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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实力就这么一点还要老夫来救你?”苏门嘴角一抹血迹;“你不来;本主也躲的开。”
“丫头呢?”苏门闻言一愣;丫头?虽然几条黑线;但是欣慰这个夔神将军竟然记得一面之缘的妙楚;而且忆起在禁地时的事情;苏门玄夜不由地嘴角带笑而后又有些生气。
“她中了她的毒;让她将解药交出来。”
“你这是求我?”
苏门公子又几条黑线;“本主是你主人;你去不去?别忘了你的承诺!”
夔神大吼一声;整个屋子感觉都在震动:“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夔神将军的气势将苏门玄夜都推后了两步。他竟然一把抓住了走神的西门淼淼:“丫头的解药呢?”
“没有!”夔神将军一掌将西门淼淼打出好远。
“姐……”西门寻云望着西门淼淼被打出好远;惊叫一声;好在她落地刹那;三思接住了西门淼淼。她吐了一口鲜血;看到三思惊喜说,“少钦来了?”
“主人没来。西门小姐何故不给解药。”
“哼!”
她推开三思,望着苏门公子,“今日你定是拿不到解药;就算你屠了雨峰。我也让你一生都见着你的心上人痛不欲生。”
夔神将军出击;被三思挡下。苏门玄夜迎风衣袖灵动;“那就让你整个雨峰作为代价。”苏门玄夜快速的攻势却被人挡下。
一妙龄女子;长发飘然;一身黑色。西门淼淼望着如墨;一想到如墨和三思是跟随少钦身边的暗卫;竟然都到雨峰来了;想到是少钦担心自己的安危;心里顿时觉得很温暖。可刹那……
“西门小姐何故不听主人的话;好好的给解药,何故要无事惹雨峰之灾。”
“你……你只是一个下属竟这般跟我说话。”
“如墨所说皆是事实;我是主人的人;欺瞒主人;主人知道了定是不悦。”
西门淼淼闻言有些许担忧!
“苏门公子;你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今日两方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西门小姐;主人的意思是你将解药交出;苏门公子请退让一步;今日到此为止。可好?”
西门淼淼狐疑的望着如墨,“少钦的意思?”
“西门小姐难道质疑如墨吗?还要一意孤行?”
“哼,本主要如何相信这一次她给的是否是真药。”
“苏门公子放心,如此药有问题;届时苏门公子可以声讨;我们家主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苏门玄夜有一丝不满与不屑,“你家主人是何人?”
如墨望着苏门公子,他的顾忌是合理的。
☆、查无之所踪
“我家主人说与苏门公子会有见面的机会;望公子先解妙楚姑娘之事为先。”没想到连妙楚的名字也知道;一想到妙楚痛彻心扉时的模样;苏门玄夜拿了药拂袖而去。
可是快马而回时;太玄阁里里外外都未见到妙楚,凤阳清只能安抚,“也许跟若水姑娘去哪儿玩了,你也是劳累了,且坐下来歇息歇息。”说着凤阳清伸伸手;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苏门玄夜却十分不安;凤阳清望着眼前深邃担忧的双眸;英挺的鼻梁;诱人的薄唇,这个人对妙楚的在意远远超出了想象。
来回雨峰,还大战了一场,他一日半就赶回来了;米水未尽。
苏门玄夜想着如今都午时三刻了,这两日她又疼痛难忍的模样;心里就跟着疼;等到末时苏门玄夜终是等不住了。
凤阳清看着拂袖而去不说一话的苏门玄夜,“你去哪里?”
苏门玄夜已经出了太玄阁;南国甚是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随处都是商贩的叫卖,行人纷纷侧目看着风流倜傥比女人还美三分的男子,他走到媚冬河时;看着那石块有着那日被妙楚用掌力震出的细微裂缝;她肯定是很疼;才会如此控制不住。
几年前他曾来到这媚冬河;触摸这块传闻中的奇宝;可是他触摸时却感觉到寒冷无比;他甚至看到了蓝光流动。他就觉得这不是一块简单的石头;也许真如书中所说等有缘人,他真不该来验证这秘密;不该带妙楚来。
只是图个好奇;没想却让妙楚身中花坊虫;有着性命之忧;每日还得受筋骨寸断之痛。思及于此苏门玄夜一拳打在石块上;令人震惊的事是石头裂开了;惊得附近的百姓:“祸事啊……祸事……有人将元阳轮打破了。”
惊动了官府;可是苏门玄夜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据百姓提供,“可美了……雪白的肌肤……挺挺的鼻子……轮廓分明……睫毛很长……”等等犯花痴沉醉的神情临摹出一张苏门玄夜的画像;张贴在南国各处。只是看着画像对比苏门公子那肯定是对不上的!
凤阳清街上转了一会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又是红衣又是绝美又是打破了元阳轮;他猜应该不会是苏门玄夜吧?凤阳清回来时见到苏门玄夜正站在太玄阁最高点;眺望。
“不会是你打破了那块石头吧?”
“妙楚可有回来?”
“还没。”
“可有见到若水?”
“问过掌柜了;掌柜说昨日若水借用了厨房之后就再无见过。”
“今日可有看着她们出去?”
“掌柜说忙;没太注意兴许不在阁内就是出去了。”
落云宫上下皆被少钦派出去找妙楚;身中蚀骨散的妙楚让少钦彻夜难眠。
“主人;妙楚小姐定会安然无事。”
冷月跟清风在两旁看着忧心忡忡的主人,他怎能安心,蚀骨散任妙楚内力再强也只能撑两日。少钦突然拂袖;墨宝一出;丢出一张画:“将此女给我找出来。”
冷月见画中是一位妙龄少女;却不敢多言;“是!”
三思和如墨回来时,“主人;苏门公子与西门之事未解决妥当。”
“为何?”
“西门小姐先前给妙楚小姐的解药有一些偏差;苏门公子很是气恼;所以属下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了起来;两败俱伤但幸而双方主将都无性命之忧;现苏门公子已取得解药回南国了。”
少钦的衣袖随着清风摆动,如墨与三思低头:“请主人降罪。”
“她给了妙楚什么药?”想到若水在太玄阁说妙楚每日都疼痛难忍而问。
“西门小姐给的是解药;但三日后服药之人每日必受筋骨寸断之痛;却无性命之忧。”
少钦的手自觉的捏紧,“主人;苏门公子已经取得解药而归;主人就不必再心忧。”
三思望着少钦少有的气愤和心疼模样,堂堂苏门家主为妙楚奔波至此;为妙楚不惜得罪西门;又大战西门小姐与八大长老;那场景三思和如墨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少钦想的却是;苏门玄夜此番回去发现妙楚不见了还是身中蚀骨散;他会如何?
妙楚涉世未深为何离开落云宫去三生国;为何和苏门玄夜出现在南国;难道他们一直一起?可是在落云宫妙楚似乎不认识苏门公子,但妙楚必定是成了苏门玄夜的重要之人。
“通知苏门公子;妙楚姑娘身中蚀骨散不知所踪;并将此女子画像交予他。”三思听闻妙楚失踪且身中蚀骨散一惊;看样子妙楚是命途多舛;此时是性命堪忧。
三思担忧地望着主人;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妙楚在落云宫那几个月他们的主人有多开心,少钦想着苏门玄夜也许知道若水的下落;如今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希望妙楚吉人天相。
苏门玄夜得到此消息时;将若水的画像捏得粉碎。
“蚀骨散;蚀骨散!凤阳清蚀骨散可有解药……”
凤阳清欲言又止;按照推理;若水借厨房的时间是昨日申时;蚀骨散药效强劲;妙楚内力虽然深厚;恐怕也是撑不过今日亥时;现在已经酉时;妙楚可能……
苏门玄夜没想自己不小心引狼入室,他一生不与人来往;一生不信何人;却将妙楚交给了外人。
“传本主的命令;去寻妙楚的下落;还有挖地三尺将若水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这是真的,本主会让她生不如死。”
若水则在贤王府闭门不出;落云宫和苏门府的人寻遍南国也不知道画像之人在哪里;妙楚也是杳无音讯。
几日后,苏门玄夜要赌一把,赌她活着。于是启程前往北坛;妙楚想去北坛探知欧阳一族中何人拍卖出了一心红血;也许她会去北坛。
出城那天;却遇上了若水,苏门玄夜差点措手杀了她。
“不知为何苏门兄一见到若水如此气愤?”
“妙楚呢?”
若水神色镇定:“妙楚没与你们一起吗?”
若水打听过当下情况,若水揪心的说:“几日前;我与妙楚姑娘在太玄阁聊天;突然有一白衣男子闯入;我们便与其打斗;妙楚姑娘恰时病痛症发;我们难敌高手;他就将妙楚掳走;我便一直追到南郊;可技不如人被打成重伤;高手想必是冲着妙楚而来。我重伤得附近农夫相救;沉睡几日,今日才马不停蹄而来,不知妙楚姑娘现在可好?”
“你借用了厨房下了蚀骨散。”
听闻凤阳清的话;若水一惊;难道那日男子与苏门玄夜相识,但稳了稳心神,“苏门兄何故有此认为;我跟妙楚姑娘无冤无仇;我怎么会下毒害她;这天方夜谭。我那日煮了参汤;与妙楚在院中聊些贴心话;就遇高手闯入,为什么事实完全不一样,苏门兄要信我、”
因着苏门玄夜只知道妙楚失踪;他愿意相信若水的话;因为若水说的若是真的;那么妙楚就大有可能活着;如果那不知名的人的消息是真的;已经多日过去;妙楚……
凤阳清打量着苏门玄夜和若水;若水的惟妙惟肖凤阳清也没有看错端倪。因着妙楚确实与若水没有恩怨;若水没有理由在苏门玄夜拜托她照顾妙楚的情况下对一个毫不相干之人下毒手。
她虽不太了解苏门玄夜;但是近些日子的相处就该知道苏门玄夜是个不留情之人。苏门玄夜想必也是宁愿相信若水的话。随后他们一起前往北坛。
女扮男装的若水并没有引起落云宫的注意,几日无果;少钦有些心灰意冷。
“命中有时终须有。”
“你说我的姻缘是命定的,让我缘来不拒;缘去不阻;可我觉得她就是我的缘分,如果当日我不让妙楚出了落云宫;她今日还是与世无争。”
“少主何必自扰。”
禅机老人望着几日甚忧的少钦,心中也不解;这天象他看不懂啊。如今少钦说那女子身中蚀骨散;难道自己会错了天意,可是天机不可说;不可说;所以禅机老人离去时并未对少钦说任何关于妙楚与他的天象。
而后的时日;妙楚仍然是寻觅无果;但是苏门玄夜与少钦都没有放弃寻找。
西门小姐多次来落云宫都被冷月告知主人在闭关不见客,而实际少钦却一人在后院独饮妙楚留下的荷花蕊。
“这荷花蕊我都快饮完了;你却在哪里?”
苏门玄夜到了北坛;若水一切都安排妥当。
“苏门兄,此处闹中取静;就请不嫌弃住下吧。”
几日路程;苏门玄夜也是有些累,“你的弟弟姓欧阳;欧阳是北坛的大姓,你们是王族中人?”
“北坛有很多人都姓欧阳呢,不过三生国只有一个姓苏门;所以是苏门兄介意我们的身份不高贵?”
“四相国在欧阳一族的统治下井井有条;只是想听听欧阳一族的治国之策罢了。”
若水巧笑如嫣;告辞了苏门玄夜。门外等着若水的欧阳宇:“姐;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这个苏门公子了吧?”
“多嘴。”
“他若真的是三生国的那个苏门公子;对姐姐有意;皇兄定是愿意联姻。但若是苏门公子对姐姐只是知己之意……那皇兄若是知道苏门公子到了四相国;定是忌惮;会想办法抓住此次时机对他下手的;并且皇兄选秀在即;届时你与小婉国的联姻会再被摆上朝堂;此次恐怕你是逃脱不掉了。”
“我怎么会让皇兄知道苏门公子在北坛内呢。”
“你这是何苦。”
欧阳若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恣意逍遥;满腹才华;聪慧;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妹妹;深得皇帝的宠溺。与小碗国的姻亲是先帝定下来的;皇兄因为宠溺一直依着若水拖着,现在都拖到了若水年方十九了。
而此时若水却在江湖芳心大动;偏偏喜欢一个他都看出心不偏向与她的苏门公子;此人江湖宿怨太深;天下人都忌惮他。
三生虽没有官吏制度却是天下垂涎的肥沃之地,连四相国都不例外。皇兄欧阳极早就想着如何吞并三生国;只是苦于三生国易守难攻;商贾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最重要的事是苏门府的力量令人忌惮。
如果苏门公子成为四相国的国婿皇兄会是考虑三分;若不是;苏门公子独自在四相国是下手的最好机会。
欧阳宇的母亲是位阶低的夫人;早年在宫中因着各种原因上吊自杀;偶遇若水顽皮;若水又喜欢他;这才得先帝关注;先帝去世之后;皇兄登位;也因着若水;皇兄封了贤王与欧阳宇;落府邸南国;与二皇兄欧阳寒基本是平起平坐;只是他手中无权;廉王爷手握军权而已。
思及于此;欧阳宇也只能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