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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拉起原牧野的手:“儿子,过来,我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顿饭了,瑶瑶,给哥哥盛饭。”
苏妙妙也站了起来,她默然望着这一幕,心里也酸酸的。
苏妙妙嘴角牵起一缕淡淡的笑容,退到了自己坐的凳子旁,再看到原牧野,不知为何,她有些心烦意乱,这个她在心里发誓几百遍不再理睬不再爱的男人,再出现在她面前,依然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苏妙妙急忙拿来碗筷,给原牧野盛了一碗饭,递给了原牧野。
苏妙妙转过头,当看到原牧野高挺的身影,她不由呆了,望了咀嚼嘴里的米饭,呆呆地对视着原牧野深遂的目光。
虽然没有出声,但她一直悄悄望着母子互动的温馨一幕,心里竟然有些暖暖的,原牧野就算以前对他母亲不闻不问,但此刻他还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见原牧野呆痴着不说话,苏妙妙赶紧走了过来:“妈,爸比哥哥更忙,你放心,只要他忙完了,他会回来看你的。”
见苏妙妙凝望自己,原牧野神色有些忸捏,他低下头仓促地扒了一口饭,然后对母亲笑着说:“妈,菜是你做的吗?好好吃。”
踌躇了一会,原牧野说:“让她出来吧。”
车很快回到了原家,和叔和婶看到原牧野,非常的高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牧野快步往里面走去。
这唱的是哪一出?他也会有对她和颜悦色的时刻?
这时,他听到了某个房间里传出她清脆的笑声,原牧野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不是有听错吧?她竟然笑得出来?
原母笑着向苏妙妙呶了呶嘴:“不是我,是你妹妹啦,你妹妹现在也很能干哦,这些天她一直陪着我,我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饭菜,你看,妈妈脸上都胖了一圈了,瑶瑶现在这么能干,我都舍不得她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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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今天的一更到,亲们好像对香的文失去兴趣了啊,等过了初八,走完所有的亲戚请完所有的客,香会开始努力更新的,大家要对香有信心啊!
看不透
说着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望着苏妙妙直笑,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满足模样。
“妈,她不是……”原牧野脱口而出,苏妙妙阻止地喊:“哥哥,妈现在心情很好,你不要扫她的兴啊。”
原牧野顿住了话头,望住苏妙妙,眼神深遂又复杂。
“妈,你们聊。”苏妙妙端着碗筷匆匆逃离了他的视线。
“我担不起,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谢我。”苏妙妙冷声说,赶紧收拾着洗干净的碗筷,以求快点离开这里。
“牧野,你怎么啦?老盯着瑶瑶看什么?”原母关切地问儿子。
一想到左冠群也和他一样将她全身上下抚摸了个遍,并且得到过她,他就无法接受,心也痛苦抽紧到无法呼吸。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就想告诉母亲,眼前的女子不是瑶瑶,而是她的儿媳!
为何现在竟然直觉地就认为她是自己妻子了呢?他心里突然又慌又乱,第一次失去了该有的镇定,他不再吭声,只是专心致志的吃饭,心里竟然有些害怕一抬头就能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又会抬头看她。
他一直都知道她长得漂亮,可她的美,他觉得从来都没有吸引过她,他觉得那是一种俗艳,一直不明白她到底哪一点让左冠群对她一往情深,富家小姐有的毛病,她一样也不缺,眼高于顶,任性,执拗,想要的东西就非得要得到,比如对他,她锲而不舍不肯放弃,而他不过就是利用她这一点,而将她牢牢的套牢,抽掉了她那条傲气的筋,将她踩在脚下,狠狠打压她一直捍卫的尊严,直至将她眼里的光亮磨得仅剩灰暗,见到她在他面前含泪吞声的模样更是激发了他内心的恶魔因子,让他更加不遗余力的欺辱她,可当得知道她竟然敢假冒梁梦璃呆在自己身边足足两月有余,他才知道,他小看了她!原来,他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的枕边人!
他不由屏息静气的望着这一幕,看到她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此刻又露出忧郁惆怅地微笑,他忍不住低沉开口:“笑什么?”
原牧野低声道:“我妈的病,当年最好的精神科医生都说只能靠药物控制,没有好转的可能,从瑶瑶出事后,她变成这样子,别说别人,就连我这个儿子,她也不认识,没有想到她和你接触了,她不但认得我了,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有说有笑的,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
原牧野倚在门口,她又带给了他吃惊,她竟然像一个普通家庭主妇似的围着淡绿色围巾洗碗!
原牧野回过神来,脸禁不住发热起来,他低下头,含糊地说:“妈,你吃饭。”
原牧野见她口气不善,有些尴尬,但还是慢慢朝她走了过去。
。原牧野见她对自己如此戒备,只是后退两步,轻声道:“妙妙,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谢谢你。”
吃完饭,原母拉着儿子聊天,原牧野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转到了苏妙妙身上。
她在那间被自己收拾得很干净的小厨房里忙着洗碗,留学生涯让她学会很多东西,包括放下自小养尊处优的小姐身份,做平常女人都会做的家务及烹饪,她以前就想过,要是遇上自己爱的男人,她一定要亲手打理他的衣食起居,绝不假手他人,让他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嫁给原牧野,她是这么做了,但是,她的全心全意,却只换来他的漠视与冷淡,想到这些,苏妙妙不由得自嘲地笑笑。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碰过她的男人,他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原牧野直勾勾地望着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几乎都将筷子给折断在手中。
她此刻正望着兴高采烈的原母,嘴角浮出淡淡笑意,原牧野觉得她的笑容就像冬日的暖阳,淡淡的,照得人心暖暖的。
她比以前瘦很多了,平常她妆容无瑕,举手投足间都符合她苏家大小姐的身份,而现在,她穿的衣服是几年前瑶瑶的旧衣服,素面朝天不施一丝脂粉,他却觉得她比以前更漂亮了,那双眼睛比以往更显深幽清澈,而那洁净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是粉红白嫩得像刚熟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几口。
曾几何时,他又将她当成自己的妻子了?原牧野心里像打翻了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满以为他才是掌控全局的那个人,可她这粒棋子竟然暗中脱离了他的掌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上了床,甚至还是他怂恿她的!
苏妙妙不是没有感觉到他古怪的视线,他的眼神时而炽热时而深沉时而又阴郁,她看不透!
苏妙妙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她倏地转过身,惊慌又戒备的厉声问:“你想干什么?”
苏妙妙突然听到原牧野的声音,手上的碗差点打翻在流理台上,一想到上次他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她忘记了害怕,恨从心起,深吸一口气冷冷说:“笑好笑的事。”
苏妙妙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块排骨往原母的碗里:“妈,你要多吃点。”
苏妙妙避而不看原牧野:“这你不用谢我,她只是凑巧地将我当成了瑶瑶,她以为瑶瑶回来了,精神自然慢慢好转起来了。”
这样的她,就像林间清晨含露盛开的栀子花,没有玫瑰那般火辣浓艳,却比玫瑰幽雅清丽,那独有的皎洁韵味让人转不开眼睛,原牧野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努力想收回视线都不能。
那声妈,叫得那么自然,原牧野的心为这声清脆的妈怦然而动,那种感觉很奇特,像是温暖的清流灌注到他的心湖,灌满了他整颗冰冷的心,让他的心暖暖的,暖得几乎满溢出心间。
“不管怎么说,我要谢谢你。”原牧野低沉地说,“苏妙妙,小后院又乱又脏,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是跟我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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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香28日那天本想更四更的,家里又来了朋友来拜年,香下厨剁鱼头时不慎将左手无名指和小指给伤了,现在打字还是钻心般的痛,因为电脑界面被锁定在小黑屋里出不来,没办法通知大家,香手稍稍好些,将这更更新打出来,亲们一定要见谅香,臭脾气老公不许我码字,一码就骂,可香又极度不想一直断更,可怜的香非常想发疯!
给我时间
苏妙妙转过身,冷漠地望着他:“我说了,我宁愿和你妈在一起,也不愿意面对你,除非你放我离开原家,我才会离开小后院,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请回吧。”
原牧野望着她那张倔强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对她说什么,突然觉得在她面前他已经失却了那种牢牢掌握在手的感觉,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梅白俗九四梅九。她不肯离开这里,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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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妈睡一起也好,妈现在刚恢复,需要你的帮助和照顾。”他尽力平静的说。
“傻丫头,这么大了还这么恋着妈,好吧,你以后就跟着妈睡,越大到还越粘着妈了,要是你嫁了,妈可真舍不得啊。”原母笑着括了括苏妙妙的挺直的小鼻头。
“好,我会打的。”原牧野笑着说挽住母亲的肩膀,对和婶道,“和婶,你去帮我妈布置下房间。”
“妈,这……”苏妙妙纠结地望着原母,人人害怕的小后院是她能躲避原牧野的唯一静土,而现在原母在原牧野的劝说下,要离开小后院了!
“完全恢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确有治愈不再复发的病例,这得需要亲人无微不至的关怀,你们一定多陪陪她,让她感受到亲情的温暖,配合合理用药,也许会再发生奇迹的。”刘医生道。
“我也老了。”原母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能看到大家好好的,真好。”
“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苏妙妙脸上刻意浮起的笑容都消失了,一脸的冷漠。
“知道了。”原牧野郑而重之地点点头。
“给我时间,让我了解你。”原牧野握了握拳,低沉困难地说出口。
两人一起走出刘医生的诊断室,一起在外面等待正在接受体检的原母,原牧野低沉地对靠墙站离自己一段距离的苏妙妙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于是,她讥讽地望着他:“原牧野,不用浪费你的宝贵时间了,我不过是你拿来报复左冠群的棋子,一双你穿腻正想丢弃的破鞋,你深刻了解这些就行了!你别忘了,你说过等你妈痊愈能完全自理,我就可以离开原家。”
他的一席话,让苏妙妙的脸飞上了红云,羞涩地说:“刘医生言重了,只是凑巧而已,也许她本来就要清醒了。”
他的和蔼,他的温暖,都与她无关,他只是在关心他的母亲而已。苏妙妙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转身一声不吭地离开,苏妙妙望着原牧野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原母望了和叔一眼,有些惊讶地笑着说:“阿和,你怎么老很多啦?”
原母的主治医生刘医生直说原母恢复清醒是个奇迹,当听原牧野说这一切主要归功于苏妙妙,医生笑着拍原牧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牧野,她是你的福星,娶妻当娶贤,这么好的女孩,你得好好珍惜。”
原牧野原本是想惩罚她,她也不在意地走进小后院,结果却在这一个星期内,原母和她接触过后,慢慢恢复了清醒,还真是无心插柳啊,这也算是她为原家做的一桩好事吧。
原牧野的双手手心突然汗湿,他像个表白遭拒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僵直地站在那里。
原牧野目光深遂地望了苏妙妙一眼,这个女孩,真的是他的福星吗?他从来都没有珍惜过她!
原牧野目光深遂地望着她:“妈妈现在已经好转,她需要和正常人多接触,会好得更快,瑶瑶,听妈妈的话,我们回家。”
原牧野见她话都懒得和自己说,心里隐隐有些刺痛,也沉默了下来。
原牧野闭了闭眼睛,挫败地低喊:“苏妙妙,你就这么喜欢激怒我吗?我是说正经的!”
和叔见原母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吃惊之余,不由得老泪纵横地走到原母面前:“太太!太太!你还是那么年轻,太好了!”
和婶赶紧带人去布置太太的房间。
她转过身对原牧野说:“牧野,你打电话给你爸,看他什么时候回家来。”
她这句话,让和叔等人都是一愣,明白太太并没有完全复原。
当再接触到他那双带着温暖笑意的双眼,苏妙妙偏过头。
当和叔和婶以及别的佣人看到原母和原牧野说说笑笑地走过来,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想到当初自己对她的尽情羞辱与尽情蹂躏,原牧野的脸躁热起来,他咳嗽了一声说:“刘伯,我妈会完全清醒过来吗?她现在可是将妙妙当成瑶瑶,还一直念叨着让我爸快点回家来,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