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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以觅将傅成的话都传达了,傅今久久不说话。如傅成诉说,是他不愿意去接受。
能调查八年的人,心中的怀疑不比傅今少,当然内心的痛苦,也和他是一样的。
傅今道:“他跟你说这番话,不过是让你来劝我。”
张以觅觉得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把傅今说服,从他对傅成多年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一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不保事情会更糟。她急忙抱住他道:“念念说想要个宝宝跟他一起玩儿。”
“是吗?”傅今说的很惊喜,仿佛他不知道这回事。
张以觅很鄙视,“不是你怂恿他来说的?”
“是我。”
“那你这么开心做什么?”
“我以为你连他的话都不会听。”
张以觅:“……”
“接下来我要好好努力。”
张以觅刷的脸红:“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那怎么行?”
“……”
连着一个礼拜下雨,今天更夸张,从傍晚开始下暴雨,公司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张以觅为了能在月底批下假来,每天加班两小时。
周娅丽翻着新客户的资料,其实她没什么事,但是张以觅太努力了,努力地让她害怕,生怕赵姐提拔的人就是她。
公司的人大都会看朱雯的面子,对她还算客气的,有些事她去求着帮忙,也没多少人会拒绝。但是赵媛她不敢惹,做事一向不看任何人脸色,要是她内心将张以觅定为晋升的人,没人能撼动她的想法。
除非,楚经理亲自出面,但楚经理怎么可能会为了她?
于是她也跟着加班,领导映像里的加分当然不能全给张以觅。
眼见着张以觅接了个电话,开始收拾东西走人。
怎么今天这么早?周娅丽看时间,才加一个小时班。她早就坐地不耐烦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要做,就跟着走好了。
周娅丽眼尖,一下楼就看到傅今撑着伞站在路边。
她和张以觅都没带伞,心中得意,抢先小跑跑到傅今面前,“傅先生,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啊。
傅今未作答,举着伞从她身边走过,到大厦门口后,一个娇小的身子钻进他的伞下。傅今将一大半的伞都往她身上侧,自己的左边肩膀则淋了半湿,明明不侧过去,身旁的人也不会打湿。
“张以觅……”周娅丽喃喃道。
周娅丽在雨中打的浑身湿透,妆被冲刷掉了一半,她毫无察觉,只觉得眼前共撑一把伞的两人格外刺眼。张以觅,她不是结婚了吗?
“以觅,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丈夫吗?”周娅丽控制不住地喊出声,她要揭穿她的假面具!
张以觅莫名。
“傅先生,恐怕您还不知道吧,”周娅丽嘲讽道,“她是张以觅,我的同事,全公司都知道她已经结婚,还见过她老公。从前谁不知道她日子难过?自打结婚后,全变样了!她这个人,贪图富贵,暗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
张以觅怒斥,“周娅丽,你别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那天大家都看到了,你跟一个瘦小的男人上车,要不是他的钱,你会和他结婚?”周娅丽指着她,“我要你现在就和傅先生坦白,你是在欺骗他!你隐瞒结婚的事实,以为不戴戒指,就可以装作单身女性?”
“不可理喻。”
“傅先生,这种女人,谁知道能和你在一起多久,没准很快她会找个更帅更有钱的。”周娅丽很兴奋,她拆穿了张以觅的谎言,看她要怎么应对!
傅今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淡淡道:“她便是我太太。”
周娅丽:“……”什么?
张以觅注意到傅今的脸色已是铁青,拉着他匆忙离开。上次杨青青事件的乌龙,也没见着他这样生气。
周娅丽愣在原地,还没从傅今的话中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身边开过的车异常眼熟……
这不就是那天张以觅老公来接的车吗?
究竟怎么回事?
车内,傅今的脸色还没缓过来。
“你不会相信她说的吧?”平日里周娅丽就爱和她较劲,她不想起冲突,许多事情就忍了,没想到她竟然编出这种事来。
傅今侧脸,“你在怀疑我的智商?”
“那你生气什么?”
张以觅是他的妻子,法律上合法的妻子,外人却当他的面诽谤,能不生气吗?
“以后你下班,我不会再让纪元过来。”
张以觅:“……”他分明就很生气,还死活不承认。
第二天,张以觅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吃早饭时,她注意到傅今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和她正好是同款,心里喜滋滋的。
喜悦的心情持续到下班,张以觅问:“昨晚周娅丽提到戒指的事情你才买的?”她心情有点失落,傅今未买戒指时,她没在意过这种事,但她不想因为周娅丽的一句话,让傅今匆忙补上一枚钻戒。
傅今头也不抬道:“你看戒指里边。”
摘下戒指,张以觅眯着眼看内侧,除了一串花纹,什么都没有,“哪国的文字,写的什么意思?”
傅今不答。
张以觅不以为然,“一定是戒指的刻字,不是我爱你就是爱你一辈子。”
傅今依旧不答。
装着不关心,实际上张以觅心里像有只爪子似的挠的她心痒痒,趁着傅今洗澡的时间,立马把戒指上的文字拍下来发给杨青青,让她帮忙查下是什么意思。
不到五分钟,杨青青回信息,“你的戒指老贵了!”
张以觅无语,“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秦岑说,这个花纹不是刻字,而是某个牌子戒指的logo。每对钻戒需要提前三个月预定,一旦购买不接受退货。但每对戒指都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不会有相同的款式。购买的新人需要登记自己的信息,如二次购买,会被他们拉进黑名单。”
不等张以觅回复,杨青青又发来,“傅老板太浪漫了!相比之下,秦岑简直连他小拇指都不如。”
张以觅:“……”
张以念即将回国,与张以觅的视频沟通也频繁起来,可每次视频,弟弟定会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看见宝宝?”
看着他张着纯净的双眼,歪着小脑子问的极认真,张以觅只好说:“小宝宝没有那么快的。”
“为什么?”张以念是个好学宝宝。
“呃……”对着个五岁孩子该怎么解释宝宝的由来?
在张以觅被这个问题困扰地同时,傅成和念念提前一周回来了。
张以念扑进她怀里,第一句话说的是,“姐姐什么时候会有小宝宝?”
傅今正色道:“我正在努力着。”
念念高举小手,“姐夫加油!”
张以觅无语道:“这种事不要当小孩子的面讲。”
傅今:“事实如此。”
张以觅:“……”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这篇文说好的日更被我食言了,虽说三次元影响有很大关系,但也不是借口哇!!所以非常抱歉啦。
其实文章还有事情未交代的,不过现在的结局我已经很满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放番外吧(*^__^*)
感谢一路陪同的小天使们,下篇文见~~
☆、番外(一)
错过清明,月底又忙着赶在五一活动做业绩,总算在劳动节过后请了五天假回老家。
上月底傅成和张以念回国,正好能带着念念回老家看看,顺便祭拜父母和外婆。
曾经傅今的家杂草已经长到半人高,三人进屋大致收拾了一番,好在柜子里还留着被子。趁着天气好,太阳还挂着,张以觅赶忙将被单清洗掉,被子都晒出去,今晚凑合盖,明天换上干净的床套。
当着父母前,傅今很郑重地自我介绍,显得拘谨。
张以觅笑道:“你还害羞什么?你跟我父母不都认识么。”
傅今板着脸,将头瞥一边去。
祭拜回来,车子还未开到门口,隔壁夫妇的孩子站在百米远处向他们招手。
傅今刹车停下。
尽管已过去几年,张以觅还记得当初自己卖房子给的那对夫妇,自然他们家小孩她也还认得的。她下车问:“出什么事了?”
小孩指着院子道:“妈妈要去医院。”
接着,一辆车子缓缓倒出来。
门外的路不宽,车子无法两辆一起通过,傅今又将车子往后退,直到退到路口外。
“你妈妈怎么了?”张以觅担忧道。
“洋洋,快上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探出头,见到张以觅,他笑着点头示意,“妻子快到预产期,这不送她去医院住着。”
想到父母发生的惨案,张以觅叮嘱道:“路上一定要小心。”
男子道:“妻子怀孕,我怎么会不小心开车?放心吧。”
张以觅一怔,当时母亲怀孕,想必父亲也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
时间已到半夜,张以觅毫无睡意。当年公司出事,导致父亲心烦意乱,在送母亲去医院的途中发生车祸。看起来无任何疑点,父母确实是意外身亡。但公司究竟出了什么事?深爱着母亲的父亲,真的会在去医院的途中心不在焉吗?
“怎么了?”傅今侧身将她拥进怀中。
“没什么,睡吧。”一定是下午受到隔壁夫妇的影响了,张以觅想着。
隔天三人去了张以觅的高中,直到毕业都没建好的体育馆,如今已经气派地矗立在曾经破旧的篮球场边上。
张以觅不服气道,“听说是我毕业后一年修建完成的。”
张以念仰着脑袋,“姐姐,你还会打篮球啊。”
“不会。”但是你上学时候学校老是在修建,你一毕业就修剪完成,这种感受就是很不爽啊。
傅今道:“不要说打篮球,你连体育课都不愿意上。”
“哪有?”她怎么不知道?
“为了逃避800米考试,你难道没有装病回家?”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张以觅狡辩,“800米我自己考及格的好不好。”
傅今正色道:“你装病逃课,被父母说了一顿,你还在院子里大哭,说要离家出走,离家五分钟就回来了。”
因为那天晚上有她爱吃的鱼啊。
这种丢脸的事情张以觅不会承认的,“瞎说,你怎么就知道那么清楚?”
他当然清楚,那时候他关注着她的一切,生怕她真的离家出走,见着屋子里没人出来,才稍作放心,宠溺她的父母不会放任她不管。果然,才五分钟不到时间,张以觅猫着身子躲躲藏藏地回来了。
“这不是以觅吗?”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笑着向她招手,眼睛停留在傅今和张以念身上。
“许老师,这是我弟弟。”张以觅尴尬道,此次回来,好些人误以为念念是他和傅今的孩子。
张以念歪着小脑袋问:“姐姐,她是谁?”
“她是许老师,以前姐姐的班主任。”张以觅指着傅今,又介绍道,“这位是我丈夫,傅今。”
“都结婚了啊,”许老师欣慰道,“当年得知你家里的事情,我可担心死了,见你现在过的好就好。”
寒暄几句,许老师还赶着去上课。三人又逛了逛,便离开了。
吃过午饭,对面就是超市,张以觅提议去超市买些清洁用具,家里灰尘太多,三人还要住两晚,至少卧室还需要好好打扫一番。
选购好必备物品,张以念眼巴巴地看着零食区,张以觅摇头,她一直控制着弟弟的零食,不敢让他多吃,他自小也不惦记。可傅成带他回来后,刚吃过饭还会想着吃零食。
大中午时间超市人不多,与他们在同一片区域的,还有一名五十多岁的女人带着小孙子在看,正当小孙子将手伸向薯片时,女人惊恐地将她抱起,往另一个方向走。
张以觅看的真切,他们一过来,女人就害怕地要走。傅今也察觉到了,快步走过去将女人拦下。
女人猛然回头,笑道:“以觅,好巧啊。”
“佩姐?”张以觅拉着念念走的慢,但见到佩姐的一刻,她还是吃惊的。
佩姐原名陈佩,是以前公司的财务经理,她离开没多久,公司财务上就出了问题。当时张以觅在B市上学,一个学期回家也没几次,公司的事情父母更不会对她细说。出事后她尝试去找佩姐,想弄清楚公司究竟发生什么事,可惜佩姐却搬家了。
此刻再见面,张以觅顾不上其他,问道:“佩姐,当时财务上,究竟出什么事了?”
“出事前我已经离职了,具体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傅今看她目光闪躲,问:“要是不知道,为何要怕我们?”
“我没有害怕。”
张以觅还想问,佩姐怀里的孩子哭起来,哇哇大叫,引来超市工作人员过来看情况。
……
整个下午张以觅的精神都有点恍惚,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认定是公司出的意外,可佩姐的奇怪举动,又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意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