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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数学都攻克不了还可以写什么?”
“那看看这个简单的题目。”他指指另外一道,鼓励的微笑从眼底泛起,蔓延至嘴角,我晕乎乎地捡起笔,相信这是简单的题目,刷刷刷几下就用很常规的方法解了出来。
“嗯,刚才教过的常规方法你会了,但是用在这题不正确,你再仔细看看题目?”他肯定我的同时,继续浅笑,细眼弯弯,温柔得能腻死人。
我被电得晕头转向然后一句一句把这个解析几何题目分解开来,“这里给的不是向量是中点与垂直平分线的关系……”
他仍然微笑,眼神澄澈,“那你应该怎么做呢?”
……然后七转八绕我破天荒做出了一道解析几何的题目……这种放在试卷后两题的高难度考验,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被电了好几次后觉得数学从未有过的轻松欢乐心动顺眼= =
总之,还应感谢何烈友情赠送的整套《五三》,让我有了颇为厚实的复习资料……
而英语,我把《五三》抽出来,每天练点东西,然后找许安讲解,再跟着他看点英文原著,也小有成就。
其实用处最大的还是每天做的那些题目,完形语法阅读各来一小部分,练个手感,然后把不认识的生词句式划出来,不懂的语法部分问问许安,这样下来,我的英语已经很有感觉了……至于看他的名著,只是图新鲜而已,在忙着查字典的情况下,一个星期下来,一页都翻不过去……
我平时写数学或英语的时候一般是跟许安一个书房的,方便问问题,而每次看许安翻那些写满英文字母的书,只能眼巴巴望着他把我连名字都读不懂的书看得津津有味,他一时兴起还给我翻译翻译些有趣的东西,让我羡慕得紧!
这么过着好多天充实的日子,冬天还拖着长长的尾巴,每天依然感受得到寒风呼啸,但是温度已慢慢沉浮在十五度上下,日落的时间一天天推迟。当二月也过了近乎一半的时候,许安又开始忙活了,我也准备好开学了。
这是高二下学期,开学那天,我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这个学期会惊天地泣鬼神,但是想想自己的寒假,我安慰自己这是让我古千引飞得更高的一个学期……
高二的尾巴,高三的萌芽。
作者有话要说: 很纠结怎么写,所以罗里吧嗦这点东西就有四千多字 (/ □ )
别嫌弃啊,我会发动马达努力写的╭(′▽‘)╯╰( ̄▽ ̄)╮
泻泻看文的人的支持!!鞠躬!!
☆、chapter 22
高二下学期的学习依旧,只是逐渐地,物化生的课程多了起来。许安让我暂时每天不再去他那里补课了,多找些问题去问物化生、数学、英语老师,等过了水平测再说。
我想着这样每天要少多少机会见许安啊,然后就肉痛了,转念想到我们不是同居嘛,便心平气和答应了……这柔肠百转真让人苦恼。
至于夏小天,开学以来就有些不对劲,精神恍惚。她以前还会故意针对我说些酸不拉唧的话,或者在我们对视的时候甩我白眼。但是现在是彻底无视我,整个人好像游离在班级之外一样,不再参加任何活动。
有天下午放学,人走光的时候,我刚好做完作业,收拾书包。已经走了很久的何烈忽然进了教室,拉住我说:“夏小天的事情我问到了,追她的那个男的是一个白领,大概三十多岁,夏小天很讨厌他,给了他好几次难堪,后来那个白领还带人来砸过场子,被我的人拉走了。再后来,大概除夕前几天,夏小天辞职了,理由是她的安全好像很受威胁。”
我想到那天下午在热饮店时见到的夏小天,她也是被一个男的缠着,那男的纠缠不清,似乎很偏执,我突然对夏小天很担心,想到辞职,砸场子,遍体生寒,忙问:“那夏小天后来去哪唱歌了,你查到了吗?”
“我把附近的酒吧都查遍了,都没有夏小天,可能她没有出来唱歌了吧?”
“谢谢。”我冲何烈点点头。
“你最近放学都不去许安那里了?”
“嗯,重点暂时不在历史上了。”我背上书包,这才注意到何烈手里拿着一沓历史试卷,“怎么?你还在那?”
“之前缺的东西太多,肯定要补多点的,而且水平测那边,我能搞定。”何烈又摆出鼻孔朝天的样子,用脚趾想都知道到时候肯定有他家能解决的办法。
“拜拜。”我没再理他,跑出教室,一步三阶下了楼梯,出了校门口就往夏小天家跑去。
我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总有点不放心,想到夏小天妈妈对我的照顾,我就没办法看着夏小天遭遇什么不测。更何况,夏小天一向强势自傲,如果被什么人缠上了,那个人一定会被夏小天羞辱一番。这样来,夏小天被报复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到夏小天家敲门,她可能刚回家没多久,直接就开了门让我进来,根本就没抬过眼。
我站在她家客厅,也感到些不自在,毕竟冷战了那么久,要开口打破僵局也不容易,但最终看到她慢悠悠给我倒了杯水的时候,我开口:“那个……夏小天,你还好吧……”
“我有什么不好?”夏小天将水杯递给我的时候满不在乎回答,“你来干嘛?这么快就来看我辞职的笑话吗?消息来得真快。”
“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喜欢那里,为什么会辞职,是不是有什么……”我忙不迭开口。
“你知道什么?!”夏小天有些暴躁,“随便打探我隐私?”
“你别这样。”我喝了口水,尽量让她平静下来,“我怕你会出事,以前就跟你说过酒吧不安全,现在你突然辞职,我肯定会担心。”
她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笑话般笑了起来,表情竟有些狰狞,“你都跟许安一起住上了,担心我什么?”
我被她的表情惊到了,反应慢了半拍,“什么?你知道了?”
话出口,我几乎咬断舌头,这等于是变相的承认!更容易刺激夏小天啊!
结果她反而平静下来了,语气间似乎有些嘲笑我不自量力,“我听说的,哼,真不怕别人说闲话。不过你也真有本事。”
“你也知道我之前怎么过的,许安同情我而已。”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舒服,“你真的没事?”
“有事也不用你管。”她想到什么似的笑了笑,我这才发现她变了许多。刚放学,她一回家就让自己脸上浓妆艳抹,笑起来浑身透着妩媚诱惑。她三月初正穿着露脐上衣,黑色皮裤,让我很自然地想到“堕落”这个词。
“你要出去?”我看她的行头,不像是呆在家里的乖模样。
“去玩玩,你这种从良的乖宝宝,就别跟来了吧?”她轻佻地朝我抛媚眼,似是在笑着开玩笑,眼里却凉的很,冷冽如刀,寒中透着似乎是绝望,或者是其它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的心一下就漏了好几拍,只觉得她陌生得可怕,不自觉就上前想拉住她,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她嫌弃地打开,“离我远一点!”
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见她的样子,我今天肯定问不出什么,只好放软了声音道:“你有事一定要说,不要忘了你还有你妈,她会伤心的。还有,出事了找何烈,他帮得上忙的……”
“你有完没完?”她挽了挽头发,拎起旁边的包,“我可走了,你爱在这就待着吧。”然后走向门口,蹬起高跟鞋开门就走了,门都没关。
我只好跟着她出门,顺手关上门,然后跟在她后面等电梯。电梯到的时候,她率先进去,然后按住开门,却伸出手挡住我进去,“你下一趟吧,跟你一起呆在电梯里,我难受。”她轻扬嘴角,然后便放开手,等门关上。
我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银色的门逐渐遮盖住那张艳丽张狂的脸,五官明明那么熟悉,却已是另一个人。
在那张脸彻底消失的时候,我失神了很久,只觉得很疼。原来那样清冷的夏小天已经不在了。我还记得上次见到的舞台上的夏小天,轻拢云衫,声音破空而来,凛冽高昂,直达人心底。如今却硬生生用那身打扮把夏小天毁得粉碎。
原本夏小天只是固执和痴情,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蓦地,我想到许安,或许只有许安可以帮帮她。
虽然我甚至不知道夏小天哪里需要帮助,但总是觉得她很不好。想着她妈妈笑容可掬的面容,待我那么亲切的一个人,怎么能让她的女儿出事?说什么或许许安可以帮帮她,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她妈妈一个交代而已。
我等电梯又开了,便大步迈进去,直到出了这栋楼,我一直在想怎么跟许安开口,怎么让夏小天坦白,其实就是想想罢了。因为我慢吞吞向家走的时候,意识到许安还在学校帮何烈开小灶……
我停住回家的步伐,转身向市场走去,打算无论如何要做个有良心的报恩者,买菜做饭才是正事。
由于许安家附近,好吧,现在是我和许安的家,附近只有一个很大的批发市场,很多时候吵吵嚷嚷,有很多饭馆酒店各种事业单位的人开大卡车或小面包车来这里批发食材,加上住在附近的人也都来这里买菜,人来人往,混乱不堪。而且无论是露天的还是室内的场地,地板上总积着水,说不出哪来的,一到下雨天不同区域的积水会交织,加上腐烂的菜叶,烂掉没来得及处理的坏肉,总之那味道奇异万分,令人作呕。
有时候许安会来这里,我跟着去了好几趟,不过许安大多习惯去超市买菜的。我看着这里比超市便宜许多,一个人买菜的时候就习惯来这里了。
选了点鸡蛋,我又想着蒸条鱼来吃,就往水产区走去。其中一个店铺是对夫妻经营的,带着个小孩,夫妻两人正逗着那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说话,他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看得我不禁在这家店铺前停住了。
他们摆在台面上的鱼不多,都是些已经刮去内脏鱼鳞清理干净的,而旁边的水池里几乎是空了,此时是下午,买菜的人不多,但看起来他们生意不错。
那个妇女看见我了,连忙招呼:“小姑娘,要不要买鱼?”
“噢,我看看。”我点点头,上前挑选,正看中一条大小适中的鲤鱼,这时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快我一步抓起那条鱼,那青年扔到卖鱼妇女面前去,“帮我称称。”动作流利敏捷,看得我和那妇女一愣一愣地。
“可是……”那妇女显然是明白这条鱼是我先看中的,有些犹豫,但抢鱼的是个打扮流里流气,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主,她只好踌躇着。
我见也不是非要这条不可,就笑了笑:“我换一条。”
那妇女感激地看着我,然后麻利地给鱼称好重量,“一斤八两,收你十块八毛钱吧。”
青年递了张50元过去,等着找钱,我看那张绿色的钱觉得有些奇怪,那颜色很不正常,可能是我一个人生活久了,钱也是零散的,收到过不少假钞,所以对这些已经形成了一种机械反应。我忙叫住妇女:“阿姨等等,那张钱看看再说吧。”
“怎么?你说我给的是假钱吗?”青年意外我会这么做,瞪了我一眼,似是威胁。
妇女见我这么说,停住找钱的动作,看着手上的钞票,双手捋平举起,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她的丈夫也走了过来,是个剽壮的男子,粗声粗气:“怎么了?假钱?”
“你们到底哪来的证据这是假钱了?”青年暴躁起来,很不耐烦。
我手往后摸了摸,从书包里掏出了钥匙,这时何烈上次还给我的那把钥匙,上面的锁扣是个小型的验钞器,就是发出紫外线的那种。我递给妇女,说:“阿姨,用这个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青年估计没想到我会真拿出验钞机,趁没人注意,跳起来拉起那个装了鱼的塑料袋就想跑,结果慌忙转身的时候被后面骑车来的人撞倒,这地板湿滑,可怜他挣扎好几次,越着急越狼狈,被鱼铺的男主人一把揪住,动弹不得。
我傻愣愣看着,突然对那个青年的衰运很是同情,那男主人力大无穷,揪着青年,拿起青年给的那张假钞就往外走,骂骂咧咧:“买东西给假钱,还偷东西逃跑,看我不……”
“小姑娘,这条鱼给你吧。”妇女重新捡起刚才青年偷的那条鱼,虽然袋子已经掉在地上脏兮兮地,但是她替我将鱼洗了洗,换了个塑料袋,笑容可掬地递给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接过来,笑得有些许羞涩,第一次当了个英雄的角色,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我从口袋里掏钱,“多少来着?是十块几啊?”
妇女见我掏钱,忙伸手拦住我,“不不不,这条鱼是我送你的,你帮了我个忙,我送条鱼给你是应该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忙推回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