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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东西……“犬夜叉一边喊道,一边挥舞着铁碎牙不见了。他消失方向正是死气传来的方向。桔梗盯着犬夜叉,她一言不发的爬上云母。珊瑚和米勒对望一眼,也跟着爬了上去。
杀生丸回眸看我,我紧紧握住了他手。杀生丸扯了扯嘴角,带着我再度飞向了天空。我紧贴着杀生丸,前方的危险我可以预见。可是这一次不会再停留在安全范围之内等待着杀生丸,我已经拥有和他并肩的力量。
死气传来的方向比我想象中更要遥远,天色已经暗了,我们还是没有赶到。天黑之后,我们无法继续赶路,只得就近降落。火堆已经升起,犬夜叉盘腿坐在下,双手环抱胸前,他沉着脸的模样倒是和杀生丸有着几分相似。米勒和珊瑚赶着准备晚餐的食物,杀生丸拉着我选择了坐在犬夜叉最远的位置。
“喂,你们过来一起吃吧!”犬夜叉生硬的招呼着我们。
我拉了拉杀生丸,他瞥了一眼犬夜叉,摇了摇头,“我不会吃这些人类的食物的。”我一撇嘴,看向珊瑚和米勒准备的食物,明白了他拒绝了理由。我不会忘记他是一个挑嘴的妖怪。
“你……”犬夜叉还没有暴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立起来,面朝向了一个方向。就在那里,一股莫名的妖气源源不断的冒出。或者那些根本不是妖气,因为空气中传来是令人作呕的腐尸的味道。
“这个就是丛云牙的召唤?”犬夜叉转头冲着桔梗问道。桔梗紧紧握着箭矢表情复杂。
丛云牙的召唤?难道这个就是所谓从地狱召唤亡魂吗?!
☆、
我终于知道腐尸的味道来自何处。我们的眼前是一排排的士兵,半透明的红色包裹着灰蒙蒙的实体。浓重的味道让我无法呼吸。我看向杀生丸和犬夜叉,似乎他们的反应也很强烈。我眯起眼睛,发现在所有士兵后头最高的位置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有着一头红色头发,右边额头生出一只弯曲犄角。他扛着丛云牙,脸上得意洋洋。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刹那猛丸吗?
“看我的!”
犬夜叉挥舞着铁碎牙冲入士兵当中,可是不管他如何砍,砍几次,士兵最后依然会复活。是啊!他们是亡灵,不是妖怪!铁碎牙对他们无效!渐渐的,士兵围成了一个圈,犬夜叉被困在中间。一道亮光射在了犬夜叉跟前的地上,亡灵终于不再靠近。他们重重叠叠的挤压在一起。犬夜叉的周围仿佛设起了一个结界。我别过头不想继续看下去,虽然那些亡灵已经没有知觉,可是惨无人睹的模样让人无法直视。
“嗯?真是让人意外。你们打算兄弟联手,让天生牙和铁碎牙要再次合作吗?”
嘲讽的声音由远及近。在远处的男子慢慢向我们走进。杀生丸挡在我身前,手握在了天生牙的刀柄。我看着那个复活了的男人。不知道是否是丛云牙的力量让他恢复了肉身。他看起来和那些没有灵魂的士兵完全不同。五十年前的他应该算的上是一个俊朗的男人。
“你……”男人忽然转向了犬夜叉,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情愫跟着大笑起来,他轻蔑的看着犬夜叉,慢慢摇了摇头:
“你就是那个蠢女人一定要生下的怪物吗?那个蠢女人居然会爱上一个妖怪,甚至为他生怪物。”
“你闭嘴!”犬夜叉挥起了铁碎牙冲向男人,男人伸出了手里的丛云牙挡住了犬夜叉的攻击,碰的一声,铁碎牙被震了出去。我诧异的看着男人,他居然使用的是左手。
“你只有这点力量吗?”男人看向杀生丸,举着丛云牙指向了他,“你呢,你也只有这样吗?”
杀生丸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男人眼底闪过杀意,
“你们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刹那猛丸,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特别是你,犬夜叉。听……这是一个什么名字。可是我记得的,那是在在十六夜带着你逃跑之前,你父亲录下的。十六夜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对我是如此,对待那个妖怪也是一样的。她不顾那个妖怪死活,逃跑了……”
“闭嘴!不准叫我的母亲的名字!”犬夜叉挥舞着铁碎牙再度和刹那猛丸扭打在一起。杀生丸安静的看着,没有出手的意思。
“我没有说错。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为了妖怪背弃了我们的婚约。他的父亲已经做主要把她嫁给我。可是她居然爱上了妖怪,还怀孕了。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亲手杀了她,在她生下怪物之前,可是那个妖怪居然把她救活。”
刹那猛丸死死的盯着犬夜叉,仿佛想要通过他看到另一个人。
“不准你侮辱我的母亲!”铁碎牙的力量仿佛增加了一倍,原本处于弱势犬夜叉逐渐有了对抗丛云牙的力量。
“不去帮忙没关系吗?”我扭头对着杀生丸的问道。杀生丸摇了摇头,“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稍后我会和他清算我的。”
犬夜叉和刹那猛丸继续纠缠在一起不分胜负。丛云牙仿佛发挥不出原有威力,犬夜叉与他近身作战,让丛云牙没有使出狱龙破的机会。可是,丛云牙怎么看都不像只会一招的样子。我皱起眉头,回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感觉仿佛有个阴谋。奈落吗?难道是他像得到丛云牙?
忽然,刹那猛丸后退几步,他捂着自己的左臂,“杀生丸,你的手臂真是不好用!”
“那就还给我好了。”说着杀生丸上前几步,抽出了天生牙,“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但是也不想给你。”
刹那猛丸张狂的大笑起来,伴随着他的笑声,丛云牙的了力量仿佛在不断凝聚,不断增强。犬夜叉大吼着让开,刀已经挥向了傻钠猛丸。亮光笼罩着他们,等到亮光退去,我们见到只是空旷的地面。杀生丸,犬夜叉还有刹那猛丸以及那些亡灵士兵统统不见了。
*
等待没有任何作用,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依然找不到入口,属于杀生丸的味道好像从此在这个世界消失似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第N次的产看地形,可是,广阔的平底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我闭起眼睛,用力回想着杀生丸说过的种种,可是却找不到哦丝毫的线索。妖怪怎么可能忽然的消失!
“戈薇,别再找了。他们不会出现了!”米勒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就算我回头也能猜到他的表情。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离开离开这里。我用手捂着胸口,闭起眼睛感受着杀生丸的存在。那种感觉并没有显示他的死亡。所以我坚信他一定是还活着,一定是在这里,我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方。
“戈薇。不要这样!我们也一样很难过!”珊瑚冲到了我面前,阻挡了我的去路,“你这样子对事情不会有帮助的。戈薇!你冷静点!”
冷静?我抬眼了瞥了珊瑚一眼,伤人的话还是没有说粗口。琥珀是她不可触碰的伤口,我提不得!狂风卷席,我自然的眯起眼睛抵挡风沙的侵袭。等我睁开眼睛,面前站着一个美丽女子。她穿着传统和服,一成不变的打扮。风之使者,神乐,奈落手下,所以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奈落一手策划的?
“恩?你……”神乐伸出手指指着我,嘴巴微张,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我白了神乐一眼不再理会与她的存在,继续开始寻找属于杀生丸的痕迹。
“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是神乐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和浓浓的疑惑。没有人回答她,又或者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让人无法回答。
“好吧,既然你们没有人可以回答我,那么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着我感觉强烈的风迅速卷起。我猛然转身,一团火球已经从我手心飞向了神乐,她转身躲过,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不会给她喘息的空间,第二轮的袭击又开始了。这一次,我挥了挥手,卷起的一大片火海直接迎上神乐的风,风很快被回球吞噬,如果不是神乐躲闪及时,已经收到了波及。我皱了皱眉,对于火的控制并没有想象中的得心应手。
“你居然……”神乐抽出发髻上的羽毛,飞上来了天空。看着她变成了一个小点,我回首又开始了今天的工作。背后的几声叹息声响起,跟着是远去脚步声,我颓败的坐在了地上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天生牙是属于天界的,丛云牙是地界。他们一起进入天界可能性不大,那么现在唯一可能性就是已经进入了地界。可是杀生丸明明还活着,又怎么去了地界呢?我想要去帮他们,可是到底怎么才能去地界,我不知道!
“想去地界吗?我可以帮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循声看去,一个男子站姿距离我不远的地方。不!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为首的那个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容。我没有开口说过话,也就是说,他们中间有人会读心吗?心念只是一转,那个为首的男人笑了起来,
“怎么样?想要去地界非常简单,只要死就可以。不过你临死之前,不要忘记交出四魂之玉碎片。”
原来,他们是冲着四魂之玉碎片来的。
我站起身,打量着一群人。或者说,他们并不是人,而是一群各个种族的妖怪。他们居然会听这样的一个男妖的,是在不可思议。我闭起眼睛,感受着这个男妖的特别之处,可是居然一无所获。唯一不同的是他呼吸的节奏。慢慢的我终于看到了,在头骨之内夹着一小片四魂之玉碎片。
我轻叹一口气,想要尝试一下,其他属性的攻击。可是我又瞥了众妖怪一眼,决定暂时还是先练好对于火的使用。
“火攻击?”男妖抬眉询问,随即脸上绽开了微笑,“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如此,我奉陪。”
说着男妖已经一跃而起。他跳的很高,我仰起头,能看到居然只是一个小黑点。跟着,小黑点越来越大,好似是一个大球向我砸来。不管我如何躲闪,球仿佛会跟踪似的,我怎么也躲不过,当我举起手,想要直接对应闪小黑影的瞬间。一道白色影子,挡在我面前,只是轻轻一挥,听不到任何惨叫声。男妖已经消失不见,一片四魂之玉碎片落在地上。
我一把抱住了白色影子,眼泪再度不争气的滑落。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心跳声,杀生丸终于又出现了。杀生丸扯开我紧紧抱着他的手,转过身拂去了我的眼泪。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杀生丸微笑了起来,温柔的搂我入怀。我抱着杀生丸,倦意袭来,似乎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杀生丸回来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云来山。杀生丸闭着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撑起脑袋看着他睡着的模样,忍不住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杀生丸虽然依然闭着眼睛,手却搂住了我的肩膀,我轻笑着抱住他的腰。这样亲近的感觉真好!
“天生牙果然是神刀!”外头传来的是刀刀斋的声音,“它居然吸收了一部分丛云牙的能力。犬夜叉,你告诉我,你们在冥界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了!真是累死了,我现在也要去休息了。老头子,修补天生牙和铁碎牙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犬夜叉懒懒的说着。我看向眼睛紧闭的杀生丸,犬夜叉的语气明显和他们消失之前有了明显不同。他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什么呢?我忽然很好奇。
“不用好奇。就像刀刀斋说的那样,丛云牙消失了,就好像是天生牙和铁碎牙一起吃掉了。”杀生丸慢慢睁开了眼睛,贴近我的耳边,慢慢的说着。他吐出的热气喷在我耳边痒痒的。我拉着他的衣襟,擦了擦耳朵,杀生丸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们出来很久了,今晚就回家吧!”
*
“杀生丸少爷……呜呜呜呜”
刚刚踏进家门,迎接我们是邪见委屈的声音。跟着,他哭声停止了,而是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吧。我已经习惯性被人这样瞩目。我不会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我是妖怪戈薇!
“哎哟哟,我看到了什么?杀生丸好久不见。你快变的我做母亲都不认识了。而且,你决定进行神坛仪式的时候,居然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好听的女声,虽然听起来是责怪的言辞,可是语气里居然好奇更多过了其他。
站在邪见身后正是杀生丸的母亲。我看着邪见表情,忽然顿悟,他刚哭泣不是因为杀生丸的决定,而是来自于她。杀生丸的母亲打量起我,这样的眼神是令人不愉快的。
“杀生丸,你的决定实在是讨厌!”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