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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水无痕听着墨彧轩这冒火的话,想着他这心情何止是不好,看平时跟在他身边的奕风都不知道逃到哪里避难去了,他现在凑上去岂不是等着挨打?
水无痕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身影一闪,离开南苑,
“怎么心情就不好了?”络青衣将墨彧轩按在椅子上坐下,小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笑意盈盈。
墨彧轩侧头,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第一次孩子气的闷声说着:“爷不愿你做什么你偏做,现在整个青桐城甚至不日传到天下都知道爷有个了不起的女人,你让爷以后如何自处?”
“嗯?”络青衣挑眉,“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爷一直想以护你为己任,如今爷的女人比爷还厉害,传出去是你保护爷还是爷保护你?”
这个问题…。
络青衣揉按着太阳穴,这个问题还真是有些伤脑筋呢!
“那爷想怎么办?”络青衣抛出一句话,这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这混蛋是不是装的?怎么…好像看到他眼底那抹得逞的笑?
“爷想明日离开青桐城,我们回京!”
“明日就走?”
“嗯,碧幽草已经到手了,爷不想再窝着这个地方,我们明日就走,小青衣看看还喜欢什么,咱一起带走。”末了,墨彧轩还加上一句话,“除了水无痕。”
☆、第六章 爷还没有手刃你的打算
马车在官道上悠悠行驶,络青衣捏着一粒洗净的葡萄,皮也没剥就往嘴里面送,墨彧轩看着皱眉,夺下她指尖的葡萄,低下头认真的剥着。
家有良夫啊!
络青衣勾勾嘴角,一脸惬意的享受着墨彧轩的贴心服侍,可等络青衣在‘不经意间’被墨彧轩压在身下时,她启唇:“沉,你起来。”
“爷喂了你那么半天,总要有点回报吧!”
络青衣眸子漆黑如夜,低声道:“本姑娘早就该想到一句话。”
“什么?”墨彧轩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指尖挑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尽最大的可能为自己谋取利益。
“无事献殷切,非奸即盗。”络青衣倒吸了一口凉气,混蛋啊!手指捏哪里呢!
“嗯?”墨彧轩笑着挑眉,“这句话与爷太不相符,爷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唔。”络青衣想破口大骂,怎奈这混蛋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按压着她的手腕并举过头顶,身体紧贴,她就是想动手也脱不开这禁锢。
突然,马车内响起一声闷哼,络青衣的小脸因为痛而纠结在一起,墨彧轩立即停下嘴,睁眼将络青衣抱起来,他靠着车壁,替络青衣揉着后背,柔声问着:“脱下来给爷瞧瞧。”
络青衣当即白了他一眼,这混蛋,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为自己谋福利!
墨彧轩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爷不是你担心你嘛。”
络青衣继续白着他,反手摸到磕上木板的后背轻柔,吸着气道:“你给我揉揉这里,还有这里,力气别太大,怕疼。”
墨彧轩好笑的看着她,“怕疼的话就脱了衣服,要不然爷揉错了地方……”
络青衣甩手给了他五百两,小脸一板,双手掐腰,气冲冲道:“墨彧轩你丫的这话还敢再说色点儿吗?是不是本姑娘给你几天好脸色你都敢开始上房揭瓦了?”
“乖。”墨彧轩柔声开口,将她两只手握在手心,继续说道:“馋了爷这么久,怎么说也得让爷先尝尝甜头,这前戏要是没做足,万一待洞房那日,你我在…”
络青衣凶巴巴的看着他,墨彧轩摸了摸鼻子,自觉将话吞了回去,看小青衣吃瘪是高兴,可要是惹急了再挠他几爪子那就高兴不起来了。
“爷。”奕风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络青衣从墨彧轩掌心抽回手,还想再赏他五百两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垂落的车帘。
“说。”墨彧轩将络青衣鬓角的发丝勾至耳后,清柔的声线多了几分冷硬,似乎是在责怪奕风打扰了两人的‘调情’。
“水公子与水姑娘拦在马车前,前方就一条路,我们…”
“给他们一秒钟的时间,如果不让道就直接撞过去。”
“啊?”奕风惊诧万分,爷的意思是让他驾着马车从他们身上踩着过去吗?
“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水无翎悄悄的扯着水无痕的衣袖,扭捏开口。
“过分?”水无痕低笑,动作极轻的抚着怀中袂婳的皮毛,道:“有人做得出来更过分的事情。”
“水公子,还请您让开,我们要从这条路离开。”奕风很有礼貌的对水无痕抱拳,施以微笑,他觉得与动手之前或许还可以和气的动动口,免得伤了人,还要怪罪到爷身上。
“离开…”水无痕轻喃,微微一笑,“九皇子这样想走了?怕是在青桐城待了也没几天。”
墨彧轩坐在马车里将络青衣抱了个满怀,他听见水无痕的声音,抬手掀开车帘,对着水无痕轻挑一笑,“爷想何时走便何时走,怎么?水公子今日是来送行,还是来阻止爷离开?”
“哈哈。”水无痕仰头笑了声,“看见我怀里这只狐狸了吗?”
墨彧轩挑眉,示意他一早瞧见了,只因为觉得这只兽看着都比水无痕顺眼。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它是九尾灵狐,名为袂婳,可以控制青姑娘体内的魔气,你知道,她体内的魔气只是暂时被压制,并没有完全去除,所以今日我来不是送你也不是阻止你,而是想跟着你一起离开。”
“你不知道爷最不待见你?”这声音里满是厌弃,他看水无痕此时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在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再不待见你也得待见,毕竟我们还是盟友。”
墨彧轩嗤了声,“谁跟你是盟友?注意你的身份!”他就不该图一时清净允许水无痕插手,瞧瞧,彻底粘上了!
水无痕如雾的眸色一浓,他反倒不在意的扬眉,抱着九尾灵狐走上前,“若没有我的帮助,此时你是走不成的。”
“嗯?”墨彧轩紫眸内浮起一抹困惑,他想走便走,还有人敢拦不成?
“你知道…”水无痕低下头,靠近马车,笑道:“你知道七皇子此来手里有什么砝码?若没我设阵将他们困住,即便你是墨彧轩也不得不听他的命令。”
“他还敢命令爷?”墨彧轩怀中抱着络青衣,笑容十分张狂,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确,他也不该把谁放在眼里!除了他最爱的这个女人。
“以前或许不敢,可现在…就不能保证了。”水无痕神秘的笑了笑,“他可是亮出了天子皇令想阻拦你出城,谁知等他赶到明月学院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他能下床了?”不是吩咐浅忆下手重些么?
“被人抬来的。”水无痕咳了一声,瞥了络青衣一眼,试着将九尾灵狐递给她,“你看看喜不喜欢。”
络青衣伸手想去拿,却被墨彧轩抓住手,她偏头,红唇微撅,面色极为不悦,这小东西可爱死了,和沐羽有得一拼,既然是送给她玩的干嘛不要?
“爷可不想带着他回京!”墨彧轩沉声开口,就算九尾灵狐再好,但水无痕拿这事来威胁,他会让小青衣收么?况且水无痕不怕死的再次称呼青姑娘,看来他还不够惜命呀!
络青衣撇了撇嘴角,将头埋在墨彧轩的肩窝处,一脸的抑郁,要是这两人看不顺眼就找地方打去,送上门来的东西她都不能要,太苦逼。
墨彧轩手臂箍着她的腰,一紧,声线一低,“水无痕,拿着你的东西给爷滚远些,爷暂时没有手刃你的打算。”
“呵呵…”水无痕笑出声,反而上前一步,撩起衣袍坐在马车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九皇子觉得自己做合适吗?”
墨彧轩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周身缓缓释放出威压,“可不是爷求着你上来帮忙的,你打的什么心思你自己清楚,还用爷一一道明么?”
水无痕只感觉脖颈处有一双无形的大掌扼制着他的喉咙,他轻喘了口气,面不改色的说道:“还没找到雾声,我不能失信,让我同你入京,一切我自己料理。”
墨彧轩看见他眼底的几分坚定,不知为什么心里一软,释放的威压缓缓收了回来,抬手落下车帘,冷声道:“奕风,去寻匹马来。”
“是!”奕风飞身而起,想着爷是被水无痕说动了?还真是轻易啊!除了络青衣他还没见过爷对谁心软过。
“翎儿,过来。”水无痕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对站在不远处的水无翎招了招手,回头看着被阻隔在外的车帘,道:“九皇子,我带上翎儿你不介意吧?”
墨彧轩抱着络青衣靠在车壁上,缓缓闭上眸子,并没出声。
水无痕失笑,摇了摇头,对水无翎问道:“你与我共骑一匹?”
水无翎摇头,转头看着马车旁坐在马上的几人,眸光最后定在浅葱身上,伸手指着他,“我就和小葱骑一匹。”
浅葱本就耷拉着脑袋,一听这声,立马抬头,苦着脸,“你怎么找上我了?”
水无翎眉眼一弯,身形一闪便落在浅葱的马背上,手拉起了缰绳,不容浅葱反抗,“我就认识你,我不找你找谁?”
“不是还有你亲哥哥么?”浅葱嘟囔了声,不情愿的向前蹭了蹭,哀怨的瞥了眼浅忆,他这位哥哥也不帮着撵人,看不出他不想与水无翎骑一匹吗?
浅忆弯唇笑笑,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头,见是无妙欠登的打马停在他身边,无妙嬉笑道:“你弟弟挺有魅力嘛!这么小就被人盯上了,可你们男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哎,这姑娘有得熬了。”
浅忆脸一黑,剜了无妙一眼没做声,无妙就是嘴欠,生他的气未免太过不值了。
水无痕看着水无翎与浅葱说笑,慢慢收回视线,低头摸了摸九尾灵狐的毛,再次说道:“青姑娘,我把袂婳丢进来了?”
络青衣本来安静的趴在墨彧轩的肩膀上,听见水无痕的话后立马来了精神,她磨了磨手掌,看见一只白色松软的小狐狸害怕的步步爬进来,她将袂婳抱在手里,摸了摸柔软顺滑的白色皮毛,啧啧叹着:“袂婳袂婳,这名字好听,长得也如此可爱。”
墨彧轩睁眼,见她喜欢极了,面色一变,抓着袂婳的毛扬手就要扔出去,络青衣立刻拦下,瞪着他,喊道:“你干什么?”
“爷看它碍眼!”
“怎么碍你眼了?”
“叫人把它一身皮毛染绿!”
络青衣扑哧一笑,将瑟缩发抖的袂婳报回来,想着墨彧轩就不许小狐狸的皮是白色了吗?他这理由说的太牵强,以为谁听不出来?吃醋就说吃醋,还不承认!真是太不可爱了。
“爷,属下回来了。”奕风的声音响在马车外,令墨彧轩忍住了想要掐死袂婳的冲动。
墨彧轩再次闭上紫眸,不去看络青衣那讨打的模样,手指敲在车壁上,凉声道:“奕风,你把马鞭给他,刚寻的马你骑,车,他来驾。”
☆、第七章 我不喜欢男人
让水无痕来为爷和九皇子妃驾车真的好吗?
奕风如此想着,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马鞭塞进水无痕手中,对他颔首道:“水公子,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您…好自驾马车吧。”
水无痕淡笑着接过马鞭,突然扬鞭,马儿吃痛,抬着马蹄跑了起来,正在逗弄袂婳的络青衣冷不防身下不稳,向车外栽去,墨彧轩赶紧伸手将络青衣拽了回来。
络青衣下巴磕在墨彧轩的肩膀上,她吃痛,揉着泛红的下巴,只见墨彧轩缓缓惑人的紫眸,眸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听他轻挑出声:“水无痕,你若不惜命,便怪不得爷了!”
水无痕拽了拽缰绳,使得马儿放缓了速度,马速开始平稳起来。
墨彧轩将络青衣下巴抬起,亲手替她揉了揉,眸底划过一抹冷光,声音却很清柔,“等他滚离爷身边,爷便扒了他的皮!”
络青衣嘶了一声,点点头,建议道:“从屁股开始扒,就是他想植皮也找不到好地方。”
墨彧轩动作一停,质疑地问:“植皮?”莫非是小青衣看见过别人……。
络青衣呃了一声,想起来这里不是现代,根本也没有植皮那种高等技术,可看墨彧轩这怀疑的小眼神儿,她只能胡诌,“就是将别人的面皮缝在自己的脸上,所以要扒就扒全套,一点不剩!”
啧…真是血腥啊!
无妙打马到了马车旁,他听见从马车传出的对话,心里不由得有些恐惧,幸好络青衣是他亲姐姐,否则还不得出更血腥的招来对付他?
“小青衣说的对,爷不会留他一点好皮!”墨彧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手法轻柔的揉着络青衣通红的下巴,一抹犀利的视线射向车帘外那道坐得笔直的身影。
水无痕自是将这些话听了个全,只是没放在心上,他注意到无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