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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及你半缕青丝-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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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夜低头见一头青丝散落;穿着软袍的女子正双目不离他的腰身玉带。之后妙楚似乎找到了解法;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将扣子反正顺了一遍;玉带就下来了;她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动手褪外袍说:“没想到你的衣服也这么麻烦!”
  玄夜见妙楚拿着衣服下床放到衣架上;又回到床上躺下;似乎脱衣服也累到了。玄夜附身而来;妙楚一惊;对上玄夜眼中的光芒;妙楚不由的咯咯笑起来说:“苏门公子是一个“好色”之徒吗”
  玄夜闻言嘴角带着笑;手伸进妙楚的软袍里答;“只好你这一抹浓淡相宜的颜色。”软袍里的妙曼身躯妙不可言。
  次日;玄夜以为昨夜云困雨歇;妙楚会醒的很晚;不想她醒的很早。
  两人到了慕王府;这是妙楚第二次见到花梦溪的容颜;今日她挽着妇人的发髻;穿的十分艳丽;脸色姣好。她很自来熟地见到妙楚以妹妹相称,但对苏门公子有些拘谨。而西慕容春光满面;容光焕发;以妹夫相称苏门公子。
  今日午膳是家宴;不拘礼节。席间;花梦溪频频给妙楚敬酒;说她以为西慕玉会成为她的嫂嫂;青州的太子妃;却不想自己成了扶苏的王妃;她的嫂嫂。被西慕容打断后;花梦溪又说起西慕玉诸多的见闻表示不可思议云云。
  妙楚怎么也没想到最初印象中那个安安静静的女子是一个脾气犹如风雨之人,而且还十分健谈。难道这就是青州马背上女子的直爽?
  妙楚在饭桌上喝了几杯酒,脸颊未红。饭后,未多留,玄夜就带着妙楚告辞。而妙楚并不想回皇宫而是让玄夜带着她去泛舟看莲花。在扁舟上;妙楚靠着玄夜问:“玄夜;九朵红莲你都泡酒了吗”
  “没有;让凤阳清和十娘制成了药丸;等你有了身孕给你用!”
  妙楚听到身孕二字;不由的自己给自己把脉;这小小的动作落入玄夜的眼里;让玄夜忍俊不禁到:“这么快就想有了”妙楚手一顿;不由的恼羞成怒瞪玄夜。玄夜眉眼里是笑;但心却也不由的百感交集。
  妙楚虽没喝醉;也没说胡话;但却问出了层出不穷的问题,奇奇怪怪的,也难为了玄夜一一解答。
  

  ☆、昏睡不醒

  妙楚与玄夜在扶苏小待了两日后要启程回三生国。此次慕王爷大婚;南邦津津乐道的却是玉公主。乐道她的美貌;她的事迹以及即将大婚之事。此次回宫门府相随而去的还有小青儿。青儿人小鬼大,很识趣的一个人坐一辆马车。
  回到三生国,玄夜安排人送青儿去了宫门府;而将妙楚留在了苏门府。几日舟车疲乏的妙楚只想休息,无关乎在哪里。
  次日,睡了个饱觉的妙楚拉着玄夜回了宫门府,却不想宫二也在;妙楚望着宫二,惊讶他怎么这么快就就从莲都回来了,联想连姬的性子估计是失败了?衡量之下妙楚只字未提。
  宫二见到妙楚便于她说,青儿是个讨喜的丫头,就昨日一夜,全府上下包括师傅都被她俘虏了。还说师傅弱浅一早就修书给西王,言明留青儿在门下,让她在宫一身边学习药理。
  青儿讨喜妙楚是知道的,但弱浅喜清静,要留青儿倒是有些意外。妙楚与玄夜去见弱浅,提及青儿。师傅说,西王爷与西王妃故去,西慕容大婚,西王年事已高。青儿能留在他身边,是两全其美之事。当年素锦之事弱浅觉得多多少少也有自己一点责任。
  午膳后,玄夜与弱浅在房中下棋,妙楚去找宫一师兄看青儿以及宫明,宫二作陪。
  而苏门湘本想来找玄夜问问大婚之事,却被告知他们一早就去了宫门府。湘儿一直等到午后,也不见人回。于是拉着从药房出来的凤阳清去宫门府看看。结果见到妙楚跟她的师兄弟们在比试。
  妙楚见到苏门湘和凤阳清;又兴起玩抓阄;总之是玩性大发。妙楚准备了几只胭脂;叫上了众人,说好规则就开战斗了。一个时辰后各个都成了花猫;唯独玄夜脸上干干净净;妙楚怀疑到:“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其余几人闻言也开始狐疑;凭什么他们都变成鬼;苏门玄夜这个真正的鬼却干干净净的,还依然优雅风流地坐着。玄夜抬眼望着妙楚脸颊上犹如血痕的胭脂;两只眉毛加了两笔黑色;变得粗黑;鼻子上被点上一颗黄豆大的朱砂;一张脸说不出的滑稽。如今一副审问人的气势;带着狐疑的眼神;更是说不出的喜感;再望望其他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轻描淡言道:“运气好;抓阄的规矩可是你定的!”
  妙楚一下子泄了气;又想到凤阳清一开始就说这种玩意苏门玄夜早就不要玩了。那意思不是说这游戏无趣他看不上,而是说对玄夜来说很小儿科;他是祖师爷?妙楚要确认一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凤阳清的脸;话未问出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这张脸是苏门湘画的;苏门湘肯定跟凤阳清仇大苦深;两只眉毛上扬;一张血盆大口,脸上还圈了几坨。
  凤阳清见妙楚笑的如此过分;忍不住起身找了一面镜子看一下自己的脸;最后愣在哪里;之后所有人面面相觑都笑的前俯后仰。
  妙楚众目睽睽之下,猝不及防地压倒玄夜;吻起他的脸;而后用脸贴着他的面蹭了又蹭;其余人目瞪口呆。不明当下为何上演了这么一出情景剧。
  玄夜也惊呆了;不过须臾就明白妙楚的意图。不多时;妙楚推开玄夜;想看看成果;却发现他的脸只沾上一点红;摩擦期间反而像上了胭脂;让他看起来变得妩媚和艳丽。
  妙楚皱眉不喜道;“怎么没涂上!凤阳清镜子拿给我!”凤阳清顶着那张脸将镜子递给妙楚;妙楚不以为意的拿起镜子,望了一眼;瞳孔放大,似乎被自己吓到了。而后又左侧右侧仔细看了一下脸;又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笑着侧头问:“师兄;你说我可爱吗?”妙楚脸上的杰作来自于宫二;宫二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嘴角抽蓄,不自主地躲远了点。
  而妙楚并未注意到,而后不满道:“你怎么没给我这样涂!”说着指着嘴唇和脸颊。妙楚抬眼看着凤阳清,想着那张嘴如果吻上玄夜的话;他定会变成花猫脸的。
  宫二看了一眼凤阳清和玄夜,才明白妙楚打的主意,想着刚才妙楚饥不择食般吻苏门玄夜的情景,宫二不由的头疼。他这个师妹,有时候思考方式太出乎意料了。随后他抬眼看青儿,青儿那张脸是宫明画的;一脸黑;只剩下两只眼睛动来动去。宫二想,妙楚要玩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自己这么幼稚也玩!
  而妙楚早就看着每个人后扛不住的狂笑,直到要晚膳了才一口气不全的吩咐人打来水。送水的人以为见到了鬼差点将脸盆给扔了;后来发挥了强大的内心承受力;才能平静的放下水离去。玄夜很温柔的帮着妙楚净面;恢复一张清丽可人的脸。
  今日妙楚十分开心;晚膳时还摆上了两壶美酒小酌。晚膳后;宫二和宫一连带着青儿都被弱浅叫了去;想必是青儿留在门下之事,而后玄夜带着妙楚回苏门府;几人弃了马儿踱步而回。
  “我们还没大婚;我总去苏门府不大好吧。”
  “天黑黑,无人知晓。再说天下皆知我苏门玄夜要娶你为妻;马上要大婚了,苏门府是你的家。”
  妙楚翻眼;他们果然不拘小节。苏门湘看着两个人如胶似漆;难以想象其中一人是她的哥哥;她与凤阳清相见一笑,跟在二人身后。
  夜里;玄夜与妙楚不知为何讨论起房中之事的频率;后两人经过谈判得出了一个结论,一月十次最为完美。于是当晚玄夜以当月已过半,房事只有两次为由,春宵一刻。
  次日;妙楚一直睡到午后还没醒;玄夜看她睡得安稳;也没叫醒她。可她一直睡到入夜;玄夜觉得久睡不好便去喊她起床,却不想叫唤数次也不醒;把脉时她脉象平稳不见有恙。而后叫来凤阳清;也是如此。
  她的昏睡不醒让玄夜心中不安;“让十娘过来!”
  “琼花前辈前几日就不在苏门府。”
  苏门玄夜起身;在桌前写了什么让隐卫拿走。大婚在即,妙楚突然昏睡不醒,玄夜秘而不宣。苏门府和宫门府按照事先商议的进程一如往日的运作着。
  琼花十娘赶回来时;已是妙楚昏迷了四日后。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很久也是一无所获;还有十日他们就要大婚了;怎么会出现如此状况呢。
  “什么时候昏迷的可有什么前兆?”
  苏门玄夜说了这几日的情形;从接触到的人;去过的地方;饮食以及房事也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玄夜说一开始本以为妙楚是房事累了;才会多睡,却不想一睡不醒。
  琼花十娘见凤阳清和玄夜都是一脸倦容说到:“都先去休息吧;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你们要是跟着累倒了,得不偿失。现在大婚在即,这件事不能走漏风声。”十娘说完后就离开了厢房。
  玄夜看着熟睡模样的妙楚;与凤阳清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她几乎与自己形影不离;何故出现如此状况。
  次日清晨;琼花十娘一个人来到房中给妙楚做检查。几个时辰后才出来;一出来琼花十娘就在院子里转悠;玄夜见状问:“你找什么?”
  “你院中可有种养铃兰诸类的花草?”
  凤阳清不解的问:“前辈问此何故?”因为后院诸如此类的花草举不胜举。
  “妙儿与夜儿形影不离;所穿之物都是夜儿安置的;三餐膳食皆与夜儿无异;如今唯独她昏迷不醒;而且脉象平稳,身子无恙;我想了一夜,加之检查了她的身体后;我猜测她是中了虫术。”
  琼花十娘见凤阳清一愣;玄夜的眉头微皱解释道:“如果真是虫术的话,我想施术之人并不想伤妙儿。从让如今平稳的脉象来看;倒像是个恶作剧。你们想想;妙儿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玄夜不答反问:“虫术与铃兰有何关联?”
  “你说妙儿一直与你形影不离,昏迷前日你们在宫门府玩乐了一日她并未有异样;随你回府后你们二人还夜话了片刻。你次日认为妙儿是房事疲累而多睡,你仔细想想你们房事中可有与往日不同?”凤阳清和玄夜听到琼花十娘说起房事也并未觉得不妥。
  琼花十娘继续说:“有一种虫术名为鸳鸯虫盛行于宫闱,需用带有毒性的花草的香气做引;铃兰这类艳丽的花散发出的气息最讨鸳鸯虫的喜欢。此虫有一特性只吃女性的发肤;后宫女子为了争宠夺位;便兴盛此虫来打压得宠的妃子。
  此虫只要吃了得宠妃子的一根头发或皮屑;由懂得虫术之人施术;让虫子与她形如一体。只要中术人饮酒,此虫就会与她根深蒂固联系在一起。其险恶之处在于妃子与皇帝若行房,加有奇异花香催引,便会造成昏厥。帝王后宫的床帏之事在于情趣,若是妃子三天两头房事中昏厥,帝王定为不喜而造成厌弃,是一种不动声色,查无可查的后宫争宠的恶毒手段。
  但鸳鸯虫娇贵,靠着鸳鸯之血喂养;最后在母鸳鸯腹中活着;获取此虫并不易;所以此术后来就失传了。我今日检查妙儿的身体,情况有些相似。”
  苏门玄夜皱眉,琼花十娘又言;“此术并不在害人性命,至多让人昏迷,最长十五日。如此算来最迟妙儿将在大婚之日苏醒。”
  凤阳清忍不住说;“宫闱之中女子众多,勾心斗角,喝酒寻欢是常事,可当下,不知何人有如此深的心计。”
  苏门玄夜看着不远处,本无喜怒的眼神凝聚在一盆铃兰上:“这是哪里来的铃兰?”八音闻言现身;跪在地上道:“回门主;这盆铃兰是夫人;夫人带回来的。”
  他怎么不知道妙楚带回来一盆铃兰过,以妙楚的性格肯定会让他欣赏的。
  “门主;去年有一名女子假扮夫人入府;这盆铃兰是那位女子带来,本要处理掉;但当日夫人来后院正巧看到;甚是喜欢,我等便未处理留下了。”
  这件事已经很久远了;玄夜想起那日的事就难免气恼;冷言到:“都自己下去领罚。”
  “是!”
  琼花十娘闻言去看了那盆铃兰,片刻后不由的笑道说:“你平日里爱花;这多出来的花你早该注意到才是。不知道这世上何人能摸透你的心思,易容成妙楚送到你身边,真是玲珑心啊!
  这盆花看似无异,却养着虫蛊,此虫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时,产自大西与西域交界处的严寒之地,喜吸阳性血,看样子是对妙儿妙楚准备的。至今为起到作用,倒是今日成了另一虫术的药引。”
  凤阳清望向那盆铃兰,心不由的紧张一分说:“可是花坊虫?前年妙楚不慎在南国元阳石上感染了此虫,来自于西门淼淼。如果此花是,那么去年易容之事就是她所为。”
  琼花十娘闻言,不禁感慨西门一族出了这么一位心思细腻的女子,但却为用到正途。
  “花坊虫闻血躁动,见血苏醒,不经意的隐患才是致命的。珠姆山之事;那个西门小姐不是被软禁在北坛皇宫吗?此事会与她有关系?”
  苏门玄夜的眉头更深;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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