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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走去哪儿?
我能去哪儿?
我的手比我的大脑抢先一步行动了,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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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的世界重获新生
“十三街27号。”
望着逐渐熟悉的景象,曾经和他走过无数次的上学的道路,假日里和他压马路、逛大街、吃小吃,重重叠叠的回忆,
我环抱着自己的,蜷缩在角落,好像他此刻正拥抱着我那样。
光怪陆离的景象从我的眼前快速掠过。
阳光从玻璃窗外下撤到我的脸上,恍惚中,我似乎看见玻璃倒映出了我的脸,一张分不清是哭还是在笑的脸。
过往的种种,重播的默片一样在脑海循环,我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言缄默走的时候,将我鲜活的心也捎去了天国。
“小姐、小姐!”
“啊,怎么了?”
“十三街27号到了。你??????没事吧?”后视镜映出了我挂满泪水的苍白如纸的脸,司机师傅关切地问我。
“谢谢,我没事。”我苦涩地笑了笑,尽管知道这样徒增别人的担心。
打开车门,跨出去,还没走出步子,司机就叫住了我。
“哎,小姐,你还没给钱!”
我忘了……
从医院跑出来,身无分文……
还偷穿走人家护士的裙子……
“那个,师傅……我……”我揉着发红的眼睛,又窘迫又难过,这个时候,我去哪里找钱给他?
“师傅,不用找了。”
一张大钞递了出去,看着绝尘而去的计程车,我一副得救了的傻样,靠着自家的外墙,低低地看着地面。
一双蒙了点灰的手工皮鞋映入眼帘。
视线往上挪移,是修身西装裤下笔直的长腿。
再往上,白衬衣外套了经典的玄色西装外套。
最后,我的视线定格在对方那张千百世轮回,我都不允许自己忘记的脸。
浓而黑的英眉之下,一双目光深情的眼眸,眼眶红一圈,窄而挺的鼻梁之下,花瓣般美好的嘴唇,过去光滑的下巴长出了细细的胡渣。
我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手抬起,捂着自己的嘴,任由眼泪决堤,双肩不停地颤抖。
“我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就上了天堂……?”双唇展开,我吐出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伸出颤抖着的手,去触摸眼前这个不真实的人,触碰到温暖的脸庞,他的大手包裹住我的手,用力一拉,将我收入了他等待了久矣的怀抱中。
“缄默……”
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打湿他的衣襟。
我伏在他胸前,像个回到心灵港湾的小孩子,嚎啕大哭。
他的拥抱,很温暖,很安心。
眼前的这个言缄默,是真实存在的。
完完整整存在的。
他抱着我,他的心跳,有力地跳动着。
“呜呜呜呜呜……缄默……我都记起来了……”
我是他的年年,我是他的菩藤年!
这个人,在我回国短短几个月给了我无数困惑的人,并非偶然,无论多少次,他引起我的注意,都会是种必然!
“缄默,求求你,不要从我的世界消失!”
泪水打湿衣襟,一如火焰烫伤心脏,总会有一个人,操控我的七情六欲,我却爱得无法自拔,沉沦其中。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宠爱你,你是我的生命,我的世界。”
肺腑之言,像驻扎在心底,此刻悄然萌芽的深情,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无法将之说尽。
言缄默拥着我,身躯颤抖着,我感觉到有几滴水滴掉到了我的头顶。
我们都哭了,像个重获珍宝的孩子一样。
言缄默啊,请你用尽全力地拥抱我吧,让我好好体会,那种幸福到窒息的感觉。
我真的……太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十三街,奶奶告诉我的,我父母曾经定情的地方,这一刻,我听见了枝头鸟鸣声声,骑自行车路过的人亮了铃声,街头早餐小摊子的叫卖声……
我的世界重获新生。
天长地久,不过如此……
……
言缄默抱着我,回到了家中的客厅。
他依依不舍地将我放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再次将我抱回怀中。
“缄默,你真的是缄默吗?我到现在还不太相信我的眼睛。”
我抱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到他的颈窝中,贪婪地呼吸着专属于他的气息。
还是像在做梦一样。
如果是梦,我情愿不要再醒过来了。
“要不要证明一下?证明看看我是不是真的?”
我对上他的双眸,他的笑容有些狡黠。
“怎么证明?”
一个个雨点般的,温热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接着是眉心,哭得肿似樱桃的眼睛,鼻尖,期待久矣,他吻住了我的唇。
原来,证明是:好好地感受他的吻……
轻碾,慢吮,辗转,反侧。
好甜,好甜……
我心里噼里啪啦的。
不满足于唇与唇相贴,我着急地拱了拱脑袋,紧贴着他的胸膛,想要更多、更多……
贪婪地想获得他的一切……
让女生的矜持见鬼去吧!
蹭多了几次,言缄默的呼吸加重,大掌在我的背上游走。
灵舌攻破了城门,长驱直入,夺取我口腔的主动权。
心跳,有点刺激,又有点害怕,我举白旗投降,把自己交给他。
他的手落在我胸前的时候,他放过了我的唇,稍稍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就好像弹奏着一曲缠绵的曲调,可琴弦突然断掉,曲未终,调已断。
我喘着气,不解地凝望着他。
“不行……”
“缄默,为什么……”
言缄默懊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不是,年年,对不起……”
我明明感受到他的反应……
此时此刻,他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亲了亲我的脸颊:“我暗暗对自己许过承诺,如没意外,不到领证的时刻,我不碰你。”
“啊?”他是个那么……传统的人啊。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些许我在国外待久了……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地说道:“我希望,将一个完完整整的你娶走。”
心里甜了又甜。
……
未眠之夜。
言缄默坐在电脑前,对面是贵族区的李茗奇和童瞳。
“你的意思是,死掉的人是西燃?”李茗奇目瞪口呆,“你确定你没有查错?”
在一旁的童瞳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对,那天晚上,他很反常地跟我说了一些话,大概是说对不起我、对不起年年之类的话,之后他派人将我软禁起来,偷走我的车钥匙,将我的车开走。那天废了我好大劲才从被软禁的地方跑出来。如果年年做出什么傻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之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他不必多说。
“这件事,藤年知道吗?”被李茗奇抱在腿上的童瞳怯怯地问道。
言缄默果断地摇摇头:“这件事,能瞒着年年多久,就瞒下去,我怕她受不住这么多重的打击。”
“缄默,你想好啊,事情瞒不了多久的,她迟早知道,藤年受的苦够多了,我们大家要好好保护她。”
“奇,这你不用多说,贵族区的各位都一样,我们所珍视的人,会倾尽全力去守护。”
半夜口渴难耐,我被自己的咳嗽闹醒,从床上坐起来。
卧室的房门没有关上,瞥见书房里的灯开着,适应了一会儿光线的亮度,我下地。
“缄默……”才开口,就又是一阵咳嗽。
揉了揉眼睛,确定言缄默的确坐在电脑前。
我清了清嗓子:“你怎么还没睡啊?”现在都几点了?
他难过地搓了搓太阳穴,见状,我走上前,站在他面前,替他按摩额头。
“这样好些了吗?”
“嗯……”
他闭着双眼,眉头皱着,将我抱到膝上,双臂紧紧地箍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将我当成了心爱的抱抱熊。
我淡淡地笑了笑,回头问:“你怎么了?”
他摇头,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仿佛生怕一转念就失去我那样。
“年年,请你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因为我就在你身边……”
是不是每到深夜,人的多愁善感就会被放大化?
今夜的言缄默是怎么了?
三月天,冬季的影子似乎还没走全,我起身,正对着他,坐回到他腿上,缩在言缄默怀里,打着颤。
“好冷啊!”借机更加贴紧他,从他身上汲取更多更多的热量和温暖。
“傻瓜,也不知道在睡衣外面披件外套,当然冷了。”言缄默边温和地教训着我,边抱起我,朝卧室走去,“对不起呀,我吵醒你了吧,现在赶紧和我回去睡觉吧。”
“不是。”我忙说道,“我好口渴。”
言缄默神色一换,笑得不怀好意:“饥渴的渴?”
臂力极好,单手抱着我,另一只手去解开睡衣的口子,露出大半片迷人的胸膛,朝我抬了抬下巴。
“吸血吧,少女。”
晕倒!
“你这幼稚鬼!”
“幼稚鬼还那么爱我,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前些日没了我像一具空壳的是谁?”
言缄默啊言缄默,我怎么觉得你的脸皮厚得胡子都快钻不破了?
我通红着脸,笑骂他:“自恋狂!”
他把我放到床上,欺身而下,看来,比演技的时候到了,我装作一个遭遇土匪的小少女,双手抱胸。
“你要干嘛,别过来啊!”
“你不愿意当吸血的那位?我可是想当一回吸血鬼啊。”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脖子、锁骨处流连,惊得我阵阵鸡皮疙瘩。
他笑得那叫一个邪魅狂狷。
奥斯卡影帝非他莫属。
我演不下去了:“喂,你不会真的要咬破我的脖子吧?”
“我怎么舍得呢?”
松了口气。
“不过,偶尔留点纪念品,也是不错的。”
一记清脆的吮吸之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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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死的人是西燃
我紧张地抓着他的双肩。
“干嘛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搞得好像是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他轻敲我的额头,替我盖上杯子,掖好。
“不就是送你个吻痕嘛。”
哦,吻痕而已。
什么,吻痕?
“言缄默,你——”
爱得放不开手,恋得离不开人。
怎么感觉他变得越来越坏呢?
躺在床上,重新酝酿睡意。
待言缄默拿着一杯温水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又几乎睡着了,他轻轻将我托起来,杯沿贴到唇,我就双手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喝着水,把一整杯水喝掉四分之三,最后四分之一被言缄默解决。
他随手将杯子摆放在床头,掀开被子,风就灌进被窝中。
“好冷好冷!”我抖得像筛糠似的。
“有我就不冷了。”
待他收紧被子,抱着我的时候,温暖瞬间回归。
我回抱他,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继续睡大觉。
……
早晨七点,遮光窗帘把整个房间的光线都挡在户外,若不是床头的闹钟响起,还以为外边天没亮。
睡眼模糊中,见言缄默起身摁停闹钟。
我困得不行,起不来。
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嗯……”难受地缩在被子里。
言缄默不得不起床:“我要回公司,你早上没课,睡到中午也无妨,中午我也没法回来,我先把饭做好,你想吃了,就从冰箱里拿出来热一热,乖乖等我晚上回来。”
我抓住他的手,从被窝中探出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早上不想说话,就这么眼神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的大手贴住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我纯粹是想他多陪我一点……
“年年,听话,再睡会儿吧。”
他目光柔和似水,不开灯,不拉窗帘,摸黑着到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捧着我的脸,在脸颊上印上一个吻,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十点多近十一点的时候,我终于离开封印我多时的床榻。
草草解决了一顿饭之后,换上一条淡蓝色连衣裙,披着白色昵大衣,准备去曼家看看曼旬年。
当然,是趁外婆不在的时候。
上次被她打了,我的心情很复杂,怎么说呢,第一次被那么亲近的人打,长那么大,爸爸妈妈,姑姑奶奶都没有打过我。
不知是不是我小气,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可就在我拉上衣柜门的时候,我听见楼下有什么动静。
就我一个人在家啊。
不会遭贼了吧?
现在的小偷都那么猖狂,大白天来偷盗?
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该不该即可报警。
壮着胆子,我挪到楼梯口朝下探望。
一个西装革履,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目光很犀利,像两把钢刀。
呵,老熟人,西燃的爸爸——西奎。
来者不善。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而且还那么光明正大地闯进来,不觉得过分吗?
反正,他这个人做事从来都那么横行。
对西燃是如此,对我们这些外、人,肯定会变本加厉。
我努力按捺怦怦直跳的心,走下楼去。
换上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西总,什么风把您直接吹进了我家啊?”
台风、飓风、还是龙卷风?难不成快递来的?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我承认我不经大脑了。
眼前的西奎,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一样,往日与我对抗的神采奕奕、意气风发,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