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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府上大恩,信阳无以为报,此次离去,不知何时再有南来的机会,此生怕是无以为报了。”
萧老夫人道:“那将军为何要离去,难道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如果将军不中意这门亲事,没关系的,就当老身从未提起如何?”
信阳苦笑道:“老夫人多虑了,信阳在此时日太久,北方的事情也耽搁太多,如今已然无法再等下去了,那里还有我的亲人和朋友,他们也需要我了啊。”
老夫人道;“将军乃是我汉人苗裔,为何要去北国那个胡人遍地的地方受罪呢,留下来吧,老身将含玉许配与你,就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信阳道:“老夫人美意,信阳在此谢过,然而,信阳身上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大事,请老夫人允我辞行吧。”
老夫人道:“既然将军去意已决,老身就不多言了。还请将军在府上多住两日,老身这就吩咐下面为将军打点行装,还望将军勿要推辞。”
信阳恭手道:“既然如此,多谢老夫人。信阳告辞。”
等到信阳离开,含玉从偏厅进了正堂,望着信阳离开的背影,眼里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老夫人叹气道;“我可怜的闺女,既然无缘,就放下吧,他终究要伸展他的大志,这里只是一湾浅水,容不下他这条蛟龙。听为娘的吧,找个平凡人就好,嫁给这样的英雄,注定会独守空闺的。”
含玉留着泪水,脑子里只想着他马上要离去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相见了,娘的话是一句没听进去。忽然,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冲出正堂,往自己的闺房跑去,老夫人在身后大声的喊:“玉儿!玉儿!”
身边的女婢刚想去追小姐,老夫人道:“算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相信她会想明白的。”
回到自己的房内,将伺候的女婢都赶了出去,含玉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断人肝肠,让门外伺候的女婢都不禁暗暗擦着眼角。
信阳听到含玉的哭声,来到了含玉的门外,用手制止了女婢们的见礼,示意她们不要说话。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哭声,信阳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啥。重重的叹了口气,就那样背着手站在门外,隔着门,默默的陪着她。
含玉终于哭累了,她站了起来,用手帕擦干了眼泪,身子不住的抽抽,看到阳光经过某个人身上投射在窗外的那个身影,心里划过了一丝甜蜜,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两个人隔着门静静的站着。
听到里面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信阳举起了手准备敲门,门内含玉看到他将要叩门的动作,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心里胡思乱想了起来。他要是敲门的话,我要不要让他进来,这可是我的闺房啊。要是不让进的话,自己又舍不得,一时心思完全凌乱了。
信阳的手刚要碰到门框,又停了下来,顿了许久,终究没能敲下去,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听到外面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含玉心里满满的失望,他终究还是没能敲响自己的房门。自己在他心里终究还是没有他心中的那个女人重要。自己拥有世间女人梦寐以求的身姿和容貌,奈何,在他这里完全起不到一点作用,含玉不禁自怨自艾。心中好生难过,忍不住又低声啜泣了起来。
信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虽然自己一直告诫自己,自己只能娶小怜,这颗心不能分给任何人,它只能完完整整的属于小怜,可是那种镌刻在心上的感觉骗不了人,脑子也经常出现含玉那含羞带笑的脸庞。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喜欢上了含玉,这一刻,他的心里满怀对小怜的歉疚,以及自己对自己的深深自责。这种内心纠结的时刻,他只想深深的大醉一场,好让自己获得暂时的松快。
坐在院子的石桌上,伴着黄昏下的落日,信阳举杯向北,就着愧疚和惆怅一杯又一杯自饮自酌,一边喝一遍念叨着小怜的名字。当日头完全隐没在西边黑暗的天幕中后,他已经酩酊大醉。左手抱着酒坛子,右手举剑,在院子里摇摇晃晃的练起了剑来。
当丫鬟急匆匆的将这事报到含玉那里的时候,她已经更衣准备就寝,听到这个消息,大惊,来不及更换衣袍,披上一件外袍就匆匆赶去信阳的院子。
等她赶到的时候,信阳已经躺在了地上,嘴里犹自在念叨着小怜的名字,含玉听着大为心酸,他在这样的时候都还是念念不忘他的小怜,自己却永远走不进他的心上。
吩咐了丫鬟一声,两个人动手将信阳从地上扶了起来,丫鬟说道:“小姐,还是去叫家丁来吧,这样对你的声誉不好。”
含玉道:“不行,这事别闹得人尽皆知,你我将他扶回去就好,别让外人知道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丫鬟还是闭上了嘴,不再言语。两个人累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将信阳扶到了屋内的床上。顾不上休息,含玉又亲自去打来了热水,用热毛巾擦拭信阳额头的汗珠和嘴角的残酒。丫鬟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轻声唤道:“小姐。”
婉儿看了她一眼,“你下去吧,把门带上,记住,不要让人知道我们来过这里。”
丫鬟犹豫的看着含玉,好半晌才点头道:“那小姐小心,奴婢下去了。”说完福了一礼,出门将门带上,离开了这个院子。
看着信阳微皱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如剑的眉毛,以及那通红的脸庞,含玉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喃喃道;“你真是我的冤家,既然老天将你带到了我的身边,为什么却又不让我得到你。”说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了下来,落到信阳的嘴唇上。睡梦中的信阳抿了抿嘴唇,好像尝到了这苦涩的味道,迷糊中右手将含玉抚摸他脸的手紧紧的握住。
手上传来的紧握感觉让含玉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她舍不得甩开他的手,梨花带笑,我见犹怜。可惜这一切,身在梦中的信阳是看不到了。
忽然,信阳手一使劲,把含玉带到了他的身上。含玉轻呼一声,披在身上的袍子滑落,穿着里衣就被信阳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还没来得及娇羞,信阳的嘴唇已经在她的脸上乱啄,啄到了嘴唇,紧紧的含住吮吸了起来。
初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含玉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自己心爱的人亲吻自己,这本是少女心中最美的梦,可是含玉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小怜,他一定是在睡梦中将自己当成了小怜。心里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算了,哪怕他把自己当成了小怜,自己也甘愿。
信阳此刻脑子里一片迷糊,亲着含玉的小嘴,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体内的欲望在酒精的刺激下越发的旺盛。虽然他脑海里不断的提示着身边的人是含玉,他不能如此,可是身体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而且他的身体对含玉并不感到排斥。
大脑在酒精的支配下,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紧抱含玉的双手也松开来,一个翻身,将含玉压在了身下,两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含玉胸膛上那令男人癫狂的敏感。
敏感地带被袭,含玉啊的一声轻呼,到了信阳耳中却变成了美人的□□,这让他的□□更盛。抓住含玉的睡袍,双手一用力,就将睡袍撕了开来,那映入眼帘的雪白肌肤和那美丽的隆起让他的喉咙剧烈的滚动。将胸丘上最后的一抹遮羞布撕掉,信阳将脸埋在了那美丽的雪白中,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含玉的悲伤,很快就被女儿的娇羞所掩盖,自己的心上人正在侵袭自己的处子身体,想要抗拒,可是她小小的力道,又怎能阻止信阳如火的欲望。推了半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可是信阳的脑袋还在埋在她的胸膛上,从未离开。她的双手抱住了信阳的脑袋,抚摸着他的头发。既然真实已经发生,给他也好,既然不能与他长相厮守,那就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这自己最爱的人吧。
伴随着含玉的一声痛呼,她知道,自己多年的童贞已经没了,被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在睡梦中就狠狠的夺了去,那撕裂的疼痛让含玉泪流成河,她要永远记住这难忘的一刻。既然他把自己当成了小怜,那自己就把自己当成小怜服侍他一晚吧。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剧烈震动,信阳咆哮了一声,身上的力气尽数散去,趴在含玉的身上。感受到了身下美人脸上的泪水,信阳的嘴唇轻轻的吻上了含玉的眼睛,嘴里轻轻的呼唤道:“含玉。”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含玉大惊,他知道是自己,他没有把自己当成小怜,他是喜欢自己的。心里瞬间就被巨大的喜悦感包围,身上的疼痛仿佛一瞬间尽去,她抱着信阳的脖子,泣声道;“你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信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心里对小怜的辜负和对含玉的愧疚让他痛苦万分。
含玉忍着初为人妇的疼痛,轻声的笑道:“你心里有我就好,我不奢求你忘掉小怜,更不会奢求将你独占,你在妾身的心中就该是无所畏惧的大英雄,这座小院,终究容不下你的气概和抱负,能将自己交给你这样的大英雄,妾身已经知足。今夜过后,你就回去吧,回到北国,去实现你的报复和梦想。”
信阳大惊,看着含玉的眼睛,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信阳道:“这如何使得,事到如今,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匆匆离去岂是大丈夫所为。”
含玉轻笑道:“君心里有我,妾身已经知足,自古美人乡就是英雄塚,妾身不想你的一腔抱负埋没在这江南的温柔中。北国那壮阔的河山才是你策马奔腾的战场,妾身等着你去完成自己的理想。请君牢记,无论多久,哪怕天长地久,妾身都会在这里等待郎君的归来。”
信阳将含玉紧紧的搂在怀里,轻声道:“得卿如此,夫复何求。我对不起小怜,更对不起你,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等我完成了心中的意愿,我就带小怜南来,来你这里,到时候你们要将我这个负心人如何处置,全凭你们决定。”
含玉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妾身是心甘情愿的,郎君心中深爱小怜,相信小怜也深爱着郎君,她定然不会责怪郎君的。”
信阳紧紧的拥着含玉,轻抚着她如丝般的秀发,他被这个美丽的女子感动了,美人恩重,让他如何消受。此生,定不相负。
☆、洞房花烛
离开余杭,信阳一路北上,过太湖,从建康渡江北归,日夜兼程。到达震泽之时,望着这片昔日他兵败被俘,而后在南国羁留两年岁月的地方,感慨万千。这是他统兵打仗的第一次大败,当初洛阳城下那么艰难的局势,他都坚持了下来,最后却在羸弱的南国人手里栽了跟头。看来先贤的话是对的啊,永远都不要小看你的对手,也许在你大意之时,对手就会给你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
解下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一口,将剩下的都倒进了震泽,以祭奠那些昔日帐下战死的亡灵。
祭奠完毕,信阳跨上了马背,朝着邺城赶去。分别两年,他对小怜的思念仿佛烈火灼烧,时刻煎熬着他的内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见到小怜,将那个日思夜想的小丫头搂在怀里肆意的爱怜。虽然他知道,此次回京,自己定会面临战败的惩罚,但是想到小怜在家中苦苦的等待了自己两年,来自朝廷的惩罚早已不放在他的心上。
风尘仆仆的赶到兰陵王府,看门的门房都没有认出他来,等到仔细看清了之后,大为惊讶,速速将他迎进了门。兰陵王得到下人的禀报,迎出大厅,兄弟俩默默的看着对方,心头的激动和喜悦已经涌到了脸上。
狠狠的拥抱了下,兰陵王狠狠地朝着信阳的肩膀擂了一拳,笑道:“好小子,终于回来了,为兄以为你在南国那安乐窝乐不思蜀了呢。”
信阳笑道:“大哥就别取笑我了,承蒙大哥派人搭救,信阳感激不尽。”
兰陵王笑道:“你我兄弟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夜狼回禀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在南国受到那么好的礼遇,看来萧思温还真有君子之风啊。”
信阳苦笑了下,问道:“大哥,此次战败,陛下对我是作何处置?”
兰陵王道:“当你战败的消息传来,陛下非常震怒,朝廷之内不少大臣都主张将你抄家灭族,幸赖段老将军和斛律老将军为你求情,说你能以自身性命,保住整支南征大军全师而还。加上你在洛阳之战的卫国之功,陛下也不宜处置过甚,以免寒了全军将士的心。为兄顺水推舟,替你说情。最后陛下也就对你从轻发落,等你回来让你戴罪立功呢。所以你还得去边城立功来洗掉你的战败之罪。”
信阳问道:“大哥可知小弟被贬去了哪里?”
兰陵王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想去哪里?”
信阳脱口而出:“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