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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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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元宇倾只是冷冷一笑,“皇上向来待胥城百姓不同,若他没有抛下胥城百姓返回京都,倒还有升官发财的机会;如今已经触怒了皇上,顾尚书以为‘今生不得踏入京都城一步’便是最终的惩罚了吗?有过一次失误,就难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失误,你以为皇上还会将胥城交到他的手中?顾尚书,伴君如伴虎啊…”
    闻言,顾寻抬眸看了元宇倾一眼,待发现他神色淡淡、眸光幽幽时,心中也不免长叹一声,对他那句“伴君如伴虎”甚是感同身受。一朝天子一朝臣,孤家寡人的心思,又岂是他一凡夫俗子所能揣度的?若说有谁可能揣度圣意的,除了传说中的那个人,怕也只剩下身旁这名睿智无双的男子了!
    “时候也不早了,顾尚书先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估计还要到河堤处查看一番,况且顾尚书还有胥河引流的问题需要考虑,还是不要在本相这里消磨时日了。外头那些百姓,可真是盼着顾尚书的灵策妙招的啊!”元宇倾放下茶盏,站起身,丝毫不客气的赶人起来。
    顾寻额头齐齐落下三根黑线,虽不恼怒,却还是为元宇倾的冠冕堂皇狠狠的汗颜了一番,自己想要休息就直说啊,竟还将他与黎明百姓扯了进来,还真不愧是一国权相啊!也罢也罢,本来胥城治水主要就是他来负责,此刻元宇倾能为他一一捋清其中的思路,也相当于想出了解决之法了。如此说来,自己倒还真是什么都没做!
    于是,顾寻佯装听不懂元宇倾话中的赶人之意,而是以“百姓疾苦”为由又向元宇倾讨教了一番。元宇倾虽说赶人,却也没要真的赶,如今见他竟能揪出这么多问题,知道他是真想为胥城的百姓疾苦作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随即重又坐了下来,就一些急需解决的细碎问题彼此交换了看法。
    待所有事情都有了基本的应对对策后,顾寻起身躬身一礼,甚是感激道:“今日,多谢相爷不吝赐教。下官就不打扰相爷了。下官告退。”
    “不送。”元宇倾微微颔首,看着顾寻退下去,便踱步至窗前,双手抱胸懒洋洋的倚在窗边。
    之前与顾寻商议事情过于投入,倒是忘记了时间。
    一眨眼,白昼已经变成黑夜。
    元宇倾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月牙儿,一时间神色竟有些飘忽起来。自十岁过后,不是南征北战,便是朝堂高谈,不是想着如何才能打胜仗,便是思考着如何才能不卷入朝堂纷争之中。此间种种,只是转瞬即逝;回头一念,不过潮落浮华。至今日,林花匆匆,流水淙淙。
    也曾见过有人因为某些人而停下了脚步,可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种负累。男子汉顶天立地、心怀天下,本不该为这些琐事而有些烦扰。他所想要的,不过是有人能跟上他的步伐,能与他携手并肩,就好像祖母和祖父一样。只是,想起那个人,心中忽然有些怅然若失,再一次怀疑自己之前的坚持是否是正确的!
    “相爷,王爷来信了!”这时,宁渊大步走进来,将一封信捧至元宇倾面前,甚是恭敬道。
    “嗯,”元宇倾接过他手里的信,边打开边吩咐着,“找人将桌上的折子送回京都,给皇上批阅。”
    宁渊连忙走至桌前,拿起折子后重又折回到元宇倾跟前,静听吩咐。
    “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元宇倾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即便此刻说的是关乎国家紧要之事,从他嘴中说出来,却如吃饭睡觉般自然,仿佛天大的事儿在他这里,指尖轻轻一拈就能拈成芝麻绿豆般的事儿。
    宁渊却是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主子,暗卫按照您的吩咐,在流枫亭四周的河流处仔细搜查,确实发现了一些异常。地势最高的河流上游的水库闸门明显有被人打开的痕迹,只不过胥城官员不曾发现而已!”
    闻言,元宇倾却是冷哼了一声,那些吃着朝廷俸禄的蛀虫能发现什么就怪了,有刘钧这样置百姓生死于不顾的城守,还能指望底下的官员好到哪里,不趁火打劫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褒扬了。如今看来,此事一如自己之前所想的并不是那么简单,怕是有些人手痒痒,伸到不该伸的地方来了。不过,他们最好乖乖的藏好自己的手,否则别怪他心狠将那些手都剁掉。
    “让暗卫继续留意河流的状况,如有异常,及时来报,但切忌,万不可打草惊蛇。”待吩咐完正事,元宇倾也快速的看完了信,封存好放入袖中,随即淡淡问道:“她,怎么样了?肃亲王可有再派人为难?”
    宁渊面色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是谁,随即回道:“许是知道主子干涉了此事,肃亲王这才没有派人前往湛城。五小姐今日已离开了湛城,直往胥城方向而来。估计还有几日便入城了。”
    “可查清楚她所寻之药是何珍稀药材?”一贯的慵懒语调,元宇倾整个人懒懒的倚着,倒是为他俊美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邪魅之气。
    宁渊垂下眼帘,不看自家主子的妖孽形态,恭敬道:“查清楚了。五小姐所寻的,是一味叫做火炼子的药材,据说要将其作为药引加入那半份药方中。具体的半份药方,卑职已经拿到了。”
    说着,宁渊便从袖子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纸,小心翼翼的递至元宇倾面前。元宇倾嘴角一勾,接过纸张看了看,眼里顿时大放光彩,又递回给宁渊,口气甚是轻松道:“将药方带回去,给祖母和凌叔叔研究研究,看看能否查出所医治的是什么疾病!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

    “是!”宁渊虽有些疑惑,却也深知主子心思难测,这么做自是有他的道理,想到慕五小姐能得主子这般相待,也是挺幸运的了!毕竟,他可从来没见主子对哪位千金小姐上心过呢!
    再说慕晚歌离开湛城后,便按照自己之前所问到的路线往胥城方向走去。只是,当初她问的是最短路线,不想这那向导给出的最短路线竟然是穿越丛林趟过河流跨越高山的直线距离。
    坑爹啊,这是慕晚歌翻山疲惫之时所怀揣的唯一趣味。不过,虽然长路漫漫路途险恶,这一路上最不缺乏的便是各种各样的奇闻轶事。
    比如说,明明湛城与胥城相邻,所降雨量也该是相近的,即便没有如胥城那般的严重水患,也该是雨水充足的。可谁想,这一路上她就亲眼目睹了许多庄稼因干旱而枯死的惨状。
    再比如说,流经胥城湛城的河流截面虽不是很宽,却也足足容得下一艘中等船只划过,可行至某一河段时,竟见众多苦力扛着粗大的木材一步一步的沿着河沿走,这么一问才知道,原来河流底部沉了不少河沙,船只搁到河上根本就划不了,只能这么一步一步的将木材由胥城搬往湛城。
    当时,慕晚歌就暗自嘀咕了一声,为何不选择其他的路线呢?谁想,那肚子肥得流油的大老板竟狠狠的鄙视了她一番,就差没拿那只肥手拍她的脑袋大骂蠢猪了!
    直线距离,你懂不懂?直线距离节省了多少成本啊!
    哦,我懂,我当然懂,慕晚歌点头如捣蒜,瞬间揪起那人衣襟恶狠狠的瞪道,直线距离谁不懂?大爷要是不懂,你小子能有缘遇上大爷吗?嗯?哼?
    于是,在大老板气怒得恨不得宰了她的神情中,慕晚歌重而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高唱一声,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袖,不带走一片油彩…
    于是,某人略显嫌恶的拍了拍曾碰过大老板的衣袖,以其潇洒不羁风流倜傥的姿态慢慢的走完一个人的旅程,只留下那目瞪口呆于风中凌乱的众人…
    这已经是第四日了,慕晚歌看着悬在自己头顶的弯月,咬着干硬的厚饼长长的哀叹着,当初就不该贪图省时省力而置自己于如此狼狈境地。不过,幸好明日一早再走几十里地便可入城了。
    她起身走至自己的革命同伴——小黄面前,幽怨的拍了一下鬃毛。小黄是当初向顾寻借来的那匹马。自从走了这条直线后,小黄就一直跟着自己翻山越岭趟过河流,这一路,慕晚歌很有革命精神的没有将它抛下,更甚至一路上为它找寻草料喂饱了它,如今小黄的毛发是比之前更加油亮了。
    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马发,慕晚歌想着等见到顾寻,一定要趁机狠狠的敲诈一番,否则怎么对得起这段日子以来的相濡以沫?
    正在慕晚歌想着如何敲诈顾寻的时候,一阵清风吹过,似是也带来了什么叮叮当当的声音。慕晚歌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方位,随即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卷二 我命由我 第十五章 威胁对决
    正在慕晚歌想着如何敲诈顾寻的时候,一阵清风吹过,似是也带来了什么叮叮当当的声音。慕晚歌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方位,随即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原本她是待在河边的,此刻越往里走,声音越清晰,明显是刀剑碰撞交接的声音。待走近一些,这才看清楚前面的情景。四个黑衣人手持刀剑,围攻着一名中年男子。那男子奋力抵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可从他还手的力度来看,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划出了一道道口子,依稀可见臂肘上几道极深的血痕,而那张脸上脏得已经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血水混着汗水滴落在衣裳上,白色的衣裳上瞬间晕开了一朵朵浅红中带着血腥的花朵。
    忽然,中年男子的肩胛骨被剑刺中,一个不稳身子便坐在了地上,几把泛着慑人寒光的长剑立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淡淡的看了长剑一眼,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明知道凶多吉少,却依旧还是不甘心束手就擒。拼着命的挣扎,最后的结果似乎还是跟束手就擒的一样的!
    此刻,那些黑衣人正背对着慕晚歌,而那男子却正好对着她藏身的大树。今日慕晚歌穿了一件黑色长袍,且她身材娇小,藏身于大树后很难被人发觉。坐于地上的中年男子眼角瞥到大树后微微撩动的衣摆,心中一惊,但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见他半垂下眼帘,未受伤的手径自拨弄着腰间的玉佩,姿态悠闲动作从容,仿佛坐在自家软塌上般悠雅放松,不见一丝恐慌。
    慕晚歌心中一动,此人竟能如此坦然从容的面对刀剑生死?看了看他的神情眼色,一切似乎都不是作假的。那么,单是这份勇气与胆识,就足以让人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骨气多与众不同呢。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身手平平,相貌平平,不过如此。”这时,一道骄横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只见一名身量较小的黑衣人手执长剑抖了抖,一道血痕瞬间便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他的眼里划过一丝得意之色,抖剑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都给我把剑收起来!”为首的黑衣人冷声呵斥道,其他黑衣人虽眼露不解,却还是乖乖的将剑收了回去,中年男子依旧神色淡淡,不焦躁不惊慌,仿佛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为首的黑衣人眼里划过一丝欣赏,刀架在脖子上都能面不改色的人,果真是不可小觑。只见他微上前一步,看着地上神色淡然的中年男子,冷冷道:“展靖,识趣的话,就赶紧将东西交出来。在世人眼中,你不过是个已经踏入棺材的人,即便你再做这么多事儿,世人也不会记住你的。又何必要与我们作对?”
    展靖低着的头微抬了起来,看着手握自己生死大权的黑衣人,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飘忽的笑意,淡淡道:“阁下真是太抬举我了。我身无分文,又哪里有什么东西值得阁下亲自来取?更何况,我本就没做什么,记不记住又有什么所谓?一切,不过都是奢望而已。”
    话落,展靖伸手捂上自己不停往外流血的手臂,声音飘忽满含不在意,仿佛他是在信手拈花丝毫不在意或许自己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的残酷事实。
    即便是隔着极远的距离,慕晚歌也能感觉到黑衣人话语中渗透出来的嗜血冷意。她微皱了皱眉,想着自己的运气怎么变得这么背了?十天之内竟然经历了两场刺杀,虽然一场是向着自己来的,另一场不过是旁观的。但她相信,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旁观绝对有可能变成主导。
    轻轻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听着那男子飘忽如来自天际的声音,如雨丝般轻盈易断,如风般遥远而带着一丝迷离,慕晚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样满不在乎的语气,是因为有恃无恐,还是心如死水、视生死如无物,抑或是听天由命?她自嘲一笑,这样的心思,这样的语气,还真是很像当初的自己。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冷眼旁观着她的挣扎与苦痛,从来没有一个人为她伸出过援手。或许,展靖是幸运的,因为,他遇见了自己。
    思及此,慕晚歌不着痕迹的环视了一圈,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子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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