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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吗……她可还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竟敢看扁我!竟敢看扁我!竟敢看扁我!竟敢看扁我!那是讲师做的事情吗!那家伙读了我的论文在嫉妒,害怕了我的才能,所以才在大家面前做出那种事!”
突然,走廊上传来的大声的说话声吸引了爱米的注意。
咦?那个人不是昨天帮助自己成功脱逃的少年吗?
好像是叫……韦伯·维尔维特?
差不多就是这个名字了吧,虽然是在他的绿皮本子上看到的名字,但是应该就是这个没错。
“维尔维特?”
爱米试探地叫了一声。
“唉?”听到有人叫自己,韦伯四下看了看,一下子就发现那一头如烈火般的红发,“你怎么在这里?啊……对喔,你也是时钟塔的学生。”
爱米笑了笑,没有否认,“你在这里干什么?在说什么呢?”
韦伯再次看了看四周,“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有空的话,就陪我聊一聊吧。”
……
“所以,阿其波卢德老师就在课堂说了那样的话,把你气得不轻,然后你就在走廊上大吼大叫?”
爱米听完韦伯带着愤恨说完的一席话,得出了上面的结论。
韦伯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眉毛抽了抽,“大吼大叫什么的也太……能不能换个形容词?”
爱米略微思索了一下,“兽性大发?欲求不满?”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韦伯。
其实她觉得,受性大发什么的,更适合他。
“……还是大吼大叫好了。”韦伯叹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他选择倾述对象好像选择错了……这个家伙完全没有注意重点啊!
“啊!”
两个人光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到前方,一不小心碰上了一个手推车。
“嗯?你们是降灵科的学生吗?怎么没有去上课?”正推着手推车的人问道。
“啊,那个……阿其波卢德老师让我们去办一点事情,所以有一点急……”韦伯顿了一下,立刻回答。
爱米眨了眨眼睛,凑到韦伯的耳边,“撒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噢。”
韦伯浑身一抖。
“啊,那正好。”那人听完,往手推车上看了一下,指着最上面的一个捆得四四方方的包裹,“能把这个帮我交给阿其波卢德老师吗?拜托啦,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说完那个人便推着手推车走了。
“很重要的东西?”韦伯拿着那个包裹,看了看上面的发件地址,“马其顿?”
“嘿!”
韦伯感觉自己的耳边突然炸开了,“呃啊!”
他回过头,却看见爱米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逃课的学生欺骗了别人,还拿了老师的包裹,看的认认真真的,根本没有一点想要还回去的样子呢。”爱米突然歪了歪头,对着韦伯微微一笑。
韦伯又是全身一颤。
他怎么觉得……虽然面前的少女有着可以和天使媲美的笑容,可是笑容里的内涵,却像是恶魔的耳语呢?!
“你想要干什么……”
——————
时钟塔不愧是在大英博物馆内部,魔术的最高学府。
爱米站在一旁,看着韦伯忙上忙下,不一会儿就堆了好几本厚厚的书在桌子上。
在一阵细细的查阅过后,韦伯突然指着一本看起来很老旧的书中的一页,“是这个啊。”
爱米凑过去,等着韦伯的解释。
“传闻说肯尼斯要去参加极东举行的魔术竞赛,原来是真的啊。”韦伯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包裹,“圣杯战争,两百年前辈称为起源的御三家,爱因兹贝伦,玛奇里,远坂,三家的魔术师互相协助,成功召唤了能够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但是圣杯能够实现的只有一个人的愿望,协作的关系被以血洗血的斗争终结。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始。那之后以六十年为一个周期,圣杯重现于那个名叫冬木的地方。选出七位魔术师,作为有权得到它的人,让其能够召唤被称作Servant的英灵。”
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爱米看着坐在旁边的韦伯一脸认真的模样,耐着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Archer、Saber、Lancer、Rider、Assassin、Caster、Berserker。被分成七个职阶的Servant,七人之中谁才有资格拥有圣杯,将以死斗来分出胜负。”
韦伯这样说完,突然安静了下来。
嗯?终于完了么?
爱米打了个呵欠,刚刚想说话,韦伯却一下子看向了她。
“圣杯战争说到底不需要名声和权威,完全以实力决定一切吗……”
爱米想了想,“若要真是像刚刚你说的那样,看来就是了。”
可是世界上真的有能够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吗?
“这对我而言不是再好不过的舞台吗?”韦伯的眼睛突然闪出了亮光,他又看向了那本有些老旧的书,“另外,Servant的召唤需要以英灵的圣遗物作为触媒。”
“圣遗物……”
这个家伙真的想要参加这个竞赛?
爱米有些吃惊。
她以为他来查阅资料什么的,只是对于肯尼斯的东西有兴趣呢。
等等……既然肯尼斯也要参加这个竞赛,那么他肯定也需要圣遗物……
那个包裹!
爱米和韦伯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了刚刚那个包裹上。
爱米看着韦伯认真的神情。
看来他们想到一处去了啊。
“维尔维特,你不会真的是想参加吧?”爱米已经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了。
韦伯看着爱米,点了点头,“话说回来,你答应不告诉肯尼斯,就只是为了逃课跟着我过来看热闹而已吗?”
爱米耸了耸肩,她才不算逃课呢。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也是闲的无聊。”
她现在还不想去想那些麻烦事。
韦伯将书合上,走到了爱米身边,拿起了那个包裹,“就算你还是打算要告诉肯尼斯,我还是决定要这么做了。”
爱米隐去了笑容,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看着韦伯掏出了小刀,两三下就将包裹上的绳子给切断,然后撕开了牛皮外包装。
里面露出了一个褐灰色的带有隐暗花纹的盒子。
韦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然后爱米就看到他的双眼一亮,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幸福的表情。
在那个褐灰色的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小块红色的布。
这就是作为触媒的圣遗物吗?
爱米看着盒子里很普通的一小块布,皱起了眉头。
既然说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么按照肯尼斯的性格,召唤出来的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爱米望着沉醉在喜悦中的韦伯,依旧皱着眉头。
韦伯合上盒子,转过头坚定地盯着爱米,“我要让他们肯定我的能力!”
“不可能的,就算你参加了这个竞赛又怎么样?”爱米也严肃了起来,“在这么大的世界里选拔出七个人,那一定是最最顶尖的魔术师。还有刚刚那里面提到的御三家,每一个都不是容易对付的。你真的有把握赢得那个圣杯吗?就算你赢得了圣杯,那又能怎么样?魔术师的先天就决定了他的才能,这是早就被大家肯定的东西,也是命运的安排,不管你做出多大的努力,先天才能得到的东西,后天是不可能弥补的!这就是命运!”
爱米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
韦伯将盒子抱紧在胸口,“命运……命运是个什么东西?你看不见也摸不着,就能说它存在吗?!我的才能掌握在我的脑海,就算是被命运注定,那我就将我的命运牢牢抓在手里好了!”
什,什么啊!
爱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抓住命运?这个家伙在说什么东西啊!一开始就被决定的东西,怎么可能改变?!
看着爱米的愣神,韦伯右手向后一挥,“没错,我就是要改变大家认为的,魔术师的优劣由先天决定的这个命运,我要用我的能力向他们证明。我要参加这个竞赛,我一定要拿到圣杯!”
爱米完全被震在了原地。
改变命运……?
“爱米,”韦伯突然喊出了爱米的名字,“我知道你可能也不能理解我的行为,毕竟我们也才认识不到一天而已。不过没有关系,我也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定注定了的。”
——————
当爱米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爱米,在时钟塔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你没事吧?”刚刚走进家门,索拉就迎了上来。
爱米晃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我没事,姐姐。”
看着爱米的神情,索拉皱了皱眉头。
两眼无神,略有些空洞,平常那看着调皮而狡黠的微笑也不知了踪影,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滞。
果然先前那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冲击力还是有些大过头了吗?
在饭桌上,爱米也只是不停的用刀叉切着自己盘中的牛排。
索非亚莉夫人放下餐具,拈起餐巾擦了擦嘴。
“爱米,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写的比较详细,没有看过原著也不影响观看。
☆、第三个命运
韦伯正从候机厅走出,准备登机。
“维尔维特!”
突然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让他停止了脚步。转过身一看,一个少女正向他跑来,那一头耀眼的红发随着她轻快的步子晃动着。
哦不,她的步子可能只能被称作看起来轻快,因为她的手上拖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
“爱米?”韦伯对于在这里看见她感到非常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爱米拖到半路开始改用两只手一起使劲,试图想要快一些到达,“我?我是来跟你私·奔·的·哟~”
“呃?啊哈——!?”韦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瞬间短路了。
“先来帮我一把,飞机就快要起飞了!”
韦伯放下自己的行李走了两步,“等等,为什么我要帮你?”
爱米一扭头,“如果你拿走肯尼斯的东西的事情被发现……我知道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我想,有个人干扰你的话,更能体现你的意志吧?哦呵呵呵呵!”
——————
韦伯手中拿着装着那块红布的盒子,再一次左右细细地看了一遍,最后心满意足的抱在了怀中。
“只是一块布而已,你再怎么看它也不会变成一件衣服的。”
在韦伯旁边的座位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这种情况下,应该是由我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架飞机上吧?”韦伯放下手中的盒子转而向左边的座位的人看去,“你那天不是在时钟塔的时候就回去了吗?为什么会知道我要坐飞机离开的事情?为什么还会买到和我相邻的位置!?”
爱米也转过头盯着韦伯。
她才不会告诉他,其实那天她根本就没有走,只是被他的话给莫名其妙的气到了出去散散心。结果出去走了走发现自己不好意思回去再看他,就一直躲在门口,后来还跟着他到了飞机场,在他买票的时候用手机一起预定了机票。
最后还是跟着他一起回的时钟塔……
爱米眼珠一转,对着韦伯眨了眨眼睛,“因为我很喜欢你哟~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他们才认识三天好吧?就算是玩游戏三天都不怎么能够刷出亲密度啊!
韦伯看了看一旁仍然盯着自己的爱米,抚额叹气。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当然是跟着你了。”爱米说的理直气壮,“我可是为了你离家出走了。”
什么!难道要他拖着一个姑娘去参加圣杯战争?!开什么玩笑!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韦伯的心里一下子激起了千层浪。
“不要说什么‘为了我离家出走’啊,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韦伯完全不明白爱米的理直气壮是从哪里来的,“我没有要求你跟着我走吧?而且圣杯战争很危险,你最好还是回家啊。”
回家?
爱米听到这两个字,一下子觉得有些失落。
如果她回家的话……
“你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