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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倒没有什么意见要发表,只要能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玩,她就很是心满意足了,而杨蔓三姐弟那边,倒是一下子犹豫起来。
杨铭和杨琳以前一直和杨一不对付,要是换在以前,他们肯定是叫着打两边的,然后就和杨蔓组队准备下三人战场了。
但是这段日子以来,家里面有关杨一的风向变得厉害。而就在早上回来的路上,杨一还一人许下一台随身听,虽然还没有兑现,但是这种大气的态度,却已经让兄弟两很是尴尬了,甚至还有些小小的歉疚和感动。
nòng到现在,如果打两边的话,和杨一当对手他们固然会很不自在;但要和杨一在一起做队友,同样也是尴尬
杨蔓一眼看破了两人的心思,就主动发话:“还是打三边吧,杨一哥带上杨阳就行了。”
游戏这才得以开始。
两圈下来,几个人还不觉得怎么样,只是暗忖老大不愧是老大,就连运气都这么好,好几次手上都是一大把的天主,简直让人没法玩儿,而作为杨一对家的杨阳,片刻间面前就堆满了一摞最小面额的纸币。
直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等到接着打下去的时候,心思最灵活的杨蔓就反应过来了,接着杨铭也看穿了形势——自己这位大哥,感情居然像个老赌棍一样,好牌必定是要通杀的,就算是臭牌,也能在几个辗转腾挪之间,把手上的分数基本上都跑掉。
到了最后,杨一和杨阳一路打到了第二圈的“第一圈的“5”、“6”上面徘徊。
至于零钱,杨蔓他们已经没有零钱了。
一圈人鼓着眼睛看向杨一,简直就没有任何语言。就连周围被吸引过来围观,到了后来还帮着出谋划策的大人,也是无语地看着杨一和杨阳面前的一对纸币。
别看都是纸币,加起来也快有近两百的数额。
160。第一个新年
第一个新年
“杨一哥你太帅了!”杨阳哈哈大笑着把自己那一份儿战利品拢到面前,喜滋滋地清点起来,嘴里马屁luàn飞。
倒是杨一,看着几个弟妹们无语又哭丧的脸,就淡淡一笑:“好了好了,这钱你们拿回去吧。都收拾一下,待会儿洗手吃饭了。”
啊?你不要啊,几个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杨一,确定他没有说笑以后,顿时一哄而上,活像是土匪一般。
但是在旁边大人们笑yínyín的目光里,这气氛,还真有几分兄友弟恭啊。
二十九过了以后,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在这一天里面,按照规矩早上到最年长的老人家,然后在除夕钟声敲响前,是不能出门的。
例行还是其乐融融地打牌闲聊嗑瓜子,然后看电视的看电视,烤火盆的考火盆。不过家里面几个孩子在杨一的带领下,倒是一举霸占了几个火盆,在上面兴致勃勃地nòng起了烤ròu。
“哎哎哎!你们倒是会玩啊!”杨家大儿媳,杨卫国的爱人看到满院子的青烟,还有烤ròu时的滋滋声和一阵阵ròu香,很是没好气地训斥:“等下中午还吃不吃饭了!”
结果没等到孩子们辩解,那边几个老人倒是先发话了:“他们兄弟姐妹玩得好就行了,你管这么多干嘛!有杨一在,还怕有什么问题?”
一家人这算是看出来了,感情杨一今年是坐稳了长孙的位置,成了老人眼睛里的香馍馍。
中饭以后开始辞年,然后在几个老人的带领下给老天和祖宗上香。
下午没有像平时一样的活动,因为辞年一直要持续到晚饭的时候。
到了傍晚,四面八方的鞭炮开始陆续炸响,起初只是有一阵没一阵地在小镇里零散响起,没过多大会儿,响彻天地的鞭炮声音,让人们抵着耳朵说话都有些听不清楚。
又是一顿觥筹交错,杨一这一桌上,几个叔伯舅舅们为了一口酒的问题挣得面红耳赤,而小孩子那边更是闹腾,时不时还跑到旁边女眷们的那一桌,把自己这边抢光了的菜肴换过来。
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杨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年味儿了,坐在二舅爷旁边也是分外觉得心情舒畅。
这边大人们还在喝酒的时候,那边小孩子已经是早早下了桌子,眼巴巴地等起来。年夜饭后面的活动,才是他们一年中最最期待的时刻——发压岁钱。
一个个挨着领下去,先是给几个舅爷叔公们磕头,领了红包以后,就是杨卫东那一辈。
老人们的压岁钱是要用红包包起来的,而中间这一辈却是直接发票子,于是每人五十一百地领完,轮到了杨敏的时候,又让一家人眼睛有些发直——直接就是每人三张崭新的四伟人。
这一下小辈们算是乐坏了,拿到了钱的,就脆生生叫一声“谢谢姑姑(姨妈)”,还没有领到的,眼睛盯着这边眨也不眨。
在一屋子族人眼神互撞的无声交流中,最后还是二舅爷杨天英半认真半玩笑地问了一句:“小敏,别人都是崽儿卖爷田不心疼,你倒是反过来了?”
老人满面红光的问话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着几分探究之意的。
“这个倒是用不上小一的钱,平时家里面用钱都是他拿,要是发红包也要小一出钱,我也不好意思当蔓蔓他们的长辈了。”杨敏喜气洋洋地笑道:“二舅你放心,这是我买断工龄的钱。”
“嗬!别人都是留着这个钱养老,四姐你倒好,直接拿来发压岁钱了!”一个和杨敏关系一直很好的杨家媳妇就羡慕道。
旁边七叔公看着一大家和和睦睦的样子,就笑呵呵地接口:“那没办法,你要是羡慕,赶紧也给你们卫家生个小一那样的儿子!”
老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倒是把杨一的那个小舅妈羞了个满脸通红。
拿完压岁钱,小孩子们就笑哈哈地钻进了院子,一个个抱着珍藏了许久的烟花爆竹,叫着嚷着,就连杨蔓几个大一些的孩子,脸上也满是跃跃yù试的表情。
等到真正开始放烟花的时候,杨铭杨琳终究还是没忍住,也加入到闹腾的行列里,杨蔓也正想着去凑热闹的时候,却看到杨一静静融入了夜sè中,一个人转到了后院里面。
看着杨一的背景,杨蔓忽然心中一动跟了上去,自己的这个哥哥,打从去年暑假的时候,他的身上似乎就笼罩着一种引的人意犹未尽的神秘感,就连言行举止,也充满莫名的味道。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他却跑到后院里面干什么?
浑没有觉察到自己被人跟踪,来到了安安静静的后院小院子,杨一给自己点上一只烟。
就像是对面海岛上的那位情歌王子所唱的,“每当最喧闹的时候,涌上最深的寂寞”杨一知道自己不是矫情,矫情是矫给别人看的,而他现在,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手上捏着电话,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拨出去。
如果给苏晚打过去,那么还有那个跃动的马尾巴精灵呢?外表安静如水,内心却如同不羁的风的姜喃,自己和她算什么关系?以后又要怎么样。
因为一个异性在意自己而高兴,那叫幸福;因而几个异性在意自己而高兴,那就是虚荣。
男人很喜欢群香环伺的感觉,但那也不过是身为雄性的虚荣心和大男子主义,或者要不就是弟弟决定大脑。可真相是,大部分的男人,还是会遇到一个让自己心甘情愿放下一切尊严和面子的人。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杨一似乎是遇见了两个?
所以犹豫了半天,杨一还是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拨出这一个或者是两个电话。
苏晚从来就只有她妈妈陪伴,而姜喃,虽然父母健在,可是享受到的亲情还未必能有苏晚那么多。
还真是,为难啊。
所以两难之下,杨一只好是咬上了一支香烟,可是才刚刚点上火,旁边就有人轻声惊呼:“哥,你,你居然偷偷抽烟!”
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惊慌,杨一苦笑着回头看去,居然是杨蔓这丫头蹑手蹑脚地跟在自己身后。
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既然看到了,就不要说出去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不是不良少年好不好。”
杨蔓看上去还是很不能接受自己偷窥到的这个事实,嘴巴翕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灵机一动之下,忽然歪着脑袋撅嘴道:“要我不说出去也行,不过哥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然后又惊觉自己怎么在杨一面前撒娇——虽然自己的确是他的妹妹——就赶紧不去看杨一:“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告诉舅爷去!”
“呃,你说了看看。”杨一有些头疼起来,看样子,和兄弟姐妹和和睦睦什么的,倒也不全是好事儿。
“什么叫我说了看看,答应就是答应,不答应就算了!”
“那你总要问出来吧?”
杨蔓一喜,问题到了嘴巴边上,又犹豫了半天,才试探道:“那个,哥你是不是和苏晚很熟悉?就是那个画漫画的苏晚,我们以前的同学?”
然后不等杨一回答,就先堵上了他的退路:“你别想说瞎话!去年夏天的事情,我们三中的同学人人都知道。然后还有人在元旦书展上看到了你的,说你帮着苏晚识破了一个骗子,看上去非常熟悉的样子!”
呃?这要怎么解释,杨一倒是在事后就预料到,可能会有熟识自己和苏晚的同学,看到了那个时候的一幕。不过这么长时间来,就算偶尔去学校的时候有同学问起来,也被自己敷衍过去。
倒是现在对上这个完全可以死缠烂打的表妹,好像有些不太好糊nòng啊。
161。上阵父子兵
161。上阵父子兵
该搪塞的还是得搪塞过去,因为杨一深知眼下的苏晚在少男少女中的号召力,说她是后世里面郭四娘和“我不是萝莉”夏达君的综合体,也是不为过的。
尤其是在元旦书展上面的照片曝光后,像是魔都,羊城这些一线大城市的孩子们,因为可以第一时间接触到岛国的最新漫画,不知道是从哪里最先流行的说法,苏晚的粉丝们——已经不能把这些人看成是单纯的读者了——彼此间都是用“凌波零”或者“零殿下”来称呼她。
这种狂热的追捧,让杨一可不敢透露自己和苏晚的真实关系,尤其是在杨蔓眼冒星星的这样告诉杨一:“哥,你不知道,我现在也是苏晚的粉丝哎!《云荒》的宣传海报我每张都有的。你要是真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就带我去见她一面好不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带你见她?不告诉别人?
我信你才有鬼!
杨一假装无奈地笑了笑:“上次那件事情只是机缘巧合,那个出版社的老板我也认识,正好就是我投过稿的那一家。但是人家现在是当红漫画家,我怎么可能和她搭得上话?”
“是么?”杨蔓怀疑地紧盯着杨一眼睛:“你暑假那次可是帮了她大忙的,她不至于这么大的情分都忘记了吧?”
“哦,她已经还了我这个人情啊,好几次我投稿的时候,都是她帮我说过话,要不然你以为我的稿费这么高。”
“你投稿?说起来,《云荒》的上面好像都写得清清楚楚,苏晚只是作画的那个人,还有一个作者的笔名叫做‘壹’,壹!一?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杨蔓越说眼睛越亮,仿佛自己就是巾帼版的福尔摩斯,已经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杨一这一下是头痛了,有时候有一个能干的妹妹呃,是很聪明的妹妹,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脑袋里面心思电转着,可是脸上一片惊诧又好笑的无语表情:“拜托,你的中文的确不怎么好,我名字里面的‘一’,和那个漫画上的‘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这是两个字,不是繁简体的区别!我记得我们小学和初中的语文老师水平没有这么差的吧?”
杨蔓死死盯着杨一的眼睛,可是某人身为重生者,要糊nòng一个十六岁的伪萝莉,问题还是不大的,杨蔓自然也没能看出什么破绽。
好半天后,杨蔓才放弃了这种徒劳的努力,不过随即她又念头一转:“好吧,我们不说苏晚了,你‘说’和她不熟,‘就当是’和她不熟吧!不过,哥你发表的文章能不能让我瞻仰下?什么名字,是发表在杂志上,还是单独印成了书?”
太难了,真是太难了。
女人啊,还是要傻一点儿才可爱,像杨蔓这种心眼儿多的,杨一实在是担心她以后能不能嫁出去。
但是如果杨一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作家,这时候多半也要左支右绌无言以对,可问题是杨一不是普通人,他有最为可靠坚实的后盾——思阅出版了这么多书,在里面随便挑一本出来就可以了,反正只是糊nòng一下杨蔓,她又不可能亲自去找那个作家查证。
“这个啊,叫《xxxx》。”杨一很是随意地想了想,然后从思阅近段时间出版过的书里面挑了一本,成绩不好不坏,算得上是二线的‘常销书’了。
“哦,好像听过,但是没有什么名气的说。”杨蔓心有不甘地嘟噜了一句,显然对于这个结果不甚满意。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