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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卖的比别人贵,谁愿意去买他家的,那女孩也真倒霉。”
路过的人三三两两聚在周围,不时小声嘀咕。我没看鞋,视线落在前面的卖主,那被称作老徐的卖主见我看过去,瘦小的脸一横,“看什么看,不买来看什么!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我看到他摊子里的海鲜堆积太多,他应该也是心里恼火拿我做发泄口。我笑了笑,露出了还在大学里的笑容微微摇头,“不好意思,我如今怀孕不适宜吃寒凉的东西,并不是有意刁难你,等我的贝贝出生后,我会来光顾。”
在我笑出,老徐已经愣住,他小心瞥我一眼肚子,见我没有任何慌张神色,才舒展眉头,不由轻声道,“贝贝?你孩子的名字?”
嗯,我轻点头,看到他没有为难我,我也舒畅了不少。
他又皱起眉,唠叨,“让你一个怀孕的女人买菜,你男人也太没良心,下次带他来买我的海鲜,我狠敲他一笔,哈哈。”
周围人也被老徐的说笑感染,气氛一下子提升,感觉心里暖暖。其他人对老徐本人不反感,当初买菜路过都会和他说闹几句,只是他赚钱狠心让人不敢接触。这次他居然主动开口说狠敲诈,他们没有反感,都觉得这样才能解气。
周围人知道孕妇多注意休息,跟我说了些注意点便没拦住我,我朝她们和老徐分别后继续往里面走去,不买海鲜还是要买些猪肉牛肉的。不过狠敲一笔没那机会,真的只能是个笑话。
菜市场旁边就是卖水果的,倒是很方便,曾看了本说,说孕妇要吃不同颜色果肉的水果,也不知道有什么根据,反正多吃水果好处多多,所以不同颜色果肉的水果我都挑了些,买完水果才发现,拎的东西有些重。我走到站台放下,缓了一口气后才站直身子等着公交到来。
☆、见调皮学生
再抬头看,已经不是云南的晴朗天空了。现在的我弃了手机和一切联系东西,如果有人查,也只能通过身份证知道我来了北方,我是在大连前面一站补票。不过,表姐身边的表姐夫不是普通人物,如果白凜他们也在追查我的话,通用关系,也许能查出我在大连某所大学任教的事,就是不知道白凜的领域是不是跨省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表姐了解我,她会理解我,就算为了堵住老爸老妈的追问,也不会真的告诉他们我所在地,只是,我还是没能在家过年,失落遗憾都是有的,不知道还要度过多少个年才能和他们欢聚一堂聊家长里短,聊工作生活。
而白凜,他会不会追查都是一回事,我不辞而别他和白沫应该都恨上我了。不论他们能不能追查到我,还是追查了放任我,这些我都有心理接受能力。我唯一不想的是常梓宥的知晓,不想他知道我怀孕不想他知道我在何处,我做这么多只为了不再遇见,并不是怕遇见后我又开始作贱陷入泥潭里,如今的我喜欢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离开了他我便觉哪里都是自由。如果再遇到,我只会选择两败俱伤,遇到就注定恨上,而我只是不喜欢那种情绪。
去了一趟医院,认定了一位医生给我做胎检,医生说我的胎儿很稳定,只要注意健康饮食便可,我见这位医生人很好,一直问出了我想问的,我真的很想知道是男是女,医生顿时收敛了温和笑意,眼里竟是厉色,他见我没有老公陪伴,开始七想八想,说我是不是想得到老公的爱确认男女,轻视我一眼说出来的话跟刚刚派若两人,说我拿男女来得宠肤浅愚昧。
我淡然一笑,“要是让你选择,你想你老婆生男孩还是女孩?”我都没道明原因,这位医生便开始擅自揣测,再说男女还是看男的本事,不过我也不会说出理由,他爱说不说,不说我也不会勉强,是男是女本就注定。医生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收去了尴尬之色,欲开口,我摆手示意不必。“谢谢你为我的好奇,讲出一些道理,我会谨记。”
医生对我并没有再恶言相向了,我谢过那位医生后我走出了医院。
没过几天,除夕夜已悄然而至。没有买一切跟除夕相关的东西,我依然如平常般,做着一日三餐,看书做胎教睡觉,日子平淡却也有条不紊。偶尔还会发呆回忆起了在白沫家的那次过年。
窗外的噼啪爆竹声响个不停,我睡在暖暖的床上听着那些声音,让象征新年新气象的爆竹声带我进入梦乡。
新年到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除去手上的戒指放在一个盒子里摆好,至于玉镯有护身的作用,待生下孩子后再摘掉。我将盒子放进抽屉里开始洗漱。吃完早饭我出了门,体会下大年初一的气息。其实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差异的只是多了些大红对联和灯笼高挂。
元宵佳节,出去赏了会灯会,没过几天,学校里一片生机,学生们都开始返校,彰显着无穷的朝气。接下来面对的班级,我稍稍带着兴奋,有挑战就是有动力。这段日子,我将这一学期的书都翻看完,完全没有什么障碍,在教课上我会游刃有余,困难的就是如何让他们听的进去了。
来到办公室,主任泡了杯茶由走廊而过,看到我后,稍一惊而后敛起神色,露出温和的笑朝我招呼。
我起身笑说,“主任,新年快乐。”
主任干笑了几声后,就没了下文,抱着茶杯离开,和上次面试截然不同,还是说面试时他是装的?那就好玩了。
不一会儿,那个面试我的女教师也走进来,依旧是和上次毫无差别的打扮,看来新年对她来说没多大区别吧。她一来,办公室里就冷了几分,我抖了一下,坐在办公桌前细看起课程表。
女教师先是紧盯我,很久才撤去视线,转身拿起杯子去泡茶,从包里翻出早点一口咬住,打开电脑和书本专注着自己的事,还真是一丝不苟,不注重打扮和养生,一心扑在事业上,我对此只能在心底叹息一声,个人有个人的执拗。
嘻嘻,哈哈,不一会儿,走廊里传来的嬉笑声进入了办公室,我好奇抬眼打量起进来的,应该算是同事了。几人跟我该是年龄相差不了多少,不过,她们进来和那位女教师真是形成鲜明对比,她们太过靓丽,打扮潮流时尚,有人是淡妆有人浓抹,一进来身上的香水味浓烈扑来。
“哈哈,你看了,真的很好笑,那个小品,也不枉我等到凌晨。”
“可不是,我老公也陪我看了呢。”说完那女孩羞涩一笑,眉眼里的目光躲闪,让人察觉她的欲语还休,是不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了。
“你那个开酒店的老公?真好啊,还陪你一起看电视,我家那个倒床就睡,像个死猪一样,没趣味。真羡慕你,嫁给那么好的男人。”
那女孩站起身身上的外衣已在进来时脱了,她穿着一件高档连衣裙群,在众人面前转了个圈,细声细语也变成得意的笑声,“好看吧,他给我买的,说是很称我的皮肤,是那家店里最贵的裙子。”
其她人连连赞叹羡慕,办公室里倒是因她们的到来一时暖意融融,但她们的靠近,我还是忍不了皱起了眉,进门不到一会儿功夫,浓烈的香水味竟扑向周身,着实刺激的厉害,我摸着肚子有些不悦,这还是我怀孕后第一次露出情绪。
许是我的动作被她们瞧见,那个身穿连衣裙的女孩几步走到我桌前,伸手一拍向我的桌,很有些俯视的味道,“喂,你谁啊!怎么没见过,不知道扫地的阿姨不可以随便进来吗,出去!”
“呵呵,这人看着陌生,看来要被收拾了。”
我来面试的时候,学校已经放假,是特许来面试的,所以对我知道的人不多。我看向其她人也没上来劝阻,站着或坐着看好戏的,她们应该是唯这女孩马首是瞻,看惯了这个女孩欺负别人的场景。
我微微一笑,忍着呛人的味道起身,“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年前被应聘,我叫石静好,请多指教。”
☆、老师不好当
老师?她是老师?其她几人窃窃私语,但我面前的女孩并没因我的介绍而释怀,她抱胸与我但也只能与我平视,她不屑挑眉,“哦,英语老师,那倒是被寄予众望。我不管你是老师还是扫地阿姨,我说让你出去就给我出去。”
我再次扯唇一笑,“老师总要上课,我出去那是当然,可我能问下理由吗?”
我没因她的辱骂屈服不甘,屈服了以后就更好欺负,不甘的话也会被她抓住把柄不放,她冷哼一声,昂起下巴,以高人一等的姿态蔑视道,“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个新来的。不知道我老公是……”
我摇头摆手,“是是是,你老公是开酒店的,不说就不说,我也没逼着不是?我要去上课了,您继续。”
你你,直到我关上门,我还能听到她你了半天也没吼出一句话来,看来是被我气的不清了,唉,刚来就惹了麻烦。
不说也知道是看到我刚的皱眉了,本来纯属味道不喜,如今我连本人也不喜了,以前我当世上都是好人,只要你真心待人,别人也会真心待你。可我错了,你没事跟别人笑一笑,别人却在心里算计着你,能不寒心。或许是因为回到了学校,我想到在学校和打工的地方受到的委屈,更加警惕。
在我进入教室的一刻,一道声音冷冷传来,“以后少惹麻烦。”气息离开后背,我一回头看到那个不苟言笑的女教师转身进了隔壁,她是在提点我吗?是说我的举动是个麻烦,还是说那几人是个麻烦?我微微耸肩,无奈一笑。转动门把手进了暖和的教室。
暖和的教室里已坐满了人,欲开口,余光瞥见一道影快速飞来,我头一偏,那道影撞在了门上掉在了地上,我垂眸看去,原来是教科书,不知有没有眼神培训的地方,我现在恨不得以眼杀那扔书的人,无奈教室里的人做的满满,我根本无从下手。
教室里的学生看我没了期待中的怒骂暴躁,有些泄气,听闻几人切了一声。我捡起了教科书,看了一眼书写的名字,眉一挑,虽说只是个名字,可这男孩的字迹很漂亮,如果换成毛笔字就更有范了。我喜不自禁,还傻傻站着门口。
“oh;please;give me book;八嘎桑。”一道处在变声期但很低沉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顿时教室里荒唐言满天飞,口里吐出的脏话没一句中文,但我听的清晰,不禁乐了,看来这个班是个藏龙卧虎之地。我走上讲台,迅速扫视一眼,刚那个扔书的男孩坐在最后,周围也围聚了很多吊儿郎当的朋友,他翘着腿勾着的唇里有对我的嘲讽和挑衅,我看了他一眼再看他书写的名字:秦唯冽,因着姓秦,名字书写的很有霸气。在他周围的男孩都成了他的陪衬,俊朗的五官,发型是时下流行的侧刘海式,帅气十足但也不失傲慢,唯一和他名字相称的是他的剑眉,给人威慑力很强,说冷冽也不为过,虽是勾唇而笑,但他的笑没一点阳光,难怪班里的人为他马首是瞻了。
我手中的名单和学生人数对不上,那些坐在后面离秦唯冽稍远的人应该是被请来给我这个辅导老师下马威的。视线不做停留,我看向前面的学生,前两排的是女孩子,她们没有跟着闹哄,有些在皱眉但也有些在偷偷笑,不时朝我瞥一眼想看我笑话。发现班里有大半的人想看我笑话,我笑笑,岂能辜负他们。
“喂,你是那老东西请来的?看不起我们吗,你有什么能耐能教我们!”
“就是就是,就会傻笑,你傻子啊,那群老东西收我们的钱倒不含糊,今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你个傻子,给我下来!”后面的男孩在那大大咧咧开骂,越吵越凶。
“她也像学生耶,会教我们吗?”
“靠关系呗,她哪会管我们,糊弄糊弄。”前面的女孩也开始窃窃私语,眼里尽是轻视嘲讽。
我也不客气,脱掉外衣放置椅上,拿起粉笔开始写下我的个人资料,教室这么吵,我用嘴说怕无济于事。开始时,还有人哄笑,但当我写完我在澳洲硕士毕业后,教室安静了不少,但质疑声还是此起彼伏,我对前面安静下来的女孩扯起个大大的笑容,她们顿时低下头不语不管她们是表面还是心里的服软,制服些是一些,对她们苦口婆心完全没有作用。
“喂,给我们讲讲澳洲啊,讲生动些会不会,别让我们扫兴。”
好好!后面的男孩拍着手起哄着,围在中间的秦唯冽没有开口,一直是冷眼旁观,其他人也摸不懂他要做什么,但给我难堪就对了。
我拿好耳麦,试了一下笑道,“谢谢你们的欢闹氛围,我很喜欢,让我跟你们有了共鸣,那就是摆谱,从现在开始,也让你们看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此之前那个沉默的老师给了我这个班级的资料,每个人我都了解了些,尤其是那个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