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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楚愣了愣,看着眼前黑衣未蒙面的俊朗少男少女们,不明所以。
“我们是二十八星宿,见过夫人。”妙楚望着清一色男子,二十八星宿好熟悉的名字,妙楚一下子惊醒,“你们是在大西边境出现的那二十八个人?”
“是,夫人。”
“我们是十二星辰;见过夫人。”
“十二星辰星宿星辰”妙楚有些绕不清不楚。
“回夫人,我们是星纪、玄枵、娵訾、降娄、大梁、实沉、鹑首、鹑火、鹑尾、寿星、大火、析木十二星辰。”
妙楚闻言晃了晃脑袋问:“那二十八星宿呢?”
“回夫人;我是小角、我是小亢、我是小氐、那我是小房;啊……那那我是小心、小尾、小箕……”其余人望着七个人忍不住笑,而妙楚就已经晕了;半响说:“就是东方七宿”
“回夫人;我们的名字是这样由来的。”
妙楚揉了揉额头;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说:“小房可有大房”小房脸一红与其他五个人望着角说:“都怪你;加什么小字在前面。”
“怎么能怪我呢;加个小字不是更亲切!”
妙楚忍不住说:“确实亲切,小心……哈哈。”
“回夫人;我们是北之七宿斗、小牛、小女、小虚、小危、小室、小壁。”
“回夫人;我们是西之七宿小奎、小娄、小胃、小昴、小毕、小觜、小参。”
“回主母;我门是南之七宿井、小鬼、柳、小星、张、翼、轸。”
妙楚侧了侧身轻声问玄夜说:“你能看脸对号入座吗?”
苏门玄夜望了一眼妙楚回答:“不能。”
妙楚一愣,轻松道:“那就好。”要不然就她记不住;那不是很丢人。
“拜见夫人;我们是十二月。我们的名字很好记;我是一月;我是二月;我是三月……我是十三月……”
“恩怎么有个十三月”妙楚抬头望去,额!这不是云卷云舒吗
两个人笑;“夫人,我们两个是双胞胎,姐姐是十二月;我就是十三月!如今我们叫云卷云舒。”
“那你们到我身边;十二月不就少了”
“我们十二月平日里负责门主的藏香;服饰;茶品;饰品;药材;器玩;书籍……我们二人如今服侍夫人是分内事!”
妙楚要晕了;愤愤不平对着玄夜说:“苏门玄夜你是皇帝吗?”
“皇帝?我若是皇帝不会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只有你一个凰后。他们十二人平日里也负责歌舞坊的服饰;首饰;粉黛还有各商铺贩卖的酒、茶、寝饰、茶具、酒具云云诸如此类的货源,我只是被连带负责了一下。”
十二月望着门主之态愣了愣。妙楚想着歌舞坊女人多;苏门府产业多,而玄夜又是个条理清晰之人;每人负责一样很有道理。
“拜见夫人;我们是八音。”
“八音?你们就是后院那几个吧!”
几人愣了愣答:“是。”
“八音是什么音?”
“回夫人;我擅长钟、我擅长磬、我擅长埙、我擅长鼓、我擅长琴、我擅长柷、我擅长笙、我擅长管!”
妙楚又要晕,苏门玄夜平日是不是太无聊?才让八音留在后院?
玄夜此时开口说:“□□你们十人以后就随在夫人身边。”
“是;属下定竭尽所能保护夫人。”妙楚抬头看向□□十人,个个面容清秀;带着冷冽之气;其中有四人是女子;有六人是男子。
妙楚抬头问玄夜:“那日扶苏的四个人叫什么名字?”
苏门玄夜望着妙楚;而后望着□□,□□一人言:“夫人所说的是四影;他们是四胞兄弟;身如幻影,是一直留在门主近身的暗卫。他们没有名字,一直如影随形,四人就是一人。”
妙楚想着他们是因她英魂落尘的,不由伤感。玄夜轻轻的说:“你是我夫人,他们保护你等于保护我;你安全我才放心。”
眼前的下属微愕然一时;而后如起誓般说:“我等誓死保护夫人!”
“你们先下去吧!”所有人一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玄夜说:“□□虽然不常跟在我身边;但他们做事机灵,有他们跟着你;我比较放心。”
妙楚望着苏门玄夜道:“等表哥大婚和我们大婚后,我们就去北坛,一切就会尘埃落定的。江湖应该无人会不知趣来找我的麻烦,你无需添没有的忧心。”
“江湖之水比想象的要深很多;我是苏门府的后人;你是宫门的家主;还是扶苏玉公主;上古帝妹……我们的身份会让人忌惮,也会让人觊觎,很多事有备无患。”
“恩;夫君说的是。”
八月三日,妙楚与玄夜前往扶苏。
☆、心结之惑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翩如浮云,矫若惊龙。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生玉腕,香汗浸红纱。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枝头二月初。鬓云欲度香腮雪。花前后镜,花面相交映。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苏门玄夜见妙楚拿着一本书;无缘无故的说了一通描写女子的诗句;而后将书盖在脸上之态,玄夜说了一句:“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妙楚闻言拿开书望着苏门玄夜,眼前的男子墨发静垂;双眼黝黑深邃;精致的五官俊美地让人挪不开眼睛;周身散发着奇异的花香味;眉宇间带着不羁;眼神却是温柔的。
此时侧着身;火云纹的宽袖锦袍静静挨着马车的软榻边缘;狭长的凤眼望着她。姿态说不出的随性;透着高贵。
而在玄夜眼里,眼前的女子今日云鬓高耸;珠花素净,艳色金丝兰花长裙犹如牡丹艳彩;玉带环佩;雪白的脖颈上是一张精致的脸廓,仰靠的身体凹凸有致,柳腰,长腿。
妙楚坐起身子,对望着玄夜说:“玄夜你看看我,说说我是怎样的女子?”
苏门玄夜撑着脑袋看着她很配合的说:“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不倾城;不倾国;独倾天下。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此女本应天上有,恰落与我玄夜怀;淡白梨花面;却比桃花红;轻盈杨柳腰;娴静似娇花静放;行如清风拂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心比七窍多玲珑;病比浣纱女胜三分……”
“好了好了。”妙楚起身走到苏门玄夜面前说:“我在你眼里这么美啊?”
苏门玄夜伸手一拉;妙楚就落在他怀里,“是的,夫人是最美的。”
妙楚咯咯笑了起来说:“我们来一个动如脱兔。”说着妙楚就飞身出了马车,惊得外面的人一跳,苏门玄夜紧跟其后,也落在一匹红马上。
妙楚翘起下巴说:“我们以扶苏外城的玉石界牌为终点;如何?”
“夫人要赛马自然是要比的,不过不来点赌注有些无趣呢!”
“堵住自然是有,你要是输了;带我去无牙谷玩个几日如何?”
苏门玄夜挑眉答,“好!夫人若是输了;就供为夫使唤三日,如何?”
“好;一言为定。”
妙楚已经先策马离去;苏门玄夜可没想她会赖皮这一契机,须臾也扬尘而起。此地离扶苏玉石界牌还有百里远;两抹艳色互不相让,玄夜说:“看样子为夫御马术还不错;教导出了高徒。”
“哈哈,也许我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哦~”苏门玄夜拖长音,赌注可是三日驱使他怎么会输,自从离开莲都后,事务众多,回到三生国后,妙楚回了宫门府,而后来了葵水,这段时日可谓是想念的紧。
两个人的马互不相让;不多时;玄夜的马超过了妙楚的马;妙楚袖中的绸带一出。玄夜侧身躲过;绸带扑空,他笑言:“夫人还要马上较量?”
妙楚自知打不过他说:“我只是给你加些阻力,试试你的马术而已。”
妙楚话音刚落,玄夜嘴角带笑,袖子带起一阵劲风;只听妙楚的马儿嘶鸣。妙楚斥了一声,这果然是苏门玄夜,一点都不吃亏。“苏门玄夜……你真不是君子!”
“为夫只是你的夫君;当不当君子无所谓!”
妙楚飞身而起,苏门玄夜也起身,马儿都继续在奔跑。玄夜一手抓住妙楚搂在怀里说:“夫人,我们赛马不赛人,马儿若是没到,你人先到了;还是输呢。”
妙楚挣脱玄夜的怀抱,一个点脚踹了一下玄夜的马;马哼了一声;速度缓慢了一些。玄夜不由的好笑妙楚的耍赖。
玄夜跟上妙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我们赛马,就看它们谁跑的快;夫人坐不住;为夫带你先行!”
妙楚被玄夜带走,先到了玉石界牌,他抱着妙楚不让她打小主意,于是妙楚眼巴巴的看着玄夜的红马先进了外城;而且还得意的扬蹄示威。
苏门玄夜抬起妙楚的下巴落下一吻说:“夫人;为夫赢了。”
妙楚翻了一个白眼;飞身落到自己的马上。玄夜飞身落到妙楚身后;接过妙楚的缰绳说:“夫人;今日就算第一日吧,虽然已申时;这样算夫人不亏……”
妙楚无语,玄夜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两个人从外城打过;百姓驻足。对这天外来人之色惊愕;两抹艳色齐齐坐在红马上;身后还跟着一匹红马。有人喊了一声:“玉公主。”
而后纷纷有人施礼;有人说先前玉公主是易容;这才是玉公主真实的外貌;果然与扶苏长公主流落在外的画象七分像;只是这位多了一分清新脱俗和灵动。
到了码头;苏门玄夜带妙楚下马;一起上了扁舟。
玄夜说:“扶苏池的荷花倒是好开了谢;谢了又立即开;一年四季看不完。”
妙楚闻言望着这接天碧莲。她想起除了此处还有一处的莲池也是如此;那就是落云宫的扶苏池。玄夜见妙楚没做声侧目看着她,她望着莲池在发呆;眼神里竟是思念之意,玄夜不知为何想起了万灵的话,万灵说落云宫有一扶苏池,种满了很多品种的莲花,南宫少钦常带妙楚去泛舟采莲,荷凝露就是为此提炼而来的,玄夜的眼神染起一抹幽暗。
她这是在想着陪她赏过莲花的南宫少钦吗?想着落云宫的太平日子吗?她也是因南宫少钦而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在珠姆山崖底,妙楚身上有三块玉佩,一块是宫门家主的玉牌,一块是上古国谷钥给的玉牌,还有一块红暖玉,刻着莲花,写着一个蕊字。他本以为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前几日南宫少钦来苏门府后院时,他看见南宫少钦随身的玉佩正是红暖玉,他阅玉石无数,一眼就看出这两块是一块玉石中所出。
妙楚突然侧目,对上苏门玄夜望着她的视线,妙楚的心一颤;而后扯起一抹笑问:“怎么这么看我?”
苏门玄夜望着她不回答,前几日,南宫少钦日夜兼程赶来三生国,问他他们是否真的要大婚。他的倦容,他的眼神,他的无力都刺痛了他。
凤阳清说他是灵凤之子,也是天子。可是千歌还说了一句,天子由妙楚入世,出世。南宫少钦不正是因为妙楚而回朝的吗?他心念宫门府的声誉,心系妙楚的安危,又心怀天下,他的爱因为无言才让妙楚不自知。如果她知道南宫少钦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她又会如何呢?
妙楚挽起苏门玄夜的手,有点紧张的问:“你怎么了?”
玄夜淡淡道:“无事。你看西慕容大婚在即竟然亲自来接你了;倒是一改他以前的做派。”
妙楚随着他视线看去,金丝锦袍;风流雅致的人不正是西慕容嘛。想起三生国第一次见面;是在祭鬼节;他还出价要买她做妻子,如今他是她亲人,世上无巧不成书。缘分这件事说来真是奇妙。
见到二人的船靠近;西慕容就开口:“妹妹与妹夫果然会先到;我这才来一炷香你们就到了!”
西慕容因为口快直径用了妹夫二字,而后望了一眼玄夜,他神情无碍,便松了一口气。
妙楚走上岸说:“表哥估摸的准。”
“不是我估摸的准,是梅流芳料事如神。他说你们今日定会赛马而来;比马车要快两时辰;我不信便来了。没想果真!”
妙楚笑,而玄夜心里想,梅流芳能摸透妙楚的心思,那定是与她赛过马,赌注是什么呢?
他们回到了皇宫,虽然他们还未大婚,但西慕容并未避讳直接将他们一起安排到了东宫。
“妹妹,爷爷在中堂殿等你们。”而后,妙楚与玄夜前去看望西王,西王似乎又清瘦了不少,妙楚知道她坠崖后,外公定是很担忧。西王与妙楚小叙后又感谢了苏门玄夜。
用过晚膳后,妙楚与玄夜踱步回东宫,侍女已经准备好热水,妙楚沐浴出来后,玄夜搂着妙楚的腰,妙楚明知故问道:“你想干嘛?”
“输了赌注转头忘了?”
他带着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