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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在半路,谈时峻瞥了我一眼,抿了抿唇,横刀夺爱的拿起我的杯子就要往自己嘴边送,中途还骂了一句:“蠢女人。”骂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斜眼看着他,在心里一阵腹诽,拿的是我的东西还这么嚣张,怎么不毒死你。腹诽完之后,立刻双目圆睁的站起来,用老娘的无敌铁砂掌猛拍谈时峻的后背。
谈时峻刚进嘴里的茶被我拍的一口气喷了出来,呆呆的看着我:”你有病。“随即弯下腰把我抱起来,全身上下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似乎是难掩关切和忧心忡忡的问:”你怎么了?“
我卷缩得和一个煮熟的虾似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肚子,额头上冷汗直流,嘴里喃喃着:”肚子痛,肚子好痛。“
谈时峻在我身上检查的手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转身,把正在他身后对我担忧不已的中国好正室一巴掌甩在了沙发上,眼底滑过一抹戾气:”我的人,你敢动她试试。“
谈太太一手捂着脸,下意识的解释:”我没有,Van……“她似乎还在解释,但谈时峻已经抱着我飞一样的到了门口,一边火急火燎的吩咐管家太太:”开门,车钥匙。“
港市的医院里,谈时峻让医生们普遍压力很大,特别是连院长都亲自出马在急救室里的时候,我的内心也很忐忑,肚子里痛的像有只无形的大手在里面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搅了一个遍,全身痉挛,很没出息的一抽一抽的吸鼻子,眼泪啪啦啪啦的掉。
也有在谈时峻面前哭的时候,但他不是冷冷的吵醒就是置之不理,这次我却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措的心疼,对着院长下死命令一样的说:”快给她洗胃,如果她有事,你信不信我把你医院拆了。“
院长为首镇住场面,战战兢兢的淡定下来:”谈先生在外面稍等,我们马上进行抢救。“
进接着,移动床进了急救室,急救等亮起,戴了口罩和帽子的一声露出一双救死扶伤的眼睛,护士有条不绪的递过医疗用具,消毒水的味道儿传来,麻痹让我眼皮逐渐沉重。谈时峻在外面的椅子上一定和他一贯的样子一样,姿态冷静四平八稳的坐着,但是眼神却焦急的时不时望着急救室亮起的红灯,我想我真是一个贱女人,我爱上谈时峻了。
防备意识太低,别人的一点儿好就能无限放大。如果我说爱上有妇之夫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渴望爱,希望被爱,可是这样想,就可以了么?哪个小三二奶没有自己的苦衷,谁好端端的愿意去做那个千夫所指万人所骂的人。有人明明是既好吃懒做又要追求奢侈生活,奢侈品牌,却借口是社会不公,是生活逼的她摒弃道德。所以,错了就是错了,不要找借口。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有些黑了,谈时峻坐在病房的沙发上,腿上放了台笔记本,似乎是在开视频,正在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这时候开始脑洞大开浮想联翩,谈时峻为什么要在视频里交代工作,他平时工作这么忙,恨不得上厕所的时间都用来工作,那么他是因为要在医院照顾我?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心底居然开始甜蜜。
谈时峻头也没抬,声音就飘了过来:“醒了?”
我有些气若由丝的回:醒了。”
这么大的阵仗,本来我就觉得以谈太太对刘沙的所作所为,她给我的茶应该不是一般的茶,谈时峻连洗胃这个话都说出来了,足以证明我们确实很有默契,但事实它,有些差强人意。
谈时峻出去了一下,然后一个白大褂的医生就跟在他身边进来,似乎就是在急救之前被谈时峻拖住一翻威胁要把他医院给拆了的那个院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说:“已经没事儿了,阑尾刚摘除还不能进食,等休息一天可以慢慢的进一些流食。”
谈时峻微微点了点头,傲慢的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这,略尴尬。我咳嗽了一声说:“谢谢医生。”
留给谈时峻的,面对他妻子的时候不知道需不需要很尴尬的道歉,但对于我来说无论是□□还是急性肠胃炎,都只有感动,这本身就是□□。
谈时峻的工作似乎是还没做完,瞥了我一眼,说:“好好休息。”然后回到沙发上继续用功赚钱。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医院,他工作的时候从来都是很认真,不知道谁说的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好看,让他本就一张好看的脸更加的美轮美奂,俊美的犹如天人,修长的指间在电脑上鼠标屏上轻轻的点击。
但他到底是脑袋上长了眼睛,还是根本就没有认真工作,抬起头蹙着眉头看着我:“刚做完急性肠胃炎手术你不好好休息,睁着一双大圆眼睛睁睁的看着是要我干什么?”
我错了,就在刚才,恍惚有种时光静好的错觉,但是他一说话,我就知道我错了。我说:“我的眼睛是大没错但不是圆的,请注意措辞。”不要以为你长了一双桃花眼就可以随便侮辱人,虽然你确实有资本。
后面那句话谈时峻没让我说出来,因为他又不理我低头工作了。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
所谓的岁月静好反正是没了,我躺在床上数天花板上的花纹,过了一会儿,我说:“谈时峻,我想吃东西了。”
谈时峻带着一丝慵懒的靠在沙发扶手上,说:“我看你自己像一个东西,你吃你自己?”
我闭嘴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说:“谈时峻,你在干什么?”
谈时峻说:“你闭嘴。”
我闭嘴了。
又又过了一会儿,我张了张嘴,谈时峻率先打断:“想吃东西明天吃,我干什么,难道很难看出来我在工作?”
我盯着他的电脑说:“我想看电视。”
谈时峻说:“没有。”
我说:“谈时峻,你爱我吗?”这句话是真的想知道。
谈时峻把电脑给我了。我被迫闭嘴。
期间阿凯来向谈时峻汇报了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情,谈时峻若有所思,然后就走了。我打开电脑看《来自星星的你我他》,正看到帅都教授欧巴能隔空转移,突然病房门轰的一声打开,在轰的一声关上,一个和《来自星星的你我他》的男二长的有点儿像的男生,后背贴在门上,呼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口气呼到一半的时候,门外脚步声传来,此二,阿,不,是长的像韩国欧巴电视剧里的男二双目惊恐的圆瞪,于是我们四只圆眼无语相看泪眼了五秒,一怵溜跳上我的床,掀起被子闷头盖住。
我眨巴了两下无辜的大眼睛,说:“你”
他说:“嘘 。”食指伸到我的唇边。我正要张口一口气咬断,病房门又打开,进来两个穿了一套黑色的清一色西装,脸上戴了墨镜的两个男人,眼睛像镜头一样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了我的胸前。
刚才为了挽留电脑某陌生男摔在地上的残局,捧着电脑的姿势有些虔诚,紧紧的抱在胸前,估计他们有些惊讶我这么珍爱电脑,但这个动作让我旁边闷着的那个人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把门口的人引的走了进来。
也有可能刚才他们就不是被我吸引而是被我旁边鼓起来的一团吸引,这些人都是厉害如警犬的。他们和谈时峻身边的人一样,都是光做事不说话的,不幸的是,这种时候不说话刚好能够渲染气氛,刚好的被子里面的人一抖传染给我了,我哆哆嗦嗦的企图隐藏我真正哆哆嗦嗦的原因:“你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我我报警了。”哆哆嗦嗦的摸到床缘边的护士铃。
我是一个'上面有人'的病人,医生护士都比较着紧,很快病房里医生护士就站了一屋子,以为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却没想到看到两个'黑社会'。
一个医生礼貌的说:“你好,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儿么?”
两位如同机器人,扫描结果判定为:错误。继续往我的方向行驶。
韩国欧巴突然从床上跃起,把我拖到被子里面,然后压在我身上,这个臭流氓,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我用我透支的体力一脚踹过去,再用我的胳膊肘最硬的骨头对准他的鼻子使劲一顶,如果不是我体力不好,加上没有刀,他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男子做出一个求饶的动作,示意'姑奶奶,手下留情',随着我们的动作 ,被子波涛起伏,我在被子里和他做了这一系列动作闷的有些难受,正要拨开被子探出头,听到外面男医生饱含深意的咳嗽了一声,听到女护士痛苦且害羞的也咳嗽了一声,一个医生开口:“谈,咳咳,江小姐要是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就都走了。
重见天日,我大口大口的呼气。
猥琐男捂着鼻子由衷的敬佩:“丫头,你丫的也太牛了,生病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说:“你少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趁早去自首,警察叔叔会给你减刑的。”
他愣了得有五秒才重新开机:“大姐,我可是中国好公民,是我爸,死活要抓我回去结婚,我只能逃出来了。说起来为什么我姐和姐夫的关系破裂要让我赶紧结婚呢,要孙子也不是这样要的吧,我又不是发情的公猪,随便配一个女人,孩子就呱呱落地啦。”
我略微明白了,说:“对啊,为什么?”
他揉揉鼻子,啧了一下:“主要吧,我姐和我姐夫结婚多年以来,一直相敬如宾,两个事业强人独木桥和阳关道互不干扰,虽然这其中有我姐不敢招惹我姐夫的因素在里面,但好呆一直平安无事,就在昨天,我姐夫打了我姐一巴掌,我姐都还没说什么,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这事儿告诉了我爸,我爸立马下通缉令要拿我姐夫。”看着一脸懵B的我很有吐憋屈太久的苦水的兴致:“但是,你放心,我姐夫也不是这么好惹的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真心希望我姐夫能赢啊,这样好歹也让我看到一点儿希望。其实吧,我姐夫真挺厉害的,要是单比能力不要说我姐了就算是我爸也不一定是他对手,但坏就坏在我姐夫输在了起跑线上,当初他家里出事落魄,是靠我们家才重新起家的,所以股份大部分还是抓在我们家手里,所以他现在的处境还是很艰难啊很艰难啊。”
确实很艰难 ,我在这一段话里抓住了很重要的东西,这么一大疙瘩事儿里面,起源就是他打了他妻子一巴掌,我这么想的就问出来了。
这个被我误以为是猥琐男的流氓男叹了口气,说:“犯了男人的致命错误。”微微探过身子在我耳边说:“好色。”
跳下床对我做了个很有武侠范儿的抱拳姿势:“姑娘,在下林远,多谢今日搭救之恩,来日有机会一定涌泉相报。”
现在的孩子武侠剧真是看太多了。
☆、第 24 章
谈时峻来的时候给我带了盒叉烧饭,感动的我差点儿跪下了,这几天清淡小粥咸菜配黄瓜,吃的我小脸蜡黄蜡黄的。我颤颤巍巍的接过谈时峻手里的塑料饭盒,谈时峻非常有风度的只骂了我一句:“没出息。”在叉烧饭的滋润下,我嘿嘿傻笑。谈时峻被我这个傻不拉唧的样子逗乐,也笑了出来,真是百花盛开。
院长知道谈时峻要走了后,亲自来送,面上还是这么和蔼的笑容,只是后面跟的男医生不知道为什么笑容有些不一样,眼底都是很猥琐的促狭,女护士们则满脸通红的看着我,眼底且羞且羡慕般的露出一丝促狭,还有意无意的扫过我躺过的床和被子,真是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阿凯进来说:“先生,收拾好了,可以走了。”谈时峻应了一声,然后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的,我说没有了,心里却对这个病房有一丝留恋的看了两眼。在病房里,我还可以假装自己是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可是出去以后,就比如隐居避世的人不得不面对世界的一切风云变幻了。
老陈和阿凯那些人是坐后面那辆车,谈时峻自己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外面依旧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奥迪宝马起亚自行车摩托车三轮车依旧各有千秋,一切都一样,只是心境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以前我也经常坐在谈时峻的副驾驶坐上,却总是用念力祈祷他能出车祸或者不得好死,现在看见他开车的时候眼底微微有些泛出疲惫的红血丝,我也感觉到心疼。
车子没有上盘山公路,而是上高速公路,我知道我们不能回别墅,只能回公寓,原因当然是他妻子来了。心里堵的慌,我盯着外面呼呼向后退的路说:“谈时峻,你爱我么,或许爱过我么?”
谈时峻一手撑着方向盘,头微微侧着看向我:“神经兮兮的,你在医院看什么电视剧了?”
我说:“谈时峻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为什么要留在你身边,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