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那叫一个气!同样身为古代人,凭什么你们不长我就长?据大夫说我是火气太大,忧虑成火。
忧虑?我会忧虑,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是天太热了,一定是因为天热的缘故。
吃不下睡不好生理钟不平衡,当然引起新陈代谢不循环,从而表现在了脸上。
说到脸。想起今天早上自镜中看到的自己。
翠花小时候丑的惨不忍睹,经过这段时间刻意调节倒也有个人样了。打扮打扮马马虎虎称得上眉清目秀。就是皮肤不好,油腻爱出油,毛孔粗大不说还经常干燥起皮。典型混合性皮肤,倒是跟我本身一样。
在红橙楼经常照镜子。那个时候很怕自己不确定,怕忘记自己是谁,究竟是小乞丐王翠花,还是来自现代的倒霉鬼赵云。找到猪丧父后坚决不照镜子。一来对照他的脸我怕我会心理失衡到给他毁容;二来对我究竟是王翠花还是赵云已经开始模糊,不在意了。
一边感受中药浓郁的气息一边想着,也许可以逐渐想办法整治好我的脸。女为悦己者容。我是为自己容。白白嫩嫩柔柔滑滑自己看着也顺眼。
好像感觉头顶上方有人在看我。他的鼻息都喷到我的脸上了(奇。书。网),虽然糊着面膜脸是感觉不到啦,但睫毛可骗不了我。纳闷着,谁呢?竟然连小白都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来临,该不会是更高一级的杀手吧?
忐忑不安。也算不上多不安。毕竟是在自己家里,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小强重新布置了安全防备系统,据他说是铜墙铁壁鼓若金刚,我只感觉每天晚上巡夜的侍卫大哥们嗓门如果小声一点会更好。真正的歹徒不会被声音吓跑。
先睁一只眼,微眯。
今天阳光真的有点强烈,透过树荫洒下的点点明媚令我看不清这人相貌。只觉这人身材高大,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睁开另一只眼。
笑。
好开心。
那人也笑开脸。
手指点上我的脸:“鬼?嗯?”
真的好开心。
没有什么比在炎炎夏日遇到放心人更开心的事。
好开心……
跳起来抱住他。
“猪丧父欢迎回家………”
猪丧父欢迎回家…这次是真心话。
欢迎回家。
如果你肯把这里当作家。
他一愣,回抱住我:“谢谢你的欢迎!……家。”似是叹息的一个字,在他嘴中打转,最终吐出。感叹。
“在外面辛苦了……”还是深深抱住,不肯放开。
小强和达鄂已经是看傻眼,疯儿站着面无表情,而小白则不见人影。
“喂,不要擦在我衣服上!”察觉我的诡计,猪丧父无奈的试图拉开距离。
才不理他,用力擦,用力擦,全部擦到他月白衫子上。
我终于退开的时候,月白色衫子胸上已经黑乎乎一块。
他无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喂,这很贵的!”
偷笑,相当满足。
“对啊,你轻易不穿白色系,一旦穿就代表贵嘛。”不贵我还不稀罕呢。
“旁边放着手巾,干嘛要擦我身上?”
理所当然:“你的比较贵嘛。”
无奈————
重新洗过脸,他也换过衣服。重新做回黑寡妇。在这边的衣服多为灰色系。
转移战场到花厅中。
摇晃着手指:“一个月哦,整整一个月!”
疑问:“什么一个月?”
得意的瞪大眼睛:“你出去整整一个月啊,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猪丧父眼睛一眯,上下申量:“记得这么清?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切…
不理。
摊手:“拿来。”
不解:“什么?”
瞪眼:“礼物!你也可以理解为土特产!”
他笑:“这可怎生是好?小生我无钱无势,人家的女儿有花戴,我只给我的女儿三尺红头绳。”
白眼:“杨白劳今儿可是年三十了,你欠我的债也该还了吧?”
相视一笑。
他挥挥手,有人拿上锦盒一只。
“真的不是贵重物品哦,不要失望。”
“从来也没期望过你个小气鬼会给我贵重物品!”
乐滋滋开盒。
抽气————
“猪丧父……”
那人笑的狡猾又欠揍:“不要太感动,感动也不要激动,激动也不可以爱上我……”
“猪丧父……”
我已经说不出其它,只能不断重复他的名字。
那人自椅子上起身,走至我身前,俯身:“喜不喜欢?”
点头,再点头:“嗯。”
“不可以爱上我哦………”
笑着作势踢他一脚:“去死啦!”
修长的手指自锦盒拎起礼物,绕在手指上一圈。
猪丧父的手不似一般富家公子哥柔滑细腻,一看就知没吃过苦头。他的手虽也修长漂亮,却长着不容错认的茧。小白说那是剑茧。还说他的武功高强,我反正从没见过。
漂亮的黑皮绳尾端系着一个青色透明玉瓶,玉瓶中泛出淡淡朱红色。一眼就认出那是朱砂。
只提过一次。
外出上学时很容易受到惊吓。半夜醒来总爱想些有的没的;早上洗脸也以最快速度;洗澡从不敢自己去。妈妈为此特地买来朱砂装在小瓶中,亲手为我挂在脖颈上。说朱砂辟邪。
那也许是种心理作用,却奇异的有作用。我连洗澡都不肯摘掉小瓶。总觉得带着它再没有什么能近身。小瓶带了四年,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年被不小心摔碎。
猪丧父笑的温柔:“漂亮吗?”
点头,几近哽咽:“漂亮。”
“很贵的!这个瓶子。”边说边为我戴上。
手指突然一顿,自我衣领中揪出另一根绳,绳的末端是玉扳指。
他眉头一皱,用力拽下。害我脖子都被勒出红印。
“早看它不顺眼。”很淡很淡的语气,手上却用力把扳指丢出:“好好的女孩儿家学人家带什么扳指。不伦不类。”
角落处传来轻轻一声笑。
猪丧父眼光冷冷扫向那里,顿时安静。
看着垂在衣领处的玉瓶,再看看被无情丢弃的扳指。
怎么说它也陪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在那些睡不着的漫漫长夜里,紧急握在手中的是它。
不过,看看猪丧父不豫神色。还是不要现在找事比较好。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不许摘下来。”
乖巧点头。
我的乖巧大概令他感觉不对劲,他后退一步仔细打量。突然脸色一变,指着我头上簪子问:
“七巧白玉簪?”
摸摸头上那根簪子:“你也知道它?”
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它很有名?”如果连猪丧父都知道这个本该是女人的物什,那就证明它真的来头不小!虽然东西是三皇子送的肯定珍贵,但能引起猪丧父如此反应的……
心下一沉。我不会又给猪丧父惹来麻烦了吧?
给………淡月;欢;asimu ;小月 众位催文的大大:
嘿嘿;带鱼我也很想一天就更完。不过最近处于考试期;每天能写的时间有限;所以只能一天一章。等过几天考试告一段落我会加油更的。 asimu;拿皮鞭?水里有阻力哦;不如拿鱼叉鱼网有威胁力;哈哈。
朱朱方方:女主一定会幸福的(拖长声音)
还有有同志反映带鱼我哈韩的问题…惭愧…带鱼我专业是韩国语,所以对韩国关心多一些,但绝对不属于不分青红皂白哈韩一族,人家是很有分寸的……色女……基本上只要是帅哥不分国籍人家都很喜欢……目前最爱东方神起……
所有爱护翠花的朋友,谢谢你们。这么说很恶心,但真的,每次打开电脑不想更新的时候我就会跑上来看留言,看完就有精神更新了,嘿嘿……
吃吃吃吃吃吃;吃
猪丧父面色阴沉:“七巧白玉簪——他居然给了你这个!”
我伸手要去抽掉:“不好吗?我还给他。”
被制止。
“不必。”他脸色稍有好转:“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还的回去?”
由他口中才知道这支簪子的来历。
七巧白玉簪。
据传在大包皇朝开国之初,有一位开国功臣深爱一名女子,特地召集名师打造了这支七巧白玉簪用以表达爱意。两人也恩爱非常。好景不长,开国功臣被人陷害通敌卖国有谋反之心,于是满门抄斩。原本女子能逃出生天,却毅然赶赴刑场,亲眼看着夫君行刑之后自尽了。她的贴身丫鬟,遵她之嘱寻找有缘人送出簪子。据说凡是男子送了簪子给心爱女子,两人定能白头到老。因为簪子寄托着那功臣和女子的深深祝福。
我笑:这不就是陆游和唐婉的故事?
以前看过一本小说,就说现代社会的两个人,因了陆游唐婉遗下的一根钗子相遇相爱。起因大概是《钗头凤》吧。
猪丧父却一脸严肃。
坊间却还有一个版本。
因为开国皇帝也爱着那女子,所以开国功臣才有罪。
我惊呼:那不就是说……
随即闭嘴。
猪丧父点头。
后来这支簪子辗转到了当今圣上手中,圣上将它送给三皇子的母妃,而他母妃又在征得圣上同意之后送给三皇子。朝廷人人以为这支簪子应该在三皇子妃手中!
所谓大惊失色也不外如此。
我以为是平凡的礼物,却收到个炸弹。
猪丧父嘲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要礼物!”
没有心情回应他,只着急该怎样把簪子还给三皇子。
这已经不是朋友之间的礼物了,关系到皇家,皇上,皇妃,皇子,皇子妃……天哪,想想都头痛!
他见我急得团团转,这才善心大发安慰:“你也别急。恐怕暂时还没人知道这件事,我找个机会把簪子还给三皇子妃就是。”
????
“你?怎么还?”皇子妃耶,是说见就见的吗?该怎么说?
不好意思哦,你老公把它送给我的侍妾了,我侍妾不懂事也就收下了,结果我一看太贵重不能收,于是就还回来????
你找死还是我找死?
女人的嫉妒心会把我淹死!更不必说人家还是皇子妃!!!
“三皇子妃是尹尚书家的千金,尹尚书的堂弟与我关系还算不错。我可以把簪子给他,就说是三皇子转达。”
更让人一头雾水。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又是尹尚书又是堂弟的,三皇子妃又不住她娘家,怎么还?”
这下轮到他惊讶了。
“你不知道三皇子妃尚未过门?”
啊?
“曾有大师预言,三皇子命中注定一劫,不可早娶,须年过二十五方能成亲。亲事是皇上亲指,可三皇子今年刚刚二十有四,要到明年才能正式娶她过门!”
惭愧。我一直以为他孩子已经一堆的说。
不过也放下心来:“这样就不必着急了……还没娶妻吗,自然没人可送,于是送给了你——他最想笼络的对象最心爱的侍妾!瞧,多合情合理。”
他无奈叹气,像看白痴一般看我:“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
耸肩:“干嘛要往复杂里想?只要我们想的简单,事情就会朝简单里发展!”
上下打量,眼神放光:“不错嘛,我出去这一个月连哲学都精通了!”
骄傲的笑:“那是!我本来就很哲学很博学!”
他撇头,看向角落:“是剥削吧!”
角落里顿时传来嗤笑。
狠狠朝那个方向一瞪——没效果——再瞪——没效果,笑声反而更大。
阴阴磨牙:“很久没有上街溜达了……不如明天小强达鄂陪我去遛遛?面吃多了还蛮想念太平酒楼的点心……”
呼——世界安静了。
“小姐。”
吓我一跳。赶快转身,做好,摆正表情。
“干嘛?”
“公子……”不等她说完,慌张打断:“你家公子就在这里……叫他有话直接跟我说!”
沉默。
“公子,可以用餐了。”
我倒
角落里笑声再起,这下连猪丧父都笑的前仰后合。
我那叫一个恨!!磨牙紧盯面无表情的疯儿:
“疯儿?”
“是。”安静的,面无表情。
“我教过你吧,讲话一次讲完,不可以绵羊大喘气。”
面无表情:“是。小姐说过。”
“那你刚刚是什么?”
面无表情:“回小姐。是山羊小喘气。”
……
……
无语……欲哭无泪……
另两边的笑声更夸张,有一头猪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说:
“疯儿——提醒我…再给你加月钱…”
面无表情:“谢公子。”
霍的一下起来,大步迈向厅外。
“小姐去哪儿?”
头也不回的:“厨房——拿菜刀——了结你——”
声音抑扬顿挫:“小姐————咱们厨房的刀全部是钝刀…不如派人去面馆借?”
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身后传来更加毫无顾忌的笑。
转身。
正对疯儿的面无表情。
“疯儿!”
“是。”
“记得提醒我,这个月你的月钱用来更换厨房的刀!”
面无表情:“回小姐,上个月的月钱在昨天刚发过,今天是初一。”
……
虫草鹌鹑,荷叶粉蒸鸡,参花鸭条,砂仁鲫鱼。四道菜上桌,饶是猪丧父这吃惯大筵席的人也不由目瞪口呆。
“你确定不是喂猪?”
瞪他一眼,亏你还是大家出身享尽荣华富贵,连最基本的身体保养都不会!
“瞧瞧你跟达鄂的德行整个埃塞俄比亚难民回来给谁看?出差没有出差费吗?”瘦的脸颊都凹下去了。果然皇家饭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