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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着他的胳膊问:“你可猜到了?”
苏门玄夜的视线对上妙楚望着他的眼神;妙楚漾起笑道:“看样子你是猜到了;我也猜到了。”于是回头对着老者说:“老先生可是续断”
苏门玄夜望着身边的女子,老者闻言眼神闪了闪,笑道:“夫人;心宽见闻也广;答对了。第二题子规啼尽杜鹃红;也打一中草药名。”
“子规啼尽杜鹃红”妙楚轻轻重复了一遍;玄夜的手覆盖住着她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的手背;望着老者答:“血竭花。”
“公子也博学多识。”
“第三题:低头思故乡;打一中草药名。”
“怀熟地。 ”
“三省吾身;打一中草药名。”
“防己。”
“滔滔不绝;打一中草药名。”
“长流水。”
“久别重逢;打一中草药名。”
“一见喜。”
“两个少女;打一中草药名。”
“二妙散。”
“一江春水向东流;打一中草药名。”
“通大海。”
“起宏图;打一中草药名。”
“远志。”
“金钿遍野;打一中草药名。”
“地黄。”
“踏花归来蝶绕膝;打一中草药名。”
“香附。”
“人间四月芳菲尽;打一中草药名。”
“春不见。”
“偷梁换柱;打一中草药名。”
“木贼。”
“五月既望;打一中草药名。”
“半夏。”
“窗前江水泛□□;打一中草药名。”
“空青。”
“老谋深算;打一中草药名。”
“苍术,老先生,都是草药;您不打算换一个”妙楚忍不住问起;众人早就目瞪口呆,包括苏门湘和宫明。只要是宫门小姐犹豫三秒未答出的;苏门公子便会作答。这两口子一唱一和的一口气猜了一二十个灯谜。老先生乐呵了半响说:“老夫换一个!”
妙楚此时抬头望着苏门玄夜;眼中盈盈带笑。
“嫦娥下凡;打一花名。”
妙楚挑眉说:“你爱花,知之甚多交给你了。”
苏门玄夜毫不犹豫答了:“月季。” 众人想了想后,都鼓起掌,吆喝着赞叹。
“中秋菊开;打一成语。”
“花好月圆!”妙楚立即就接上了。
“兔子打老虎;打一个成语。”
“兔子打老虎”妙楚皱眉;苏门玄夜摸摸她的头答:“寅吃卯粮。”
“早不说晚不说;打个字”……整整说到第六十一个,苏门湘便喊了起来:“六十一个了,哥哥嫂嫂,你们再猜下去,小老头就要亏得回不去咯。”
小老头是个场面人,摸了摸胡子道:“老头子亏虽亏,但输得起。夫人和公子才智无双,今日这礼就随夫人和公子随意选。”
妙楚望了一眼玄夜,松开手。应了苏门湘之前的要求;拿了一盒玉饼选了那条红绸锦缎;给他们二人,而后回身望着玄夜问:“你说我们要什么”
玄夜望着她道:“就再选两盒玉饼吧。”
苏门玄夜望着夜空;心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而后几人先送回了宫明;而后踱步回苏门府。走了一般路程,妙楚因为没看清路上石子崴了一脚,玄夜便抱起妙楚走着,苏门湘在后面抱着红色锦缎;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里很是开心。
妙楚任苏门玄夜抱着;今夜猜灯谜她玩的很开心。此时她看着眼前的人,想象着如果一切都不是谎言呢,会不会也不完全是一场噩梦。
回到后院,玄夜放她到床上,随后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说:“今夜走了不少路,泡泡脚再休息。”
“恩。”
妙楚泡好脚躺在床上,也未让玄夜出去,而是静静躺在床上。玄夜看了两本密函后,上床。妙楚也未出声,而是侧了个身,背对于他,最后抵不住倦意先睡了去。夜色中玄夜看着妙楚静谧的睡颜;想着她猜灯谜时的样子。有几个灯谜她着实不知道答案;见他迟迟不开口;就忍不住拉扯他问:“你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
他这样想着时不由得嘴角上扬,夜里妙楚一个翻身手就圈住他的身子;习惯性地将脸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苏门玄夜本以为这两日情形看妙楚会不走了,可没想就在两日后他离开苏门府半日,回来时云卷云舒就说妙楚已经不见了半日。而□□通禀,夫人是自己离开三生国的。
玄夜回到房间,看着梳妆台,望着一切,他只是很想知道,她会选择去哪里。是去她生长的莲池镜,去证实这是不是一场梦,一场谎言,还是会去四相国找南宫少钦,为了心中的悸动。
□□一直在妙楚身边,妙楚失忆后一直不知罢了。妙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跃马而行,仿佛生下来就会骑马似的。顺着凤凰山的方向而去有三条路;最左一条前往莲池镜;一条可前往万物谷;另一条就是到东城;然后经西域可到北坛境内。
□□得到的指令是护她周全,并有言,她若是去了东城;你们就不用传信回来。而妙楚毫不犹豫地前往了东城,□□不明门主之意,但确实没有书信而回。
一日一夜都未收到书信的苏门玄夜闭着眼睛;手不由的抓紧。南宫少钦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她都不先回莲池镜……
自妙楚离开后玄夜便日日喝酒。世人借酒消愁;可是他是愁上愁;因为他根本喝不醉,连片刻不省人事的时间都没有。
他知道琼花十娘手上有一颗忘情草;可以断了情根,可是他又舍不得去吃。
十日玄夜都没有收到书信;淡淡地笑着,自言自语道:“应该到了北坛城了吧。”凤阳清来找玄夜时,他晕倒在房中。妙楚确如苏门玄夜预想;到了北坛城。
北坛十分繁华;丝毫不弱三生国的热闹。这些时日她累得慌;赶紧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连睡了两日才醒,之后沐浴吃个饱饭去逛北坛城,打探消息。
确认四相国的皇帝姓南宫;回朝不久。许多说书先生说,那位少年天子天纵英才,心怀天下众生,本不喜强权高位,爱那山河山水,却为了平息臣子权益相争,救百姓于水火才回的朝。
妙楚未打探出皇帝之名,想着只能一闯皇宫;看一看是不是少钦了。
离开三生国已经半个月了;妙楚坐在客栈的屋顶上看着盈亏的月亮,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落空。她不告而别,苏门玄夜会怎么想呢,她本想留书一封,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此时传来了一阵箫声;抽回了她的思绪。她望着不远处也如她一般独坐屋檐的人;夜色中的她视线一直不好。暗影中此人玉带飘扬;一只膝盖抬着;墨发静垂,说不出的潇洒俊逸,应该是位公子。
苏门玄夜说,凤阳清擅长吹箫,而他的师父曾教授她琴技,于是便拿出琴,眼前的琴乌黑;没有什么光亮,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宫门府的魔情弦。听着箫声空灵,妙楚就轻拂魔情弦附和。
很快琴音和箫声就交融在一起,半曲罢了,箫声依旧。她望着琴良久,她的手一摸到琴弦,就能撩拨自如出曲子,苏门玄夜说的一切可是真呢?她有些烦躁,便纵身飞下进房。
此时箫声也停歇;吹箫人望着那抹倩影没入房间,在夜色中淡淡的说:“这次;我来的应该不晚。”
☆、遇花青琰
十月二十日,阴天。妙楚躺在床上良久;想着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入皇宫探探。
决定好后,她便起身下楼,跟掌柜的打听北坛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掌柜见妙楚长得十分艳丽,于是说:“姑娘有着倾国之色;一般地方就莫要去了;城内闻名的酒家有城南的一品轩;日日无虚席;人人都夸赞饭菜香;酒水好。还有就是城北新开的玉玲珑;听闻东城那家是独家;如今北坛也开了一家;药膳虽比不得东城那家主店;但也算是极好的,姑娘如此瘦弱可以去吃些药膳;还有城中有一家曲茶楼;名为千曲楼,是文人雅士汇聚之地,茶水好,点心也好,琴曲更是好……”
掌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妙楚道了一谢。听到一品轩时就想到了苏门玄夜喝的白雕,以及他说的话,妙楚朝着城南而去。
一品轩无人不知;妙楚很顺利就找到了;果然爆满,小二见到妙楚闻讯:“姑娘可有预订位置?”
“未曾。”
“那得抱歉了姑娘;如今都客满了。”妙楚皱了皱眉:“这么大的地方都满了”
“正是。”
妙楚闻着酒菜香饿得慌;可不想再跑步,于是不信便要求看一下。小二见是位貌美姑娘;也没有拦着;楼底高朋满座是实情;便上二楼;二楼都垂下了帷幔都有人在吃喝;又跑到了三楼;三楼只有两间;看样子是雅阁。一间竹幔垂落里面有轻微的声音传出有客人了。
“这间不是空着贵些无碍,本小姐如今饿的紧。”
“姑娘,这间有人预定了。”
“预订?这都是午膳时间,他不是没来了吗说不定他不来了,何必……”
浪费二字还未说出口,就传来:“谁说我不来了”妙楚闻言回头,看看到另一位小二哥迎着一位公子。此人穿着墨青色锦袍;玉带束身;一只玉冠;一只玉簪;很是简单;但却无不透着这个公子雅致的气质;而且此人样貌俊美;可谓是丰神俊秀;如此美貌中透着透着洒脱的风姿。
其身是上好的绸缎,针线细密;刺绣的图案栩栩如生,让他透着一股贵气。
妙楚见他身后无人便问:“你定的”男子的视线早已细细看了妙楚;她一身暖意的裙装;头上饰品就一只珠花,她那张倾国容貌根本不需要任何点缀就已经难掩惊艳。
“恩!”
“你一个人?”
“恩。”
“你确定?这间雅间大的很,我来得晚已经无空位,不如让我与你凑一桌如何?”两个小二一愣观察着贵客的神情。男子瞧着她,打量着。妙楚想着也许自己有些唐突;于是补充道:“小女慕名而来,不想白跑一趟。公子,你看这样如何,今日我来做东,公子让我拼个桌如何?我实在饿得慌;不想折路,你觉得可行与否?”
说着妙楚就拿出银票补充道:“我先付了银两……”
小二又愣了愣;见那几张银票可以吃一个月了,公子瞧着妙楚眼神漾了漾,带着笑道:“姑娘饿得紧,你们就赶紧上菜吧!”小二未接钱应声而去。
妙楚愣了愣尾随公子进阁楼;公子已经坐下,妙楚带着笑对着门外吆喝了一声:“小二再麻烦给我一坛黑雕和白雕。”
公子自顾自喝了一口茶,望了一眼妙楚手边的一叠银票说:“出门在外都不露白,你一女儿家家地带了这么多银票,不怕遇见见财起意之人?”
妙楚一愣,对上公子的视线,笑了一下答:“公子说的有礼。这些是今日的饭钱,公子收好。”
“相逢即是缘分。今日的饭钱我早已付过,你我偶遇拼桌尝食,今日就我做东了。”
妙楚愣了愣,“那怎么行。不如这样,明日我来定此间,我做东如何?”
男子眼神漾了漾笑道:“姑娘如此盛情,在下却之不恭。在下再冒昧问一句,姑娘芳名。因为你实在与我一故人很是相像。”妙楚闻言摸了摸脸,难道她是大众脸
眼前的公子是偶遇,长得极为好看,从上到下看都是以为贵公子,对她总不会别有心思。妙楚皱了皱眉头,想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在三生国她似乎是个名人,家喻户晓的样子。
公子见她不好作答的模样便道:“姑娘若是为难便不必回答了,我们萍水相逢就吃好喝好。”
而后,小二上了满满一大桌菜,妙楚有些瞠目结舌道:“你确定本来你是打算一个人吃,而不是宴请一帮人?”
“因为一品轩声名远播,我又想尝尝;以免下次订不到位置而遗憾。于是多点了些。姑娘刚才不是饿得慌,想来今日也不会浪费的。”
小二送酒来时,妙楚定了明日的阁楼,付了定钱。随后妙楚就嗅餐朵颐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当然,我没告诉你,你也可以不告诉我。”
“姑娘是女子,多有避讳可以理解。在下花中美青玉,花青琰。”妙楚呛了一口;花青琰挑眉道:“怎么我担不上一块璞玉之名”
妙楚自己顺了顺气道:“不是。你比一块青玉美多了!只是很少有人如此介绍自己,花青琰……果然是花丛中的一块美青玉。”
“我跟你说个秘密可好?”
“秘密”妙楚挑眉又皱眉,随后口不择言了一句:“你别告诉我你是女子?”
花青琰的脸刷一下就黑了;妙楚愣了愣说:“看样子我猜错了;你说什么秘密。等等等等;你别告诉我了,我可没有秘密回馈与你。”
花青琰闻言一笑:“不需要你回馈秘密给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跟我南邦一公主长得十分相似。其名叫西慕玉,她不仅贵为公主,还是三生国宫门府的家主。与姑娘一样有妙曼身姿,算是女子中的翘楚,故她有一名名符其实: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