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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包厢的门,景唯一便看见东篱景逸等其他好几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上,东篱景逸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倚在沙发上。
“逸少。”出了门,景唯一对东篱景逸的称呼立马从臭男人、东篱景逸变成了逸少。
金jin主大人嘛……自然在人前都要给足面子的!
东篱景逸眼皮也没抬一下,摆了摆手,示意景唯一过去坐在他腿上。
景唯一咬咬牙,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过去。
“叫我来什么事?”景唯一用着仅仅她和东篱景逸两个人能听得到的音量问道。
“女伴。”东篱景逸喝了一口红酒,大手从景唯一的皮草里伸进去。
缓缓地将她旗袍后面的拉链拉开,手游走在景唯一的后背。
景唯一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想要甩出东篱景逸的大手。奈何,东篱景逸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你要是不想我在这里撕掉你的衣服,就别乱动。”
景唯一气恼极了,该死的臭男人!
东篱景逸在后背上捣乱,景唯一只能坐在他腿上看着对面坐的男人。
瞅着瞅着,她倒是还看见了一位熟人——风雅然。
恰巧,风雅然的眼神也向她这边看来,景唯一本以后正宫娘娘会直接无视她,或者扔给她一个白眼,却没想到风雅然还向她笑了笑,点点头:“唯一。”
景唯一本来打算回个笑容便拉倒,没想到风雅然还叫她。
你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正宫娘娘大方温婉,还能跟情qing妇好声好气的打招呼吗?景唯一心中没好气道。
没办法,自从风雅然叫了她的名字,在座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着她。
景唯一只能回以微笑:“风小姐。”
结果,偏偏是有人横插一棒子。
“雅然,你们认识?”摆明了这人就是想凑热闹的。
风雅然有些尴尬,只能点点头:“嗯,是啊,孙少。”
“呵呵……”孙少这一声笑,笑的不明不白,却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景唯一是逸少包养的情qing妇。一个情妇都能坐在东篱景逸的身边……哦不,身上。她一个正了名的未婚妻却和东篱景逸隔得老远。
这人摆明了不想让风雅然,景唯一,以及东篱景逸三个人不想好过。
景唯一心中有些替这个人悲哀,说什么不好,非得扯上东篱景逸,这不是摆明了在找死吗?
东篱景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上的景唯一,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位孙少。
……
华流年点了一支烟,也递给东篱景逸一只。
“安毅怎么样了?还没从热带雨林回来吗?这时间也够久了啊……他老爷子倒也真是狠心。”
东篱景逸点点头:“那小子皮糙肉厚,多锻炼锻炼。”
之后,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虽然东篱景逸看起来兴趣不大,但景唯一还是看得出,这包间里的人关系都不错。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景唯一闻声一看,这不是电视上那什么挺有名的权贵——唐笙歌吗?
东篱景逸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第四十五章:若我猜错给你五十万
“什么赌约?”景唯一侧过脸问东篱景逸,脸上是妩媚的潮红。
“你猜,唐笙歌送的礼物是什么?”东篱景逸好笑的看着景唯一。
“不猜。”景唯一脸一转,显然一副不想搭理东篱景逸的模样。
“猜对有钱。”东篱景逸扳过景唯一的脸,绕有趣味的看着景唯一。
景唯一一听钱两眼立刻冒金光,随后皱眉:“猜不出嘛~”她突然发嗲,说出的话连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她也能说出这么嗲的话!
……
“孙少,看我送你一份大礼。”唐笙歌抽着烟,烟雾徐徐上升。他看着在座的孙柯,眼中划过不明思议的光芒。
孙柯抬起头,懒懒的目光投向唐笙歌,懒懒道:“不知唐少要送的礼是什么?”
唐笙歌卖了个关子,“喏——送来了。”
话音刚落,SVIP包厢的门便被推开。几个人推着一个四方形的东西。外面用红绸盖着,甚是神秘的样子。
景唯一乍看,还以为是箱子。
……
“我猜,这铁箱里面,是一个女人,带着铁链,一丝不挂的跳着艳舞。等到铁箱打开之后,她肯定直接扑到孙柯身上。”东篱景逸十分笃定,唐笙歌是谁,小时候一起穿开裆裤,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景唯一撇嘴,不信。“不可能。”
东篱景逸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问:“确定?”
景唯一点头:“确定。”
“要是我猜错了给你50万!若是我猜对了,老老实实伺候我一个月,记住——不管是床chuang上,还是外面。”东篱景逸突然间就凑上去咬了景唯一的嘴唇一口。
看的一边的风雅然眼中直冒火。该死的狐狸精,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把景逸迷成这个样子!她恨恨的攥了攥拳头。关节处泛白。
景唯一胸口憋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冷冷淡淡道:“不要。”
“30天。”
“10天!”景唯一咬牙道。
“29天。”
“15天!”景唯一狠心道!
“28天。”
“20天!逸少,不能再多了!”景唯一心中内牛满面。
“27天。不能再少了。”
“25天!”
“26天。”东篱景逸坏笑。
“成……交……”景唯一心塞无比,26天和25天有区别吗?!让她多休息一天会死会死会死吗?!!!东篱景逸,这只该死的老狐狸!
……
“哦?唐少这礼送的可不小啊!”孙柯看看这么大面积的礼物,脸上看起来似是很惊异。
“小意思。”唐笙歌大手一挥。
随着的便是红绸落地,景唯一没猜错,那就是一个铁箱。
随即,铁箱打开。
一个全身裸luo着的女人,正在箱内跳着火辣的钢管舞。
景唯一看了,有些目瞪口呆……
她……她……
她从电视上看的那位权贵,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够了……怎么能这么做!
景唯一真是小看了东篱景逸,他那帮兄弟的脾性他指定是了如指掌,景唯一又怎么都得过他?
同时,景唯一也为自己以后的一个月的黑暗前途,心如死灰……
而且……她那五十万……没有了!
东篱景逸凑过来薄唇,在景唯一脸上波了一口,咬着景唯一左腮上的一点肉。
松开嘴,问:“怎么样?我猜对了。”带着丝丝得意。
“走开。”景唯一很心塞,不想说话。
“怎么,不开心?”东篱景逸挑眉,看着怀中双脸发红的小女人,扭捏的将脑袋埋进他的怀中。
“你说,唐笙歌怎么能这样呢……”怀中传来闷闷不乐的声音,东篱景逸浑身一震。
他揉了揉景唯一的脑袋,毛茸茸的,问:“他怎么不能这样了?”
“权贵是不是都不把人当人?竟然能……让女人就这样裸着抬进来……实在让我难以把他现在的摸样和电视上,那个宛如天神一样做着慈善家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啊!”景唯一嘟囔的声音越来越小。
东篱景逸突然来了兴致,将景唯一旗袍的拉链拉上,扳过女人的身子,用手宠溺的刮了刮景唯一的鼻子。突然就心情大悦:“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景唯一心中本来除了觉得不敢置信之外就没别的想法了,结果被东篱景逸这么一说之后,只觉得心中有个声音。想从内心深处喊出来:就比如你,这个衣冠禽qin兽。
自皇冠那晚之后,第二天见到东篱景逸的时候,景唯一看着男人,只觉得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禁欲的味道!可是……
特么的,结果呢?
她在夜魅整天晚上醉仙欲死的,都哭着求饶了还不放过她的臭男人是谁?!
人不可貌相,貌似用在他自己身上比较好吧!
还是闷闷不乐:“衣冠禽qin兽。”
景唯一如今已经自动把凡是和东篱景逸在一起的人都化为了一个分类——衣冠禽qin兽。
什么慈善的权贵,看起来温润性子的华流年,都是一路之丘。
东篱景逸啜了一口红酒,对准景唯一的嘴便印了下去。撬开女人的贝齿,红酒从男人的嘴中渡进了女人的口中,一滴红酒顺着景唯一的嘴角,慢慢的滑落下去……流到雪白的脖子上,又划落在了锁骨中。点点红光,在锁骨中,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极美。
……
两个人目无旁人的说着。
景唯一眼角一瞥,却看见了铁箱中那个跳着钢管舞的女人眼中闪着晶莹。
而那晶莹却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女人头一昂,在低头与景唯一对视的时候,眼中的莹光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景唯一愣了一下,刚刚……是她看错了吗?
不。她心中迅速的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刚刚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人,眼中带泪。
可……能被拉到这里跳艳舞的,难道不是心甘情愿的!?
随后,她轻轻耸耸肩,跟她没关系,她自己都在万丈深渊中,又谈什么去帮别人拉一把笑话……
随后,景唯一便看见那女人如美女蛇一般,柔弱无骨的攀爬上孙柯的身体,使出全身解数伺候孙柯。
随后,整个包厢之内,孙柯沉重的呼吸声便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孙柯站起身,抱着那个美女蛇的女人离开包厢。
众人笑笑,根本没当做一回事。
景唯一心中冷笑,这就是他们有钱人的生活,极其糜烂。
……
后,景唯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夜魅的,只知道,她那天喝了很多酒,之后便……
没有记忆了,再想的话便会觉得头好痛。
周日,景唯一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摸摸身边的温度,却发现还带着余温。本来意识还有些迷糊不清醒的她,一下子睁开眼。
——东篱景逸那厮,还没滚?
随后,景唯一抓了抓头发,头好痛……
边抓头发,边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浴室——
传来哗哗的水花声,景唯一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东篱景逸那厮。
心中正纳闷东篱景逸怎么今天不出门?想着想着,东篱景逸便打开浴室的门,看着大床上的小女人正一脸纠结的抓头发,只觉得有些好笑,继而心情大悦。
“想什么呢?”他站在窗前,就这么擦着身上的水珠。
景唯一被东篱景逸的声音这么一吓唬,忘记抓头发了,抬起头看着他。
只后,便看见自己的眼睛被一堵肉墙填满了,没有被擦干的水珠顺着男人身体上健壮的线条,一绺一绺的往下留。
景唯一咂了砸嘴,已然是一副色se女的样子。
要不是对方是东篱景逸,她会不会不受自己控制的就扑上去了?!
东篱景逸伸出手弹了一下景唯一的脑壳,看她吃痛的样子,倒是有趣的很。
恶趣味道:“怎么了?”
景唯一本来想对着他就吼一嗓子,但是心中仔细想想,她越是反抗,东篱景逸的恶趣味说不定更大。
索性,景唯一声音一软,就这么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东篱景逸手上的毛巾帮他擦水。
“逸少呐……”
这一声‘逸少’叫的,东篱景逸差点腿一软,没忍住。
他深呼吸了一口,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应该在强一点,否则轻轻松松便被这个小女人搞得破功,那不是笑话!
景唯一跟着东篱景逸这么久了,自然之道察言观色之说,她心中冷笑。
纵使你是东篱景逸又如何,纵使你的能力纵横交错这繁华的W市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景唯一,一句话,搞得起了反应?
景唯一现在唯一盼着的事情,便是东篱景逸趁早腻了她,然后将合同一终止。她就可以和他一拍两散,以后再也不见。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东篱景逸刮了下景唯一的翘鼻。
“逸少呐……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景唯一心中藏不住疑问,这件事反正也无关紧要,问问也没多大关系。
东篱景逸一听景唯一问这个,脸立刻拉的老长。铁青着脸色,将毛巾扔在一边,将景唯一扑倒在床上。
男上女下的姿势,景唯一动弹不得。
“你还意思说?”东篱景逸想想,就觉得窝火。
☆、第四十六章:让我通过那人眼瞎吧
景唯一一头雾水,這男人是怎么了?刚刚前一秒还好好儿的,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得脸色铁青?
景唯一心中咂咂嘴。男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但是她没办法,金jin主嘛,就是他今儿要把你转手送人,你都不能有什么话说。合同上说了,乙方要绝对服從甲方。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