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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半日,一弯明月当空;十分落寞;不远处就是荒山;这里前后只有一个垭口怕遭了埋伏;所以不敢留下扎营休息;只得赶路,“为了安全;只能委屈姑娘了!”
“你见外了!”这几天;妙楚确实觉得有些累;因为都在镖车上休息;这些镖师是习以为常;而她显然不适应!
刚出了关隘;就有个人在等候;所有人都戒备了起来;只见那人气定心闲;口气狂傲;他一人面对十几位镖师却言:“把你们的空镖车留下;就饶你们的命!”妙楚一愣;这是先前离去未动手的高手;此时阿虎显然同感;“阁下;不知为何去而复返,在下只是押镖的镖师;即使是空车;在下也需完好送回镖局!”
“哦!空车那就容我仔细查查这空车!”
说完;一阵狂沙细浪;妙楚一把抓住阿虎的胳膊跳下镖车;一阵狂风袭来将镖箱通通掀翻在地;发出轰隆的声响!
妙楚狐疑,“你肯定镖不在你这!”
“在,镖车另有玄关。”
眼前之人武功高强;;而他们连夜赶路已是疲惫,但无人怯逃;而是共御外敌。十几位镖师与之交战时,又突然来了一帮人;妙楚眉头紧蹙;阿虎望着妙楚言,“姑娘;他们人多势众,那红色箱子下面有个小匣子;里面就是此次镖;是一颗稀罕的奇丹无牙草。今日我等保不了镖;它落入他人之手;不如姑娘所得,凭姑娘的身手脱困应是没有问题……”说完阿虎拿起大刀加入打斗。
师傅说世间之人居心叵测;善用心计;此时是不是生死见真章?宫门祖训是仁爱众生,她不能见死不救。
☆、遇无双公子
妙楚飞身而入战况,牵制那位高手,而后来的人马中有人笑:“远山兄;你怎么跟个丫头打起架来了?”
这个被称为远山的高手;满脸不屑,心想他们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类心机颇深之徒;贪便宜之辈,让他不耻,于是对妙楚的攻势之快;下手之狠;让妙楚应对起来有些吃力。
“小丫头竟然会玄天术!”
远山诧异的神色只是一扫而过;因为此女玄天术只是小有火候。观战之人见妙楚牵制住了远山,已经去夺无牙草;远山见此一掌将妙楚打出了数十丈远;喊了一句不要脸,而后飞身而起去牵制抢无牙草的人。
妙楚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有了裂痕似得疼,可身体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撞击而是柔软的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里。
鼻息下是一抹带着寒气的龙延香的气息;妙楚鼻子一皱;回头时难以抑制咽喉处涌上来的血腥,只见眼前之人容颜俊秀;眉目明朗;气质高贵;眉宇间尽是悠闲之意。
妙楚捂住胸口;刚才那口鲜血分毫不差地染在男子玄色衣袖上;衣袖幽暗了一分;看不出血迹倒像是不小心浸到了水。
她随着他慢慢落到了地上;他的声音轻柔,不紧不慢,犹如三月的暖风,“你还站得稳吗?”
妙楚稳了一下心神;忍住痛楚;“我没事!”
此话一说完,腰间支撑她的力量稳了稳她的身姿便离去,她身体下滑;手撑在地上;只见一抹极速的玄色;落到了一片打斗中去。速度之快;只是一瞬间而已。只见他摇曳手中的月牙扇,风采非凡。妙楚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这男子玉冠束发,身子欣长;同色的玉带束在腰上,环佩是一块暖色的玉佩;在腰间随着他的身姿轻摇,举手投足间如此优雅;那是在打人而是在作画吧。
妙楚认为这个人肯定很讲究,刚才自己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服,他会不会生气?妙楚望着那抹玄色不由脑中想起书中所说:青楼斜影疏,良人如初顾。纤手如玉脂,淡妆胜罗敷。引君入香堂,言词论今古。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盟定三生约,共谱月下曲。岂料鸳鸯棒,分飞相思苦。纵有抱柱信,不能容世俗。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
如今眼前的那个男子是不是冠玉容貌;潇洒儒雅;当得那句君子世无双!
战况中,不是一路的人站成了一条战线面对着玄色男子,齐齐问道,“你是谁?”
他月牙扇轻轻煽动;并未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问,“无牙草在你们手中?”
“原来你也是来夺无牙草的;装得还如此清风亮节!”
一听也是来夺无牙草的;阿虎和受伤的镖师都一惊;包括妙楚也是。长得如此好看的人也是来夺镖的?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无牙草到底是有多大的妙用;她似乎不曾在万物谷的药籍上看到过。
最后的局势是陷入了二打一;阿虎和镖师们伤亡惨重;再无余力;只能听天命;这镖定是保不住了。二对一;虽分不出胜负;但妙楚还是认为两个人是鼠辈以多欺少,于是忍了一口气也进入了战况;阿虎一惊“姑娘!”玄色男子神色也微变了一下。
此时;一轮孤月高挂在荒山之上;透着些许夜的微凉和人心的凉薄。几座荒山隔出的这块空地少了隘口的寒风呼啸;多了几分寒气,地上看不出颜色的血迹和分不清面容的尸体,透着幽深和冷意。
远山一掌正中妙楚下腹;她的身体像轻飘的素云脱离出战况中;玄色男子身子回旋;随着她飞出的方向去;伸手接住她,浅浅一言,“技不如人;何必要参与进来。”声音还是那般柔和;没有起伏;不紧不慢。
妙楚想说什么最后却忍不住血腥;血水随着嘴角滑入耳后;也染到了他的身上。他一皱眉;不是厌恶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而是她绝美的面容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一股玄力将她送出了打斗;落在那个叫阿虎的身边;阿虎见状立即接了她。
只是一刹那间;男子的身影像是重叠的影子出现在战场;等阿虎回神时已经是一场恶战;看样子玄色男子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发挥了实力;无心恋战。只见一道强光让人睁不开眼睛;犹如热浪犹如飞针穿透人的身体;让人呼吸困难。
幽暗的夜晚似乎变得通亮;男子出招气势如虹;远山和花兔崽子二人都抵挡不住其攻势。
最先受伤的是远山;他捂着胸膛;一口鲜血难以抑制的喷涌而出;而后望着其他人被打出数十丈远,他震惊地望着男子,“这才是真正玄天术的威力,你到底是谁!”
男子此时不动如山;安之若泰;玉立在夜色中;仿佛是荒漠中的王者,正独自欣赏着这孤独的月色,“无牙草的主人!”
男子并不想要他们两人的性命;于是此时转身面对着妙楚的方向走去。无人注意到身后有人放冷箭,玄色男子眉头也不皱;仿佛不知晓般却接住了暗箭反射了回去;远山惊愕之余,躲之不及;箭穿透了臂膀!
男子一直没有转身;继续朝着妙楚的方向去,淡淡的说,“你是自己不想活了?”
玄天术是阳派的至高武学;眼前的男子估摸也就二十出头;却高深莫测;他竟然不费力的就重伤了自己和其他人。他漫不经心的姿态;让人不寒而栗。
当死亡真正与自己擦肩而过之时;恐惧油然而生,才想起要保命逃跑,耳朵里传来玄色男子轻描淡写的话:“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不是他们的东西还是不要取的好!”
远山还在惊恐中;这个男子似乎知悉他们的身份一般;可他们鲜少在江湖上走动,望着少年未转身,生怕他改变主意要了他们的命;赶忙拖着受伤的身体仓惶离去。
“无牙草拿来!”
男子并不是命令的口气;手搭在妙楚的手腕上,阿虎犹豫了几秒;起身去取暗格里的无牙草。玄色男子接过木盒子望了一眼说:“去告诉让你送镖之人;这乃是盗窃之物!”说着已经带着妙楚消失在这冷寂和落寞的荒山夜色中。
阿虎口中的话好没开始讲;人已经不见了,他怎么将姑娘带走了……
男子怀中的人;气息微弱;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没有血色;长而卷的睫毛因为疼痛微微颤动;额头渗出一些小汗珠,她脉搏絮乱;鼻息弱的有些感觉不到。
这无牙草是经天地灵气所长;平时变幻莫测;只有在特殊的时期才会现成原形;生长在险峻重生的无牙谷;当年也是无意中所得;炼制成了丹药;此药有治愈奇效。他赠与一外邦友人,却在半路被盗,这天下人的觊觎之心真是难防。
这阔别已久的天下;让他匪夷所思,他毫不犹豫地将药丸给妙楚服下,带她离开了东方鱼肚白的清晨。
两日后他们出现在高入云霄的殿堂前,男子步履轻缓;气质华贵。这十一月的天;人间还是秋意正浓,此处却飘着小雪。
男子带着妙楚跃上前殿;从屋檐直入后殿;后殿院却是另一番景象,繁花似锦;仿佛春天百花绽放。
“冷月!”此声清清淡淡;仿佛星辰月朗。
一位穿着流苏裙;挽着简单发髻;面容清丽的姑娘出现在男子身旁;确实像一轮清月;甚是干净;她接过他怀中的女子;这女子气丝若悬;但是冷月接过她时便知她必是无性命之忧;只是她心中油然而生的是无尽的好奇;这女子是谁;竟由公子亲自带回。
她衣裙有着血迹;而公子身上的玄色衣服干净,冷月见公子回厢房了,便带女子离去。百花调制的药桶里女子肌肤如雪;非凡美貌。
公子已换了一身月牙白;气质如仙,坐在书房,想起妙楚替自己挡掌的一瞬间;不禁嘴角挂上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这笑落在一旁研墨的清风眼里;是灵魂出窍的惊愕;很少见公子有这样的表情。不过出神归出神;清风手上研磨的节奏可是分毫未乱。
她在心中燃起对冷月带走的那名姑娘的好奇;这十年倒是有女人上门却不曾见主人自己带过女子回来;听说还是被抱着回来的,而且还安排到了东厢房,那东厢房是什么地方,是公子的起居室啊!
此处名为落云宫,气候重叠,前殿时不时下雪;□□却是四季百花更替花开花落。冷月候在东厢房;一直等袅袅香烟中沉睡的女子醒来。
“去;告诉公子;姑娘醒了。”
妙楚望着眼前站着的几位女子;都穿着素雅的衣裙,姿容娟秀;十分靓丽,而后听见有人问,“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冷月的眼神清澈;语气温柔,语速利索干脆,妙楚稳了稳视线问,“这是哪里?”
她们互望了一眼;“是公子带姑娘回来的,公子马上就到。”刚说完;一抹月牙色已经出现在床沿边;冷月一惊;公子不是在前殿嘛;这速度也太快了。
妙楚记得这张面容;虽然换了一身衣服;气质也有所改变,但还是一眼就记得这张脸,脱口而出道:“你竟然活着。”
除了男子;其他人都有些微怒;这简直是放肆;敢咒主人死,可公子却是不恼;反是饶有兴趣:“我很有可能死?若是我死了;你还能活着?”众人见主人的神态语气;互看了一眼,纷纷退出门外。
他伸出手要把脉;妙楚惊慌退后,“你干嘛?”
“你现在才觉得我想干嘛;似乎有点太迟。”
妙楚看了他一眼;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原先的;小腹还有点疼;刚要质问,便听到他说,“不逗你了;伸手过来;我替你看看伤势;你的衣服是冷月替你换的。”
“冷月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刚才那么多女子是怎么一回事?他是谁?
“冷月是个男人!”门外的冷月闻言一愣一阵羞;其余人掩嘴笑;她们怎不知原来冷淡淡的主人还会说笑;虽然这笑话有点拙劣。
妙楚横了他一眼;已经将手伸出;毫不矜持,“我想我死不了;这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只是气血不通;不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我丹田处仿佛有无数暖流;仿佛有众多的力量在丹田处云集。”
“哦~你还会自己检测身体,你吃了无牙草,再静养几日便可无碍。”
“你竟然真抢了无牙草而且还被我吃了;转了个弯;我是不是因为受益而变成帮凶?”
妙楚的逻辑思维空前跳跃;她收起了自己那般愚昧的口气;冷言了一声:“怎么说;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前后转变的态度不过一瞬间;让他无奈的笑了笑;都说女子有时候就像天气般莫测;他想落云宫乃是气候多变之地;眼前的人要更胜一筹才是。
“我叫少钦,你不用担心自己是帮凶;无牙草本就是我炼制而出;只是被天下间一些贪婪之徒觊觎了去;不过你倒是当真的受益者,你且好生休息。”说万便起身离去。
“我叫妙楚!”少钦在门边停顿了一下脚步;继而继续走出门外。门外的清风脑子里还是那女子的美貌,而冷月脑子里是公子的反常。
☆、以命来猜心
后殿里百花齐放;微风轻拂;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妙楚已经自己下床走出门外;门外的景色让她惊艳;这是在哪里;瀑布;百花;鸟语;翘崖……那是樱花吗?还是海棠?花团锦簇美极了。
此时不是十一月吗?怎么感觉像是春天!瀑布下是一片水域一大片一大片的荷花;不远处有人正泛着小舟在采摘莲蓬。“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