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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真的吗?”
吴蜡:“骗你干吗?”
临风细细一想,也确实如此,吴蜡对于永红和她确实是十分的尊重,她也确实心存感激:“那就谢谢了。”
两人边走边聊。
吴蜡:“看,在我们面前的这两座山峰,象不象两个手掌合在一起呀?”
临风:“象。”
吴蜡:“这就是合掌峰。我们双峰山的风景到晚上出来看更美,那些山峰各有姿态,每一个山峰可是都有故事的唷。”
临风:“真的?”
吴蜡:“当然。”
临风:“那我们晚上也出来看好吗?”
吴蜡:“那是当然的了,到了双峰山不看夜景,那就是白来了。”
临风:“那好。”
说着,两人来到了观音洞。这个观音洞是夹在合掌峰中间的一个大洞。它深广各四十余米,高约百米,是双峰山第一大洞。洞里倚着岩石,建有楼房十层,从洞口拾级而上,要走完三百七十七级石磴,才能到达最高的大殿。
吴蜡:“你看啊,刚才我们看到了合掌峰,现在,我们已经走到这手掌当中来了,这个洞叫观音洞,有十层楼呢,你走得动吗?你们城市小姐没爬过山,恐怕走不动吧?要是走不动,我们就不上去了,你看怎样?”
女孩子么,本来虚荣心就强,他这一激,临风来劲了:“谁说我走不动啦,不信我跟你比一比!”
吴蜡:“行,比就比。”两人就开始往上爬了。这个石阶可不比一般的楼梯,它比一般的楼梯要高得多、陡得多,而且,它的每一层楼也都远比我们一般房子的一层楼要高得多,可是,他们到底还年轻,两人一口气就爬上了四楼,这时临风已经气喘吁吁了。
吴蜡:“哎哟,我认输了,想不到你功底比我还好,我都走不动了。临风,我们休息一下吧,我们已经走了一百多级了。”
临风:“真的?好吧。我也走不动了。休息一下吧。”
吴蜡:“看,那边有几个拔签的摊位,我知道中间摊位上的那个盲人江东张一嘴可神了!要不我们去拔一个签试试?”
两人坐下,环顾四周。这观音洞每一层都塑有菩萨、观音等,而且每一层都有一些测字、算命、拔签的小摊,以前乡下的人读书机会少,偏僻的地方更是缺医少药,所以,遇到点事都作兴去问问菩萨。
临风:“你不是叫他们不要参与迷信活动吗?”
吴蜡:“哎,你这个人真是,那不过是对那些孩子说说而已,又不是针对你而言的。你又何必认真呢?”
临风:“这种迷信的东西,有什么可信的?我才不想搞呢!”
吴蜡:“行行行,你们是马列主义、无神论者,不信也是对的,可是如果你真的试过了一次,你就知道可信不可信了。”
临风:“真的,你试过?”临风不想太露骨地去跟吴蜡拗着,也就退了一步。
吴蜡也顺杆而上:“当然,我弟弟临死前抽过一张签,签中就说过‘早上吃饭汤,黄昏讲抬丧’的话,后来果然应验了。”
临风:“你弟弟,就是你供他读书的那个弟弟?”
吴蜡:“嗯。”
临风:“对不起,我不该问。那我们去拔个签吧。”
吴蜡:“好。”
两人一起过去,先是临风拔了一个签,是个上上签,拿去换了一张签语,是一首诗,诗云:
玉树亭亭雁南飞,
霓裳羽衣赛贵妃,
若得蛟龙雨露施,
凤栖梧桐人人佩。
临风看了半天,不解其义,就把它交给了吴蜡。
吴蜡:“得了吧,你大学生都看不懂,我咋知道?问问张一嘴吧。”
两人把那签交给了张一嘴。张一嘴看了半天问道:“是这位姑娘拔的签吧?”
吴蜡惊喜地:“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旁边那个徒弟:“你不知道啊?我们师傅就是有名的张一嘴。”
张一嘴:“你看啊,这签中所说的‘玉树亭亭’难道不是这位亭亭玉立的姑娘吗?”
吴蜡和临风相对一看,笑了。
吴蜡:“师傅啊,你看这个签好吗?”
张一嘴:“好,好!你不看这是上上签呢!”
吴蜡:“那就好,师傅啊,这个签怎么解啊?”
张一嘴:“这位小姐是从北边来的吧?”
吴蜡:“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旁边的徒弟:“我师傅是神算,你就别问为什么了,就听师傅给你解签吧。”
吴蜡:“行,行。我不说了。师傅,你说吧。”
张一嘴:“这位姑娘啊,长得漂亮,还会唱歌跳舞,若是能得到一个属龙的人的帮助,肯定是会作官的。”
吴蜡:“此话怎讲?”
张一嘴:“你看,‘凤栖梧桐人人佩’是说姑娘当了官就如凤凰停在梧桐上,人人羡慕呢。”
吴蜡:“师傅解得真好!”
张一嘴:“哪里,哪里!那是这位姑娘的运气好,手气好,拔了这上上的好签。这上上签可不是寻常人等都能拔到的,切记,不要错过了属龙的贵人星了。”
吴蜡:“真的?那就谢谢了。呶,这点小意思您打点酒喝。”
吴蜡将那张签给了临风,临风高高兴兴地收好了。吴蜡道:“我也去拔个签试试。”
吴蜡在签筒里找了半天,然后抽出了一根签。
他拿了那签给了那徒弟,,徒弟给了他一张签语,也是一首诗,诗云:
谁言乱世无英杰,
建安风骨千年谐。
休提太祖生前事,
江山万年存碑碣。
明悟禅师赶五戒,
龙吟凤鸣情缘结,
一朝北雁南飞梦,
圆在三生奇石前。
吴蜡拿了那诗,对临风道:“我拔好了,来,想听听吗?”
临风因方才那个张一嘴把她那支签讲得头头是道,很觉得欣赏,她倒想听听这个张一嘴到底讲得准不准。于是,她就跟了过来。
吴蜡:“师傅,这里还有一签想请你解一解,好吗?”
张一嘴问徒弟:“哪一签?”
徒弟:“西五十八签。”
张一嘴:“哦,好签啊。这位小兄弟虽出身贫寒,但是,却有高官之份,现今造反时日,你就如那曹操,是谓‘治世的英雄,乱世的奸雄。’也。”
临风:“什么高官呀?”
张一嘴:“起码也有个司令吧。”
临风“噗吱”一声笑了:“还高官呢,人家现在已经是司令了。”
张一嘴:“阿唷,失敬,失敬!不知司令大驾光临,怠慢了!不过,司令日后前途无量啊!”
吴蜡:“托你口吉,日后若真发达了,我一定来给这里的菩萨重塑金身!”
张一嘴:“那就多谢了。”
张一嘴继续说道:“敢问一声小兄弟,你是不是属龙的?”
吴蜡:“正是属龙的。”
张一嘴:“这就更好了,我告诉你,你若能有一个属鸡的辅助你,那你的前程可是不可估量啊!”
吴蜡:“真的吗?”
张一嘴:“当然,这可不是我随便讲得了的,那是签里说的,你看啊,‘休提太祖生前事,江山万年存碑碣。’说的是明太祖虽是贫贱出身,但是他当了皇帝,他的墓碑当然世世代代保存下来了,那是说,不管你出身是否贫贱,命中有官运的,自有官可当,争都不用争,运来铁生辉,运去金如土啊。”吴蜡最爱听那张一嘴如此说了,他心中着实高兴,还象上次一样如法炮制,马上摸出一张五元的人民币给了张一嘴,张一嘴接过钱,非常高兴,对吴蜡说:“你与那属鸡的缘分,可是三生有缘啊,拆不散的,那属鸡的人,应是从北边来的。你可别错过了,你还是那个人命中的贵人星呢!”
吴蜡:“谢谢师傅了!临风,我们走吧。”说完,拉着临风的手,走了。两人继续往上走,那些小队员们,看到吴蜡和临风进了观音洞,就不敢到观音洞来了。不一会儿,两人到了第七层,从这里看出去,更感到气势轩宇,吴蜡走到此层的右壁前,向前看了半天,回过头来向临风招了招手,临风过来了。吴蜡把她拉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叫她往前看。
吴蜡:“看见了吗?”
临风:“看见什么呀?”
吴蜡:“看,右面墙壁上,有没有一块石头突出来呀?”
临风:“没有呀?”
吴蜡:“中间偏上一点,有吗?”
临风:“对,对,对,有,有。”
吴蜡:“你仔细看看,像什么?”
临风:“像一个戴着帽子的老头。”
吴蜡:“再仔细看,像不像土地公公?”
临风稍微移了移脚,再仔细地看了看:“对,像!像极了!你怎么知道的?”
吴蜡:“听人家说的呗。”其实,三天前,吴蜡已经自己一个人来过一次了。临风怎么会知道呢?
临风感慨地:“真的很像呢,是谁最早发现的呢?真是奇怪!”
说着,两人继续往上爬,到了第八层,这回,吴蜡走到了此层的左壁前,也向前看了半天,又回过头来向临风招了招手,临风过来了。吴蜡仍把她拉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上,叫她往前看。
临风:“又搞什么名堂呀?”这回,临风有经验了,她不等吴蜡开口,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看见了!是一个观音的侧面像,是吗?”
吴蜡:“到底是大学生,真是‘聪明人无须多祷告’啊!你再看看,这个观音有多大?”
临风:“这我怎么知道?大约一个手指头那么长吧?”
吴蜡:“对了!这就是有名的一指观音!”
临风兴奋地转过脸来:“司令,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呀?”
吴蜡得意地:“我也是听人家说的。”
两人继续前行,一边走,吴蜡一边讲:“这个一指观音呀,还有个故事,想听吗?”
临风:“想听。”
吴蜡:“据说,双峰山原来只有一个峰,就是灵峰,所以叫做灵峰山。有一年,菩萨在灵峰讲经,山神就向灵隐寺借来了一座山峰,它就是杭州灵隐寺旁的飞来峰,因此,灵峰山就变成了双峰山。菩萨讲完经以后就回去了,那灵隐寺的土地就来讨回飞来峰,但双峰山的山神看到这双峰屹立煞是好看,居然起了歹念,他说,那灵隐飞来峰本是别处飞来的,又不是本地的,飞哪儿不行呢,留在灵峰与灵峰作作伴也未尝不可,就不想归还。却说那土地在灵隐寺虽是很显灵的,但是到了灵峰,就无能为力了,他只好一个一个的向那些山神啊、峰神啊、土地神啊的去求,结果,那些神都被灵隐土地神的诚意打动了,都同意归还飞来峰,于是就择了良辰让飞来峰起程,谁知到了那日,这飞来峰是怎么也飞不起来,你猜怎么着?”
临风:“怎么着?”
吴蜡:“问你呀?”
临风:“嗯!别卖关子了,说呀。”
吴蜡:“哟,还会撒娇呢!我看你在那帮小孩子面前挺老到的嘛。”
临风:“去去去,谁理你呀?”
吴蜡靠近临风轻声道:“你撒起娇来还挺可爱的!”
临风:“不跟你说了。”
吴蜡:“好好好,我告诉你吧,原来呀,那土地把所有的神都请遍了,独独忘了这个不起眼的一指观音!那一指观音小是小,可人家大小也是个神啊!”
临风:“后来呢?”
吴蜡:“后来么,吉时良辰一过,那飞来峰就留下来了!要不,怎么还有这个观音洞呢?”他又放低了声音:“怎么会有我们俩今天这么愉快的相会吗?”
临风脸红了,不语,径自往前去了。
已经到了十楼了。
吴蜡:“临风,你抬头往上看看。”
临风抬头一看,只见一线天光从石逢中洒下。她说:“这是一线天吧?”
吴蜡:“真聪明!再向下看看。”
临风扶住栏杆往下一看,只见洞下的山脚,从脚底直下几十丈,她觉得自己恍若置身在半天之中,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晃了一晃,吴蜡连忙扶住了她。临风只觉得一阵眩晕,无力地靠到了吴蜡身上。吴蜡抱住临风,轻轻地叫道:“临风,临风!”
临风慢慢抬起头来:“好晕啊!”说着,从吴蜡怀里慢慢脱了出来,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吴蜡伸出手:“慢点儿,拉住我,当心晕。”临风乖乖地拉住了吴蜡的手,两人往下走。
吴蜡:“别怕,我们说说话就不怕了。”
临风:“嗯。”
吴蜡:“临风,我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临风:“行。”
吴蜡:“从前啊,有一个农民,娶了个老婆,这个老婆啊,不守妇道,姘了好几个男人。先是姘了隔壁的一个也是农民,后来啊,又姘了个秀才,再后来啊,居然姘了个和尚;这几个人啊;就轮流着来……”
临风:“那农民怎么都不知道啊?”
吴蜡:“哎,笑话么,随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