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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醒花梦夕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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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混蛋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先进去把你手上的伤处理一下吧。”
  “我要解药啊。”
  “本王乏了,赶紧扶本王进屋休息吧……”
  “你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休息一天
  圣诞节晚上再来更新
  31
  31、第八回 点点知心 。。。
  作者有话要说:先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本周更新频率为这周六到下周四,每晚日更。
  ps:有亲在留言里问为毛没有男二或男配
  答案是,其实是有的,也快出来了,而且接下去的回忆卷就是这个男银主打,在花都卷上的后几章会登场亮相,也就是下周吧
  夕阳和星月交替之后,花寨的院子也安静了不少。
  左手撑着脑袋,右手伸直搁在桌面上,萤火斜倾着身子盯着桌子上的烛火扑闪着眼眸,而烛火的对面坐着面无表情的夕拾,烛火晃眼,一点星火一点桔光勾勒出倒退的记忆,对面那个男子明明刚才还躺在地上耍无赖来着,此刻又正经八百了起来,萤火有些搞不懂这家伙的脾性,如果说女人变脸就和变天一样,那眼前这家伙变脸的功力绝对在大部分女人之上,搁在江湖上来说,那这家伙必定是功力深不可测的前辈级人物。
  “嘶……”嘟着的嘴咧了开来,但是眉头却没皱一下。
  中了两枚梅花镖的手腕搁在桌子上,桌子对面的夕拾正手拿小刀小心翼翼地划开萤火手腕上的皮肉,刀尖沾血,刀锋沿着梅花镖的纹路一点一点划开,这样的疼痛就算是男人也未必能忍受的了,而萤火作为一个女子居然做到了不吭一声,只发出微乎其微的嘶嘶声,这点让夕拾佩服不已。
  “你很能忍呢。”
  萤火半挑嘴角,斜眼冷哼了一声。
  这点痛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在暗花流的杀手训练营里,若没有过人的耐力早就是死尸一具了,什么胆小软弱,在那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弱小怕死的人就算不被主上杀掉,也会被同在训练营的其他家伙所干掉。虽然那段人吃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但是偶尔想起,还是会觉得毛骨悚然,那种自己还生还的错觉感,时不时的仍会冒出来。
  前刻还在出神的眼睛,后一刻就眯紧了,看看手腕再看看夕拾手中的小刀,萤火怒瞪眼睛道:“你故意的?”
  被质问之后,夕拾也看看自己手中的小刀,刀锋确实划过了一点,鲜血沿着刀面滴到桌上,绽开了几朵大小不一的红花,夕拾平稳的眉头轻皱,感叹道:“啊,手滑了。”
  手滑了?敢情不是你自己的手就可以随便宰割啊。
  萤火眯紧眼睛,腮帮鼓起,鼓起一吹,吹得烛火扑扑摇曳。
  “你该不会是在借机报复我吧?”
  夕拾抿唇一笑,“确实是在惩罚你。”
  他用的是惩罚二字,而不是报复这个词,虽然两个字表达的情绪是一样的。
  萤火见势便要抽手。
  “你乱动的话搞不好本王手再一滑,就在上面戳出个大窟窿,试想下这么好看的手腕破了个大洞……”夕拾啧啧的摇头,一脸嫌弃的模样,后面的话还顺带留给萤火自己去想。
  “哈?”萤火张大着嘴,抽搐着嘴角,原来这混蛋不仅会骗人,还是记仇的小人,真悔恨当初为什么不一掌结果了他,或者潇洒的一走了之。
  叮,一枚梅花镖掉落在桌面,好看的梅花形状沾血之后显得娇艳欲滴,不过可惜作为暗器,实在不能称之为‘美好’。
  萤火捡起桌面的梅花镖,移到眼前仔细的看了很久,才狠狠地闷哼一声,道:“该死的怜倌双煞,下次我定要把你们钉成蜂窝。”想起被那扮舞姬倌人的双煞给偷袭了,萤火就气不打一处来。
  “去刺杀前难道都没摸清目标的底细吗?如果是的话,那就是自己活该。”夕拾不冷不热的嘲讽起萤火来。
  萤火一拍桌子,指着夕拾道:“换你去早死了好不好。”
  夕拾平静的面色下掠过一个念头,这个世间能让他亲自动手的人屈指可数,目前为止,他唯一想亲自动手解决的人也不过只一人而已。
  “要杀陶影照何必亲自动手呢。”夕拾的嗓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
  萤火歪着的脑袋斜了斜又正了回来,“对于仇人,亲手送他们去黄泉才是最快意的结果。”
  “你别忘了,陶影照是大都督之子,他爹手里可是握有三十万重兵的,而且,经过你这一次不成功的刺杀,下一次前去刺杀想必更难。”
  “你是想让我放弃?”
  叮,第二枚梅花镖被剜出。
  夕拾搁下小刀,边给萤火上药边说道:“可以换个方法。”
  夕拾狡黠的眸子里似乎深蕴着什么隐约之语。
  “什么方法?”
  一圈一圈的白色纱布缠裹上手腕,动作又轻又柔,半点舍不得弄疼那鲜血淋漓的皓腕。
  “你难道忘了本王是什么人了?”夕拾低哑冷清的嗓音传来。
  萤火双眼一阵波动,散落在心间的话却不成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要帮自己报仇,还是说可以借助他的身份势力来达到复仇的目的。
  “你不是说此次前来花都全为天香引,除此之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吗?”萤火小心的开口,她很怕自己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既然,你舍不得杀本王又舍不得离开本王,那么只有倚赖本王了。”他的声音凉凉的,凉薄的潇洒而随意,甚至还带着些许对萤火无法狠心痛下杀手或者决绝离开的调侃意味,可这份调侃在萤火听来更像一份承诺,就好像那晚在船上,她说要帮他的承诺一样。
  是啊,既然下不了手杀他,又无法彻底摆脱他离去,那么何不试着放下戒心去信任他一点呢。就好比自己那晚不知是醉言还是真言的承诺。
  良久,唇齿间呼出的轻微气息把烛火吹拂去了另一个方向,也把萤火喉间溢出的细微嗓音传递到了另一个人的耳际,“可以吗?”
  另一个人唇齿间呼出的气息又把烛火吹了回来,烛火摇曳间,萤火只听夕拾以同样的音调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
  萤火皱了皱眉头,默默点头道:“那,好吧。”
  这几个字在夕拾看来似乎费了萤火很大的气力和决心。
  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往往就在毫厘间产生,而要让一个人信任你,必须要花很长的时间和心思。
  在经过一次又一次试探和逃离之后,她终于开始信任他了,这让他无比满足。
  白纱缠绕上大半截手腕,那一片带血的皮肉被彻底掩藏住了,夕拾拉下萤火的袖口,拍拍她的手叮嘱道:“好了,不过切忌碰水。”
  萤火抽回手,不放心的撩起袖子看看包扎好的伤口,一圈一圈的白纱,缠绕的很整齐,一看就是个行家,虽然知道这病秧子精通医术,可是萤火没料到这家伙包扎伤口也包的很细心很完美。
  检查完,萤火安心的拉下袖口,“麻烦你了。”
  “不‘谢’本王吗?”夕拾非得强调那个‘谢’字。
  萤火抬眼睨了夕拾一眼,撇了撇嘴,嘴角拉出笑的弧度,才打算开口说那个‘谢’,谁知夕拾伸出的食指在萤火面前摆了两下,“要谢本王,不如换一个方式吧……”收回食指,双手交叠支着下巴,学着萤火的模样嘟嘟嘴,“或许你可以说说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好看的眸子凝着萤火,一眨一眨的。
  “你们?”
  “你和陶影照,或者苏流年、庄陌霆,皆可。”其实夕拾是想知道她还有什么仇人。
  萤火躬着的背挺直了些许,望着渺渺的烛火,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橘色的烛火渐渐扩大成一张火幕,火幕上出现了四个人笑得狂佞的扭曲嘴脸,从左到右,依次是苏流年、庄陌霆、陶影照,最后是那笑起来清丽可人的女子。
  他们之间的仇恨,短的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此仇不共戴天;也同时长得用七年时间都诉不尽,因为他们,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切的变化也只有泉一个人知晓,曾经她多么希望能找一个人诉诉苦,可是在暗花流没有人愿意听你的苦、亦没有人有时间和精力诉苦,渐渐地习惯了掩埋心思,而如今有人问起她的过去,她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
  “不想告诉本王吗?”
  “不是。”
  “那是很难说出口?”
  “也不是。”
  夕拾手指点着太阳穴,“那是……”
  “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清淡的口吻夹杂着道不清诉不明的无奈之情。
  夕拾微微闭眼,也想起了他母妃之死,这其中参杂的皇室暗斗和权术之争,叫他又如何说得明白呢。
  睁开眼,夕拾拿起那把沾血的小刀移到烛焰上,未干涸的血液被烛火烧得发出滋滋滋的声响,“不要紧。本王不问原因,本王只要知道陶影照他欠你的,他就该死这一条就行了。”说得他好像都明白了一样。
  隔着烛火,两个人对视很久,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最后,萤火看着快要燃尽的烛火道:“我该回去了。”
  夕拾依旧等着烛火,“回哪?”
  “我的屋子啊。”
  闻言,夕拾的视线离开烛火,略有惊奇的扫上萤火迷茫的脸,邪邪一笑,道:“难道没人告诉你,本王的屋子就是你的屋子吗?”
  “诶?”
  夕拾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许,“你见过哪家相公和娘子是分房睡的?”还刻意在‘睡’那个字眼上加了重音。
  萤火脸上顿时绯红一片,尴尬的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迫出萤火的窘样,夕拾更想得寸进尺了,嘴角勾出魅惑的弧度,幽幽道:“娘子不要紧张,为夫会对你很温柔的。”
  “咳……”萤火心中微微一荡,她觉得夕拾玩得过火了,当下决定,对付这类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对他避而不见,于是不待心弦平息就把目光定在了紧合的门扉上,可才一起身,拔高了身子就看见窗外有簇簇火点在移动。
  渐渐的,连脚步声也密集了起来,再一看,簇簇火点已经连接成几条线,看起来外面聚集了很多人。
  砰砰砰。
  一阵紧促的敲门声惊扰了夜之宁静。
  “官府接到密报,说有可疑人等出现在此,吾等奉命前来搜查,屋子里的人都起来开门接受检查……”
  砰砰砰,更频繁的敲门声传来从最前面的屋子传来,萤火本想探头去看看,却被夕拾一把拉住,回眸只见夕拾扬眉浅笑,指着床对她说道:“脱衣服,上去。”紧接着袖口一挥,快要燃尽的烛火被阵风扑灭。
  32
  32、第九回 假戏情真 。。。
  萤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夕拾连拉带拽的拖到床上,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萤火只感觉自己被夕拾紧紧地压倒在床上,而且夕拾的手还在她的腰际一阵摩挲,紧束的腰带一下子就松了开来,衣襟也随着腰带的抽离而敞开来,萤火即刻按住夕拾的手,愠怒道:“你干吗?”
  “脱衣服。”夕拾回答的干脆,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
  没来由的就被夕拾轻薄,这让萤火万分恼怒,“你再不停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哪那么多话。”夕拾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萤火也显然没明白夕拾的意图,她只感觉自己的外衫已经被脱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中衣了,这样下去她真要被剥光了,“你,你给我说清楚。”说话间,一根银针闪着微光贴上了夕拾的肌肤。
  夕拾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依旧压在她身上,稍稍的沉默后,萤火感觉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夕拾散落在黑暗中的轻微叹息声。
  “外面来的官兵也许是找你也许是找别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这一身衣服恐怕是穿不了了。”
  夕拾的解释让萤火想起了,她就是穿这一身衣服去行刺陶影照的,而且中了怜倌双煞的梅花镖,若刺客没有出城挨家挨户搜查还是能搜出来的,何况以陶影照的实力,搜来只是时间问题。
  说来这搜来的时间还真是快,夕阳落前发生的事件入夜之后就寻来了,果然有些门道。萤火也知道夕拾说的没错,但是自己的衣服还是自己来脱比较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我自己来。”
  夕拾停顿了一下,忽地萤火感觉压在身上的力道减轻了,她知道,夕拾已经起身了,黑暗中虽然看不到夕拾的表情,但是萤火心里总会浮现出夕拾那张惨淡惨白的面色。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让不喜欢黑暗的萤火感到有些不安。
  “你干吗?”
  “梅花镖和刀。”
  萤火蓦地想起,刚才被剔出来的梅花镖还搁在桌子上的,连带小刀也未收拾。若不是夕拾提醒,萤火根本不会想到这一层。
  “你真细心。”
  “最安全的生存法则就是少犯错或者不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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