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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贵为公主,还是三生国宫门府的家主。与姑娘一样有妙曼身姿,算是女子中的翘楚,故她有一名名符其实:宫门妙楚。”
妙楚闻言望着男子;眼神晃了晃;又晃了晃。
“姑娘若是在江湖中行走,定是听说过,难道就没有人与我一样认错了你?”
妙楚笑笑:“小女子久在深闺,家父严谨甚少让我出门,此次我也是偷偷出来见见世面,不知太多江湖之事。那位宫门小姐是你的故人吗?”
花青琰望了眼妙楚,笑道:“我只是见到姑娘而多说了一句,我们吃饭。”
妙楚见他不再多说;脑中悬着疑惑;甚至想着想着就烦躁;一个人很快就将白雕喝完了。而后又尝起黑雕,想起苏门玄夜说过的话,她喝过黑雕,在一品轩,那日南宫少钦也在,她喝了一口差点要了她的命。是真是假,一口要了她的命,她才不醒了,妙楚猛的喝了几口,不多时便热火中烧,脑袋也跟着晃了起来;看着花青琰重叠出许多的影子。
之后没缘由地拉着花青琰说了很多天南地北的话,最后摔在了花青琰的怀中。花青琰看看她满脸红霞,脸脖子也红着。
花青琰不知妙楚为何不承认自己是妙楚,今日她这么喝酒幸而是他,若是旁人当有多危险。就算是君子也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住她的倾国美貌;就算受得住也受不住她喝醉后这样的拉扯。
花青琰看她差点摔倒,便搂抱着她,让她别胡闹。最后妙楚砸吧了一下嘴;睡在他怀里;身上散发着酒香味夹杂着体香;让花青琰心神为之一荡。他不由地想起新年前救下的那个她;那时候她奄奄一息,不省人事;脸色苍白,十分柔弱,虽没有此时的倾国之美,但是依然让他为她紧张,心动。
她看起来盈盈弱弱;却淡定十足还有一些调皮;不同于其他公主那般古板端庄。婉王后有心撮合,让青州和扶苏亲上加亲,青州老臣也都每日进言太子妃之事,他想这倒是两全其美。
却不想,参与进来了墨君王和苏门公子。尤其是那位苏门公子,他的孤傲冷漠,桀骜不驯都让花青琰不喜。再想着苏门玄夜昭告天下娶她为妻,他就无处发泄心火。
花青琰望着妙楚,不由的附送上唇,她的唇软软的;花青琰不由地呼吸沉重了些。突然此时妙楚一挥手打在他的脸侧上;花青琰一惊才离开她的唇。见她不安分扯了扯衣服,喊着:“我好渴。”
花青琰叹了一口气,倒了一杯水喂她,又说了一句:“就算你已经是苏门玄夜的女人;我也不介意。”
花青琰带妙楚回了客栈;□□不曾见过花青琰;不太清楚他的身份便暗中跟着;一直担心会出乱子。但门主特意吩咐过;只能暗中保护夫人。除非夫人叫他们或者她遇到别人的刺杀才能现身。而且门主不知为何要嘱咐,夫人一旦前往东城就不要书信与他回报情况。
□□几个凑在一起七嘴八舌了半日,最后得出结论,夫人是来北坛会情人南宫少主来了,门主定是爱夫人心切,却有十分憋屈,才如此的。
花青琰送妙楚回到客栈便离开了房间,生怕自己意乱情迷,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见花青琰出了妙楚的门后松了一口气。
花青琰期间去看过妙楚一次,妙楚醉的很沉。此夜花青琰难眠;直到天亮才睡去;门外的贴身侍从说:“你们说我们要不要给公子寻个美娇娘啊;我看公子一直辗转难眠,定是……”
“你不要命了,胡说什么。你难道没看出来公子其实早就看上了扶苏那个民间公主了嘛。可惜那位公主却要成为苏门夫人……你们说,今日一品轩那位,不是明明就是玉公主嘛!你们再想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公子从不来四相国,怎么会突然来此,还一定住这家客栈,有定了几日一品轩呢?”几个人小声议论了良久。
妙楚次日申时才醒;醒来犯了很久的迷糊。出门喊小二送热水,热水送来的时身后还跟着花青琰;她一愣问:“花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不问问昨日你怎么回来的?”
花青琰见妙楚头发有些乱,醉了一夜有些憔悴;即使如此也掩饰不住她本来的倾国之色,妙楚一回想脸一红道:“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竟没想到一品轩的酒这么醉人……”
“我看你举杯姿态潇洒自如,还以为你酒量不错呢,那知待我回神时你已经不省人事。”
“我,我没胡说什么,做什么吧?”
花青琰看妙楚神色;不由笑道说:“你对我东拉西扯要去数星星;我说青天白日没星星,你不依不信不肯,我实在一筹莫展,想着如何能变出星星给你看。”
妙楚脸通红,花青琰起身说:“好了;你赶紧去沐浴更衣吧!昨夜你就没吃东西,早膳也没用。别忘了今日定了一品轩,你做东之事。”花青琰说完便出了房门。
花青琰想着妙楚羞赧的神情,不由的嘴角上扬。之后两个人绕着小道去城南一品轩。
妙楚问花青琰:“你来北坛很久了?”
“没有;大约七八日而已。”
“七八日我也差不多,但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捷径。”
“为了少走路啊。”
☆、皇宫遇袭
妙楚本性里是个贪玩的孩子,她思及花青琰认识自己,于是想探寻一些消息。
却不想花青琰喜欢狩猎,时常在山林中走动,听过不少乡野趣事,见过不少稀奇之物,早就将妙楚的好奇心吸引了去。
二人一回生二回熟,变得熟络后,妙楚央求花青琰带她去捉鸟打猎,采果子。二人轻功都不错;在丛林里串来串去;你追我赶,有时还会比划上两场,玩的不亦乐乎。
玩乐的时候当真是没有忧虑。一次,妙楚在山边蹦跳,不慎山体滑坡,摔下山去,花青琰一惊,本能地相随而去,因为山不高,下面是水池,两个人纷纷砸开了水花。妙楚落水后直扑腾;花青琰才知妙楚不会凫水;思及她曾在扶苏落水差点命丧,才没作弄她赶紧将她弄上岸。
妙楚挣扎的太厉害,花青琰镇定道:“你别紧张;放轻松。”妙楚喝了好几口水;被花青琰带到浅水区,她还忍不住呛了几口,脑中许多画面一闪而过。花青琰不安的帮忙她顺气,而妙楚平复好气息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花青琰看着她不明所以说:“你还笑的出来,吓死我了。”
妙楚闻言笑得更厉害,用手划了一下水;水溅起水花。花青琰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搂在妙楚胸下;甚至大拇指还能感触到柔软;不由的身子一顿。而妙楚完全不自知反手抱住花青琰的身子道:“不会凫水是我一大弱势,不如你教我凫水?”
花青琰愣了愣,如果她长在扶苏王室;最好不过梅洛玥这样的端庄公主;要么凤荦荦郡主那样的骄纵;又或者是华梦溪这样的心思深沉又刁蛮的主子;再好不过是有满腹才气却也被圈禁脚步的华樱公主,哪里会如此天性好玩。
花青琰没随着妙楚胡闹,拉着她上岸。妙楚全身湿透,她脑中突然又冒出了宫二的身影,掏鸟窝,扎鱼烤鱼,斗蛐蛐……那个顽劣作弄人的人。
“你想什么呢?”
妙楚一回神,对上花青琰的视线,她似乎看到了宫二。而花青琰并未注意到她视线的无神,却无意落在妙楚妙曼的身姿上,玲珑有致的曲线让花青琰心快跳了一拍撇开眼说:“这天时冷时暖,你赶紧用内力烘干衣服,以免着了风寒。”
这几日,有许多画面在妙楚脑海中浮现,只是画面太凌乱,一扫而过,拼凑不起。一日她泡在热水里;看着片片玫瑰花;轻轻叹了口气;跟着花青琰每日疯玩却还是免不了一个不经意想到苏门玄夜,尤其这些日子那些画面的重现,让她愈加想得到记忆。
入夜后;妙楚换上夜行衣,轻悄悄地出了客栈,花青琰半夜睡不着正想去看看妙楚睡了没;就看见这抹黑出去了;他一眼就看出是个女子便尾随而去。
妙楚想着进宫找少钦之事耽搁了许久,今日想起来,就今夜去。却不想前往皇宫的必经之路上遭到了埋伏。
一切都超乎了妙楚的想象,不计其数的羽箭破空而来犹如万千星雨带起了轻烟;猝不及防,但好在妙楚身手灵敏躲过一劫。她不知道,是何人埋伏在此候着她前来。
四下陷入寂静;听不到一丝响动。而□□十分警惕,当下他们没有现身,敌人在暗,夫人在明,他们要仔细注意四下动静。须臾又有箭雨破空而来;这一次更快更狠更加的密集。
因为在夜色中妙楚的视线就是一缺陷,此时□□已经出动。却没想一只箭雨随着一声衣料的清响而贯穿在妙楚的右膀上;这里她曾也受过伤,是剑伤。花青琰一跟来就见到了此番情景。他毫不犹豫手中飞针将来的羽箭变成了粉末;须臾人群中串出来十几名护卫。“公子。”
“保护好她。”
花青琰已经上前扶起妙楚,他的手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忙问:“你怎么样”
妙楚看到花青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正要去找你;看你这般出来以为你半夜贪玩,就跟来了。”花青琰带着妙楚先行离去;却不想刚拐了一个弯;就遇上数十位黑衣人。
妙楚不清楚来者何人;于是对着花青琰说:“他们人多;你别管我。”
花青琰根本不理会妙楚,好一个天罗地网。来人武功很高;让花青琰回忆起在扶苏境内的那次截杀;可是西门淼淼不是被软禁在北坛皇宫吗
苏门玄夜曾随她坠崖;换得她以身相许。苏门玄夜一直护她周全,可不能在他花青琰身边半个月就出事了,更何况他不允许她出事。
妙楚看着血珠子在空气中弥漫,有薄如雪花的刀锋剑影在眼前闪过,空气中的血腥味充斥着鼻息。恍如与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花青琰对付十几个黑衣人显然有些吃力,最后忍不住吐了几口鲜血。他不能处于被动,于是解决完眼前就立即带着妙楚离去。
走了半路,花青琰脚一软;带着妙楚一起垂在地上;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一个手撑着;手捂着胸口;忍不住血腥味上来。妙楚忙问:“你怎么样?”
“我没事,别担心,我们走。”
好在没有追兵而来,最后两个人废了点时间才回到客栈,直接到了花青琰的房间;花青琰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来;没想到客栈还有如此上等的厢房;屋内有烛火亮堂。
花青琰内伤很重;脸色苍白,望着妙楚担忧的神色安慰道:“我没事,运功疗伤就好。”妙楚望了一眼;不敢离开,而后觉得头晕,才发现自己整个手臂都麻木了。黑衣看不出血迹;妙楚找出剪刀,剪开袖子;才发现手臂上的血迹都有些干了;减下来的袖子有些沉;吸了血的触感是硬邦邦的;看来如今的深夜有些冷了。
看着箭头入骨;妙楚额上已经渗出了虚汗随着鬓发流下。在箭头的边上有一块小小的疤痕已经泛白,她脑海中浮现的杀戮场面与云卷曾说过的话重合在一起。
妙楚咬紧了牙关,哼了几声将箭拔了出来;血也跟着溅了出来。妙楚还没来得及上药便摇摇晃晃地倒了去。
待妙楚醒来的时候;阳光射入屋内;屋子内点着熏香;妙楚睁了半天眼睛才看清;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手触摸到被子的绵软。刚要动的时候牵扯到伤口顿时觉得全身都疼了起来;手忍不住抚上右心房上,发现棉衣里有包扎的痕迹。
正巧有人推门进来;在袅袅香雾中;“你醒了”
妙楚侧目;有些眩晕;将眼前的人看清后,忙问:“你没事了”
“恩;我没事了;倒是你已经昏睡了两天;我当时运功到破晓醒来时就见你摔在地上……”他没说当时自己吓了一跳;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不远处的她;凳子倒着;露着半个膀子全是血;在地上都晕开了一个圈;桌上还没来得及用的纱布;药罐;剪刀,他的心第一次如此惶恐。
汗水和血水让青丝在她脸上糊着;一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本白雪般的手臂被血染了个红。因为箭头是钩状,被拔出时连带着血肉都跟着开了,很是触目惊心,花青琰看着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妙楚失血过多;好在无性命之忧。此时仍虚弱无力,憔悴不堪。次日,妙楚突然来了葵水,弄得花青琰不知所措。
而妙楚此次葵水来的很是痛苦,变得心烦意燥。不知是不是伤口痛还是为何,总是忍不住染起水雾,花青琰不知所云更不知所措。
面对她一会喊疼又喊冷;无辙。想着花梦溪每次来葵水都要好吃的候着;比平日要矫情三分。却不想妙楚很是痛苦。
花青琰是尊贵的青州太子,未曾纳妃;身边连暖房都没有;对女子之事知之甚少。于是只能求助护卫。青州豪放;几名男子煞有介事正儿八经地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但都是不着边际,于是花青琰就打发他们去找几个老妇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