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大,一听你在泰国出事,我们就马不停蹄赶来了。”车里,严御风开口说道,他们已经在普吉岛范围内搜寻了很久,终于被他们找到了。
“嗯,把外套脱下来。”尉迟拓野指着其中的一个手下说道,“帮里的兄弟知道吗?”
“不知道。”严御风摇头,“林彦说先不要宣扬,尽量拖延时间,直到找到你为止。”
尉迟拓野接过递来的外套,一把将尉迟熙罩个满怀,低声说道:“赶紧穿好!”他撇去心里那丝不自在,他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她衣服不整的模样。
“那个,严叔……”尉迟熙怯怯的开口叫道,“能不能借手机用一下?”
“没问题。”严御风爽快的掏出他的手机,递给尉迟熙。尉迟拓野坐在一旁并未吭声。
她接过来,打开手中的电话,看到手机屏幕后,心里猛的一惊,但很快,她逼自己冷静下来,微颤着手按下丁笑笑的号码。
电话通了:“喂,笑笑,是我。”
“尉迟熙?!丫的,你真的是?”丁笑笑在那边大声叫道。
“嗯,是我。”尉迟熙被她的尖叫声吓到,几乎刺穿了耳膜。
“尉迟熙!你个死丫头,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好久,我们还报了警!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都吓死了知不知道啊……”丁笑笑噼里啪啦一顿臭骂,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塞了,她真的吓到了。
“对不起,笑笑,我迷路了。”她心里一软,笑笑定是找了她很久,“现在没事了,我一会就回国了,你也赶紧回来吧。”
“丫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要回国也要跟我一起回啊!”
“嗯……不了,回国再跟你说吧。不用担心我了,我没事的。”她嫣然一笑,相信笑笑也被她给吓坏了。
“喂,你个死丫头,你……”丁笑笑急急的说道。
她打断她的话,“不说了哦,赶快回来吧!”
接着,不理会笑笑那边的狮子吼,将电话挂上。
一路上,直至坐上林彦的飞机,她也没再吭声,只是那抹疑虑盘绕在心里,久久不散……
★
自从泰国回来以后,尉迟拓野还来不及养伤,就马不停蹄的忙着赤龙集团的事务,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几乎都没有时间回赤龙堡。
尉迟熙除了老老实实去学校上课之外,回赤龙堡依然要过着被贺老师调教的苦难日子。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就如那个慈善舞会的夜晚一样,好似不曾发生过。
她的‘愁’字又悄悄的写在了脸上。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酷,女人对于他,到底是什么?这些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总在他身边闪过,比换衣服还快。
那她呢?对于他的意义是否也仅此而已?
他忘了他们在普吉岛逃亡的日子,忘了丛林里她拉大大的糗事,忘了那夜他们在旷地上相拥而眠,也忘了那只又爱又恨的黄毛猴,更忘了海底那个缠…绵深沉的吻,忘了是她一步一个脚印扛着他从沙滩来到了丛林,忘了是她帮他取的子弹,更忘了那夜是她帮他取暖,忘了那头可爱友善的小象,忘了他们曾经在水里泼水嬉戏……
可是,普吉岛的点点滴滴,至今仍在她脑海回旋不去。
这是第一次,她以自己的身份和他经历了一段苦难,却无比开心无比幸福,让她念念不忘。
然而,置身在偌大的空荡荡的赤龙堡,除了林伯林婶,她几乎没有伴儿,每在午夜梦回时,她都想起海底那个深邃的吻,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抱紧她的感觉,想念他叫她宝贝……
想到身体发疼,直到一觉醒来,脸上居然挂着两行清泪。
“熙,认真听课啦!”
坐一旁的丁笑笑,立即打断尉迟熙的神游太空梦。
这丫头,自从泰国回来后,经常魂不守舍的,虽然她知道她那个大叔冷酷到极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尉迟熙,但老是这样下去,她真担心尉迟熙的状况。
特别是最近,她竟然觉得尉迟熙的脸色有些苍白了。
“喔!”尉迟熙呆呆的应了声,将思绪拉回来,她也快受不了这种状态了,对他的思念愈来愈深,一天比一天沉溺。
人就是如此,如果一开始只是远远看着,便不会有如此深的动念,可是走近了,真真实实的触摸到了,才发现自己愈来愈不能放手。
“你丫又想什么去了,上生理课居然也走神。”丁笑笑摇摇头。
讲台上的女老师架着厚厚的黑框眼镜,死板得就像传说中的张老师。
“各位同学,都是花季少年少女,我也知道,你们大多都生长在家世良好的家庭,所以,更应该注意自己的一身一体一言一行,不要行差踏错,为家族蒙羞。”张老师在讲台前滔滔不绝的说着。
“笑笑,这节课很重要吗?”尉迟熙埋头低声问着丁笑笑。
“还好啦,只是对日后会有用就是了。”丁笑笑说着说着,俏脸飞上两朵红云。丁笑笑想起了那晚‘他’的狂乱,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子,只是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他’了。
“同学们请安静,接下来,我给大家讲述几种避…孕措施。”
张老师清两声嗓子,接着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却又非常认真的说道,“特别是在你们这个年龄段,什么怀孕、堕胎、流产啊,屡见不鲜,但你们不同于其他的孩子,你们肩上的负担更重,名誉对于你们更重要。”
怀孕?
尉迟熙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由得跳漏了一个节拍,他们在一起的两次,好像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
“避…孕几种常见的方法,有保险套避…孕,紧急避…孕药,长期避…孕药,短期避…孕药,宫内节育器等等,近年来还出现了皮下埋植等先进的避…孕方法。但是老师教你们的是,紧急避…孕药不在关键时刻,是不提倡服用的,因为紧急避…孕药的药性最强,副作用也是最大的。”张老师顿了顿,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继续说道,“曾经有一个案例,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经常服用紧急避…孕药,结果两年后,她就散失了生育能力,可见这对身体的伤害是非常大的。所以,老师还是提倡使用保险套来避…孕,安全无副作用,也能有效抑制一些疾病通过性传播而感染……”
张老师依然在台上讲得口沫横飞,尉迟熙的心,却再也不能平静了。她应该不会这么不走运吧,一定不会的!
虽然她也很想有拓野的宝宝,但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她就是那晚的女人,万一怀上了,都乱套了……呜呜呜,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中奖’,这种‘奖’可不好玩的。
“熙,你怎么了?”丁笑笑看着尉迟熙煞红煞白的脸,关心的问道。
“唔?没,没什么。”她胡乱的摇头,仿佛要将那股强烈的不安甩到九霄云外去。
保险套……
嗯嗯,晚上回去的时候,应该买几个去试验一下,下次就不用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像拓野这么小心的人,应该不会在‘陌生女人’的肚肚里播…种才是,她心里依然隐隐不安着。
☆、32,保险套的故事
赤龙堡
“少爷,你今儿个怎么回来了?”林婶赶忙将尉迟拓野手中的外套接过来,“吃饭了吗?要不我这就给你做去?”
“不用了,林婶,我已经吃过了。”尉迟拓野换好鞋,随口问道,“她呢?”
“小小姐啊?她打过电话回来,说是同学聚会,晚点回来。”林婶应道。
他瞄到客厅里的古典大钟指向十点,习惯性的又蹙起眉头:“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
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上次偷偷和同学跑去泰国,倘若不是遇见他,这傻丫头恐怕早就回不来了,居然晚上十点还不归宿,她才几岁,就学野了?
不过,话说回来,尉迟拓野大人大概忘了,如果没有尉迟熙,他‘老人家’也不一定能回来呢,但是,男人嘛,永远只记得自己的贡献。
“我先去泡个澡,再过半个小时她还不回来,你就锁大门,今晚别想再回来了。”尉迟拓野一边上楼一边对林婶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怒意。
★
一辆银色的宝马跑车‘吱’的一声,停在了赤龙堡大宅门口,齐家乐从车里望去,赤龙堡的雕花铁门紧紧关闭着,延伸进去的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两旁栽种着各式各色的花草,走道的尽头,一幢中古世纪风格的城堡屹立在黑色的夜幕下,原来这就是他住的城堡。
“家乐,谢谢你送我回来。”尉迟熙拽紧手里的小背包,准备打开车门。
齐家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小熙,我可以叫你小熙吗?”
他露出雪白的牙齿,脸上透着温和的笑意,真是祸国殃民呐,看得尉迟熙再一次自叹不如:“呵呵,当然可以了。”
“我是想说,这个周末,有一个派对,我想邀请你做我的舞伴,不知道我有这个荣幸吗?”他笑着继续说道,黑亮的眸子泛着水灵晶莹的光芒。
“……”尉迟熙犹豫了几秒钟,也罢,拓野连人影儿都不见,根本不在乎她做什么,“嗯,好吧,只不过到时丢你的脸,你可千万别怪我哦。”
“怎么可能,那,就这么说定喽?”齐家乐笑开怀,摸摸她的头发,“赶快进去吧,夜凉了。”
“嗯,好的,今晚谢谢你送我哦。”她推开车门,与齐家乐挥手道别,直至他的跑车飞驰而去,她才转身走进赤龙堡。
傍晚放学那阵,几个同学吵着说去迪厅,硬是把她给拉去,无奈之下随便喝了点小酒,中途受不了迪厅的嘈杂声,只好先行出来,结果遇到齐家乐,干脆就坐他的车回来了。
“小小姐,你可回来了。”林婶一看刚进门的尉迟熙,立马迎上去,赶紧压低嗓子,手指着楼上说道,“少爷回来了,你这么晚还不回,他好像不太高兴。”
“他回来啦?”尉迟熙略显疲惫的身子瞬间精神起来,乌黑的大眼睛顿时放出光彩。
林婶重重的点头:“小小姐,你还是赶紧回房去,我去跟少爷说你回来了。”林婶也是一番好意,免得少爷当面责骂小小姐。
“没事,林婶,我自己上去跟他说。”尉迟熙笑着摇头,她才不怕他呢,她好久都没见着他了。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背包,立即冲上楼去。
来到拓野的卧房,她直接推门进去,并没有敲门,黑漆漆的房子,她唤道:“拓野,拓野?”无人应答,“奇怪了,他没在房里吗?”
尉迟熙撇撇嘴,只好落寞的回房去。
刚一进门,她还来不及反应,‘啪’的一声,屋内灯光骤然点亮。
“你还记得回来!”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
“吓?”尉迟熙被吓一跳,乖乖,这样搞突袭,真是吓到她的小心脏了。听到拓野的话,她亦皱起了细眉,“我天天都记得回家啊,是某人经常不回来而已。”她意有所指地看着尉迟拓野。
“尉迟熙!”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伟岸的身子坐在她粉色的床铺上,刚沐浴过的他套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里偶尔滴着几滴水,优雅得如一只豹子。
接着,他从床铺上拿起一片小东西,问道:“那请问这是什么?”
尉迟熙盯着他手里的小薄片,方方正正的……怎么那么像她前两天买回家‘试用’的保险套?
小脸蛋倏地嫣…红起来:“唔,那个啊,不知道。”她抵死不从。
“不知道?尉迟熙,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撒谎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尉迟拓野眉头拧得更紧了,他站起来,踱步到她跟前,俯视她娇小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吐一声:“看来是我把你教太‘好’了!”
只有尉迟熙才知道,那是怒意勃…发前的征兆。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小脖子,贴着墙壁慢慢的移开他的范围。这男人居然搞突袭,真是的!也怪她,没有好好收起这些东东来,但谁知道他会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她的房间?
“唔……那个可能是林婶不小心落下的。”她尴尬的干笑着,心里默念,对不起了林婶。
“尉迟熙!”尉迟拓野擦得拳头咯咯响,林伯林婶一把年纪,亏她瞎掰得出来。
“嘿嘿,今晚天气不错,哦?”她指着窗外的黑色天幕,随口扯道。
“你再接着敷衍,试试看!”他眉头打结。
“嘻嘻,没有啊……话说曾经有一个马来西亚的观光客去泰国,点了一只龙虾当晚餐,吃完以后就问侍者‘你们怎么处理这剩下的虾壳呀?’侍者就说‘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唧唧歪歪。
“尉——迟——熙!”他吼道,手中的保险套都快捏爆了,“你给我好好解释这是什么?!”
“呃,这不正在解释么……”她有点吓到,舌头几乎打结,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哪里听过的保险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