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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思晨,我就是你堂哥潇思文,看看,咱们俩的名字就差一个字,一听就是兄妹俩,都是叔叔的错,见到亲妹妹我都不敢认,今天总算是听到你叫声哥了。”做堂哥的表示非常委屈,这妹妹早就见到了,可就是不让他认,再这么下去,他都快被当做色狼了。
对他这话,一边的刚子叔深以为然。
丫丫见到对方这亲热劲,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第一次见面,这人就给叶婉莹脸色看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他堂妹了?看着他期待的眼神,随即微微一笑,甜甜的叫了声堂哥。
终于认下妹妹的潇思文同志心情大好,当即也掏出自己准备的见面礼——一对名牌手表。
今天来的两人都很自觉,见面礼都是一对的,谁都没把罗家齐落下。
罗家齐诚心诚意的谢了这位堂哥的见面礼,心里暗道:总算是收到个正常的礼物,至少他能带出去。
不知道这未来妹夫,在心里曾经狠狠的唾弃过自己,潇思文哥俩好的搭着妹夫的肩,怎么看怎么满意。说了几句话,看看东西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他很干脆的一摆手:“我饭店的酒席都备好了,走,咱们不在家里做了,出去吃,也算我恭贺叔叔乔迁之喜。”这顿饭他都想很久了,今天总算是实现了。
他有现成的饭店,这些人谁都不跟他客气,坐上车直奔饭店而且。
男人吃饭自然是少了不了酒,让服务员起了两瓶酒,潇思文作为小辈又是主人,拿起酒瓶挨个倒酒。
“思文,家齐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少倒点。”
潇思文倒酒的手一顿,而后委屈的看着叔叔,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再亲也没有女婿亲,看看这关照的?真是让他这个侄子羡慕嫉妒恨。
“没事,今天高兴,再说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要紧的。”罗家齐笑着把自己的酒杯端了起来,第一次和老丈人的挚友亲朋一起吃饭,他的态度还是要端正的。
潇思文见妹夫如此上道,开心的又把酒瓶端了起来,可还没等倒呢,却发现堂妹那哀怨的眼神,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飘。
见到此情此景,他镇定的倒了半杯,并很有兄长样的叮嘱道:“你身上有伤,少喝点意思意思吧。”那丫头蔫坏呢,自己要是真把罗家齐喝多了,她说不上什么时候找回来。
“思晨,你是喝点白的还是喝点啤的?”这种场合,一家人少喝点乐呵乐呵。
“呃,堂哥,我就不喝了。”想起自己那半口的酒量,丫丫笑着挡住自己的酒杯。
“思晨,哥也不给你多倒,少倒一点意思一下,不喜欢白的你喝点啤酒?”潇思文朝外面摆摆手,立即让人去拿啤酒。
“堂哥,不管是白酒还是啤酒,丫丫都是一口的量,喝完就多。”虽然没有外人,但丫丫喝多后乖巧的模样,罗家齐还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因此拦住潇思文,苦笑的说出实情。
啊?这是什么酒量?潇思文和刚子惊讶,潇中晨则陷入深深的怀念中:“你妈也是这酒量,结婚时大伙闹着喝交杯酒,结果一杯下去她就醉了,这帮小子想闹都没得闹,后悔极了。呵呵,没想到丫丫这点像她妈了”想到妻子,他看向女儿的眼神更加温暖。这孩子真像她妈妈。
罗家齐两人终于找到原因了,原来这是遗传?
既然不能喝酒,那就拿饮料,饭店什么没有?
见她不是一国的,四个男人也就不管她了,都端起酒杯兴高采烈的一顿喝,中间再讲讲古,唠唠嗑,这顿饭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才算结束。
面对着四个打晃的大男人,丫丫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到后期也被灌多了的哥哥,她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喝喝喝,手上的伤刚好点就喝,这要是一半会儿不好,我和你没完。
最后,刚子被小弟接走了,潇思文直接派人把潇中晨等人送回了家,见司机扶着父亲上了楼,丫丫这才拉着哥哥回家。
“都告诉你了,喝酒对伤口不好,你怎么就不听呢?你不喝他们又不敢硬逼你,逞什么能啊?”拿毛巾给哥哥擦脸,丫丫皱着眉不住的磨叨着。她哥手臂上的伤口特别深,而且刚受伤的那几天还抻到了,刚定的痂又裂开了,一直到还没有掉痂呢。
“丫丫,没事的,你看刚子叔也说了,男人有疤是荣誉,喝点酒不要紧的。”罗家齐完全不介意妹妹的啰嗦,靠在沙发上,笑看着面前的女孩,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暖心。
“人家那是久经沙场了,你能和他比吗?再喝酒,我就到爸那住,不理你了。”反正现在父亲离得近,她一个小时能走八个来回。
“爸喝的比我还多呢,而且他的脸一点都不红,太厉害了。”罗家齐不住称赞着老丈人的伟大,完全不在意妹妹的威胁,反正他也叫爸,她走了,他也跟着去,完全无压力。
丫丫一口气被堵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而后没好气地道:“那正好,你们俩酒鬼一起睡,睡醒了还能继续喝。”老的老小的小,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呵呵,傻丫头,知道你是关心我,放心,我当初被姥姥捡回去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着要把你带回家,陪我一辈子,现在才多少年?我还要活到八十岁呢。”想起第一眼看到的小丫丫,罗家齐心里软软的,忍不住伸手摸摸妹妹的脸。
今天的他,确实喝的有点多了,见到丫丫有了亲人,他心里既为她开心,还有些说不出的紧迫感,自己不再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有这么多人对她好,会不会时间长了,连依靠都不算呢?
☆、第 72 章
他的心里本就没有安全感;自从知道罗家成和母亲没死;心中的危机感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为严重,血脉相连的亲人都会抛下自己,丫丫呢?她还年轻;思想还不稳定;这么多年没有变心;因为自己是她的唯一,现在她有父亲,有哥哥;有了更有力的靠山,她会不会有一天发现更好的所在?
丫丫不知道哥哥的想法;只是终于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看上的了,她暗暗鄙视对方:“哥,当时我才多大啊?”所以你的心态真的没有问题?
“呵呵,当时啊,你才那么一小点,睁着大大的眼睛关心的看着我……”现在,却已经这么大了。
罗家齐靠在沙发上,手指从丫丫的脸颊离开,将她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丫丫,你最大的希望是什么?”如果自己能一直满足丫丫的愿望,她就不会有离开自己的一天。
“最大的希望?你和爸都健健康康的,然后咱们三个永远在一起,这就是我最大的希望。”虽然不知道今晚的哥哥怎么有点怪?但丫丫还是很诚实的说着,对于她来说,和自己所爱的人,永远健康平安的生活到老,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你和爸都健健康康的?自己排在第一位?满心的不确定稍稍缓和了些,可想了想,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丫丫,要是有人比我对你更好,呃……”顺嘴说完,他有点后悔了,会不会问得太明显了?会不会找骂?
嗯?什么情况?丫丫皱眉,瞪着话说一半又吞下去的哥哥,终于明白他哪不对劲了?他的心,又开始不安了。
高中的时候,就有过一段这样的时间,虽然没有明说,但那个时候连大力哥离自己近了,他都找各种理由把人叫走,直到自己上大学时,告诉他毕业就结婚,这人的心才放了下来。
今天又怎么了?虽然被人不信任的感觉非常不好,可她却没有办法怪他,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对方的想法她几乎都了解,或许,是因为自己有了这么多的亲人,而他,还是只有自己吧?
虽然理解,她却不准备姑息了,不给他个教训,谁知道他又会胡思乱想什么?
想到这,她挑起嘴角,微微一笑:“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咳咳,没,没什么,我有点喝多了,先去睡一觉。”说完他就想溜,妹妹的眼神好可怕,自己还是躲躲吧。
“喝多了?”丫丫的眼里冒出愤怒的小火苗,喝多了就开始胡说八道?看到明显弱势的罗家齐,她恶从胆边生,起身就照着他扑了过去。
罗家齐看到妹妹朝自己扑来,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就感到唇上一热……
他顿时懵了:他被亲了?他被丫丫亲了?丫丫这是怕自己没有安全感,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最爱的还是自己这个哥哥吗?这是……
“啊——”
嘴上一疼的罗家齐,差点没把丫丫推出去,可想到行凶的是自己最爱的妹妹,他只能忍着疼痛,僵住身体不敢动。
丫丫站起身,抹了抹嘴上的血迹。没错,这一下咬的确实挺狠,都咬出血了。
他不是不放心吗?自己就给他来个爱的痕迹,有这印记在,看他还能胡思乱想?
“再敢喝多了胡说八道,我咬你满脸花。”一把将手里的毛巾扔到对方的脸上,丫丫转身去睡觉。
本小姐现在心情不好,没有闲心伺候他大少爷,回屋睡觉。
罗家齐僵着身子一直没敢动,直到丫丫走了,才呆呆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唇——他被亲了?亲的还是嘴上?
大哥,那是咬,不是亲。
不不不,当然是亲,不管怎么说也是有亲密接触了,亲兄妹可不会咬嘴唇玩。
越想越开心,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的一咧嘴角,“嘶……”真疼,这丫头,咬的还真狠。
呲牙咧嘴的罗家齐,傻乎乎的捧着毛巾,想回味一下一开始的亲密感觉,可后来发现,刚刚他光顾着震惊了,竟然忘了是什么滋味?似乎,有些湿湿的,热热的,还怎么来着?唉,咬的太快了,都没给他时间品味,带着无限的遗憾和满嘴的伤痛,罗家齐表情怪异的回屋了。
第二天一早,看到哥哥嘴上明显的咬痕,丫丫有些后悔:你说这出去多影响形象啊?昨晚怎么一冲动就下口了呢?换个地方咬也成啊。
“哥,我给你上点药吧。”至少让它好的快点。
“啊?不用,没事,这都小伤,用不了几天就好。”罗家齐早上起来,看到镜子里的伤口就一直笑眯眯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丫丫,我一会儿送你去上学?”趁着这个爱的痕迹还在,他想四处多逛几圈。
“不用,不用,哥,你要是公司没事就在家休息两天吧,真有应酬让大力哥去。”否则这形象会让人笑话的。丫丫再次后悔。
“不要紧,多大点伤?今天还有一个会要开,你不用我送我就先走了,晚上去学校接你。”说完,罗家齐开心的连早饭都没吃,转身就走。他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接妹妹放学,反正不管送上学和接放学,效果都是一样的。
看着心情明显不错的哥哥,丫丫有些傻眼。
她昨天就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也没碰到对方的脑部神经吧?人怎么有点傻了?难道自己还有什么隐形的传染病菌不成?
——我是分界线——
老板的嘴被咬了?这可是个大新闻。
面对一路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罗大老板没有任何烦躁,表情悠闲又自在,现在谁都不能阻挡他心里的愉悦心情。
“你,你,你这是被谁给咬了?丫丫没看到吧?”作为好副手兼好哥们的于大力同志,忙把门口的罗家齐拽了进来,并焦急的把门关上。这要是传到丫丫的耳朵里,好友的终身幸福岂不是没了?
“你什么脑子?我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要不是我愿意谁能强迫我?真是,外人谁敢咬我?”罗家齐不平不愤的瞪了一眼于大力,这什么智商?
“你愿意?还能是丫丫?”于大力坚决不信,他的丫丫妹子贤惠着呢,对罗家齐照顾的无微不至,还能咬人?
难不成?“罗家齐,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对丫丫动粗了?”于大力眼含指控,太禽兽了。
“一边儿去,谁对丫丫动粗了?我敢吗?”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这个二百五打破了,什么猥琐想法,还对丫丫动粗?他要有那本事,能憋了这么多年?
“不敢丫丫怎么会咬你?一定是你不对。”他绝不相信那么懂事的丫丫妹子会无故咬人。
“你……”罗家齐刚准备用武力让对方明白事情真相,兜里的手机响了。
“喂?爸啊?您昨晚没事吧?”他记得老丈人喝的比自己都多,“什么?真的?”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罗家齐眼含兴奋不断的应着。
放下电话,他笑看向关心自己的于大力道:“其中一个凶犯终于没事了,被带到警局,准备候审。”那个昏昏沉沉的小子总算是彻底清醒了,可另一个,却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醒了?太好了,不然一天天你来回走,我都不放心。什么时候审案?我也去,看看到底什么人这么狠,竟然买凶杀人?”于大力觉得这些年他也见过不少世面了,可这种动刀子的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