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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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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只眼睛瞅见我手巧了?!! 
  于是我就把那匹布赏给了长歌,三日之后长歌穿着光鲜亮丽的红色衣衫出门去,大家都以为跟了我之后就能吃好穿好找个好婆家。于是众多婢女主动要求来服侍我。 
  我觉得这事儿不好麻烦远城,就将肥的流油的鹿肉塞给她们。她们一个个吃得腻死便悻悻的离开了。 
  长歌穿着衣衫出去得瑟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也显得很难过。她的难过从一定意义上来说缓解了我的难过,于是我很开心地问她,“怎么了?” 
  “她们都认为我嫁人了……” 
  “诶,是时候了,我给你寻个好婆家吧?”我的表现很兴奋。 
  长歌白了我一眼,沉思了一会儿:“你穿着大红的衣衫在外边游荡的时候难道没有人认为你嫁人了?” 
  我:“……” 
  “说起来你不是正和封王怄气来的么,怎么这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不好麻烦他?”长歌摆弄着袖口,问我。 
  我一想,也对。我应该把这堆婢女全部都推给他来解决。但转念一想,不对。他万一把这些婢女都安排来看着我……我岂不是永无出门之日了?! 
  我又被闷在寝宫里半个多月,十五那天夜里,他连拖带抓的把我扯到屋顶上午看星星。其时我非常的累,困得几乎睁不开眼。 
  然后我很生气地嘟哝:“你除了看星星还有别的事能找我么!” 
  “你想我除了看星星还找你做什么事?”他抿嘴朝我笑,眼底一阵不知名的笑意,让我感觉毛骨悚然。 
  我觉得情况不妙,连忙开口打算转移话题,“我不喜欢看星星。” 
  “那你想让我找你做什么事?”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觉得……我今晚过得不安稳。 
  “我们看月亮吧……”我伸手比划,“你看今晚月亮这么圆。” 
  他顺着我的手望去,愣了一会儿,转过来,对我说:“那是乌云。” 
  我也认真地望天上望去——次奥为什么啊!为什么啊!都说十五的月亮圆又圆!你个乌云出来捣什么乱!!                    
作者有话要说:  

  ☆、'下'

  
  “你累不累?”他半揽着我的肩,似笑非笑道。 
  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这么问。刚才我不会太困了被他做了什么吧?但是想想,我也没有困到这种地步。还有就是……是不是我累了就可以下去睡觉了!太好了,终于可以摆脱这窘迫的气氛了。我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累!” 
  “我也累了,我们下去睡觉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他就很利索地抱着我从屋檐上边跳下来,翻身一跃,就将我扑到了帐中。 
  累了也该我一个人睡啊,他说我们一起睡是怎么回事。
  他站起来掀了掀被子,然后一脸温柔地望着我。 
  我说:“做甚么……” 
  “躺进去。”他笑着将被子又掀开一点。 
  我默默的躺进去,然后抬起头望他一眼,“好了我一定很快就睡,你可以走了。” 
  “这里是……我的寝宫。”他顿了顿。 
  “啊……”我很诧异,“我以为你送给我了。而且你跟我一个弱女子抢什么寝宫啊你说对吧?” 
  他自顾自的也躺进来,笑道:“看不出来你哪里弱了。” 
  “我真的弱……”我往墙角缩了一缩,他靠过来一点,我又往墙角缩了一缩,他又…… 
  他把我揽在怀里,像抱着一只狗熊。不得不说,在吃了许久他送来诸多美食的情况下,现今的我已经不比当年轻盈。他的睫毛长长的映在脸上,看上去像是快要睡着了。 
  我觉得他实际上是想要抱着一只狗熊睡吧。然后我戳了戳他的脸,把几月前绣的红色狗熊递到他面前,“不然……你抱着它睡?” 
  他睁开眼看了看帕上的狗熊,又看了看我,然后戳了戳我的脸,“还是你吧。”然后他又闭上眼睛去睡了。 
  一个人也是睡两个人也是睡。既然他都不怕他睡着了我对他做些什么,那我还怕他在我睡着了之后对我做些什么不成?
  我像是给自己壮胆,长吁了一口气就闭上眼睛。发现睡不着,于是开始数羊。 
  我大概是数到了第七千九百八十多只羊的时候,才昏昏沉沉有了些睡意,然后脑子迷糊着往他怀里贴了贴。毕竟刚才往墙角挪太多了,那里没有被子。寒风打在身上还是有些凉意,所以我又往他怀里贴了贴,伸出手把被子往脸上拽一拽。 
  这一觉睡得很暖和。 
  半夜醒来也是因为觉得有些冷,迷迷糊糊微睁开眼睛四下稍微看了看,发现被子褪了去。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闭着眼把被子再往上拽一拽。 
  次奥谁阻止我拽被子了!怎么拽不上来!次奥谁把我衣衫给褪了! 
  甚…… 
  我仿佛收到了惊吓,一个激灵猛地清醒了。看见远城一脸无措地望着我,默默的帮我把衣服遮好。 
  我突然感觉眼眶酸酸的。他把我关在寝宫里面这么久算什么呢。偶尔过来看我不是找我看星星就是找我看星星。能不能看一次月亮啊。 
  然后眼泪吧嗒吧嗒就滴到红色的绮罗枕头上,晕开一片深色。他如果只是不想一个人高高在上,一定要个帝后相陪,青楼中女子那样多,无论哪一个,都会绞尽心思取悦他,他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然而他选择我……也许只是我的眉眼和先后那样相像。他把我的脸贴到他的怀里,一言不发,深如潭水的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琢磨着哭得差不多了吧。就伸手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很严肃地望着他。 
  他想了想,说“你是不是介意这场圆房来得太迟了。” 
  滚开吧!!老子才不是中原青楼里那个李师师!!还介意圆房来得太迟了!!信不信我休了你一个人回到深山老林里去得瑟啊!! 
  这场变故是不是太快了。我也这么想的。当然不是指圆房。他突然就变成这么一副不知所措的少年青涩模样,让习惯了被他戏弄的我很不习惯。 
  “你还我……”我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很严肃的对他说。 
  “你要什么。” 
  “你给我咬一下。” 
  “一下怎么够……”
  翌日我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才是东方的天微白,连橙黄的太阳一角都未曾看见。远城已经离开了。我伸手向身侧的被褥里探一探,还有他呼吸的温热。 
  这算什么呢。好像他的母亲不许,他已有的妻子不许,他偷偷跑出来同我幽会,然后又偷偷的跑回去。可是,我没听说他母亲还在世,而他,除了我之外,还有什么妻子?
  “你昨晚对封王做了什么啊,他方才是捂着肩走出去的。”长歌窃笑着推门进来。 
  “啊……”我想着这事改怎么说,“估摸着我昨晚梦见好吃的就把他咬了。” 
  长歌一副失落的模样。她希望我昨晚对远城做了甚啊…… 
  总之从此以后的一个星期,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远城。我琢磨着李师师卖了她的一夜还能值个千金百金的。远城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是怎么回事。 
  此后知道了真相的长歌怅怅然安慰我:知足吧,我估摸着是封王将他肩膀的一夜卖给你了。 
  我托腮思索了一会儿:“哦?那我也没给他多少金啊。” 
  长歌也就好几天没有理我。几日之后的一个傍晚,大雨倾盆而落。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长歌匆匆跑进殿来。衣衫湿漉漉的,头发散乱。 
  我有些焦急,问她:“这是怎么了?” 
  “严琛这次来北荒,是中原王室让他带了一个旨意来。”长歌吁吁喘着气。 
  我很好奇,“什么旨意?” 
  “中原有个公主,要嫁到这里。”她抬起头看我一眼,“你说中原的公主嫁过来,远城定然是要娶她做正。而你……” 
  “没事儿。我嫁给他的时候也没觉得我们能长久。门不当户不对的,他能对我至此,已然是很好了。”我笑着应长歌,从软榻上起身,将她扶起来。 
  虽然我听到这件事心底还是有些难免的波澜。但是想到我应当是贤良的,还是大度的笑一笑打算成全了这一桩好事。后来一想,既然我这个妻子当不了多久了,贤良是干什么用的啊。 
  因着那一夜受到了的惊吓挺大,对于远城要娶中原的公主这一件事,我表现得很平静。 
  果不其然,不出三日。外边便传进来远城要亲自去中原将那公主接回来的消息。预计是在月末起身。估摸着是为了要讨好中原的王室,在他起身前几日,还不忘将我发落到监牢里去。想来他还是念着旧日的情分,给了我一间宽敞的牢房。没有像其他那样十几个人堆一间。 
  和我一起关进来的,还有长歌。关于这件事,我挺对不起她的。她什么错也没有犯,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对于我的愧疚,长歌如是说,“你分明也是什么错也没犯。” 
  我答她,“我是错了。我若是不曾嫁给他,现在就不至于落得如此。也许我还能挂在树枝上惬意的睡个午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蓦地落下泪来。落在枯黄的长草上,有嗒嗒的声响。 
  我是不知如何安慰她的,毕竟,我连自己都不知如何安慰。也许我只要觉得远城会回来,他不会娶中原的公主便好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夜半入睡之时,她颤颤着同我说她冷。我便将额头递过去,发觉她浑身是泠泠的冷汗。我很着急。毕竟入宫多日,现今我身边的,唯独她一人。 
  我张望四方,土墙几尺高出有一扇未闭的窗。皎白的月光从外边落进来。我凝眸细细打量了一番,觉得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 
  我想了想,今夜恰巧是远城动身去中原的时候。我们可以看星星,看月亮。却唯独,看不见彼此。
  长歌的面颊上冷汗直流。我确定了守着监狱的士卒离开了的情况下一跃而上,从那个窗口上溜了出去。因着旧时在林子里翩跹惯了,这一跃与我,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寻了一处草丛,隐蔽起来。探了探长歌的呼吸与脉搏。几年前我在林子里风餐露宿时也染过这种病。依着吃草药,各色都试一试也就从死亡边上挣扎了回来。现在我总不能让长歌,这般一个在宫中娇生惯养的女子去一种一种试草药。 
  鉴于北荒的医生连腹泻的症状以及治疗都不了解的情况,我实在是不敢带着长歌去寻医生。也许我可以去找严琛。但是他是中原人,他同远城是一伙的。 
  我想他不仅仅不治长歌的病,还会将我们逃狱的事情告到远城那里去。 
  我在心下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去山野中寻几味草药,自己先试一试。我将长歌扶到背上,她的汗直愣愣滴到我的领口里,冰凉的。她身子软趴趴的,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接连尝了几味我以前认识的,都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自然,似乎对于长歌这种病状也没有什么效果。又连行了几里的山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只好按着印象煮了几味给长歌灌下去。她的冷汗越冒越多。我估摸着寒气发散出来,差不多就好了。只是她身子虚弱,难保不会热魇缠身,也许一会儿会烧得更厉害。 
  我便将她放在原地,打算再去寻寻有没有什么别的。正欲起身,她伸手拽了拽我的一角,张着口似乎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神色慌张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很快就回来。” 
  从前我可以对远城撒娇,可以和长歌嬉闹。从前的从前,我是一个人在山林里,天不怕地不怕。而现在,我回到山林里,我手里还握着长歌的性命。原来一个人想要坚强,是这样的容易。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有自卫的本能。 
  夜色昏暗,山林里笼罩着浓浓的黑雾。我壮着胆子继续前行。不出几步,看到峭壁山开着一簇白色的小花。 
  我便折了段树枝,屈了屈,很顺利的将那簇小花取下来。 
  放到唇齿间嚼了几下。一股苦涩从舌尖蔓延开来。随即眼前一黑—— 
  如果我死了。那么他们的死活,也就与我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

  
  这个梦真是特别的绵长。 
  醒时我侧卧在一辆马车上,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是吱呀吱呀地响。偶尔还碰上两个石块,磕得我脑袋疼。绮罗锦绣的枕头里还是香香的干花的味道。 
  我伸手揉了揉脑袋,坐起来。这才发现我面前有个人。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第二眼就看出来。这个翩翩然的男子,他的名字叫严琛。我心下一叹,觉得我们真是有缘。他抢了我的夫君,我给他下过泻药。 
  他摇了摇手中两面空白的折扇,很是风流地用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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