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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不能冒险,在他未来得及摘下她的面具之前,她必须得离开。
“想喝一杯吗,小东西?”尉迟拓野邪恶地笑着,双眸像是看到猎物一般,不理会她的挣扎,连拖带抱地将她拉离舞池。
“啊?”尉迟熙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自己像只小鸡一样被他拽着,‘凌波微步’就来到了刚才和丁笑笑吃东西的地方。
会场里的人依然各顾各的乐子,谁也没有在意他们。
“想喝什么?”尉迟拓野摘下面具,露出英俊的脸庞,唇角上扬,“来一杯‘宾治’?”
噢卖糕的!尉迟熙暗咒一声,拓野主动摘下了面具,是否代表下一步也要摘掉她的?不要吧!
这会他还有闲情喝‘宾治’?他要是知道站在眼前的是他亲亲宝贝熙儿,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尉迟熙赶紧将手捂住面具,摇着脑袋依依呀呀的拒绝。
“不要‘宾治’?OK,那就喝白兰地?”尉迟拓野故意拿起一杯烈酒,饶有兴味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
她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胸部跟着一抖一颤,尉迟拓野眼神更深了,拿起白兰地轻啄一口,他锁定的猎物从来没有失手的。
噢卖粉的!可不可以喊救命哦?这男人分明就是在折磨她嘛。
趁着尉迟拓野饮酒的空档,尉迟熙瞄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盘算着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但,显然她又预算失误,还没来得及拔腿便被尉迟拓野给揽了回来。
“宝贝,很‘急’吗?来,先喝杯酒缓缓。”尉迟拓野暖昧地说道,他怎会不知道这小东西的意图,想走也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
不过,他现在的答案是不同意。
“呃?”尉迟熙懊恼地扁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喝一口拓野递来的酒,靠!这酒够辣的。
忽然,她想起手里的包包,笑笑的药。
脑中闪过一计……
这一刻,尉迟熙真感谢老天让她认识了丁笑笑这个‘天才’。
“欸——”尉迟熙哑着嗓子怪叫一声,指着不远处玻璃架上摆放的水果沙拉。
尉迟拓野转头望去,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不禁莞尔:“想吃水果沙拉?OK,这就去拿给你。”
然后,他放下酒杯,弯身凑近尉迟熙的耳边轻吐一气,沉声说道,“但是你得乖乖站在这里,不准乱跑。”
尉迟熙乖乖点头,趁着尉迟拓野转身去拿沙拉的空档,火速打开手袋,摸着笑笑所说的安眠药。她得抓紧时间迷昏拓野,否则后果真不敢想象!
唔,应该就是这包了,这丫头总是能搞到偏门的东西,既然是笑笑塞给她的,尉迟熙就确信不会出什么问题。
嘀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从尉迟熙手中垂直的精准的完美的落进尉迟拓野刚刚喝过的白兰地里。
搞定!
正巧这时,尉迟拓野已转过身拖着一盘水果沙拉走过来,绅士地递到她眼前,说道:“美丽的小姐,你要的沙拉来了。”
尉迟熙颔首,端起下…药的白兰地,送到拓野嘴边,以示感谢他。她轻咬唇瓣,就怕他看出个端倪。
尉迟拓野不动声色,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举起酒杯仰头饮下……
尉迟熙吊着的心随着那杯拓野越喝越少的酒,稍稍平复。
唔——
她揪着的手指还来不及掰开,就猛的被两片温热的唇覆盖,迅雷不及掩耳。
呃?一股冰凉的液体瞬间窜入她的嘴里,她忍不住咳咳的呛出声来。
“怎么,这酒的滋味如何?”尉迟拓野离开她软软的唇瓣,虽说有些不舍,看着她拼命要吐出来的模样,他笑开了嘴。
这小妮子实在太有趣了。
“咳咳……”尉迟熙有苦难言,他居然用这么不上道的方式喂她喝酒!
她几乎认识这男人一辈子了,今天才知道身为教父的他竟然这么贼!她反而被他将了一军。
糟了,她也喝了安眠药的酒,会不会就昏倒在这高级场所让那些上流人士看笑话?呜呜呜,她不要啊。
“还不开口说话?嗯?”尉迟拓野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眼前的小女人,刚才她下…药的举止他尽收眼底,还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这女人看来胆子不小,他倒想看看她耍什么把戏!
尉迟熙拽紧面具,护着最后那道防线,二话不说拎起裙角转身就逃,趁药效还没发作,她必须逃开!
“不许逃!”尉迟拓野话音刚落,后脚跟着追了上去。
她最好别让他抓到,否则,今晚她别再企图逃脱……
☆、14,3025,想你爱我
尉迟熙气喘吁吁地逃出会场,似一只无头苍蝇蒙头逃窜,感觉身体渐渐开始火烧。
妈的,好热呀,笑笑的药应该是头晕而不是燥热呀!
只是怎么这么多张门?她差点忘了酒店本来就是房间多。她要找电梯,楼梯也行,总之能离开就好。
天呐,这走廊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脚上的高跟鞋差点磨破了脚皮。不知是不是药发作的缘故,尉迟熙觉得视线开始有些模糊,身子也愈发燥热。
突然,一个踉跄,她差点翻倒在走廊的地毯上。还七星级酒店呢,什么嘛,害人不浅!
尉迟熙扶着墙壁,挣扎着爬起来,抬眼便看见前方转口处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扛着一抹白影飘过……
白,白影?怎么那么像笑笑今晚穿的衣服?
呃?她没有看错吧?笑笑那丫头虽然不知道搞什么鬼,整晚不见人影的,但那道白影怎么可能会是笑笑?
尉迟熙满腹疑问,忍着脚痛想要追上那道白影。
咦?好像有个绿色的东西落在了地上,是刚刚那个黑衣男子留下的么?
正当尉迟熙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倏地,一道力量从身后腾地扑上来——
“噢!”
她撞上了一扇门,痛死了!尉迟熙正打算破口大骂。
“看你往哪逃,小东西。”尉迟拓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娇小的身子,一个用力,酒店的房门不小心被撞开了。“呵,迫不及待了?”尉迟拓野笑道,顺势将怀里挣扎的人儿抱进房内。
尉迟熙死命抓住门框,无奈尉迟拓野力道太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在门边划了几道,最终‘呲呲’地从手中抽走。
最后一眼,她瞄到3025的门牌号码。
3025?想你爱我?靠!
怦的一声!
她听到门被关上的声响,心里一紧,完蛋了!
满室的漆黑,房间里静谧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气声。呜,她可不可以不玩了?
“这下看你逃到哪儿去。”尉迟拓野轻声笑起来,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他将脸埋进尉迟熙的颈项,深吸一气,好香的味道,忽然有股熟悉感,抱着尉迟熙的手臂更紧了。
“额——”她僵硬着身体,身体的热气却不断上涌。
“宝贝,要开灯么?”尉迟拓野沙哑地开口,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渴望,腾出一只手臂眼看就要触到墙壁的开关——
“唔——”两片薄唇突然袭来,尉迟拓野的手被她突来的拥吻给拦了下来。
她笨拙的、用力的、粗鲁的,胡搅蛮缠的吻,成功转移了拓野的注意力。
好险,她好怕他开灯看见她的模样,或者,是怕他知道是她以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不想他离开,她害怕他漠视,她不要他是大叔,她不要……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尉迟拓野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捉住慌乱的小兔,而这只小兔此刻正试图挑衅他,战火一触即发。
尉迟拓野腾出一只手摘下她碍事的面具——
尉迟熙纤细的手指不禁触进他的发际。她背后靠着冰冷的墙壁,冰火两重天。
好熟悉,这种味道,这股气息。尉迟拓野拧眉,他只是觉得这种滋味好似在哪儿尝过。
啊——
她喊出声来。
蓦地,尉迟拓野顿住:“是你?!”
他终于记起这种熟悉感,在他三十年来,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在事后仍记住那种味道的女子。
“额?”他突然的一句话将她吓醒,难道他认出她了?
“呵,那晚为什么不辞而别?”尉迟拓野将她一把抱起,一个俯身,双双跌入地毯,“或者我应该问,你是怎么躺在我的房里引诱我的?”
“嗯嗯。”悬着的心暗暗放下,原来他只是记得那晚。她该高兴还是悲哀?他的话她答不出口,她不会忘记他只是把她当孩子看待,唯有那晚以及此刻,她才感觉自己是他的女人。
尉迟熙不再吭声,玉臂搂住他的后颈。
“终于逮到你了,我的小东西。”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着迷。
3025号房内,就像尉迟熙无意中猜想的那般——3025的暗号,想你爱我……
她轻叹一声,搂紧着他厚实的臂膀,几乎耗劲了所有的力气,渐渐沉入酣甜的美梦里……
梦中,她似乎回到小时候抱着拓野喳呼的童年,那时的他好温暖,脸上满是宠溺的味道。
只是后来,他看她的表情,愈来愈严肃,愈来愈冷漠,他开始频繁换女人,他开始不回赤龙堡,他变得不再宠她。
她就犹如一只日益长大的宠物,让主人渐渐散失了兴致,她好彷徨,她时常梦起六岁之前的童年,她害怕再回到那段时光,害怕再被人鞭笞……
“熙熙,熙熙,妈妈在这儿喔,熙熙好乖,过来抱抱……”
“小熙,不要再叫主人坏蛋了,不然他还会再打你的……”
★
嘣——
突然,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铃铃铃——
倏然,急促的警报铃跟着划破了宁静的“凯帆大酒店”。
跟着,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碰撞声,呼喊声——
“爆炸啦!失火啦!……”
就在这时,尉迟拓野猛然惊醒!
听到室外警铃大作,本能的警觉性竖起,立即明白出了事,他触到怀中的躯体,快速地说道:“宝贝,出事了,赶快醒来!”
“唔——”迷迷糊糊的尉迟熙累了几乎一宿,睡得正酣,根本听不见外面发生了何事,只是依稀感觉好像有人在呼叫她……
“宝贝,醒过来!”尉迟拓野用力摇晃着尉迟熙,没时间了,他赶紧摸黑起来,迅速穿衣。
该死!屋里全部断电!
屋外的杂吵声越来越大,不时有人喊着:“快逃啊,失火了,失火了……”
尉迟拓野警觉情况紧急,没时间再作它想,立即将被单裹住还在迷糊中的女人,将她腾空抱起,摸着黑暗快速朝门外走去。
小妮子这个时候居然还没被吵醒,他还真佩服她的本事。
倘若没有他,还真怕她一觉就睡死在火海之中……
想到这儿,尉迟拓野心里腾的一紧,他不允许她出任何事!即使这个女人才跟他有过两次交集,即使他到此刻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容貌,即使他还没时间弄明白这个神秘女子接近他的目的,但他就是不想她有事!
他一只手抱紧她,另一只手拉开一道门缝查探外面的情况,一阵呛鼻的烟味立马扑面而来,漆黑的走廊里闪动着慌慌张张的脚步声,不停有人呼喊着救命……
来不及了,他抱紧怀中的女人冲了出去……
☆、15,牵错了人
咳咳咳!
尉迟熙被一道浓烟呛醒。她倏地睁开眼睛,浓烟涩眼,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人声嘈杂,而她,好像正被腾空‘漂移’着,感觉身体不时被物体撞到,好痛。
什么状况?
“宝贝,醒了?”尉迟拓野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动静,抱紧她的身体,脚步停下来,压低嗓音急切地说道,“酒店失火,我们得马上离开!”不时有人撞到他们,他只能尽可能地用手护住胸前的女人。
失、失、失火?!
这下,尉迟熙总算搞清楚状况了,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正要喊道,却被一口浓烟吸进嗓子,引发一阵更猛烈的咳嗽。
“别说话,烟味太大,容易窒息!”尉迟拓野忍着烟熏刺嗓的滋味,将她放下来,“宝贝,没时间了,抓紧我的手……”
他二话不说拉起她凭着记忆朝出口走去。
老天,混沌的尉迟熙总算恢复了状态,靠,这男人居然连衣服都不给她穿,裹一块布就了事!
害她还得费神抓紧胸口的布料,免得风光泄露。
不过,那件礼服也穿不成,被他给撕了……想起他的侵略,尉迟熙脸上飞起两朵红云。都什么关头了,还想这些?谁还在意看她这身子?况且乌漆抹黑的。
失火?这么豪华的酒店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呢?
尉迟熙猛然想起丁笑笑,恐惧浮上心头,一整晚都没见着她,死丫头应该不会还在酒店吧?千万不要啊……
她握紧拓野宽厚的手掌,躲闪着拥挤混乱的人群,快步跟向他的步伐。
小时候,他也是这样,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