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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殇笑:“要不是姑娘提醒,白某还有些忘了。不过,你确定要住在这四面漏风,还没有饱饭的屋子里?”白殇示意了一下骆小洛手中的野菜。
骆小洛不说话,警惕的看着白殇。她虽然身处古代,但是她的思维可一点都不古老。她承认这个神医确实很有本事,但是她对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就见过一次面便随随便便的说可以收留自己,未免太奇怪了。况且她并不想跟这个人走的太近。骆小洛总觉得这个人很危险,不简单。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该怎么办。
“做我的徒弟吧。我养你。”见骆小洛不说话,白殇继续说道。
徒弟?骆小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不明白这位神医大人在想什么,她也想不明白。
“给我个理由。”
“理由?我白殇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姑娘给个答案便是了。”
“不给我理由,你休想让我跟你走。”骆小洛算是看出来了,今天她走也得和他走,不走也得和他走。带走自己他是势在必得了。既然结局一定,自己就必须知道这之间的理由。也不能让自己亏了不是。
“你一定要理由?”
骆小洛看着他,一副你不给我理由,我肯定不跟你走的样子。
白殇也无所谓:“因为你有花香血。”既然你想要答案,那我便告诉你好了。
“花香血?”骆小洛疑惑的看着他。
白殇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拂袖一挥。
“啊!”没等骆小洛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左手的手指微微一痛。
第四章
骆小洛连忙伸出左手,只见左手中指指肚处有一处轻微的划痕,些许鲜血从伤口处冒出。不一会整间屋子便香气弥漫。
白殇指了指她的手“香味是从你的血里散发出来。所谓花香血,顾名思义便是血中有花的香味。古书上记载,千百万人中能有一个那便是上天恩惠。可以说这花香血已是个传说。传说用此血做药引什么样的病都可以医治,甚至还有可以让死人起死回生的说法。”
骆小洛看看自己那已经干涸的血液“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的血。”骆小洛没有用问句,她很肯定,她面前的男人就是冲着她的血来的。骆小洛也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知道了这个真相之后心却凉了半截。
“我并非想要你的血,我只是不想错过花香血罢了。不过如果日后要是需要姑娘的血做药引,还请姑娘可以大方相送。”
“呵呵。”骆小洛满脸嘲笑,他这个神医也不过如此。
白殇皱眉,他虽对骆小洛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很不喜欢看到骆小洛这个样子的笑。非常的不喜欢。
“既然姑娘知道了真相,可否跟我回去了?”
现在这样的生活说不定这个冬天自己都过不去。但是如果跟他回去,起码温饱可以保住。看他这个样子在这座城里应该有些地位,不管怎么说自己往后的生活会过的很好。或许跟他回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
骆小洛又看了看她出血的手指。
“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白殇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日后你需要取我的血,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保证,你不能因为取血伤及到我的性命。”
“好。”
白殇起身,在桌上放了一盒药膏。
“我给姑娘两周的时间。两周后,我希望在白府看到姑娘。这是一盒我调制的冻疮膏,对姑娘手上的冻疮有好处。”
骆小洛一怔,看着手上的冻疮,他……居然记得。
抬脚刚要出门的白殇将脚收了回来:“还没问姑娘叫什么。”
“姓骆,名小洛。我叫骆小洛。”
骆小洛收拾好包裹,跟娘亲和隔壁的王氏道了别。回头又看了眼这个她住了有一段时间的房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是福是祸,但是她只知道,如果不去选择,她活下去的希望会很小。既然选择了,她骆小洛便不后悔,她便要和这命运赌一赌。
秦伯再次看到骆小洛的时候脸上没有太大惊讶。
“骆小姐,请跟我来,少爷说要是你来了就带你先去房间看看。”
骆小洛被秦伯带到了一个小屋子。
“以后你就住在此处。我叫秦伯,是这里的管家。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我会尽量给你安排的。”
骆小洛谢过秦伯便开始审视屋子。屋子不算太大但和她原来的就家相比那真是好的太多了。
晚上,骆小洛特意穿了一件还算体面的衣服来到白殇的房间。
从今天开始他便是自己的师傅了,骆小洛还是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有些不太真实。
骆小洛整理了下衣服,敲门。
“进。”
“额……师傅。”骆小洛推门而入。
白殇一愣,随即看到骆小洛才想起来,两周的时间到了。
白殇起身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地给她说道:“识字吗?”
骆小洛翻了翻全是一堆自己不认识的字符,骆小洛摇头。
“以后晚饭后拿着书来我这里,我教你。”
“是。”
“等等。”骆小洛刚要出门却被白殇叫住了。
“叫秦伯找人给你做几套衣服。”
骆小洛心想,我已经将我最好的衣服穿来了。
晚上骆小洛怎么也睡不着。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不得不一时间全部都消化掉。未来的道路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走。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晚冷风呼啸,白殇看着手中的圣旨。
原来他叫自己提前一个月回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参加这除夕宴。他明明知道自己为了避开这个宴会每年都会准时在除夕夜回来,只因为这宴会上一定会见到她。
“少爷,我们这是去还是不去?”影问道。
“去!当然去!”白殇只是淡淡一笑“圣旨都下来了,还有不去的道理?”人家都把坑挖好了等着你跳,哪里还有不跳的道理。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明媚,虽然已经入冬,可是这寒冷的天气还是挡不住阳光的照射。
骆小洛早早的就起来了。秦伯送来了两套衣服,说是翠喜的让她先穿着。看着衣料,骆小洛不禁咂舌,怪不得师傅嫌弃她,就这衣料怎么能比。
骆小洛无聊的在院子里闲逛,前世学水墨画的她想着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便叫秦伯给自己弄了点笔墨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随便画着。
“你会画画?”
认真画画的骆小洛,全然不知中午下诊回来吃饭的白殇正站在她的身后。骆小洛一惊,转头看白殇。
“师傅……”
白殇看着纸上的梅花若有所思。
骆小洛见他不说话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一个乡下的丫头,温饱都成问题怎么可能有钱去学画画,并且用得起笔墨呢,自己用笔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用。
“我家附近有个书生,是他教我的。”骆小洛随便瞎扯着,希望白殇不会问出什么自己答不上来的问题。
然而白殇只是看了骆小洛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
“既然会用笔,下午就把我昨夜给你的书抄抄。”白殇转身要走却又补了一句:“下午就乖乖在屋子里抄,我白殇的徒弟得了风寒说出去丢不丢人。”
骆小洛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地,乖乖的拿着工具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才真是有惊无险,要是真被问了什么问题自己可怎么办好。不过白殇最后一句话听得骆小洛心暖暖的,师傅有一丝小小的傲娇。
虽说骆小洛身上流的是花香血,是法倪大师默认的他的妻。但是白殇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看待骆小洛的,说是妻子?白殇不爱她。说是徒弟?关心的好像有些太多了。原本看到骆小洛会用毛笔他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什么书生教的他根本就不信,可是看到骆小洛担心的眼神他却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看到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蛋还不忘关心她一下,她手上的冻疮也好的差不多了。原本不想太关注她,可是自己的双眼却不自觉的总是能看到她。
那纸上的梅花和院中梅树上的并无太大的区别。白殇第一次见到商函的时候那梅树上的梅花也是这个样子。
那天白殇站在院子里欣赏着雪后的梅花。
“扑通……”
一阵巨响白殇闻声走过去,看到了翻墙摔下来的商函。
虽有惊讶,但是白殇还是礼貌的问道:“敢问这位小姐是何人,我不记得你是我们府里的人。”
商函还沉浸在自己摔下来的疼痛中。闻声抬头。
“不好意思。”商函笑“我叫陆商函,我看这府中的梅花开的甚好,我就想着爬过来看看,没想到……”商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陆商函?白殇隐约记得这是朝中宰相陆世光的女儿。白殇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陆世光一直支持着二皇子白残,他的女儿怎么会到自己的府上,还是这般模样。但是仔细再看眼前的女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韵味。
白殇笑,伸出手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参观这梅花可好?”
商函笑着点头。
就这样,四年过去了,白殇从一开始的警惕,感兴趣到最后的深爱。本以为会和她地老天荒,可是当商函把伪装的面具摘下来的那一刻,虽故作镇定,可白殇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痛了。
白殇痛苦的皱眉。
三年了,她就像罂粟一样深深扎在自己的心头,哪怕自己隐居在深山里也无法忘记她。白殇握紧拳头,恨自己的不争气。
三年之久。终究我还是没有把你彻底忘记。
晚上骆小洛拿着抄好的书来找白殇。
白殇手拿宣纸皱眉:“这就是你抄了一个下午的结果?”
那张纸简直是惨不忍睹,歪歪扭扭的字体像是无数只虫子‘爬’满纸面,在最下面还有一些字体被水晕了开来,不用想那定是骆小洛的口水。
骆小洛讪笑,自己根本就不是块读书的料,在前世自己的学习成绩虽然还算可以但也仅限于小学和初中。而且一看书就犯瞌睡,简体字都睡,何况是这笔画多的字了。
白殇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初让她来做自己的徒弟本就是个借口要留住她,根本就没指望她能有多大的出息,现在再看看她,更加不用抱有任何期望了。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不过有一样会的总比什么都不会的要强。
“算了,既然你会画画那以后你就用画的吧。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出诊,把所看到的一一记在心里,什么样的病,用什么样的药都自己记下来。”
骆小洛心想,自己又不是不会写字,只是你不认识而已。反正白殇说的话她也没有反驳的权利,既然自己的师傅这般宽宏大量,自己总不能给自己找麻烦啊。
第五章
往后的几天可把骆小洛给累坏了。这几天每天她都跟着白殇早出晚归,记录白殇说过的每一种病情,每一种药,晚上还要被考试。毕竟画画比不上写字,有时候说的太快骆小洛根本就没有功夫画。索性就用简体字写了出来。白殇问起来的时候她就说是自己在老家时写的简笔字,白殇一看她都能够记住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骆小洛自己随便记。
这忙忙碌碌的转眼就快要过年了。
往年白殇都是除夕之夜才会回到西平城,在这里待上几日,便出诊几日。今年白殇提早来到西平城。诊治时日也被提到了年前,眼看就要过年了白殇也不再去医馆,骆小洛也落了个清闲。本应是高兴是事情。可是骆小洛却高兴不起来,虽然现在自己吃的饱穿得暖。可是娘亲过世的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再加上临近除夕,骆小洛难免会挂记。自从娘亲去世后她也没给娘亲烧纸也没给娘亲供奉东西,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师傅。”骆小洛本想去找白殇商量一下回家的事宜。
这一进门,骆小洛傻眼了。
那个……师傅,您怎么大下午的沐浴啊!骆小洛的小脑袋瓜正在飞速的转动,想着该怎么办,却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弄死机了。
只见,白殇轻轻拉动腰上的绳带,将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骆小洛当下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他……他……还是个男人嘛!?骆小洛再看看自己,手上无数个老茧,皮肤被晒得大半夜出去,就只能看到两个眼珠子在那里转悠。
“咳,骆小洛,你还要看下去吗?我觉得你的口水可以暂时不用管,但是你的鼻血还是要管的。”
骆小洛听到白殇说的话,又看着白殇那停在亵裤上的手,当即死机的大脑就开始运转了。
“少爷,您不要误会啊,我只是想来找你商量事情的。这鼻血和口水也是意外,绝对的意外。”骆小洛一边说,一边赶忙转过身“师傅你慢慢洗,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