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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眯着眼睛,目光不着痕迹扫过众人,似乎对于犬夜叉的行为没有人出来制止,哪怕是桔梗也只是冷眼旁观。我垂下眼帘,眼前的几个人真是出戏太多。犬夜叉浮夸的表演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远处一丝异常的气味似有似无的飘过,带起的风卷起了地上落叶。风在我们前方不远的岩石处停下,片刻之后我们的眼前多了一身黑衣的男子,他的左半边脸遮盖在了面具之下,紫色的长发随访起舞。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奇怪的武器。男子咧嘴,目光落在杀生丸和犬夜叉身上。
“真是让我太意外了,你们居然会在一起。让我看看,是铁碎牙对着天生牙吗?啧啧啧,真是太遗憾了。从前,我对着他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摇了摇头,露出一只眼睛里写满了遗憾。他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可惜啊,我没有办法再次见识到真正的铁碎牙了。不过,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天生牙的。”
“我对秘密从来不感兴趣。”杀生丸冷冷回应,随着他声音起落的是那不规则的冥道残月破。紫色光圈飞向男人的位置,瞬间,岩石已经四分五裂,一道明显的划痕穿过了岩石背后的山体,居然形成了一道空隙。刚刚男人毫无踪影,只是属于他的气味依然存在与空气中。我皱了皱眉,那个人应该还活着。
阴冷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循声望望去,此人居然依然瞬间转移到了我们身后。我眯起眼睛,嗅不出他的原身的气味。这个到底是什么妖怪?
“都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死神鬼。”男人俯视着我们,目光落在了杀生丸身上,微微摇着头,“真是太遗憾了,从我这里夺走的冥道残月破居然只发出了这样威力。看着你们的表现,我还以为自己依然会遇到一场恶斗。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好了,在你们临死之前,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冥道残月破吧!”
轰隆隆,瞬间地动山摇,虽然在半空中却依然可以感觉到余震,随着摇动减弱尘土再次归于平静,刚刚我们所站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整圆的窟窿。我看向男人手里武器,难道就是它发出的冥道残月破?等等,他刚刚似乎说过,冥道残月破是从他这里夺走了?
“没想到你们这两个小子还有两下子。不如现在让我告诉你们一个关于你们手里这两把刀的秘密吧!其实,我当初见过的只是铁碎牙而已。当然不是你现在手里这把,你现在手里的这把根本及不上原来的十分之一。原因就是天生牙。”
男人顿了顿,目光在犬夜叉和杀生丸的脸上来回扫视,跟着发出了诡异笑声,他猛然揭开面具。原来他所隐藏不是残破脸孔,而是根本不存在半张脸孔。
“拜你们父亲所赐,我有了现在的这副鬼样子。他这个小偷从我这里偷走了冥道残月破,然后又把它从铁碎牙中分割出来,成了天生牙。”男人带着同情目光扫向杀生丸,“什么样的原因让你父亲让你继承了天生牙呢?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天生的被铸造出来使命就是终究要被铁碎牙吸收。”
犬夜叉缓缓地放下了铁碎牙,不可置信的盯着杀生丸。杀生丸仿佛感觉不到犬夜叉的目光似得,只是对着男人微微扬起嘴角的弧度,“这样啊,果然是他的作风。”说着,杀生丸没有再给死神鬼说话的机会,挥着铁天生牙飞向了他。死神鬼仿佛没有遇到到杀生丸的反应嘴巴微张愣在了原地。
“白痴,你到底在搞什么!”杀生丸冷冷的瞥了一眼犬夜叉,瞬间。犬夜叉好似复活了一般举着铁碎牙跟着迎了上去。碰!只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一道金光闪过,再接下去只听到属于犬夜叉的声音传来,
“冥道残月破!”
紫色光芒划出漂亮的弧度,轰隆隆的声音再次响起之后,死神鬼站立的位置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如果我没有看错,就在刚刚,一个完美的整圆从铁碎牙的订单飞出。我飞奔上前却又立住,杀生丸收起了天生牙已经转身向我走来。他的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
☆、
风轻轻拂过脸颊,我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平静的注视着远方,脸上依然看不到一丝情绪。侧头我依然可以看到天生牙,虽然它已经没有一丝作用。队伍安静的在空中前行,隐隐伴随风声而来是属于奈落的气味。我不由的握紧拳头,事情终于要结束了吗?前方的云母忽然停了下来,它不安的扭动着,毫无由来的呜咽起来。
“怎么了云母?”珊瑚的声音在这样夜空中格外清晰,我眯起眼睛依稀间闻到熟悉的味道。我眯起了眼睛注视着前方,渐渐的两个人影原来越清晰。神无睁大黝黑的眸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她捧着镜子静静的站在一个男生身边。男生不长头发高高塑起,他漂亮的脸孔上分明透露着不安,他们就这样凭空而立,挡住了我们去路。
“琥珀!”珊瑚惊呼一声就要向前冲去,可是手臂却被米勒牢牢抓住。琥珀注视着珊瑚,明亮的眼里忽然闪过决绝,下一秒他已经飞向了珊瑚……我本能的侧过头,手覆在了小腹之上。一个解释手臂搂住了我的肩膀,跟着我落入了温暖的胸膛。几乎是同时杀生丸带着连续后退。我把头埋在杀生丸的胸前,手环抱住他的腰际,耳边是打斗声……我松开了杀生丸,手捂住了自己耳朵。不知道到过了多久,空气流动的变渐渐平缓起来。随风而来的气味重,属于奈落的气味几乎微不可闻。脚下瞬间转移,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回到原地。我扫视了一圈,可见之处一片狼藉,却不见珊瑚几个影子。杀生丸带着我几个起落来到一座光秃秃的山头。
犬夜叉背对着我们,桔梗的手轻抚他的背脊仿佛是安抚他,不远处的平地上,珊瑚紧紧搂着琥珀。云母漂亮的皮毛已经血迹斑斑,它呜咽着拱着琥珀,琥珀的血顺着云母的皮毛一滴滴落下。我平静的看着他们,脑袋却一片空白。这个瞬间,我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为什么存在在这里。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渐渐我我闻到其他妖怪的气息,只是,他们还来不及靠近,犬夜叉已经挥舞着铁碎牙迎了上去。桔梗慢慢走向珊瑚,一片带着血迹的四魂之玉碎片出现在她的掌心。桔梗一言不发,只是蹲下身子拿起四魂之玉碎片按向琥珀。
米勒伸出手抓住了桔梗手腕,珊瑚抬眼对着桔梗摇了摇头。慢慢的,珊瑚怀里的琥珀不再流血,云母猛然停止了动作。琥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没有预料中的放生大哭,珊瑚站起身,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泪。她的眼睛红肿,脸上泪痕为干,眼神里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坚毅。
“戈薇,只要四魂之玉碎片集合,一切就会回到原点对不对?”珊瑚注视着我的眼睛,认真的平静的说着。虽然用的是疑问的句式,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我点点了头,她不再说些什么转身走向云母只是轻轻拍了拍它,云母反复仿佛安置到了什么,也停止呜咽。一人一兽静静的站立在哪里,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壮。
*
队伍依旧迅速的前进着,只是却更加的沉默。当有人阻拦我们的去路,总会有最适合的迎战,仿佛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随着越来越接近奈落,出现阻拦我的人选越发的强大。我眯着眼睛,有太多事情我弄不明白。总感觉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却有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当我们战胜一个奈落分。身毫无意外就可以获得一块碎片。如今,桔梗手中的碎片几乎已经恢复了四魂之玉的原型。奈落到底在想什么!是阴谋吗?我不确定!
夜幕已经降临,我们终于停止了继续飞行。降落在地面之上,我吸了吸鼻子。这里空气闻起来特别清新,甚至没有属于妖怪或者猛兽的气味,淡淡的居然还有一股樱花的香气。算算日子,果然又是到了樱花盛开季节。我不由想起几年前我刚到这里情形。本该早就结束的剧情居然因为我发生了变故。我目光流转,桔梗犬夜叉并肩而立。米勒扶着珊瑚的肩膀她的身边蹲着云母,我又侧头看先身边的杀生丸,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或许他们应该更好。
琥珀是不该死的,珊瑚和米勒可以幸福的生活,桔梗……她虽然死了,却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琥珀的。还有就是犬夜叉和阿离……等等!这些剧情又是怎么回事?我记起自己是谁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些剧情啊。我抬手捂着额头,用力摇了摇头。想要甩开这些念头,可是,我的眼前出现一幕幕场景,是关于身边每个人的。最后,停留在杀生丸和一个美丽少女相视而立的场景,少女很美,穿着一件我熟悉的和服,好像是他第一次送我的那件……
“戈薇,好久不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我循声看去,那是一张熟悉脸,一个名字从我心头冒出,北条一真……可是他现在居然是做战国打扮。怎么可能!
杀生丸侧身挡在了我面前,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我的额头抵住他的背脊,整个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喂,戈薇你认识这个人?”犬夜叉不悦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忽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跟着是一个好听的女声,“阿娜答,是你的朋友们到了?”我循声望去,瞬间愣住了,那是一张和我极为酷似的面孔。我看向桔梗,她的目光也对上了我,四目相对之际,我在她眼中读到警惕的。
“呵呵,戈薇,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我家族谱中,先祖中有叫戈薇夫人。我没想到是,自己居然就是这位先祖!这是我的妻子,北条戈薇!”北条一真带着我熟悉微笑,目光轻轻扫过身边的女子,对着我微笑,仿佛其他人根本不存在。我还没有来记得说些什么,北条一真继续说道,
“这里是北条家族产业,太巧了。前几天我刚带着夫人来这里小住,没想到就遇到了你。不如你和你的朋友们跟我一起回别院吧。”
我看向杀生丸,他不可置否站立着,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犬夜叉反着白眼根本没有看北条,最后还是米勒走上前,笑嘻嘻地说道,“那打搅了您了!”北条挥了挥手,不理会身边的女子率先走在了前头,女子对着我们灿然一笑小跑步的跟了上去。我和杀生丸默默的走在最后,看着前方的北条一真。
“杀生丸,他身上有奈落的气味吗?”我不确定问道。杀生丸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我眯起了眼睛,对于忽然出现的北条一真充满了疑惑。猛然间,我想起听步美还是理会说过,北条一真忽然消失没有丝毫消息。难道他真的也来这里?穿越成为他的先祖?可是那个酷似我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和桔梗相似那是因为我们本身的原因,我不相信,这个世界里还有其他跟桔梗一模一样的女生。
容不得我细想,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庭院之前,站立在门口放眼向两边去居然看不到边际。北条抬手敲了敲门,很快们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中年仆人打扮男人,对着北条弯下了腰。北条抬着下巴,用我从没见过神情从男人面前走过,我们跟着鱼贯而入。这个仆人对着我们这一行人目不斜视,甚至我感觉不到他一丝情绪。这似乎太有悖常理。想着,我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男人,哪怕我们已经离开男人几丈,他依然低垂着头,保持着刚刚姿势一动不动。忽然,感觉到了属于其他人类的气息,我转头发现北条带着我们走到了游廊,一群仆妇跪拜在地上。北条依然视而不见,自顾自己走在最前头。他身后的女子却放慢了脚步,抬着头停止了背脊保持优雅行走姿势。
我眯起了眼睛,她的样子和我曾经了解的这个时代的女子没有丝毫不同。难道真的是我想太多了?既然我可以穿越,为什么北条不可以呢?想着,我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仔细想想,哪怕是奈落作怪,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本来我们就是冲着他去的,不是吗?
跟着北条进了屋子,我们分别跪坐在两边,北条与他妻子坐在首位。他挥了挥手,已经有人上茶。清新味道,袅袅上升的热气,顿时让人感觉到了口渴。
“各位,走了那么久的路,先喝杯茶。这是我家茶园的新茶,我已经命人准备食物了。”
笑容一直没有在他脸上褪去,他率先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扫视了一圈,众人也纷纷端起茶杯,就连犬夜叉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