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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两个?”坐在一旁喝早茶的阎封不解地问。
父亲有两个儿子、一个媳妇、一个外孙女,如果再加上柳甜爱就有五个人才对。
☆、268 不待见的人来拜年
阎正谋当时板着脸没有回答,等到柳情三人到的时候,柳情叫他伯伯跟他问好时,他很严肃地说道:“你孩子都怀了,怎么还叫我伯伯。”
柳情怔住,随即一边紧紧揣紧阎戈的手,一边略带着激动地唤道:“爸、爸……”
她只是结巴,不是重音。
可是这已经让阎正谋很开心了,他将两个大红包都给了柳情。
除了搂着老婆的阎戈,比谁都不开心。
“爷爷,你怎么把两个红包都给了小舅妈,我的呢?”阎颜最小,第一个抗议。
阎封也笑道:“对,我也不服气。”
“小情是刚进我们阎家门,我当然要给她包个红包,你们都这么大了,还要什么红包!”
“可是我才八岁!”阎颜恨恨道,“我还小呢,我要红包。”
“你小舅妈肚子里的宝宝一岁都没有,你说红包给你还是给弟弟?唔,也可能是妹妹!”
所以两个红包是给柳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其他人都没份?
这也太偏心了吧!
阎颜瞅瞅柳情突起的肚子,然后缴着手指,闷闷地回道:“给弟弟!”
等弟弟或者妹妹出来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们,将来要孝敬她这个姐姐,才不枉费她今天的退让。
阎封比阎颜还无奈:“爸,你这样真的好吗?”
“有种你也赶紧娶媳妇去,少在这吵吵。”
阎封被噎住,然后摇头苦笑,柳甜爱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阎正谋可没理他,他这个儿子从来不会因为腿瘸而感伤,他只关心着柳情——肚子里的孩子:“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坐啊,我让人给你端点早点过来,你先吃点,然后我们就一起去给人拜年。那个……甜爱,你也坐,傻站着做什么。”
柳甜爱怔了下,随即低着头应好,没再像之前那样像个刺猬一样乱扎人。
大厅分为里和外两部分,里头有两扇很高很宽的落地上,而靠着落地窗的地方有类似矮榻设计,“矮榻”上放着矮桌,人可以坐在矮塌上,东西可以放在矮桌上,休闲时不想去餐厅吃饭,在这里也挺好,可以从落地窗看着外面的风景。
阎封就是坐在那吃的早茶。
阎戈一边扶着喜滋滋拿到两个大红包的柳情坐下,听到老爷子又提拜年的事,便不赞同地说道:“我们不去。”
“去给人拜年可以沾点喜庆,带来福气,你小子懂什么。”阎正谋严声教育,“这可是你们爷爷说的。”
阎戈冷笑:“你是想把你未出生的孙子带去跟那几位叔叔显摆吧?”
阎正谋老脸一红:“臭小子,你……”
柳情眼睛弯弯地看着阎家父子,两人近来的关系有所长进,不再像之前那样,只会“互相尊敬”,阎正谋一直因为心里的内疚,阎戈也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看着总不那么亲近。
现在倒真像一对父子,虽然阎戈还是对他很不客气的样子。
这样真好不是吗,妹妹坐在她身边,想碰她肚子又不太敢,不停得问她几个月了,一副急着当姨妈的期待模样。
快要结婚的老公护在她另一边,和公公因为要不要去给人家拜年而据理力争,阎颜偷偷吃着糖果,然后被陈妈说教的时候,她就把糖递到她跟前说是给弟弟吃,把所有人都给逗乐。
至于大哥,他看似安安静静吃着他的早茶,实际上偶尔插了两句嘴,都能挑得阎戈父子的战火燃得更旺。
这样真好不是吗,是她前半生都没能体会到的家乐融融的感觉,虽然母亲没能在身边是目前最大的遗憾。
她无法抗拒人为的命运将她推往罪恶深渊,每天都在恐惧着,什么时候就会被推到悬崖边不得不往下跳,可她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守护着她的这些人。
她多么想留住这一刻大家都在身边的美好!
特别是阎戈,如果这是他们最后一段幸福的时光,她希望……
一个冲进来禀告的仆人打断了柳情又开始游散的思绪。
“王家的人说是来拜年,要让他们进来吗?”
这下好了,他们还没决定要不要去拜年,有人先来了,还一大早的,生怕阎家人都跑了似得。
阎正谋想了想,毕竟是这么多亲戚中,较有走动的一家远亲,而且大过年的,拒而不见也不像话,于是就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柳情侧头看了看阎戈,阎戈则趁机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将她的手拿过来把玩。
“我要吃东西!”
“没事,我喂你。”他真的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汤匙,舀了一汤勺白粥举到柳情嘴边。
柳情很无奈,只得张口吞下,再吞下阎戈舀过来的小菜。
当王家父女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恩恩爱爱的一幕,简直闪瞎了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王家家主王全还好一点,在他的心里,家大业大权大的阎家,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就“宠”一个宠物嘛,这有什么。
是的,在他眼里,柳情就只是阎戈的宠物而已,腻了就该扔掉。
但他女儿可就不这么想了,王珍育原本是带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来的,前段时间,听说阎戈很久没回跟柳情一起住的别墅,听说他们俩感情又不和了,和柳甜心失踪那会一样的相处模式。
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可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她几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
“表姐夫,新年好啊!”王全一来,就谄笑着递了个大红包过去,“这是给阎颜小侄女的。”
阎颜听到自己名字眼睛亮了一下,可是一看到是王全给的,又悻悻然地继续偷偷藏她的糖果。
她也是有品味的好嘛,不是谁的红包都収的好嘛,讨厌的小舅妈居然都不好好珍惜!
阎正谋让一旁的仆人接过去,然后淡淡地回道:“一大早就过来,辛苦了。”
“不会不会,我们两家亲,就该一大早来。珍育,还愣着什么,怎么不叫人呐。”王全瞪了一眼不懂事的女儿,平时见着也挺机灵,怎么今儿就傻了。
王珍育赶紧将嫉恨的目光从柳情身上收回,恭顺地朝阎正谋唤道:“表姑丈,阎封表哥,新年好。”
然后再次看向阎戈两人,别扭地喊道:“二表哥新年好。”
难得的,阎戈居然给她一个微笑,但却是为了:“这是你表嫂。”
他指着柳情,“好心”地为王珍育介绍:“我们年后结婚,你们到时候来捧个场!”
“结婚?”最先惊呼的不是王珍育,而是王全,哪怕阎戈和“柳甜心”订婚是众所周知的,可因为跟着黑家混过,所以王全是清楚黑门的规矩,继承人选择伴侣都是珍而重之,所以他一直以为他和柳家大小姐不过是为了利益,暂时的合作而已,不会真的结婚。
他还一直鼓励女儿一定要得到阎戈,只要能做成阎戈的妻子,那么王家又怎会居于柳家之下!
可现在,阎戈居然真的要跟柳大小姐结婚了?
王珍育是见过阎戈对柳情求婚的,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可不意外不代表听到阎戈的宣布后,她不心痛。
“怎么?表舅是有意见?”阎戈挑眉,轻声问着。
他从未开口叫过王全表舅,当他真这么喊的时候,王全生生打了个寒颤:“不不不,怎么会,小戈喜欢就好,呵呵呵,我到时候一定到,一定到。”
“那……表妹呢?”阎戈那天生凶气的眼睛转向了王珍育。
“……我也会去的。”
“那最好了。”阎戈笑笑,没再理会这对父女,转而对柳情说道,“再吃点,吃这么点怎么行。”
在王牌酒吧的时候,王珍育居然让人对柳情做那种事,还想摄影,别说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好比争地盘你怎么使用阴谋诡计都没事,可叫人lun人家的妻女,本就是让人不耻的事情。
祸不及妻女,这是江湖规矩。
就算没有这点规矩,敢动他的柳情,本就触犯了他的底线,王家最近只是遇到麻烦,生意越来越差外,没让他们就此覆灭,已经是他大发善心了。
事实上,王家父女就是为了拯救濒临毁灭的家族,才一大早过来拜年的,要是别的日子,阎正谋和阎戈都是捉不到影的,阎正谋常年在国外的时间比国内多,而阎戈来无影去无踪是谁都知道的。
只有一个阎封一直守在阎宅,可他总是以残废之躯,不便见客为由,将所有他不爽见的人都拒之门外。
偏谁敢说句不是?
人家确实坐在轮椅上十几年了啊!
王全暗怪自己女儿没用,然后自己笑着继续对阎正谋说道:“表姐夫啊,最近我买了一块地,不管是地段还是发展前景都非常好,到时候绝对可以大赚,表姐夫最近不是也想开发这一块吗,要不我们兄弟俩合作?我让表姐夫占大头,怎么样?”
“这大过年的,”已经吃饱了的阎封,优雅地擦擦嘴,“还是别说这些工作上的事,扫兴。”
☆、269 杜绝一切祸源
“对啊对啊。”阎颜得到阎封的指示,忙接洽着,还跑到阎正谋身边推推他,“爷爷,你不是要带我出去玩嘛,我们快走吧!”
阎正谋拍拍阎颜的小脑袋,然后略有点无奈地对王全说道:“你看看,这孩子就是闹腾。”
“有孙女闹腾是好事,你看我这儿子女儿到现在都没给我生个孙子孙女的。”王全假装不懂阎正谋的意思,继续闲聊着,甚至说道,“我这做爸爸的也没办法,你看我这女儿吧,从小就只盯着小戈,到现在都还想着做小戈的新娘呢。诶,我记得小时候,不是还玩过家家嘛,当时小戈就做了珍育的新郎了吧?哎呀,转眼间就这么大了,时间过得还真快!”
阎家人:“……”
这段话里都特码包含了几个意思?
阎家人是天生的影帝,无论内心因为这段话骂了几遍娘,面上依然是板着脸的板着脸,浅笑的浅笑,喂老婆的继续喂老婆。
阎颜还小,无法理解王全这话里包含了多深的恶意。
柳情倒是眯起看向了阎戈,可阎戈无动于衷地将汤匙举到她嘴边:“乖,再吃一口!”
柳情:“……”
唯一一个发作的,反而是柳甜爱:“人家都要结婚了还想着做人家的新娘,能不能要点脸?”
“你怎么说话的。”王全横着嘴脸骂过去,“小小年纪说话就这么难听,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十七八岁不知道好好读书只知道爬上男人的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女儿不要脸!”
“王全!”
这是柳情第一次看到阎封冷下脸来:“说话,请注意分寸。”
温润的谪仙生气时,那气压可不是盖的,哪怕他是坐在轮椅上的。
柳甜爱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咽下那气。
王全则马上擦了擦汗:“我,我这不是一时气愤嘛,这好好的聊下天,说说孩子小时候的事,谁知道这柳二小姐就……我也是为了我女儿抱不平嘛。”
“那我也得为我抱不平了,”阎戈让下人把柳情不吃的早点収下去,一边淡淡地说道,“小时候和你女儿办家家酒的,好像是你自己的儿子,‘娶’了你女儿的,也是你儿子,我觉得表叔应该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他们,兄妹好像是……不能结婚的!”
王全脸色白了白,王珍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没想到阎戈会直接“澄清”,将她的脸面直接往地上踩。
可她也不想想,是谁先说的这些事,是谁想要挑起阎戈夫妇的矛盾,是谁先用心险恶?
“其实,我不介意阎戈纳个小妾的。”一直被阎戈喂饭没机会开口的柳情,总算也可以过一把嘴瘾了,包括王牌酒吧那次,王珍育已经算计了她许多次了,她因为老有别的事,没办法参与报仇的行列中。
她可是记仇的,怎么可能老是由别人来攻击自己?
她嘴角微勾:“不过妾好像是很没地位的,首先你可能独守空房,就算有幸有个孩子,正房不允许你的孩子就保不住,对了,你还得像个丫鬟一样伺候正房,早晚请安,晚上还得给她倒洗脚水给她洗脚,正房一个不满意,就可以让人扇你嘴巴,啪啦啪啦响的那种,啧啧,真惨。”
王珍育嘴角抽了抽:“我……”
“当然,你可以努力争宠,那什么狐媚子的手段都使出来,不过我家阎戈是不准休妻的,所以……”
柳情单手托腮,看着王珍育的眼睛里,竟有着统领后宫般的气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正要本宫还在,你就永远只是个妾!”(ˉ▽ ̄~)
说到这,柳情转而对阎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