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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门望族吧。”然后视线落到苏门玄夜身上;看了一眼妙楚继续说:“另外几位是三生国人士,可否知晓苏门公子可是回到了三生国?”
连姬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说,“两位可是藩王之子?华谦公子应该就是庐城第一才子吧!”
上官玉并没有相瞒姓氏;不想被莲都女子猜出身份。上官玉眉眼带笑答,“看样子姑娘就是莲都的连姬公主了;听闻连姬公主美艳莲都,而通晓外邦事,果然诚不欺我。”
妙楚想了半响回神正好对上苏门玄夜的视线一愣,看着他问:“你看着我干嘛?”此语引来了连姬的视线,也引来了其他人看着她,妙楚不明所以,“你们都看我干吗?”
苏门玄夜无视他人,望着她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呢?”说着他又重新舀了一碗汤递给她。妙楚也没顾其他人答,“有点乏了而已。”
“乏了?你再吃点我们就去休息。”
上官玉望着这两个人,完全当他们这些王子,公主的为空气,而忍不住问:“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妙楚此时转身看了一眼上官玉;又回头对上苏门玄夜说:“他们那桌什么时候跟我们这桌说话的?”
“不知。”
妙楚闻言望了一眼说:“免姓去名,我们是三生国人士。”
上官玉愣了愣;上官尧与华谦却笑了;最后苏念摇摇头,也笑了。连姬的脸不好看;谷钥嘴角带笑,动起筷子。
妙楚望着他们奇奇怪怪的,便对空气喊了句,“糟老头子;等我今夜歇息好了;明日再来叙话。”
老头四处不在的声音却是苍劲有力地应了声好。而后他们一行人先行告辞,回东城梅园。妙楚自然而然进了上次住的房间,苏门玄夜却站着不动,妙楚问:“你干嘛?”
“你不扶我,我怎么进房休息。”
“你房间不是在那边嘛,让凤阳清扶你过去不是顺道嘛。”
“你难道不知道梅园加上书房只有五个房间;今日连姬一间; 凤阳清一间;靡费与谷钥又不是夫妻定也要分开住;总不能再勉强谷钥睡软榻不成。这样一来;只有一间房了;我不与你一起;与谁一起?”
妙楚闻言,理所当然地答到:“连姬啊。”
“我与她不熟,与你睡习惯了。”说完;苏门玄夜勉强走了一步就搭上了妙楚的肩膀,妙楚沉着黑脸,听见苏门玄夜说,“都睡了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习惯?”
“苏门玄夜~”
“我在呢。”
妙楚刚想说什么,对上苏门玄夜身后的连姬还有凤阳清,他们望了一眼各自错身离去。妙楚喊了句,“凤阳清过来。”凤阳清闻言折了回来,妙楚将苏门玄夜一塞说,“扶着。”然后转身离去,已经见连姬进房,妙楚转眼进了另一间,见着是靡费,刚出房门就看到谷玥,却没想谷钥睡得是书房,书房只有一张比软榻大一点的床,用以平日小憩用的。
“怎么了妹妹?”
“没事,委屈姐姐睡书房了。”
“哪里委屈;是我自己选的这间;离靡费近,便于照顾。”
妙楚最后悻悻离去,反正她是没有勇气与连姬一间房;连姬似乎比苏门玄夜还要可怕。苏门玄夜早自顾自的进房;靠在软榻上,凤阳清取笑到,“你就这么想天天缠着她睡?”
“这样睡,踏实。”
“这下她跑去跟谷钥睡了。”
苏门玄夜闻言嘴脸带笑说,“她很快就来。”
果然话音刚落;妙楚就回来了;见到苏门玄夜靠在软塌上,也不避讳凤阳清说,“晚上你就睡软榻,我睡床。”
苏门玄夜淡淡回应,“软榻不够大,与你倒是合适;你睡软榻,我睡床。”
妙楚见软榻似乎只有一米五长;确实塞不下苏门玄夜,凤阳清看着两个人,摇摇头出去熬药。而后苏门玄夜吩咐了两桶热水。与那日一般,一桶在屏风内,一桶在房中。
妙楚喊着老佛爷,将苏门玄夜扶到水桶边。这次妙楚可没忘准备好衣服,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说,“喂,我还没去屏风呢。”
“我也还没脱完。”
妙楚已经快了一步进了屏风后,对苏门玄夜更加无语,而后问:“你找过玉玲珑的大厨?”
“恩。”
“你跟糟老头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就说来吃饭。”
苏门玄夜话音刚落就听见屏风后一声惊吓,他忙问:“你怎么了?”
“没没事,滑了下脚。”苏门玄夜闻言收其心。苏门玄夜泡了一会便起身,而后望着屏风后的女子穿起衣服,纤细的身影不慌不忙,姿态优美。
凤阳清敲了门进屋,见苏门玄夜坐在桌前。妙楚正好出来,脸上是热气的红润,东城八月果然热;泡了一会就泡不住了。
妙楚喝了药问,“就没有这么苦的药吗?”凤阳清递了两颗蜜饯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他不是也有病,为什么他的药就不苦;闻起来还是香的。”凤阳清望了一眼说,“也会苦的,只是气味是香的。”
妙楚瞅着苏门玄夜问,“真的?”
“明日给你喝一口,你就知道了。”
妙楚闻言黑脸,这苏门玄夜就不能好好说话。凤阳清拿走药碗道了句:“两位病人早些歇息。”妙楚扶苏门玄夜上床,她的手如今是热的;身上还有浓郁的香气,珠花与玉摇还在头上。此时身上穿的是一套素色衣裙;轻纱笼罩下有淡淡紫色的荷花瓣。
苏门玄夜坐上床,便自顾自的抬脚进被,妙楚回身自顾自躺上软榻,软榻也不够她躺下;蜷着身子好生不舒服。
苏门玄夜却是悠然自得地拿着书,妙楚心有不甘。鞋子也没穿;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床边说:“进去点。”
“为什么?”
“我也睡床上。”
苏门玄夜挑眉看着妙楚,“你要和我睡?”
“是你和我睡,别忘了这本来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让给连姬了。”妙楚似乎忘了梅园是谁的。
☆、东城梅园
“也对;是我和你睡。”苏门玄夜让了让;妙楚一提裙子就上了床;躺下说了句:“还是床舒服。”
片刻;妙楚就睡着了。苏门玄夜放下书,取下她头上的发饰,帮她脱了外套,做完这些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妙楚的里衣内,温滑细腻的肌肤如一块上好的玉。
一时室内一片凝脂;带着淡淡的血纹。苏门玄夜望着她,理好她的衣服和头发,抱着她入眠,两个人的呼吸声缠绵在不温不凉的屋内。
次日苏门玄夜醒来时;见妙楚还在睡;忍不住吻住她的唇辗转多次;期间妙楚还无意的回应了一下;让苏门玄夜心乱了几分。
知道是妙楚的无意识;在她醒来时;苏门玄夜朝着她靠了靠;脸就在她面前;让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
果然妙楚醒来时;眨巴眼睛多次;看到苏门玄夜的脸也没有猛的退后;而是悄悄地退出;自己的手还抱着苏门玄夜的身体,不由的脸就红了,心砰砰跳,她悄悄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坐在镜子前面梳头。
这原本是她住的房间,那时候她不是如今的样子,每日还会对着镜子简单的梳妆。片刻后,苏门玄夜才佯装苏醒,让妙楚帮忙拿衣,净面。
连姬在院子里等着苏门玄夜醒来,今日她穿了一身红;本来就长得妩媚,此时更是华艳。朱唇粉面,妩媚十分;见到妙楚扶着苏门玄夜心中总是不快,这两个人可是从西域又一路睡到了东城。
连姬望着苏门玄夜,说了句她要去接应哥哥,苏门玄夜只是应了声好。而后在万灵的叫唤下两个人前去用早膳,苏门玄夜对妙楚说,“你跟万灵去玉玲珑,我就不去了。”
“你是怕他不待见你吧。”
苏门玄夜望了她半响,妙楚觉得无趣便与万灵出了梅园。两人离去后,苏门玄夜便吩咐到,“凤阳清;明日准备回三生国。”
凤阳清望着苏门玄夜一身红衣,站在院中。他一开始就不明白为何要叫连姬来,后来才明白一点,莲都□□四相国,欧阳极对莲都早就有梗在心,苏门兄失踪多时,如今在鸳鸯镇暴露踪迹,连姬的身份随即曝光,那么欧阳极就会更为气恼,苏门兄身体抱恙的消息也会不胫而走。
苏门兄打算此时退婚,这样一来,欧阳极就会试着抓住机会,说不定就会起兵占有三生国,一并抓下连姬,要挟莲都。
苏门兄此举只为了两件事,一为了与妙楚一个阵线,二为了试探外邦的态度。
外邦虽与三生国交好;但是无人不想吞并三生国。苏门玄夜今日退婚的信到了北坛后,欧阳极肯定大怒。鸳鸯镇的血案、西域副州府自杀,还有先前的廉王和红叶禅寺,四相国混乱,民心不安,欧阳极指不定还会将罪名按在三生国或者莲都身上呢。
妙楚已经到了玉玲珑,“老头。”
大厨很快就出来了;见到苏门公子没在,就跪下来参拜;吓了妙楚一跳,忙说:“老头,你这是干嘛?”
“老夫名为冠玉;是扶苏山庄大小姐的贴身管家,从大小姐出生起就一直伴其左右,是她的随从也是他的大夫。后来大小姐跟着宫门家主不知去往何处,我依老爷之意一直在外寻找;一直无果。不过我没能找到大小姐;却找到了您,您是大小姐与宫门家主宫门元的女儿。”
听到冠玉直接了当地说出了宫门元;妙楚还是有些警惕,“你胡说什么?”
“小姐不必担心;你的长相像极了小姐,上次与老夫切磋,小姐用的是玄天术,而且小姐是纯阳之躯,如果小姐还不信老夫;小姐只需自己辨认。
你体内可是有五灵珠;五灵珠是巫族的镇国之宝;三十多年前;老爷费尽家财得来给大小姐保命之用;再则;你们一行人来之前;苏门小儿得知老夫身份,书信与老夫;希望老夫拿出雪域丸;并将你的身份说了一些;虽然他也只是说你是宫门家主与扶苏大小姐的义女,但老夫不会认错的。”
妙楚望着冠玉;少钦都不知道老头的身份,这个苏门玄夜果然是无所不知,在西域他曾以为她会好奇扶苏国,难道就是因为玉玲珑的冠玉?
“那我娘亲叫什么名字?”
“西素锦,她就是当今扶苏国王的独女。如今您外公执掌扶苏国;你舅舅本来是继承人,却无奈恶疾缠身;怕是时日不多。小姐若还是有顾虑,老夫可以说一件隐秘之事;望小姐勿怪,大小姐出生时身上有一块蝴蝶胎记。”
妙楚一愣,胎记这件事除了爹爹;应该只有娘亲的双亲才知道,眼前的人果然与娘亲有关,她的娘亲是扶苏公主。
“你昨日说凉城的王后是扶苏国的二公主,是怎么回事?”
“先前扶苏国乃是您外公的同胞弟弟掌国,可登基不久就染了风寒,一直恶化到无药可治。才让您外公从三生国迁回扶苏继承王位;二公主正是留下来的遗孤;老爷过继名下;比大小姐小了两岁所以是二公主。”
妙楚此时乱的很;因为苟活在世,本以为没有亲人,没想到上天怜悯宫明活着,如今又出现了外公;舅舅,还是扶苏国西氏王族。
“西慕容是什么人?”
“他是你舅舅的长子。”
三生国祭鬼节;东城玉玲珑;东城拍卖会;北坛万花会;果然天意所致,他们是亲人。妙楚望着冠玉问,“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有什么打算?”
“小姐跟冠玉回扶苏吧;老爷很想您。大小姐与宫门之事需从长计议,当下四相国时局混乱,小姐不妨明日就启程回扶苏。”
“明日?不行,我得随苏门玄夜回三生国。”
冠玉闻言劝诫到,“小姐与苏门公子切莫交往甚密;尤其;尤其不可爱上他啊。”
妙楚一愣,望着冠玉,“我怎么会爱上他。对了,扶苏与各国关系如何?”
“扶苏与南国各国一向交好;只是与西北边的大西;千城,上古还有莲都未有过多来往,毕竟路途遥远,与安国虽不甚过远,但也来往不多。”
“我这次来东城也是找你来问问娘亲的事;现在得知此事如此,我先走了。”
“小姐。”
“还有事?”
“这次苏门小儿除了要雪域丸,也让老夫伴您身侧;调理身体。”
药膳只是妙楚来找冠玉的借口罢了,“不用麻烦了,我身体我自己知道。苏门玄夜身边的凤阳清医术卓然,我师兄的药膳也不差,好药我也吃的不少,无需再浪费时间去料理无果之事。”
冠玉想说什么,但还是改口说;“您舅舅时日恐怕不多;小姐不想见吗?”
“见;肯定是要见得;等我通知。”
妙楚扬起衣裙离去;在门口撞上了苏念;苏念见到妙楚施礼。妙楚今日一身清雅;不华丽却是脱俗;不像昨日打扮华贵,此时是清贵。
妙楚也回礼,未多言,就进了马车,万灵望了一眼,就扬鞭而去。回到梅园;苏门玄夜与凤阳清正在下棋。
妙楚想说什么又没说;毕竟自己当时只是说自己是宫门的养女,去扶苏国的事就见机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