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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楚回头问,“不知道小哥叫什么名字。”
“夫人;我叫大户;弟弟叫小户!”
“大户小户?”
大户挠挠头:“我爹没文化;因为穷了几辈子;希望我们能成为大户人家;再不济也能成为小户人家就取了这名字!”
妙楚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笑清扬;十分迷人。苏门玄夜拍拍妙楚说:“你这是取笑别人。”
妙楚一愣;看大户脸都红了,立即解释说:“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名字有趣……”
“夫人取笑也无碍;从小村上人就笑话我们兄弟的名字……”
“为何”妙楚问出后就立即明白了大户的心情,立即补救道,“我觉得大户和小户这两个名字甚好;以后我的孩子就叫大官小官。”
苏门玄夜一愣;对着妙楚说:“你确定?”
妙楚又咯咯的笑起来,大户也跟着呵呵地笑起来,妙楚说:“大娘和大伯是实在人;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你二人有好日子;可怜父母心,对了,大户今年多大了!”
“十六!弟弟十四!”
妙楚心情很好与大户聊了很久;期间不断传来笑声。里屋的大娘与大伯互相瞅了一眼;也笑了。倒是小户瘪瘪嘴;大娘问:“怎么了?”
“哥哥与夫人聊得那么开心!我都不敢跟夫人说话……”
夜深,苏门玄夜带妙楚回房,房间竟然变了模样。床多了帘帐,换了新被褥,脸棉絮也换了,房中多了一张木桌;放着一套茶具,桌上有一只花瓶;插着两只山茶花。
床边还多了两双棉布鞋;一双是妙楚的大小;小碎花;一双似乎是苏门玄夜的;雅致极了。还有烛台。
“这……”
“他们早上收了你的珠花;这样他们心安理得。无碍,而后我们再补偿他们。”苏门玄夜抱起妙楚上床。
次日,老伯与大儿子又去了县城,按照苏门玄夜给的药方去抓药,大娘在家煮了鸡蛋。一切简朴,但妙楚很开心。饭后就与小户在院子聊天;还教小户识字,小户乐坏了。
傍晚老伯回来;除了带了许多药材回来;还带了鸡鸭;牵了两头牛。
“你咋又买这么多。”
“公子让买的!”大娘才没说话。
之后的日子大娘多了一样任务就是每天去给奶牛取奶,几只母鸡每天都下鸡蛋,另一只牛替代老伯耕地。
时间一晃就十多天过去了,妙楚虽未痊愈但也好了十之有六。夜里,妙楚在苏门玄夜怀里说,“这就是生活吧。”
苏门玄夜不答反问,“你想吃桂花糕吗?”
妙楚一愣;咯咯的笑说:“你真的蛔虫,昨日我还想到的。”
“后山有棵桂树,花开得不错。明日去摘。”
“好!”
次日,妙楚出来的时候;大户在劈柴;小户在提水;他们想妙楚问好:“夫人早!”
“你们也早;你们这是在干吗呢?”
“爹说今日做米酿!”
大娘这个时候正好过来说,“夫人醒了;我刚蒸了菜肉包子;趁热吃。”
大户和小户闻言洗了洗手;自从他们二人来了后,他们的伙食翻天覆地的改变。
饭后;妙楚说起要去采桂花;小户坚持要带着他们去;大户也要跟着。大娘无奈笑笑,随着他们去。于是四个人就往后山去;小户说,“公子和夫人站在这里;我和哥上去采!”
妙楚看着桂树却是花开的好,就是位置不太好,在河边。她不由地想起往事,那时候她最调皮;农夫稍不留神,她就将牛给骑跑了;莲池镜也有驴;就是少见马匹;所以自己不会骑马。
往事的一幕幕在脑海中荡漾;娘亲的温柔;父亲的慈爱;莲池镜百姓的友好;弟弟的可爱天真;叔父和婶娘们……苏门玄夜看着她,而后听见枝桠断裂的声音;妙楚一惊。苏门玄夜的速度更快,一股掌力,将小户从垂落河中的姿势退到了桥面上。
大户一惊望向苏门玄夜,爬下树望着桥上去。妙楚松了口气与苏门玄夜走上前,忙问:“哪里伤到没有?”
“没;没事!”
小户很紧张地看着苏门玄夜,他们采集的桂花都交给了河水。
河水清冽;古树绕桥;青山秀水;真是好地方。
妙楚见两个人吓得不轻,安抚了一下,随后席地而坐。从怀中摆上了魔情弦,苏门玄夜站在她身旁;琴声从妙楚手中如沾了水的墨画化开。她的手势轻柔;琴音妖娆舒畅;桂花纷纷落下;在空气中起舞;大户和小户的眼见睁得犹如铜铃。
苏门玄夜见妙楚心情甚好;袖中的七弦琴也出来悬浮面前。已经落痂的双手普一而来。桂花在半空中演化成字;“愿得一人心;相守到白头!”
妙楚看着几个字有些丑,嘴角带笑说:“君心似我心;妾身永相随!”
随后又说了一句:“小户;接花。”
小户不知所措而后又抬起自己的衣服,桂花很乖巧地全部落入小户的衣服内。
妙楚齐声说,“回去;做桂花糕喽。”小户和大户还觉得好神奇。
回去的路上,妙楚问:“你说,我玄天术是不是可以练到第八重。”
“你想武功盖世?”
妙楚笑笑,“武功盖世,我也需要你呀。”
两个人漫步到院子,妙楚停下脚步说,“有很多人。”
她神色警觉,苏门玄夜说:“没事!”
妙楚狐疑了一眼;随着苏门玄夜进了院子;满院子的人看到苏门玄夜时纷纷下跪,齐声喊道:“门主,夫人!”
妙楚看到大娘和大伯一直跌坐在地上;吓得不轻,忙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他们他们;说要来找人;我;我;我还以为是仇家……不敢;不敢说……”
妙楚心下一软,随后来的大户和小户刚进院子;吓得身子一哆嗦;手一停。苏门玄夜的速度更快,一扬手要落地的桂花就纷纷扬起;说了一句:“接着!”
黑衣人闻言立即拿了一款绢帕接住;花纷纷落在一块黑手绸缎上。
苏门玄夜淡淡说,“出去候着!”
“是。”
一瞬间,除了拿桂花的黑衣人,其余人都不见了。
妙楚望着苏门玄夜说,“我都不舍得走了。”
“等你以后想来再来,此时在这里太久不安全。”大娘比大伯和儿子镇静,恢复了神色道,“夫人早上说想吃桂花糕,大娘这就给你去做。怎么说,也要吃完再走。”
妙楚闻言说,“玄夜;我们明日再走好不好?”
“好!”
妙楚与苏门玄夜一直坐在院子中,妙楚一直看着大户劈柴;小户将木柴捡进去;煮起了米;不多时又将煮好的米饭全部拿到外面晾;空气里都是柴木和饭香味。
小户净了净手;加了花糖;捏了一个小饭团给妙楚;妙楚接过,苏门玄夜说:“为什么本主没有?”
小户身子一僵;妙楚见状嗔怪道,“你也要吃我给你一半。”
苏门玄夜丹丹说,“不是非要吃不可;只是见不惯他对美女好而忽略我。”
妙楚觉得好笑,“哟,你这是吃醋了。”
“这么明显,还用说嘛?”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小户愣了愣,去捏了一个更大的递给苏门玄夜:“公子;给。”苏门玄夜一愣,斗大一个。妙楚见苏门玄夜的脸都黑了,不由的咯咯笑起来。
晚饭很丰盛,大娘一直给妙楚夹菜。“大娘……”老妇人闻言收了收手,望了一眼苏门玄夜对妙楚淡淡的说:“相遇是缘……你多吃点。”
妙楚见大娘欲言又止,她心中温暖:“等大户娶媳妇了,我定来看望你和老伯。”
“真的?”大娘和大户同时问。
妙楚一愣问:“大户已经有心上人了?”
“没没…我还未及冠,我只是听夫人这样说,怕好几年后夫人给忘了。”
☆、大西边境
妙楚望着苏门玄夜,苏门玄夜从袖中拿出一块腰牌对着大户说:“你若有难事,只要去任何一家有此图标的商铺,就可以找到她,通常这商铺都叫月曲楼,只不过可能会更名,但图标不改。”
大户伸手接过苏门玄夜递过来的腰牌,乏着油黑的光泽;上面是一朵别致的梅花,他小心翼翼犹如珍宝地揣进怀里。
晚饭后;苏门玄夜坐在桌前一直望着妙楚,妙楚忍不住问,“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苏门玄夜起身说:“不干嘛,时间不早了,休息吧!”苏门玄夜走到妙楚身前,伸手抱着她,并吻住了她的唇。这毫无症状的吻,让妙楚猝不及防,一下子失了神。他的手落在妙楚的腰上;一个缓步将妙楚带到了床前;唇舌相交。
妙楚唔了几声,苏门玄夜的手解开妙楚的衣服;妙楚轻推了一下苏门玄夜;轻喘着气,声音绵柔的问:“你要做什么?”
苏门玄夜的眼神带着情动说,“你葵水好了很多日,为夫……”
妙楚闻言知他的意思,没有羞涩而是觉得好笑,而后甚至也有些心神荡漾。随即伸手抱着苏门玄夜的腰,似乎是一种暗许,苏门玄夜的吻就又席卷而来,温柔带着狂热,妙楚朱唇相迎。
苏门玄夜很快解掉了妙楚身上的衣服;露出一片冰雪玉肌。手从腰抚上后背又辗转到小腹,抚摸着寸寸凝脂。吻从润唇到脸颊到耳后,耳朵里传来清浅却紊乱的呼吸声。
细腻的肌肤有着更为敏感的触觉,妙楚的脸早已红透,眼中也染上了情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朵朵桃花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
妙楚已经七荤八素,苏门玄夜停下了温润细腻时而狂热的吻,望着身下的人。妙楚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正注视着她的双眼,听见他温柔的问:“你准备好了吗?”妙楚的眼神似乎染上了羞涩,因为不知如何作答而闭上眼睛。
苏门玄夜感受到她加快的心跳声。而后妙楚只感觉身上的人侧躺到她身边,手穿过她的肩膀抱着她,在她耳边轻柔的说:“等你后背的伤完好后……”
妙楚怀着悸动的心情入睡了,次日辰时,妙楚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苏门玄夜结实细滑的胸膛,脸随即布上了红霞,耳朵里传来声音问:“醒了?”
“恩。”苏门玄夜猜她有些害羞,于是手落到她□□着的肩膀上。她的脸碰到她的胸膛,不由得心砰砰乱跳。鼻息下那股属于苏门玄夜的奇异花香越来越清晰。
苏门玄夜的手在妙楚后背,轻声问,“起床吗?”
“恩,你先起。”
苏门玄夜浅笑,便先起。妙楚钻在被子里偷偷看着苏门玄夜,红绸在身的他惊艳极了,长身玉立;让她想到了放浪江南山;野梅溪月有酒;对床风雨伴;缠绵帷幔中的场景。眼前的男子容貌妖魅,骨子里却透着清贵;眉目如画瑰艳,气质又如此风华。
苏门玄夜穿戴好,拿了一套衣服走到床边说:“我给你穿衣。”
妙楚望着他手中上等材质的雪白色衣裙,不好意思的说:“我,我自己来。”
苏门玄夜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戏虐和温情,柔柔的说:“你是我苏门玄夜的女人,我乐意给夫人穿衣服。”
苏门玄夜已经帮她层层穿上衣服,系上丝带。雪白的锦衣腰间有一朵绽放的莲花,凤凰扣成为了花心,外套是一层裙纱。苏门玄夜拉妙楚站起,妙楚才看到裙摆还锈有朵朵盈粉色的梅花,好一套水袖轻盈的裙装。苏门玄夜将宫门家主的牌子挂在她脖子上,妙楚疑惑问:“怎么在你这?”
妙楚伸手将脖子里的玉佩看了一下,上面多了一点东西,妙楚带着浅笑问:“你的生辰?”
“恩!”
这个人是不是小心眼?苏门玄夜又给妙楚梳头,青丝在如玉的手中很是听话,随后苏门玄夜从袖中取出珠花给她别上,说了一句:“我的夫人真美。”
妙楚忍住笑意抬头问:“你以貌取人;待我容颜老去怎么办?”
“那也是我苏门玄夜眼中最美的女人,无人能比。”
妙楚从来不知道苏门玄夜说起情话来也是无人能及,而她也从来不知道听情话的感觉就像吃蜜糖一般。
用过早膳,他们终将要告别。
他们坠崖后,妙楚很难想象苏门湘会担心成什么样,还有她不知道师傅如何了。
马车里,妙楚频频望着远去的村子,苏门玄夜说:“我做了妥当安排,他们会衣食无忧的。”
妙楚挪了下位置,坐到苏门玄夜身边说,“我以后离不了你了;怎么办?”
“我本就打算将你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妙楚闻言咯咯地笑起来。
长青的松树;浓密的山林;村里弯弯曲曲的小道隐隐约约变成了一条线。道路有些颠簸,马车内垫了很厚的羊绒,妙楚在苏门玄夜怀里很幸福。
下午便到了临近的县城,刚到城门口,马车内串进了人。苏门玄夜微惊,刚挥袖。妙楚下意识的阻止,同时耳朵里就传来熟悉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容易死。”
“你现在改成青天白日下装神弄鬼了?”
千生进来马车打量了一眼妙楚,望了一眼说话的苏门玄夜说:“苏门公子似乎越来越毒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