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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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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项锦暗忖自己的坏运气,居然摊上了这么个狡猾而难缠的郡主!

    沐晚歌嘴角噙笑,眼中狡黠的光芒悠悠流转,话还没出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砰”的打断。室内两人纷纷看向门口,却见房门大开,一身黑衣的元宇倾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低头看地的浣绫。
    “小姐,奴婢…”浣绫面色大变,连忙跪下请罪道。
    沐晚歌站起身,瞥了元某人一眼,语气淡淡道:“浣绫,你先退下。”
    “是,小姐。”浣绫连忙应声,逃也似的退了下去。
    项锦眸光划过一丝暗沉,却还是优雅起身,走到元宇倾身旁抱抱拳,笑着打起了招呼:“元相不去款待梁羽国太子,又怎么会在此?”
    “自然是过来看本相的未婚妻了!”元宇倾一个箭步走到沐晚歌面前,伸手一揽便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霸道的宣示他的所有权,直让沐晚歌恶瞪一眼,可他却是很好心情的嘴角一勾,转而看向一脸错愕的项锦,含笑着道,“只是,右相会与本相的未婚妻在这里,还真是让人诧异不已。”
    项锦心神一震,直接被他口中的“未婚妻”震到了,待发现元宇倾笑意冰凉的盯着自己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只见他快速的别过头,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本相与郡主有要事相商,来此见面又有何不可?倒是元相口中的‘未婚妻’,着实让人惊讶啊!本相怎么不知道,郡主何时成了元相的未婚妻了?”
    我也同样不知!
    沐小狐狸暗瞪了元宇倾一眼,心头却是萦绕着他刚才所说的话。
    未婚妻么?嗯,听起来似乎很不错啊!
    谁想,元宇倾却是嘴角一勾,口气极为轻快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日祖父祖母曾询问过歌儿的意思,她也同意了,只待本相进宫请求皇上赐婚,到时便不是未婚妻,而是妻子了!只是,本相好奇的是,右相不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多替皇上排忧解难,怎么有空关心起本相与郡主的私事来了?”
    只是,最后说到“私事”两个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沐晚歌心下不喜这样的理由,暗地里掐了掐某人的腰,咬着牙怒瞪了回去,大有“你再敢乱说,我便将你扒光了挂到城门”的架势。
    元宇倾低下头看她,却发现她嘟着个小嘴,双目圆瞪着自己,眼神中隐含警告之意。
    可是,某人却是自动忽略那份警告,而是心花怒放的看着那熟悉的眉眼,心神顿时一漾,只觉那两张娇嫩莹润的嘴唇格外诱人,只是碍于项锦这个外人在场,心中的某些想法不能实施,随即抬头看了项锦一眼,似笑非笑道:“右相若是没事,那我二人便先告辞了!歌儿身子娇弱,可不能在外多加逗留。告辞!”
    项锦见状,便知道今日的事情是无法讲清楚了,也很识趣的不再挽留,只是临别前却还是看向沐晚歌,别有意味道:“方才所讲的,还请郡主考虑一下吧。若是郡主答应了本相的提议,本相允诺郡主一件事儿!郡主看,如此可好?”
    “好说。我自会慎重考虑的。”沐晚歌眸光微闪,心中却是早已有了决断,象征性的应了句,便随着元宇倾走了出去,只余满面凝重的项站在空旷的屋子里,眸光沉静如死水。
    一坐上马车,沐晚歌便被一股大力拉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随即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便被两只铁钳似的手臂牢牢实实的圈住,动一下,都是一种力气浪费。
    “姓元的,你做什么?”沐晚歌心下一恼,怒目圆瞪向某个脸色阴沉的男人,语气颇是不善。
    元宇倾定定的看着她,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
    可便是这样的沉默,却让她浮躁而恼怒的心情沉淀了下来,如大石头砸入湖水,瞬间便沉没至湖底。
    她忽然屏住了呼吸,只觉眼前沉默至此的男人实在是可怕,不说话,不动作,无形中却有一股压迫性的气势,直让她觉得空气稀薄,有些心惧。
    见过他嬉笑怒骂的玩笑模样,也见过他郑重处事的雷霆手段,却没有哪一刻,会比此刻更让人感觉到不安和恐慌。
    那幽黑莫测的双瞳,那紧抿的嘴唇,那黑沉如墨的脸色,那紧绷的身子,那紧紧禁锢住腰肢的双手,无不告诉着她,这男人似乎发怒了,而且是强自压制的勃然大怒,仿佛只要她稍微动一动或稍微说句话,这怒气便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她近乎窒息的微弱心跳。
    沐晚歌心下一慌,连忙低下头,怯生生道:“姓元的,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知错了,还不行么?”
    闻言,元宇倾冷峻紧绷的面色柔和了一分,可口气还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冷酷:“错在哪里了?”
    泥煤!姐要是错在哪里,还至于心里这么没谱么?
    沐晚歌心中愤恨腹诽着,可这些话还真是不敢当场说出来,只得装作认错的孩子般认真思考了片刻,依旧不抬头,声音细若蚊蝇:“不知道。我…我想不出来。”
    某人刚柔和一分的脸色顿时又还原回冰冷,双目喷火,直直喷向低着头的某只小狐狸,气到极点后便是翻身将她按下,抡起巴掌就往小狐狸的屁股上打去,啪啪啪的三声,不是很重,却让小狐狸的脸皮颜色变了又变,赤橙红绿青蓝紫,好不精彩绝伦。
    沐晚歌猛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车板!他居然打她!打她也就罢了,居然还打她屁股!他居然打她屁股,还弄出那么大的响声!
    怒火上涌,早已让她忘记了礼仪羞耻,一个大力便挣脱了大手的束缚,翻身反坐在元宇倾的大腿上,素手一揪便揪住了他的衣领,低声怒吼道:“姓元的!别以为我给你点阳光,你就可以灿烂了!姑奶奶告诉你,你已经严重触犯到我的底线了!他母亲的,你居然敢打我!你你你…”
    “你无耻!”沐晚歌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形容恐怖而极具威慑力,可对于元宇倾来说,向来是天动地动他不动,只是那漆黑如夜的眸子却是闪烁着成百上千种翻滚的情绪,哀伤、无力…甚至是疲惫!
    沐晚歌一怔,牙不龇了,嘴不咧了,就连手也松开了,只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有一只手,将她的心揪了起来,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眸光一紧,忽然从那份疲惫里看到了不好的前路,类似于破罐子破摔,又类似于放弃。
    放弃?!
    想到这个词儿,她的心尖儿不可抑制的颤了颤,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幕画面!早已尝遍了人间滋味的她,于此刻再一次重温前世的世态炎凉、变迁沧桑,那重如泰山的情感瞬间便倾覆于顶,如流浪儿般无人管束的死寂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她忽然紧紧的抱住元宇倾,如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力度之大足可以撼动牛马,似乎只有这样紧紧的抱着,将自己埋在那人干爽清朗的怀抱里,才能忘记那些年里残留下来的足可以毁掉自己一生希望的噩梦!
    元宇倾双手顿时僵在了半空,感受到怀中纤瘦柔软的娇躯在微微颤抖,像是无助,又像是恐慌。
    他心下一疼,原本摆好的脸色顿时收了起来,双臂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却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歌儿乖啊,我刚才真的是担心生气到了极点的!我以后都不对你摆脸色了!别怕啊…”
    许是他突然将声音缓和了下来,又许是轻拍后背的节奏安定了一颗心,他只觉怀中人的颤抖消退了些,但紧抱着的手却依旧不曾放松,似乎只要一松开手,便再也寻不到这样的拥抱一样!
    元宇倾眼里满是心疼,到底是怎样的过往,让她露出如此恐慌的神色?
    车轮子轱辘滚在青石路上,独特而清脆的声响透过竹帘传入车内,原本异样的气氛渐渐趋于柔和。半晌,沐晚歌才缓缓退出了元宇倾的怀抱,螓首微抬看着元宇倾,低声道:“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嘘…”元宇倾俯下身,食指放在她娇嫩的唇前,眸光温柔如水,只听他沙哑着声音,低声道,“歌儿,别跟我说对不起!那是给陌生人说的!我不是陌生人啊。”
    说着,伸手便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俯下身,近看着这只让他患得患失的小狐狸,慢慢的描摹着她的唇形模样,继续说道:“歌儿,我担心你!你不知道项锦的为人如何,就贸贸然跟着他走,我很担心你!更兼之,你的右手又不能用,左手便不利索,身旁又没有个能够随时出面保护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叫我如何能不心急?歌儿,我做了那么多,你都懂得么…”
    “我懂,我都懂。”沐晚歌点点头,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俊脸,之前的恐慌慢慢的消散离去,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所处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里,这里有爱她至此的男子,有相伴一生的知己好友,还有生命中最亲的亲人!
    她不是一个人,也没有人再放弃她,任由她自生自灭!
    这样的认知,却无端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美好!
    片刻后,心中的恐慌才完全退去,她望进元宇倾黑亮的眸子里,少有的柔声道:“姓元的,你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你和梅姨一样,无论如何都会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姓元的一直都陪在歌儿身边,不会放弃,也不会离开的!”元宇倾下巴点在她的头顶,语气温柔如羽毛轻划而过,瞬间便填补了所有的空缺,不留任何的缝隙。
    沐晚歌满意的闭上眼睛,低喃如梦呓,“姓元的,要不我们就成亲吧?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那我就可以赖在元相府里不出门,就不会给你惹来麻烦了。”
    “唔…我考虑考虑…养你这么一个大活人,需要很多粮食,还需要住的地方,更需要天天都承受你暴力的行为,似乎不是很划算啊!”元宇倾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打趣着说道。
    不想,某人却是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举着小拳头威胁道:“就算是不划算,你还敢不要?”
    “当然不是,”元宇倾握住她的小拳头,轻吻了几下她的手背,略微沙哑道,“歌儿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妙人儿,怎么可能不划算?再说了,我此心忠贞不二,即便真是不划算,那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将你娶回去了?”
    沐晚歌嘴角咧开,显然是对这些话很是受用,只是想到刚才某人的“沉默性行为”,忽然觉得有些话当面说清楚,那是最好不过。
    于是,便见她低头思忖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正色道:“姓元的,你似乎对项锦很有意见?是不是因为同朝为官,他和你是宿敌?”
    元宇倾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状似恶狠狠的威胁道:“歌儿,你这是什么逻辑,怎么会这么想?与我同朝为官的人多了,我岂不是要与每个人都是宿敌了?”
    这只小狐狸,脑袋构造还真是如别人的不一样。不过一想到她的不一样只有自己能看到时,心里顿时又很满足了!
    沐晚歌不自觉的揉了揉鼻子,慵懒的把脸蛋搁在他的肩头上,没好气道:“与你同朝为官的人很多,可是右相只有一个啊!小说里不是说,左右两相一般都是死对头的么?更何况,你刚才的神情表现也不是很好,也不能怪我会往那个方向多想。”
    而且,刚才还不知道是谁黑沉着脸将人狠狠的从房间里拽出来,一副谁都不待见的模样。一想到这个,她心里顿觉分外委屈,本来可以谈下一场“旷世奇谈”的,却因为眼前这男人的到来而被喊停!壮志难酬啊有木有!
    “我和项锦,不是死对头,却也不是活对头。刚才之所以脸色黑沉如墨,还不是因为他不经我的同意,便将你拐了出去,甚至还拐到了封闭的房间里?万一他歹心大发,那又该怎么办?歌儿,我可是担心你啊!若不是为着你,你以为你英俊潇洒风流不羁俊美威仪的未来夫君会是这般心胸狭窄之人?”元宇倾将她揽入怀里,头埋在脖颈处,静静的呼吸着从她身上的清新体香,那是独属于她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清新药香的香味,心情顿时变得平静无比。
    “哦,这样啊!”沐晚歌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喃道,“那我可以理解为,大肚能容容天下不平之事的大名鼎鼎的元相,为我吃了巨醋了么?”
    “不用理解了,本来就是。”某人含含糊糊的咬了下耳垂,沐晚歌只觉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瞬间流至全身,整个身子几乎软绵绵的,提不上什么劲儿,只是,心里却暗骂自己没出息,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刻上了这男人的当。
    元宇倾却不容许她多想,灼热气息喷吐在她优美的脖颈边,薄唇却准确的找准了那两片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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