬼医才有如斯高明的医术,能跟阎王抢命。
  地下宫殿里,每座宫殿皆是隔音设计的,人在殿外决计不可能听见殿里发出的声音,鬼医却能在残阳努啸的第一时间赶到,谁知这宫殿里究竟藏匿着何等精妙机关?
  没有丝毫差错的施针,疾如风驰电掣的手法,着实叫人眼花缭乱,但鬼医心中比明镜还透亮,他之所以没出半分差错,不是他真的医术高明到敢跟阎王抢伤者的命无所畏惧,是他畏惧幽婉阁主畏惧到了极点。
  没有一丝颤抖痕迹的手,不是不会颤抖,而是太过畏惧,以至于不敢颤抖。
  他怕啊!
  他怕他一颤抖,自己的命就这么颤抖没了。
  幽婉阁主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衣裳,早已冷汗湿透,额头,更是冷汗直冒,却咬紧牙关不敢滴下半滴汗珠,万一沾到水灵宫主的躯体,只怕他这辈子再也没有流汗的权利——若是水灵宫主一辈子都需要他来活命的话,若不需要,他直接可以发配去刑堂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
  残阳忧心忡忡守着水灵灵,鬼医心惊胆战救治着她,他们似乎都没有察觉,有一双清丽灵活眸子,将他们所有的举动尽收眼底。
  春天的脚步近了,更近了,终于到来了。
  御花园姹紫嫣红,后宫千娇百媚无不纷纷盛装打扮,将自己最美艳迷人的一面展示在众人眼前,尤其是展示在这个国家的帝王面前。
  可是,他看不见!
  毛离顺偷觑着凌修仪几乎快笑僵的脸,斜瞥了似乎望着凌修仪娇媚脸蛋出神的皇帝,心中暗暗叫苦,凌修仪笑得再甜,他只觉得毛骨悚然,她眼底的阴狠已经赤裸裸展露出来,连掩饰都忘记了,而皇帝仿佛没有察觉丝毫。
  皇上最近怎么了?
  四国使者虽来者不善,但没人敢明着挑衅大莫的皇帝陛下,即便是在圣天殿接风接风宴上目中无人盛气凛然的乌鲁国娅儿伦公主,被废后骇倒后也安分守己,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仅是拿伺候她的太监宫女出出气。
  有太妃娘娘、向昭仪、礼部帮衬着,皇后按喀萨国、仡易国、乌鲁国、高其国各国使者的居住习惯,将他们分别安置在临渊宫、流萍宫、紫磷宫,规矩礼仪上应没什么大问题。
  朝野上更是太平的很,两年前舒隆革兵败被杀当晚,上了年纪的长孙右相不慎滚落阶梯,此后一直卧病在床,皇上关怀他,特意派了太医院院使去诊脉,赏赐无数名贵药材,不想长孙右相拖了半个多月后依旧去了,皇上感怀长孙右相一生为国,功在朝纲,追封其为安国公,长孙夫人殉葬,赐其子孙后人黄金万两、白银千两、棠城为封地、良田千顷,其子孙后人叩谢龙恩浩荡后,收拾家当前往距离莫都千里之遥的棠城。
  估计长孙右相本以为绊倒了权倾朝野的死对头舒相就能独揽大权,谁想会跌下阶梯而死,正室夫人殉葬,家人亦被皇帝变相发配至棠城,长孙家怕是再没机会在大莫朝廷的舞台上展露头角。
  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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