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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输,也不可以输得太惨!”由于这个信念,黄易思非但没有减速,更是头也不抬地拼命跑,抵达教室门口时,黄易思再也撑不住了,靠在教室门上喘着粗气。
“?”这时,黄易思的眼角瞥到教室似乎是空的。她打开门走了进去,教室一个人都没有。黄易思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笑道:“好累,好饿,不过好开心,我赢了。”
过了十分钟,唐明亮才吃着煎饺走进教室,见黄易思坐在那里,朝她笑着点点头。
“你……你怎么那么慢啊!”黄易思抱怨道。
“哦,这样,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洗澡洗了一半,跟你通完话后,我当然要先把澡洗完再说啦!洗完之后去食堂买了早饭,突然想到跟你约好在这里见的,那我就赶过来啦!时间差不多啊!”
黄易思方知又被唐明亮耍了,但这次她并没有发作,因为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恶心的梦。唐明亮见今日的黄易思一反常态,心里好奇,便坐到了她前面的位置,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跟你平时不太像嘛!”
“今天没心思跟你玩笑,你知道吗,昨天发生了件很奇怪的事。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王玉雅到我的寝室来,我拿灯照她,就看不见她了,但不照,她又出来了。她还对我说话呢,她对我说:‘亲爱的思,如果你再管的话……’说完她就把手指插进脑袋就这样把头皮掀了下来,脑浆什么的都跟着流出来了。”
听黄易思绘声绘色描述着那个噩梦,唐明亮刚塞进嘴里的煎饺吐了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嘴,看看手中的一袋子煎饺,和黄易思所说的情景联想起来,越想越觉得恶心,只好把煎饺扔进垃圾筒。“你真是的,怎么做这种梦。你真是的,这种梦干嘛还跟我说?”
“还不只这样,早上起来,在地上真的有一摊血!就在昨天王玉雅站的地方!”黄易思言毕,唐明亮吃惊地望着她,开口道:“这样啊,发生了跟我一样的事。”
“啊?”黄易思惊呼,“你也遇见这种事?”
唐明亮点点头:“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事。”
“昨天晚上,我进浴室洗脚。洗到了一半,忽然瞥到窗外有奇怪的景象。我们浴室的窗户有窗帘挂着,窗帘是半透的,透过窗帘隐隐看见一个身影在晃动。我定睛瞧了瞧,好像有个人被吊在那儿。但我这儿是四楼,对面只有一条河,这情景很可疑,也很可怕。”
“我把脚擦干后,准备去看个究竟。然而就在我拉开窗帘的一刹那,我竟看见了一张脸,就在离窗户几公分的地方。这张脸实在太可怕了,双眼闭着,眼下都是血,几乎沾满了她白得过分的脸,她嘴角的一丝笑容更是让人受不了。回头想想,她就是王玉雅。”
“大概时间到了,辅导员将总电闸关了,浴室顿时一片漆黑,我竟看见王玉雅慢慢走了进来!靠,鬼竟能穿墙,隔着墙就这样进来了。我唐明亮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发过誓要灭了她,但这样的场面任谁也会怕的。我也一样,吓得摊倒在地。听见她开口说:‘唐明亮,好久不见了。’语气很温柔,但就因为温柔才格外另人害怕。这时又听她说:‘唐明亮,如果你再管这件事的话呢……’说完也就这样把头皮掀了下来。”
“后来我也醒了。开始我也把它当作是梦,我只是在浴室睡着了。寝室里就我一个人住,所以也没有人来叫我。但当我回过神来,我也发现了地上有一摊血。我一开始听你说还以为只是碰巧,现在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我觉得那不是梦,只是王玉雅出现后把我们弄晕了而已!”
黄易思听得骨子里发毛,朝自己手臂摸了摸,对唐明亮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唐明亮虽然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黄易思内心总觉得他会有办法。
过了会儿,唐明亮说道:“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无意加害我们,也就是说我们俩还没有危险,王玉雅只是警告我们一下而已,毕竟我们也曾是她的朋友。黄广萌杀你失败后,她也放弃了杀你的念头。”
“这我就放心了。”黄易思松了口气。
“但听她的说法,她似乎还要害人。大姐,你有特异功能,这段时间你要时刻注意一下周围。如果有什么情况,你要立刻通知我。”黄易思点点头。
这天是星期二,学校要上课,同学们陆续来了,黄易思与唐明亮也停止了讨论,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上个学期考试没考好,今天开始,我一定要认认真真读书!”黄易思振作了一下精神,平静下来,准备好好听课。但是……
“法国大革命根据柴克斯基的说法,是一项根植于贵族的革命,根据拉尔斯福的说法,是一个哈尔……”
实在听不懂老师的课,加上昨晚没有睡好,黄易思哈欠连连,几乎便要睡去。“好累啊,不知那小子怎么样。”转头一看,唐明亮已经不见了。逃课对唐明亮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黄易思开始有些羡慕唐明亮了。
唐明亮昨晚也没有睡好,老师的课实在听不进,于是决定逃课到操场打篮球。篮球场靠近学校的边缘,可以看见外面。刚打了一会儿,唐明亮无意中看见那个算命师傅又在后门那儿摆了铺子。唐明亮大喜,立刻爬出学校奔到算命的铺子前。
“师傅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还记得我吗。” 唐明亮惊喜地问道。算命师傅听后凑近唐明亮朝他看了看。“记得,你就是三星之一的那个嘛。干嘛,找我有什么事?”算命师傅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说。
“师傅,你要救我们大家啊,有鬼要害人!师傅,求你去收鬼好吗?”唐明亮做揖,向算命师傅哀求道。
“你是不是电影看多啦,我只不过是算命的老头,哪会抓鬼啊,笨蛋!”算命师傅边说边敲了一下唐明亮的头。
“是吗?我还当你很厉害呢。”唐明亮摸了摸被敲的头,又说,“那师傅,如果一个人被挖去眼睛而变成鬼,是不是要挖一百双人的眼睛才能投胎啊?”
“当然不是啦!这是谁乱说的?”算命师傅说,“世间没有这回事的。挖一百个眼睛更是无稽之谈。”
唐明亮一惊,暗念:“那王玉雅为什么会这样说啊?难道,有人故意骗她吗?到底是谁?”刚刚大白的真相又蒙上了阴影,唐明亮苦思半晌,不得其解。
“小心点啊,小子。”算命师傅说,“我刚才算到,你们身边,有一个很危险的人啊!”
“啊?”唐明亮吃惊地说,“我们的身边?危险的人?难道,是那个危险的人骗王玉雅,说要一百个人的眼睛?”
“恐怕是这样的。”
“如此说来,那个恶人才是真正的主谋啊!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呢?”唐明亮着急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王玉雅已经死了,那个恶人又怎么能对她妖言惑众呢?难道说……”
算命师傅又捋了捋胡须,笑道:“呵呵,没错,那个人是通灵者!而且非常厉害。”
“什么!”一个雷劈在了唐明亮的身上,唐明亮眼睛瞪大,双腿发软,险些就要摔倒。“难道……难道是大姐?整件事都是她自己搞鬼吗?为什么?”唐明亮几乎就要晕眩过去,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不是那个黄易思。”算命师傅说,“她的通灵能力还低得很,那个危险人物是比黄易思熟练得多的通灵者啊!”虽然听见如此可怕的消息,但唐明亮还是松了口气,幸好最恶毒的人并不是他最在乎的姐姐。“那么那个通灵者到底是谁呢?”唐明亮又问。
“这我可不知道,你自己去找吧。”算命师傅笑道:“通灵者出现的机率小得很,没想到这儿就有两个,真是不可思议的泛滥啊。好了,小鬼,交钱一百。”
“什么?一百?”唐明亮放声惊呼,“你……我只是问问你问题你就要……再说,你不是一次算命才二十五吗?怎么要收我一百,敲诈啊?”
“回答你挖眼珠的问题、告诉你有危险、告诉你危险人物不是你的姐姐,怎么难道你想不认帐啊?”
“那……那也只有七十五啊,干嘛要收一百?”
“还有认出你是三星之一啊。好了好了,交钱吧!”
唐明亮认命了,交了一百元给了算命师傅,转身离开,嘴上嘀咕着:“以后再也不跟他讲话了。”
“小心啊,小子,你有危险啊!”
听见算命师傅的叫唤,唐明亮吓得立刻捂住双耳,边跑边道:“我没听见啊!免得你再问我要钱!”
时间……
一天的课终于上完。吃过晚饭,疲惫不堪的黄易思回到寝室。张晨曦与冯瑾正在打牌。浴室的门关着,灯和水龙头都开着,似乎有人正在洗澡。
“浴室里是谁啊?”黄易思问道。
“你猜啊。”张晨曦道,“看你给唐明亮当了那么久的姐姐,是不是有些长进。”
“如果你三次猜不中的话,那你就要脱光衣服在三楼转一圈。”
“三次?太多了!”黄易思眼珠一转,“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洗澡的不就是冬吗,没什么难的啊!”
“啊?”张晨曦与冯瑾显出了极为惊讶的表情,齐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既然张晨曦在这里,那在这儿洗澡的大多就是与她同寝室的李冬莹啦。”说到这里,黄易思弯下腰捡起了浴室门口的一根头发,“你们看这根头发,稍微带了点曲,在这里当然只有冬啦!”
“宾果!答对了!”李冬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听见李冬莹的声音,黄易思的脸上发出了一丝笑容。
李冬莹正洗着淋浴,门突然打开了。黄易思冲了进来,手端着一个杯子,喊道:“冷水来了!”
“不要啊!”李冬莹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但当黄易思看见李冬莹时,黄易思僵住了,一脸吃惊的表情,本要泼水的姿势也停住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思,你怎么了?”李冬莹觉得奇怪,“你被我魔鬼般的身材迷住啦?”
“哐~~~”
杯子从黄易思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原来刚才映入黄易思眼帘的是:淋浴的水如硫酸般洒在李冬莹的胴体上,李冬莹的皮肤渐渐腐烂且不断随水势下流,不一会连骨骼也暴露在了外面!
就在杯子落在地上的同时,一切都消失了,黄易思再看看李冬莹的躯体,还是完好无损。
“思,你没事吧?”
“没事。”黄易思捡起杯子,心里七上八下。她默默离开了浴室,猛然一颤:“这是不是意味着……”
“唐明亮!”唐明亮正在考虑刚才算命先生告诉他的恐怖的事情,思索着哪个人才是真正的“主谋”,祁辉与高峰冲到了唐明亮的寝室,表情显得十分慌张。
“怎么了?”唐明亮放下思绪问两人道。
高峰推了下祁辉,说:“你跟他说吧。”
“听着,有重大的情况。”祁辉说道,“我们上次疏忽了,只查了四个视力二点零的,却没有进一步思考。如果王玉雅还要进一步害人的话,那她下一个目标是视力次好的。”
“对啊,我上次忘看眼睛次好的人了,以为保护了一个人后就没事了!我的确是疏忽了啊!”唐明亮忿忿地说道。
祁辉说:“刚才我和高峰检查了一下资料,视力二点零的只有四个人没错,但紧挨着的视力一点五的,全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冬莹!”
“什么!?”唐明亮先是一怔,然后拔腿飞奔。高峰和祁辉也跟了上去。
F3本是足球场上的伙伴,三人都拥有一流的速度。但这一次不同,高峰和祁辉虽用尽全力奔跑,却远不及唐明亮。此时唐明亮心中如火烧一样,且越燃越旺,不一会儿便甩开两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