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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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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海陵王万俟锦浓添了一桩喜事,还没有迎娶正妃的他,把笑倾娶为了侧室。若在平时皇帝恐怕很难应允,但这阵子万俟锦浓举荐了多位能力卓著的贤才,再加上万俟穆的心思全在茹贵妃身上,也就由他去了。
  可皇子不娶妻先娶名妓的事,一流入市井就成了最炙手可热的话题,一对佳人又成就了一段佳话。
  皇家庆祝新春的夜宴因为茹贵妃的体力不支,和大家被一连几月大小宴会消磨掉的兴致而很快结束了。
  一行人回了娉澜宫,我便回房整理锦愁这几日为新年新写的桃符,想着找出最好最吉利地贴出去,采个好意头,让娉澜宫的愁云早日消散。
  正在低头找着,锦愁就兴冲冲推门进来了,他这两日因为茹贵妃身体有所好转情绪变好了,眼角眉梢带着喜色。
  他进来就急急地道:“别弄了,我早挑好了,让她们挂上去了。”
  “挂了!”那今夜真还就没有其它事好做了,无聊的新年呀。
  他瞧见了我失望的神色,一脸神秘笑意地把头搭在了我肩上,轻轻在我腮边耳语:“叹什么气,快去换衣服,我们现在出宫到七哥那里看烟花去。”
  “真的?”我兴奋得不得了地瞪圆眼睛瞧着他,有点儿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我在父皇面前哀求了半天,父皇才点头应允的。还不快换衣服。”他说着已经自己动手找外套了。
  七爷府邸我是早想去的,我真的很期待去瞧瞧他那样风雅的人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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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琅嬛谶语
  因为时值新春佳节各条街道都张灯结彩,整个京城都被装扮的喜气盈盈,往日卖小玩意的商家那肯放弃这大挣一票的机会,街上各色新奇的玩意比平日更多了些,看得我两个眼都快不够用了,乱七八糟扎了一大包,给宫里相好的姐妹。
  我和锦愁共乘一骑,李师傅和几名侍卫跟在后面,就这么着明明从皇宫到海陵王府一盏茶的功夫,我们竟溜了小一个时辰。
  马才转过街角我们就瞧见了海陵王府大门,虽然这朱色门楼修建得恢弘高大又不失典雅,但还是让我们又点儿失望。
  我们满以为海陵王府此时张灯结彩不必说,各色烟花炮竹不映亮半个天,至少也要响彻整条街。谁知道到了一瞧,海陵王府门前甚是冷清,冷清得不像个王爷家门口,倒像个柴门小户人家。
  也不知是七绝王近日是娶了媳妇年关闹饥荒,还是素来治府节俭,雕梁画栋描彩错金的红漆大门口只掌着两只素灯,一老一小两家丁守门,一眼看去实在瞧不出府里最近是又娶媳妇又过年的双喜临门。
  说海陵王府冷清到不是说这里门可罗雀,相反这里人很多,有序地排着一条长队。排队的人是着着各色服饰的家丁,各家似乎都拿着礼单礼物等着进王府,上拜贴给海陵王拜年。但王府大门紧闭,所有人都默默等在外面,虽然时值新春可这些一声不敢啃的人们,反倒让海陵王府门前生出一种别样的凄冷来。
  锦愁策马直到了正门口才勒住缰绳,王府的小家丁才要呵斥让我们下马,立刻被那个有些年纪的老内侍拦住,他跑了两步过来马前施礼道:“九皇子,您怎么来了?”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纷纷跪下行礼,锦愁一挥马鞭免了。
  “我七哥可在?”
  “王爷,正在后院呢?”
  “好,你代我……”
  一听说七绝王在这些立刻家丁都围拢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要求上拜贴。
  老内侍一见他们截断了锦愁说话,眉目一横怒道:“贵琳王在此,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敢造次。我们王爷早有言在先,你们主子的心意他领了,这礼物你们拿回去,你们不听在这里等也就算了,现在你们还要蹬鼻子上脸不成?”
  “七哥身子不适吗?不然怎么把人拒之门外?”锦愁大抵是看着这些家丁都被冻得颤巍巍地心里生了怜惜之意,又觉得这与万俟锦浓平素的行为相异,才出声问道。
  老内侍走近锦愁低语道:“贵琳王不知道,我们王爷说过这些人无非是来钻营谋官谋权的,所以海陵王府这门他们万万进不得。”
  锦愁听了这话不由一笑,打算下马让老内侍领我们进去,没想到老内侍拦道:“贵琳王不必下马,我们王爷说过他这门槛没那么多讲究,上至皇家贵胄下至寒门俊杰,只要入了他的目马踏正门有什么。何况到王爷书房还要走一阵子。”
  我和锦愁一听都不由笑了,心道七绝王不愧是当世异人。
  老内侍回头对那个小家人吩咐了几句,才要走就抬头瞧见一个衣衫单薄瘦削的年轻人徘徊在王府门前,不由眯眼细看。那年轻人坚毅的目光与人一遇,便弱了下去,掉头就走。
  老内侍一瞧他要走,马上快步赶了过去,拉住年轻人道:“沈公子莫走,我家王爷知道公子今夜定来走动,要小的们备下了水酒。请公子随我进府吧。”
  那位沈公子听了这话脸色从刚刚的难堪窘迫,稍稍缓和下来,向锦愁施了礼无言地跟着老内侍同我们一起进了府门。
  锦愁听了老内侍刚才的话笑道:“坊间只道我七哥是七绝王,我瞧他远不止七绝。今日就能看出他连星相术数都懂得,日后再会个掐决念咒也不稀奇!他识人辨人更是一绝,最近几个空缺的要职荐上去的才俊,父皇也都甚是合意。”
  锦愁说到这里,马下走着的沈公子脸色微微一变,许是多心了,以为锦愁在暗指他也是来钻营的。
  我正想换个话题,便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从马下传了上来。因为这声音响得奇怪,我们几人面面相觑。
  “这什么声音?”锦愁笑着看着老内侍问,以为是他们府里的什么景儿。
  我却借着微弱的灯光瞧见了沈公子微微泛红的脸色,立时明白了这是他饿肚子的声音。锦愁身为皇子怎么明白这种尴尬,还在嬉笑,这无异是对沈公子的最大戏谑。
  我心里怜悯这穷秀才,挑了另一个话题:“那里可是处假山?”
  “那正是新进弄来的太湖石。”老内侍回答道。
  “夜晚看来怪石嶙峋还真有些怕人呢?九爷,可惜咱们今日偏偏晚上来,不能尽览七爷府里的景物,实在遗憾。”
  “这个容易,等春暖花开了,我在和父皇求求我们在来。”本就无心的锦愁听了我的话立刻接上,忘了前情的。
  下面的老内侍也道:“这位姑娘若真想看,又怎么会瞧不着。今夜晚了,我们王爷定要留宿九爷,明日不就瞧见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和锦愁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亥时了,恐怕今夜真要宿在海陵王府了。
  走到王府深处一处花厅,老内侍停下脚转头对沈公子说:“公子,我们爷已经备下了酒菜本来要等公子来畅饮一番,现在看要先和贵琳王叙谈了。公子且先用一些,待老奴回了王爷,再过来伺候。”
  我心里对七绝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自己待人总是温情含蓄替人着想不说,连调教出来的下人也如此善解人意。明知道那沈公子是大年夜饥寒交迫来乞食的,落魄形骸恐怕一般殷实人家也要冷眼相待,可经老内侍一说无形中却成了海陵王府久候的座上宾,他一个书生面子里子都圆了。
  我们三人又走一段到了一个院子,老内侍请我们下马。我抬头一看万没想到这院子竟也叫琅環书院,锦愁笑说,七绝王没新意,怎就这么偏爱琅環二字。
  我心里却起了另一番涟漪,心想他恐怕恋的不是那两个字,而是日夜守在那里的人,不由为这对痴情人深深叹了口气。想不透为什么有情人偏就到不了一处?她到底要他放弃什么?气得那样温文尔雅的人竟却一恼娶了笑倾?唉……
  “大过年的叹什么气?”锦愁见我叹气皱眉道,我还以一笑道:“我叹自己怎么出了皇宫,却感觉和没出一样呢?”
  “姑娘莫急,老奴保准让姑娘瞧出不一样来。”老内侍说着双手推开了院门。
  这月亮门一开我和锦愁嘴巴都合不上了,千真万确品出了不一样。门那头红艳的腊梅在盈盈雪地中恣意开着,天造地设红梅傲雪,那彻骨冷香一缕一丝缠缠绕绕着把琅環书院与外面的凡俗世界隔开了。
  锦愁和我携手痴痴地走进去,几近贪婪的赏着梅早忘了是来访人的。在梅林中绕着瞧见了一处画案,才想起这处仙境中还有个七绝王爷。
  我走到画案正面瞧,原来万俟锦浓正在画梅,遒劲的枝干已然画好,但娇艳的红梅还没有点染上,便转头走进了书斋寻万俟锦浓。
  我本想踔在门口轻声回禀一声,可没想到到了门口脚就由不得自己了,因为那书斋里满满挂着一幅幅精心描绘的画,每幅画中都只有一个人,可她们有一个相同的名字,紫歌。
  或静或动或嗔或怒或喜或笑的紫歌,他描绘地每一幅似乎都能走下画来,和他说话,如果不是把她的一颦一笑都深刻在了自己心里,把她的喜怒哀乐都融进了自己的血液里,怎么会画得如此好。
  可如果把她都种在了心里,发了芽,开了花,枝枝蔓蔓缠紧了这个魂儿,那还有什么不能答应她。他们可知道失去至爱的感受,但凡尝过一丁点儿,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我静静伫立在那些画像前,不觉脸上淌下两行清泪……
  “为什么凡事都让你这个丫头瞧见?你瞧见了四处去传还好,偏喜欢自己琢磨。”一个清亮自嘲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扭头看过去是万俟锦浓,他一手拿着放朱砂的瓷盒,一手拎着酒壶,那双完美的眼眸带着丝哀怨凝视着我。
  “七爷,可知道佳人难再得?”我真想摇着他的脑袋告诉他,答应她,她要什么都答应她。
  他看向满室的画卷,带着三分醉意突然靠近我的耳朵低语道:“凤梧,告诉你一个秘密,别告诉别人。”
  “什么秘密?”我抬眼看着他。
  “我其实……其实根本不会画画。”
  什么嘛,转移话题。
  我挑眉不高兴道:“七爷,您如此下去是会后悔的,后悔这东西一旦您尝到它的滋味,它就会跟您一辈子……”
  “凤梧……”他打断了我的话,指着满室画像依旧嬉笑道:“你瞧这些画哪幅画的最好。”
  怎么说到他痛处了?开始给我转移话题?
  我瞪圆眼睛怔怔地瞧着他,含着三分怒意回道:“这里所有画都没您心里那个好?您心里那个再好,也没有琅環书院里的好。您不要以为她会永远在那里等您?任谁也逃不过天意弄人,身不由己八个字?”
  他脸色难看至极,仰头喝口酒沉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吟道:“凤梧,执拗这点你们倒很像?天意弄人,身不由己八个字确实谁也逃不过,但你瞧见了你们的逃不过,想过没有别人头上也有自己的一方弄人天意,眼前也是身不由己!”
  我听了这话嗓子有点儿堵,实在不忍再劝下去了。海陵王的苦衷这些年我是看在眼里的,心头为他们的那份担忧遗憾有增无减,夺了他的酒壶才要灌两口解忧,背后就有人出声了。
  “你来找人,怎么自己也赖着不肯走了。让我一人干巴巴在外面冻着。”一声抱怨来自锦愁。
  一见他进来,七绝王用极低的声音道:“快擦干泪,他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说完就去拦锦愁,想必是不想让他窥视到他的秘密。
  我长叹出一口气抹干了泪,最后瞥了眼那些栩栩如生的紫歌,一颗心不由飞到了另一个琅環里。如果她来看见了这些画,骄傲的心会不会有丝动容,对他妥协?
  骄傲如她恐怕很难吧!
  我平复下心绪走了出去,万俟锦浓用酒调开了朱砂,点上了一朵朵殷红如血的梅花。往日我看了他如此奇妙的技法,少不了要惊叹唏嘘,但今天心头却只有他那句话,“别人头上也有自己的一方弄人天意,眼前也是身不由己”。
  他一面画着飘起了小雪,雪落在了画卷上把红梅慢慢点染开,越发显得透纸而香。他见我兴致全无,便说府里新采买了一批烟花炮竹,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烟花。
  锦愁本就是冲这来的自然高兴,我则什么都无所谓。三人又到王府里一处宽敞的所在,唤了些本已睡下的家丁出来放炮竹烟花。那些家丁半路被唤醒本来还有些怨气,但一见五颜六色美丽眩目的烟花,困意一消都积极起来。
  我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万俟锦浓,他呆呆望着烟花神色黯然,心头不知想着什么?失魂的样子让我顿生愧意,移步想绕过看烟花的人群,为刚才咄咄逼人的话向他道歉。
  从后面才走近他,就看见了那位沈公子急步走了过去,便停住了脚想等这穷秀才先说。
  “王爷,晚生近日向往来南北的客商多方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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