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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持住。
他的手摆弄着他的乳头,那东西已经坚硬而挺立,渴望着男人的爱抚,他满意的感觉它,指尖温柔地疼爱它。
没有回答,丹尼压抑着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杰森笑起来,“看来很舒服,下面已经有反应了……”
他看着那隔着囚裤也可以看到的挺立分身,指尖戏谑地戳了戳,手下的身体又是一颤,丹尼仍没有叫出声,杰森发现他紧握的双拳中竟有鲜血渗出来,而且已经染红了床单!不由暗暗咋舌,这春药确实厉害,怪不得要的那么贵!
不过那一切看到今天这光景都是值得的,他兴奋地想,做了个深呼吸,拉下他的长裤,还有很多时间……他开始享受今天的大餐,那是由他的欲望征服,和另一个人的屈辱绝望交织成的美味。
丹尼成了杰森的私有物品。他执着于他的劲头让人咋舌,他除了上班大部分的功夫都花在丹尼身上虽然这种“关爱”看上去快要了那个可怜囚犯的小命。他不惜大把花钱向昆斯买药,似乎调教那个人,看他在他指尖下扭动着以情欲为主题的身体就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当然这种所有权并没什么人和他争,虽然丹尼长的不错以至于很多人对他有性趣,可是犯人总不可能对抗警察没人敢去跟长官抢人。虽然这种事在孤岛监狱并不常发生,大部分美人是公用的,
至于监狱的同事,要知道,伙伴和奴隶的关系天差地别,所以只要打个招呼,没人会去招惹杰森的“私有物”,反正在孤岛监狱当警察从不缺性奴隶。
这些天丹尼瘦了很多,对他的变化同室的沃夫深有感触。那双绿眸中更多呈现的是一片灰暗绝望,像是某种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更早时那平静下面温暖的情绪正在被渐渐湮灭,那眼光平日总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他的情绪则是一种过了头的无精打采,他不再愿意说话,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抽空般衰弱,令人不舒服的静默和晦暗,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
那双曾经明亮理智的绿色眼睛现在是一片灰暗绝望,仿佛那里是某处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沉着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惊冰冷与漠然。
杰森同样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他并不介意,有什么关系呢,他迷醉于他在他身下展示的风情,他眼中被欲望充满时自然会变得明亮……最近简直有些妖艳了昆斯说是调教的结果,他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扭动,急促地喘息着,渴望他的抚慰。他偶尔能逼出他破碎的呻吟,像被压抑到了极点而咬碎了般无意识地泄出,却带着让他发狂的性感蛊惑!
他在这一切里不能自拔。
放风时间,杰森难得没来骚扰他现在不只欲求不满时找他,有时没事就让他坐在那里,然后什么也不说。
丹尼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午饭他没有吃什么,主要是毫无食欲,一整天都觉得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只鸟在叫,吵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而这一片意外地清静,只有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虽然是放风时间,他却带着手铐和脚镣,双手放在膝上,眼睛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似乎那里在演一场有趣的电影。
他个子不高,有着一种很少在男人身上看到的、温柔洁净的感觉,带着随意却并不散漫的气质,这让他看上去于众不同虽然周围出现地一大片不自然空地的原因也许就是他。
丹尼没有兴趣管那些,阳光抚慰在他残破又肮脏的躯体上,它该让他觉得一切都还是干净和温暖的……他试图找到那感觉,却只得透体的寒意,仿佛它洒下的不是光线而是雪末一样,又或者温暖和冰冷本就是同一种感觉,只是化学反应上的区别罢了。所以这会儿他的感觉虽然太冷可确实是他曾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那种“温暖”。这想法让他有些焦躁。
他无意识地伸屈了一下冰冷的手指,这时他转过头,注意到那个男人正在看他,接到丹尼的目光,对方露出一个温柔几乎有些腼腆的微笑,开口说话他的英语有点南部口音,听上去很柔软,他的措词很礼貌,几乎有些害羞。
“您好,先生,我是米歇尔。”他说,丹尼有礼地点头,“你好,我是丹尼。”他习惯性的回答久到他都快忘却的习惯。
“你知道,”米歇尔害羞地说,“我这种人不太擅长跟人搭话。”
丹尼扬眉,米歇尔用一种大约是羡慕地目光看着他,“但是有件事我一定想和您说,丹尼,我是多么羡慕你(果然是羡慕,丹尼想),你就要达到我一生都在努力的目标了,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他温柔地叹了口气,看着疑惑的丹尼,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就要自由了,丹尼。”
路过的安德烈正听到这句话,他意外地多看了一眼,丹尼有些茫然,但神色中更多的是阴郁与不感兴趣。
“他说自由?”他向身边的德雷尔道,“他上次见到我时表情痛惜,说我和他同样不幸,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达到他企望的那个自由。”
“因为祸害遗千年。”德雷尔说。旁边的林亚斯问,“自由?他是说丹尼其实是冤枉的,上头要翻案了吗?”
“哦,”安德烈心不在焉地说,“一个严重妄想症加连续杀人狂的‘自由’多半没那么正常贴切。”
“那是什么?”林亚斯一头雾水地问。
“就是自由,自由,”德雷尔格格地笑起来,“就是伟大的自由嘛!”
杰森叼着一根烟,早些时间他大量抽烟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可现在他不光适应而且乐在其中,但他还是在大量抽烟,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他喜欢用舌侵入那个人的口腔,让他干净清爽的味道里沾染他的烟味,让他自制淡漠的胴体在他指尖下崩溃,当他彻底溃败那一瞬,那白浊的液体射出,他总是冰冷的眸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在他指尖下屈服颤抖,他从未如此强烈地兴奋和满足过!
不久前他再次向昆斯买药时,卫队长对他说,“差不多啦,杰森,多久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成熟,你只用很少的药、或根本不用药也能让他在你指尖下淫荡地起舞了……”
是的,差不多了……杰森想,那人已经在他指尖下浸透情欲的美味,这让他感到无比亢奋,他渴望丹尼的精神完全在自己身下崩溃,当强暴和折磨无法让他放下他的高傲时,他倒要看看……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有什么脸面自以为高贵……
他想着他灰暗之下的脆弱眼神,那是他酝酿了很久的所获,他不怀疑这一击可以让他彻底屈服,然后……他会彻底也从于自己,成为他最乖巧淫荡的性奴隶,在他身下扭动尖叫。虽然和最初见面时绕了一大圈儿,但终于……他还是让他屈服了……
丹尼这会儿正站在他对面,杰森眼中的带着残忍的兴奋这次尤其强烈,他说不准那可怕的警察又想干什么但最糟又能怎么样呢?
杰森捻灭烟蒂,走过去,那十足侵犯气息的靠近让丹尼的腿有些发软,他清楚地记得每天、每次那气味靠近时,他都会遭遇到些什么,他是如何……他低着头,一声不吭,他知道又将是一场难以忍受的关于耻辱和淫乱的可怕盛宴。
杰森开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他的动作缓慢而色情,丹尼的躯体在他的手下无助地发着抖,也许因为他知道每一次……当那个人接开他的衣扣时,接踵而来的东西。皮肤炽热的温度,布料磨擦时的快感,当另一个人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抚摸他时,那种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的可耻欲望……让他灵魂都烧着、崩坏的高潮……
可今天他并没有先给他注射那些恶心的药,这让丹尼有些疑惑,他的衣襟已经大敞,杰森的指背温柔地抚过他一侧的乳头,丹尼呼吸一紧,如潮水般的,无数次由这些动作引发的记忆清晰而鲜明地涌上来,那淫荡的快感,不知羞耻的呻吟……
它们狂乱地开始充塞着他大脑的每一个角落,引领他的身体……
杰森开始啃咬他的颈项,或轻或重,留下湿润和齿痕!他曾无数次的这样挑逗过他,把他绑在床上,或铐在椅子上,又或者在任何地方!他被春药占领的躯体无比敏感地在他的玩弄下跳跃,他有时甚至不侵犯他,只是做着这种游戏,让他流泄出破碎无助的呻吟,兴趣盎然!不厌其烦,却又可怕至极的冷酷!
痛苦不再引发缩瑟,所有的只是快感!快感!快感!
那双手抚摸他的臀部,从囚裤里探进去,揉捏他的双股,然后开始探索中间的沟壑,感觉那里的隐秘尽管那曾为他打开无数次,却仍让他口干舌燥地兴奋!指甲搔刮着柔嫩敏感的皮肤,感到怀中人身躯的颤抖,越发急促的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丹尼试图蜷起身体,他熟悉那在他隐私部分搔弄的羞耻却又带着欲望快感的火苗!那个人的指尖……每当它靠近他或看到它时都让他浑身紧绷,它无数次地玩弄过他,了解他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和可耻的动作!
可他今天没有被注射药物,他清楚地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快感,仿佛他乐于如此似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挑逗就……
他早些时候从没有办法对这种玩弄产生任何快乐,那满心的厌恶与痛苦充塞了身体的每个角落,所有的摆弄都是压迫着让它们更为拥挤,弄得他只想呕吐!可现在这是什么……那熟悉清晰的大量的淫乱记忆在身体内部被那指尖轻易唤醒,它们每来到一处,那里都有它留下行为的记忆,然后像火苗一样燃起、蔓延,接着引发漫身大火!
他只能意识丧失地瘫软着,任由身体成为那一发不可收拾的、肮脏快感的舞台!
“舒服吗?”那个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几乎是温柔的,却透着让他发寒的冷酷!他的手臂猛地一紧,把丹尼的身体拥紧,手下动作开始用力……
他知道那具身子所有的敏感点,以及怎么最能让他兴奋!这是无数次的实践,最近他恐怕挖掘出了那个淡漠的人这辈子所有的热情了,而以后,那也将永远在他面前绽放!
丹尼颤抖一下,快感……开始狂烈地燃烧!他知道,即使不用药物那人也足以命令他的躯体起舞、和淫荡的扭动了……像以前无数次的那样,吞没他!
杰森的手掰开他的双腿,在中间做着各种淫猥的动作,他听到丹尼吸气的声音,他熟悉这些动作……
“啊……”破碎的呻吟流出,身体在指尖下屈服、柔软。无可抗拒……丹尼闭上眼睛,他知道他的抗争在那巨大的快感之轮下,虚弱而且毫无作用,得到的只将是痛苦和另一个人兴奋残忍的目光。
那人的手开始玩弄他的前面,。被欲望的燃烧得发抖的身体不知何时被放在地板上,他无力地躺着,把身体交给那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等待他清楚知道的未来,他有无数次这样的记忆。
长裤被褪了下来,身体已经热得像要烧起来,每一下触碰都能引发一次轻颤。又要开始了,又一次恶心的盛宴……
丹尼突然发现自己的牙齿在打战,他几乎听到它们磕击的声音!
那人含住了他的分身,那里猛地被温暖湿润的东西包围了,快感突然把他抛向了高峰!“啊……呃……”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展开身体。
他的身体在发抖,那是一种寒冷。这些天它们像附骨之蛆一样紧跟着他,附在他灵魂的最深处,那比最冷的冬天还冷,像在冰块里赤身裸体一样!那冷毫无缘由地出现,每时每刻,缓慢而坚决地拉拽着、锯割着他……
身体无所顾忌地在那个人的口中达到了高潮,完全被快感的音乐所填满,它主宰着他的每一寸空间,每一个细胞,都写着那种被称为欲仙欲死的欲望顶端!
他想抬起手,因为他突然觉得他可能已经被那冷冻僵了。然后他惊讶而有些自嘲地发现,他真的被冻僵了无论他如何用力,竟移动不了它们。
杰森捉住丹尼的指尖在唇边轻舔,有些意外地看到那人猛地颤了一下,几乎跃起,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像松了口气般躺回去,绿色的眼睛依然是顺从的欲望,看杰森的舌挑起自己的欲火。
他以为手臂会像冰棍一样被喀嚓一声折断呢……
“舒服吗?”杰森柔声问,“你的身体已经很乖了,丹尼,即使没有药,也懂得怎么在男人手下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