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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录·乱世殇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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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达于,刚收到始毕大可汗派人送来的信笺,要您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后,前去狼山大营与他会合。”说完一项,兵士仍是拾拳在肩的继续说道:“可汗可敦也另有书信提到,有意将她的侄女隋帝的淮南公主许配于您,盼您早归……!”说毕后又是行礼,“那些尸体处理的怎么样了?”听到俟利弗设的问话,兵士忙小心的答道:“回禀达于,已经全部掩埋,只等您命令,如何处置剩下人等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俟利弗设倚着桌台淡淡的吟道。
  待兵士走后,俟利弗设的眉间隐约有一抹笑意闪过,只是他还是尽量保持着不带感情的声音说话,“你都听到了,就算看到李渊的信了又如何?我哥哥根本没打算见你们,所以你们也根本不用再前往利城牙庭了……”说完后,他不经意的瞧了一眼刘文静,他虽然嘴唇微动,但由心可见,好像还是一副不惊不慌的样子。
  “我主的诚意已到,但既还无缘与可汗合作,也只道遗憾了……待郑夫人身体微好后,我们就此离去,打扰俟利达于了……”刘文静话说完,转身就是离去,没有半点犹豫,直至他步到帐口处时,忽听俟利弗设道:“本于与你家二公子算有交情,既然如今有求,我也不好全然拒绝……我突厥在天水集结的大军可拨五千由李家调动,不过,本于要你带着所剩的使从,在今日入夜之前离开我突厥汗国边境三十里,如果到时你没能走远,那不要说议和,就算是太原城,本于也要亲率大军将它夷为平地!” 俟利弗设的语态中带着只属于他的桀骜之气,让刘文静也不禁感到心中一毛。
  随即,刘文静就在帐口处转身,深深一躬,“俟利达于的恩情,我主定会谨记心中,夫人身体已无大碍,只需按时服药便可,在下就此告辞……!”
  俟利弗设没有再说话,他甚至也没再看刘文静一眼,只是有些疲倦的拖着额头闭上了眼。
  郑夫人是突然惊醒的,但当她睁眼后却仅能皱着眉,就连下巴动一下都会觉得有揪心的疼,她在与颈上的疼痛奋力的抵抗了好一会后,逐渐的适应了下来,沙哑着声音,不能有剧烈的动作,“这是……哪……?”她边移动着手臂,边喃喃的呼唤道。
  “夫人,您终于醒了!”一个汉人打扮的女子映入了她的眼帘,头还是很痛,浑身也没有半点力气,难道自己已经回到中原了吗?郑夫人想要尽力的想起什么来,可出现在脑海里的全是那一日血腥与杀戮的恐怖画面,眼泪不自觉的流出,“这是哪……?你、你又是谁……?”她忍着疼痛,费力的说话。
  “回夫人,这是……”还没等这个女子把话说完,便有人拦下了她,并示意让她退了下去。
  那女子忽然不语,便让无数个年头在她脑海中闪过,“怎么了?谁、是谁……?”应为脖颈的伤口并未完全愈合,所以不能侧头的郑夫人想用手臂撑起身子,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不知怎么地就是使不上半点力气,刚支撑起一点就又无力的平躺了□子,没有办法,她只得慢慢的移动手臂,轻试了试自己颈处得伤,一稍稍用力就是锥心的疼痛!不再动作,郑夫人若有所思的轻声叹气,是谁救了她?刘文静吗,可他现在人在那里呢?还有王惟岩……他放过他们了吗?那些无辜枉死的使团随从是不是有人安葬,又是无数的疑问盘绕在脑海中,她的心头更是痛!
  自己应该已经不在草原帐篷了,可是这床榻和帐幔又不像中原的布置,郑夫人湿润的双眸失焦的盯着由屋顶坠下的青纱装饰,竟是连有人来到她的床榻边也没察觉。
  “你刚醒,不该想的太多……”熟悉的声音让郑夫人心中顿时一惊,她紧握着拳头,唇角微微颤抖。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愧疚的回来了,因为自己的心情影响的更新的进度,请原谅我的不尽职,因为不想把不愉快或者说是很糟糕的心情也带到小说中,所以逃开了,找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偷偷的疗伤……

  临风累月一问之

  屋内安静;帐幕被慢慢的掀起;俟利弗设端着药碗俯身坐在了郑夫人的床榻旁;亦温柔、亦邪魅的深望着眼下的人儿,嘴角悠悠一扬,“就算想知道什么,也要先把药喝了……只有病好了;才有心力不是吗?”他的声音竟是出奇的温和,让人一时无法适应。
  郑夫人颤抖的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发出声音;僵持了一会后她咬牙闭上了眼睛;她根本不想看到他这一副魅惑的魔鬼样子;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掉!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如今,李家已经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了,刘文静也已经返回了中原,你是回不去了……更何况,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不值得呀!”俟利弗设边说话边用手指掠上她额头的秀发,然后慢慢的滑下抚摸着她的脸颊,“只要你听话,我还是会好好待你的……”有多久没有这样触碰她的脸颊了?俟利弗设宁愿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手掌久久不愿离开这个女人冰冷而光滑的肌肤,只想把她捂热。
  突然,一颗没有温度的泪珠顺着俟利弗设的动作滴落在他的手背,原来她的沉默不是起于顺从。
  郑夫人的冷让他心疼,而这样的抗拒又让他恼火,不舍的抽回手掌,收起了温柔的神色,俟利弗设带着某种命令的态度说话:“先把药喝了!”没有感情,但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不予回应,而嘴角隐约漾起的诡异笑容,是她用无声告诉着他,她本就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俟利弗设负气的将药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碎撒一片,“你真当我对你无可奈何吗?”愤怒的声音里有隐隐的心痛,他死死的盯着眼下这个倔强的女人,紧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后,才又朝帐幕外已经被吓得哆嗦的侍女招手道:“再给夫人端一碗药来!”
  声音刚落不过一会,就有一碗新的汤药递到了俟利弗设手前,由此可见,这里的侍从任谁也是不敢对他的命令怠慢半分。
  俟利弗设端着碗又是朝郑夫人问了一遍:“这药你到底喝是不喝?”即便早知道结果会和刚才一样,但还是不死心,他终是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回应,那怕是愤怒或仇视,也比现在没有任何反应的好,他不甘心……!
  一时沉默不语,他忽然邪魅一笑的把药碗端在了自己的嘴边,仰首喝在口中含住,然后用拇指灵活的撵动她的唇瓣,俯身对上郑夫人微凉的双唇,俟利弗设愣是用舌头敲开了她的牙齿,将汤药由自己的口中灌入到了她的口中!“咕咚、咕咚……”的声音让郑夫人再也不能沉默了,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宁愿不顾颈处的疼痛也要躲开这种叫她恶心的挑衅,可奈何她的脸颊、身体都已经被他锁得死死的,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唔!”郑夫人闷哼一声,有一种正在被魔鬼占有的愤怒和羞愧交杂着浮上心头,她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拽着床被,直到指尖和关节都有泛白;而俟利弗设也并没有应喂完汤药就马上离开,他霸道的吸允着她的气息,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游走纠缠,直到感觉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
  缓慢的直起身子,看着她已经被泪水淹没的水灵眉眼,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炽热掠过心间,只是又在瞬间被他压下,“王……惟……岩……你、你混蛋……你……无耻……”听到郑夫人沙哑着声音的喃喃哭泣,他反而有了一丝的安心,她对他总算还有感觉。
  “你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来看你……”俟利弗设说完便起身走出帐幕,步向门口,只是走了一半,他又停下了脚步,犹豫一下后,声音铿锵的说道:“你是一个聪明女人,应该不会如此轻言生死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会先调动五万兵马前往雁门关外二十里的英州一带驻扎……”而这其中用意,自是不用再明言了!接着,他又是厉声朝守候的侍从吩咐:“夫人若有半点不适,我会要这里所有人都死的很惨……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不是在开玩笑!”说完后,便大迈步的走了出去。
  之后很久,郑夫人空洞着双眸躺在那里,屋内是一片窒人的死寂。
  就这样一连几天,都是俟利弗设亲自前来给郑夫人喂药,开始还有抗拒,到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即为鱼肉、任人宰割,那自己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如果牺牲一个人就能帮得到一些人、一些事,且不让杀伐无休止的扩大,那、也算值得了……!想到这里,郑夫人吃力的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算算自刘文静离开也有十多天了,自己连这个屋子都还没有出去过,便是苦涩的一笑,她慢慢地歪头,顺着窗户朝屋外望去,不知道此时中原的景致该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每天都会有新的所变化?还有……止住思绪,郑夫人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狼山乌镇俟利达于行馆
  一桌丰盛的酒菜前,俟利弗设正摇有兴致的与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攀谈甚欢,“自上次洛阳一别也有一年多未见了,高兄,一切可好?”他举着酒杯半掩眉目,很一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神情。
  “托王兄的福,敦煌一行还算顺利,不过……”
  “怎么?”
  “不过没有王兄那么好的艳福,能抱得美人归呀!”
  “……哈哈,高兄真会说笑,谁人不知‘镜花水月’是个美女如云的地方,我等是连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哈哈……”
  “……”
  自斟了一杯酒,高明似笑非笑的喝了下去,又斟了一杯,举在面前似调侃的道:“总之,恭喜王兄得偿所愿了……”他仰头尽饮。
  俟利弗设徐了徐嘴角,也饮尽一杯,“不知高兄此次前来狼山脚下所谓何事?”他话收、杯落之际,挑起深眸的朝高明看去,迟疑片刻后,亲自帮他斟了一杯酒,又笑了笑。
  “一是想借王兄的势力帮在下找一个人、二是来看一位故人……”
  “以王兄能耐都找不到的人,恐怕在下也是有心无力吧!”
  手指轻抚下颚,俟利弗设挑挑眉梢,很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瞅着高明。
  “我要找的是一位江湖道士,他曾与大隋的萧皇后有些渊源,高某随有幸见过这位道士一面,但无奈彼此误会,所以不得寻其所在,我想王兄与萧皇后还有些交情,应该不难帮在下打听一下,于是,就硬着头皮来了!”
  “哦?不知这位道士的名号是……?”
  “袁天罡!”
  俟利弗设拾起酒杯在手中旋转,轻皱了下眉头,“本于倒是有听过他的名号,不过此人行踪不定,实是不好寻访,呵呵……这也难怪要让高兄你这位消息灵通到无人可及的方外高人要亲自出马了!”调侃的一笑,“好了,此事本于记下了。”他点点的抿了口杯中的酒,又道:“还不知,高兄刚才所说、二来看望的‘故人’又是何人呢?”说话间,俟利弗设已然用锐目盯上了高明的眸孔,似是要看透些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又是有很多要忙碌的事情,不一定有时间再上线更新,所以先告知筒子们喽:)………莫名其妙上了榜又没榜,莫名其妙又换上了榜,无辜的损失,谁又能替谁负责?

  有花堪折直须折

  有故人远道而来本是喜事;可偏偏他们是各怀心思、各有目的;却还要假装出一副挚友深交的亲密模样来;实是让人觉得恶心,想来这事儿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乐得其所了……!
  已经交谈了许久的俟利弗设和高明还都很是客气的笑面相迎,对酌而饮。
  酒过三旬,高明细听了俟利弗设的问话,又不带心思的瞧了瞧他盯上他的眸光;了然一笑,“达于还真是小气;那个女人跟了李建成那么久;就算您要吃醋;也不是冲我吧……”他似乎不带意味的调侃一说;却是真真儿的踩到了俟利弗设的痛脚;但见他持杯的手指在不自觉的用力,没有说话;“我和她虽是旧识,不过想来,以她那种性格,应该还在对上回的事儿耿耿于怀呢,所以,只要知道她安好,那见不见面也倒无所谓了……”高明继续说话,隐约有无奈的神情掠过眼底,而他对于俟利弗设的一系列反应,是根本没放在眼里的。
  “你对她好像很了解?”俟利弗设攥着拳头,挑眉问道。
  “还好!”
  “……那以高兄之见,如今我又当如何让?”
  “哦?真没想到,在万花丛中都游刃有余的王公子,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了?”
  “这个女人不太一样……”
  “……是呀,她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
  其实俟利弗设很不喜欢高明现在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只是碍于某种关系,他隐忍了下来,半掩着眼睑似笑非笑的继续听他说话,“明明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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