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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般的蓝光,不多时;却吐了一口鲜血。
妙楚腾地跑过去,却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被苏门玄夜伸手接住。而后苏门玄夜掌风一出,一股犹如密网的蓝光朝着无形的力量而去,妙楚只感觉到苏门玄夜的胸膛微振了一下,千生随后倒去。
宫二见状飞身而起接住千生,凤阳清快步走到苏门玄夜身边,苏门玄夜望着天象说,“去看看千生。”
妙楚望了一眼千生而后看向他问:“你如何?”
“我没事,去看看千生。”
苏门玄夜带着妙楚向千生走去,千生捂着胸口说,“这里果然是失心劫,我用摄魂术想要将阵法呈现出来破之,不想被反噬。”
不多时,一阵冷风袭来,妙楚不由地哆嗦。苏门玄夜的耳朵灵敏,察觉四下有动静,妙楚回头看着他也说:“我怎么感觉有什么阴森森的东西在靠近。”
苏门玄夜搂着妙楚朝远处看了一下,随即便说,“凤阳清,备药。”
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晰可闻,在夜间响起,让人毛骨悚然。凤阳清解释了一下,“想必深山里有不少毒物!”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罐拔开,药罐里飘出奇异香,在内力作用下快速驱散开来。
又见凤阳清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一人丢了一颗。妙楚问,“这是上次从扶苏回三生国时在锁关村户买下的毒物而研制出的药丸?”
苏门玄夜闻言嘴角带笑说:“真聪明。”
妙楚眨了眨眼睛,苏门玄夜不可能无缘无故买那些毒物。那么原因只有一个,苏门玄夜是为来此早就备下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渐行渐远。宫二望了一眼苏门玄夜,他们一直没有发现,没想到阵法五行缺火,与星辰有关。
妙楚闻言回头看坐在地上的千生问,“你可还好?”她心里难过,这个人不仅牺牲精魄救了她的命,如今日日在这里待着就为了一颗不确定的十八禁,都是为了她。
千生未答浅笑,对着苏门玄夜说,“失心劫犹如元阳轮阵法,奇妙万化。元阳轮尚记载有可破之法。而失心劫我却只有耳闻,不知你们几位可知晓?”
妙楚是第一次听说失心劫,宫二也不知道。
苏门玄夜此时开口说:“关于失心劫有个传言,相传上古国有一位极为貌美的女子,行善除恶,救济了不少人。而后被一恶少相中,因为爱而不得;弃而不舍。于是弄来了一颗向心丸。据说女子服用此药,就会一心念着给药之人。
但此女并非普通人,相传是仙女下凡。她服药后非但没有倾心,还得了失心疯。
女子的情郎是上仙,在天上见她受苦便下凡度她,却不想也适得其反,废了仙女一身仙力,仙女成了凡人,还一夜老去,上仙便离她而去,而后仙女哀莫大于心死,化身成了无可破之的失心劫!”
妙楚惊讶,“失心劫的由来还有如此凄美的故事。”
千生闻言哈哈笑道;“这些是市井说书的故事,苏门公子亏你还是苏门家主,还信这个。”
苏门玄夜挑挑眉,“说书的也算是一点信息,无风不起浪。”
千生愣了一愣道,“也许是,世间事无奇不有。十八禁乃是人所化,相传有一日八卦村来了一位丑陋无比的女子,垂垂老矣,奄奄一息。却幸得好心的村民带回家。
在她回光返照时,恢复了年轻时的样貌,少年惊为天人。
此女擅长布阵,为了表示感谢,便在八卦村外留下了失心劫,让村避免了俗世的侵扰。
后来相传此女肉身也不见了,成了一颗丸子和一支桃花簪,于是少年认为那是位仙人,那颗丸子就是所传的十八禁。而后少年将桃花簪当作遗物葬在山谷最深处,图个清静。
传言曾有人进入过村子,说村子犹如世外桃源,村民自力更生,自给自足,相亲相爱,淳朴热情。那颗十八禁被供奉在村子里的神女庙,据说神女庙很有灵性。”
苏门玄夜听完后道,“真看不出巫族后人说书也还不错。”
“彼此彼此。”
凤阳清,妙楚和宫二望着两人。
妙楚忍不住说,“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这么无聊。”
苏门玄夜搂着妙楚,动作很自然,望着千生说,“失心劫能被人传承,就能被人所破。”
“是,我一生不信道佛法与巫,如今却不得不信一回天命。”
千生说完抬头看着星空,今夜的夜空布满星辰。
苏门玄夜带着妙楚离去说:“时辰不早,我们先休息!”
宫二与千生看着苏门玄夜将妙楚带进帐篷也未多言。
夜里妙楚睡得极不安稳,苏门玄夜叫唤了几次她都不醒。
千生在帐篷外说了一句:“这里有幻境流动,她身子虚,估计被所扰。”
清晨,阳光洒进这块草坪,迷雾重重有阳光直射,好一副恬美的画面。
苏门玄夜与宫二继续寻找线索,凤阳清就陪着妙楚。
夜幕降临他们就会回来,夜里妙楚就看星星,千生就各种施法,一连数十日一无所获。
妙楚望着眨眼睛的星星说,“会不会失心劫这个阵法有心人就能进?”
宫二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妙楚,裹着貂绒抱着暖手壶看着星空,说不出的安静,“不如师妹去走一走?”
“我心中有仇恨,手上沾了不少人血,估计走不进。凤阳清济世救人也许可以。”
夜色中,凤阳清黑色锦衣犹如夜间使者,他淡淡地说,“我在无牙谷杀生,而后杀了不少人,估计也走不进。”
妙楚叹了一口气,“也许此药与我无缘……”
而苏门玄夜与千生站在不远处,一个素衣长衫,一个红衣锦袍,不知道挨在一起说些什么。
☆、遇桃花林
多日来,反反复复都未能有所突破。
妙楚也忍不住上蹿下跳,不过她走到哪,凤阳清都跟着,隐卫也跟着。
她望着深深幽谷想,苏门玄夜说得对,无风不起浪,也许千生和他说书的内容都有据可依呢?
她不如寻找一下那支桃花簪的墓碑,兴许那也是位桃花仙子。
想着,妙楚就朝着与宫二,苏门玄夜不一样的方向而去,凤阳清一路留下记号。
他们越往深处走迷雾越重,也觉得气温下降。这迷雾让凤阳清心里感觉不安,于是叫住妙楚,妙楚心里也慎得慌。
她回头不见路,不由地拉住凤阳清说;“看来我们迷路了!”而后轻声唤隐卫,却无人回应。
凤阳清触到妙楚手上的冰冷,握住她的手说,“不要担心。”
说不紧张是假,但二人很快稳住了心神。
妙楚说,“人之初性本善,我想说书的先生应该在故事的结尾加上那位姑娘是个桃花仙。所以肉身才变成了一支桃花簪。”
凤阳清本想宽慰妙楚,不曾想她心宽的很。
不知道走了多久,妙楚走不动了,两个人席地而坐。
妙楚说起曾与苏门玄夜泛舟扶苏池,也遇见过这样的迷雾,她当时应该问一下苏门玄夜是怎么辨别方向的,这样当下还有点头绪。
凤阳清看着妙楚,想着苏门兄在她心里的变化。
两个人休息片刻又继续走,突然柳暗花明,迷雾散去,出现一片桃花林,妙楚兴奋道,“好美,跟万物谷的桃花开的一样好。”
凤阳清警惕的观察了一会说,“桃花树在动!”
妙楚收起兴奋,仔细观察桃花林,而后嘴角带笑说,“万物谷的桃花林也叫桃林阵,里面皆是阵法,闲来时师兄弟们都会去破阵消磨时间。”说着妙楚牵起凤阳清就往桃花林里走,凤阳清看着她,“原来你也懂奇门遁甲之术。”
“略懂,比不得我宫二师兄。”
不多时竟然真的走出了桃花林,凤阳清笑:“好奇也是好学的不二法宝。”
“你这么想?师傅也如你这么想就好了,他总说我好奇心过重,早晚害死猫,可有时我的求知欲望……那是什么?”
妙楚突然眼睛一亮,话风一转,拉着凤阳清走近,惊愕道,“桃花林,墓碑?难道那个说书的是真的?”
妙楚拨开杂草,墓碑有些破损,字迹残缺。
隐隐约约能辨别,“忧……女……墓?”
凤阳清和妙楚清扫了一下墓碑,环顾了一下四周。
妙楚突然笑说,“死后能葬于此等桃花林处也是好事,桃花林布了阵想必是设墓之人不想有人来叨扰此地。”妙楚说完看着墓碑说,“今日我二人迷路至此,叨扰了请见谅。”
凤阳清见妙楚神色悲伤,恐是思起宫门府。他不动声色的说,“我们误打误撞,也许真如你所说,是那位桃花仙子的墓碑。”
妙楚一改先前羡慕的口吻,伤悲的说,“不管是不是,都是一位可怜人。空有一片桃花林无人作陪,无人看望。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种下了这片桃林,让其解忧。”
凤阳清见她哀伤不已,不知如何安慰说,“故人已去,活着的人要更好的活着。我看天色已晚,得赶紧找路回去……”
不知走了多久,迷雾和黑夜交融,四下静谧无声,不由的慎人,心生恐惧。
妙楚强忍着紧张,一声不吭。不知入夜几许,千生找到了妙楚,紧跟其后的是苏门玄夜。
妙楚见到二人时仿佛溺水的孩子看到了救命绳。心中的惊慌变成了此时的委屈,疲倦感也袭来,本想投入苏门玄夜的怀里,以求安慰,但苏门玄夜的脸阴沉。
妙楚投入千生的怀里,千生摸了摸她脑袋安慰了两句,苏门玄夜在听见妙楚对千生说,她好害怕时,心不由得颤动。
千生抱着妙楚离开,苏门玄夜与凤阳清紧跟其后。
妙楚无内力护身,夜里的寒湿气让她直哆嗦。
她不知道苏门玄夜与宫二回来时不见她时多担心,听回来的暗卫说她去找仙女墓时多着急。
这些日子他知道这里环境复杂,所以一直等千生出来,千生能感知五灵珠,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
宫二待千生出来刚说完事情原委,还没回神,就找不到千生的踪影,就连苏门玄夜也不见了,不由的碎了一口,欺负他武功不及他们两个。
妙楚搂着千生说,“我觉得你怎么也这么冷?”
千生望了一眼怀里的妙楚反问,“你冷?”
“恩!”
千生的速度减慢,忘了一眼苏门玄夜,将妙楚稳稳的丢给他,苏门玄夜接住妙楚,妙楚一愣,千生说:“我如今身体寒,苏门公子也许会好些。”
妙楚抬眼望着苏门玄夜,见他脸色还是不大好看,低下头怯怯问了句:“他们都找回去了吗?”
“恩!”
妙楚不再多言,苏门玄夜面上不高兴但手还是将她往怀里藏了藏,用衣袖挡了风。
宫二见到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看到苏门玄夜怀里的妙楚冷的嘴唇都紫了,赶紧取了暖手壶,又拿了一件貂绒,带她去喝热水。
苏门玄夜本想说什么,千生拍拍他的肩说,“她本来就好动,自从失魂散后她身体虚弱,寡言慎行,一度对生活没有期许,也一直在内心厌弃自己变得无所用,要劳烦别人照顾,保护,拖累别人。
我看她今日对你是害怕,害怕你生气,害怕你责怪她,害怕何尝不是一种依赖呢。”苏门玄夜闻言眼神颤了颤。
他因为太过于关心而忽略了妙楚的心理变化,如果他刚才去“责问”她,她如今的心态会不会不小心地认为自己麻烦了别人,拖累了别人。
二十个隐卫跟丢,凤阳清也被困,如今她安然无恙他应该喜悦才对。
苏门玄夜走近妙楚,温和地说,“今天走了不少路,应该很累,进去睡吧。”妙楚此时低着头,苏门玄夜伸手抱起她,她一惊望着他,他问,“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苏门玄夜面色柔和,语气温柔,妙楚才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没有说话。
短短时间,她就睡着了。
千生说得对,她在害怕他生气,何尝不是一种依赖。
此夜妙楚一改前几夜的状态睡得很安稳,只是清晨时稍有不安。
她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苏门玄夜的面容,她在他怀里,很暖和。
苏门玄夜问:“睡够了?饿不饿?”
妙楚眨了眨眼睛说,“我做了个梦。梦很奇怪,我梦到我们成婚了!”
苏门玄夜的心漏跳了一拍,眼神漾了漾,望着她。
她似乎在回忆说,“成婚那日红绸布满了街道,好多人送我上花轿,可天却下起了红雨,落在地上像血流成河,而后欢笑喜庆的脸变成了泪流满面,哭声涟涟。后来他们都不见了,大街上空无一人,就剩下我与花轿,红雨越下越大,我好害怕。”苏门玄夜的心紧着。
“后来街道上起了雾,好浓好浓的雾,后来我就看见你,穿着红衣撑着红伞出现了,而雨也停了,我好像哭花了脸,笑起来好难看。
再后来我们就出现在一片桃花林里,有好多好多人,他们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