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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唯一刚刚被那男人攥紧的手臂是左手手臂,此时已经通红一片,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还有攥住的手印在上面。
“他弄得?”东篱景逸一脸阴鸷的看着景唯一,语气中有着隐隐的怒气。
“是啊……要不还是谁,大概是追人没追着,撒气给我了呗。金主大人呐,你说,你要是晚走一会儿,等我一下,也不这样儿啊,多难看!嘤嘤~~”景唯一撒娇的看着东篱景逸。
东篱景逸白了景唯一一眼。
随后,竟然屈尊的蹲下身子,然后给景唯一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
将景唯一横抱而已,大步的走进了包厢。
……
包厢中的几个人早早的坐在了一起,然后……
东篱景逸抱着景唯一还要时时刻刻帮忙看着景唯一会不会走光,一路上,景唯一搂着东篱景逸的脖子,竟然没有一丝感觉颠簸。
……
进了包厢之后,东篱景逸将景唯一放在沙发上,然后让她一边儿玩去了。
景唯一一看包厢里全是大老爷们,康仔,东篱景逸,华流年,唐笙歌,夏安毅,她嘴角抽了抽,感情……这是五人组?
景唯一心中泪奔,早知道她就不追出来了啊,追出来简直是受罪好不好,她坐不住,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去玩儿去了,谈事儿去了,把她一个人扔这儿真的好吗?
景唯一拉了拉东篱景逸的衣袖:“金主啊,反正你也不生气了……我就,先离开成不?反正这儿也不用我啊~”景唯一撒娇道,在这儿还不如回夜魅老老实实呆着躲床上看韩剧呢。
东篱景逸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了景唯一的请求:“不行。”
说到这儿,东篱景逸的声音戛然而止,刚刚他……
甚至,就差一下便脱口而出:外面危险。
但是他很有克制力的将自己克制住了。
他不会说,只要能够让这个女人安安全全的就够了,至于其他的……说不说,真的不重要。
粗神经的景唯一听了东篱景逸一口回绝,肚子里憋了一口气,没地儿撒。
然后,东篱景逸端了一杯红酒,拍了拍景唯一的翘臀,然后道:“还不快给他们敬酒?”
景唯一在心中将东篱景逸全家户口本全部狠狠地问候了一遍,敬酒?敬你没得酒!
但是……
景唯一还是老老实实的接过东篱景逸递过来的那杯红酒,端庄的站起身,然后挨个敬过面前的几个人,包括康仔。
当景唯一给康仔敬酒的时候,坐在位子上的康仔的的确确的哆嗦了一下,幸好手中的红酒没有洒出来一些,然后,他的失态便让东篱景逸看见了,一个冷眼丢过去,康仔立马变得老老实实。
然后,被夏安毅调侃了:“康仔,怎么,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哆嗦什么?”
康仔手一顿,然后慢慢的说道:“没怎么……就是刚刚恰恰手抽了一下而已,没有别的事儿啊。”
身边的唐流年也附和着下夏安毅道:“我还以为你是被景小姐吓得手哆嗦了呢……”
康仔讪笑了一下:“哪有……”
景唯一不高兴了,这俩人什么意思,她一个眼神飞过去。东篱景逸准确无误的分析好了景唯一飞过来眼神的信息:你这俩兄弟毛意思,我反驳成不?
东篱景逸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准许景唯一的所作所为。
“唐少夏少说的这就不对了,我从来都不欺负人的,你们怎么这么说呢?”景唯一饮了一口红酒。
唐笙歌和夏安逸对望了一眼,双双喷出来两滴红酒,然后各自飞奔去了洗手间洗脸去了。
东篱景逸淡淡的瞥了一眼景唯一,这女人……真是……
康仔黑了脸,就想问问景唯一了:景唯一你这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我不是人?
景唯一若是知道康仔是个什么意思,心中肯定乐翻了: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你?哈哈,然后景唯一保准的笑得肚子疼。
偏偏,景唯一还气死人不偿命的看着康仔,然后说了一声:“康先生,你别误会,我不说你不是人……”景唯一忍住了在后面添一句‘你本来就不是人’的话。
“嗯……我知道……我知道景小姐不是这么个意思。”康仔很有教养的看了一眼东篱景逸,然后又看了一眼景唯一。
然后,康仔顿时就明白了,那颗心啊,顿时就拔凉拔凉的,景小姐这么说完全就是因为的得到了他家少爷的允许,否则肯定不会说这么说的,景小姐还没有必要直接惹恼少爷的必要。
那么……
少爷,您老这是个什么意思?!宠你女人,也不能让她这么说我啊!冤枉……
收到了康仔幽怨的眼神,东篱景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样子像是在说‘我的女人最大想说啥说啥,你听着就行,别插嘴’。
这次,该轮到康仔内伤了!
康仔憋着一口气,幽怨如小媳妇受了委屈的眼神看着东篱景逸,少爷真是太欺负人了,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这么对他?!
时间悄然而过,中途康仔出去办事了,本来五个人东篱景逸退出不打麻将来着,结果康仔走了,东篱景逸为了不扫兴,淡淡的应了一声。
然后扭过头跟景唯一打了个招呼:“喊我过去打麻将,你先玩?”
景唯一不开心,小嘴一瞥:“不要,我困了,好想睡觉。能不能先回去?”
东篱景逸看见景唯一那样子,软软的嘴巴,就想上去咬一口,事实上,东篱景逸也是这么做了,照着景唯一的嘴巴便贴了上去。
华流年三个人,看着东篱景逸和景唯一两个人的一场法式热表示双手鼓掌棒棒哒!
“外面危险,乖,要不……你先去里面的休息室睡会儿?”东篱景逸看着景唯一搭耸着的眼皮,整一下闭一下的,她今天没有午睡,困得要死,到现在已经是强撑着了。
“好。”
景唯一刚想撑起身子往里面那个休息室里走去,还没站起身,东篱景逸便已经将景唯一抱走了。
放在那张小床上,景唯一的确是困极了,头一沾到枕头,就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脸上带着一个浅浅的梨花酒窝,很是好看。东篱景逸看着,便觉得这副安静的画卷,然后,东篱景逸走出去,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又走进去,轻轻地盖在景唯一的身上。
那动作,轻柔到了不行。
其他三个人,包括华流年都惊了一下,东篱景逸原本凌厉的侧颜,都因为景唯一现在的睡颜,而变得柔和的不是一分两分的事儿!
然后……
东篱景逸轻轻的走了出去走到桌前打麻将去了。
之后,东篱景逸打麻将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时不时往景唯一睡觉的地方瞅一眼又一眼,然后再去继续打麻将。
“东篱,你不会爱上这女的了吧?口味够重。”夏安毅看了手中的麻将,暗道一声手气不好。更准确的应该是说,他只要和东篱打麻将的时候,手气就没有一次好过。
“一个女人罢了,什么是爱?你忘了?”东篱景逸接触到爱这个字,就会立马变得非常敏感,眼神冷飕飕的看着夏安毅。
“你……”夏安毅被东篱景逸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他怎么不知道东篱的日子过得是个什么样子?
多少年了,他还以为东篱已经放下了,却没想到,他还是如此执着于她。夏安毅不知道是说什么好,说东篱痴情吧,早已经过了痴情的界限,他都快把整个Z国搞得天翻地覆了,跟搞那什么革命似的!
“东篱,你还是没放下她吗?”华流年摊开麻将,轻声说了一声:“东篱,你走神了,我胡了。”
“放不下放不下,有什么用?”东篱景逸将麻将推倒,然后堆在一起。
再来一把。
“东篱,是时候该放下了,太久了……若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你呢?你怎么办?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说这话的是唐笙歌,他夹了一支烟,有些痞气的看着东篱景逸。
烟雾朝着东篱景逸的地方飘,竟然让他们三人有着在东篱眼中一瞬间看到哀伤的感觉他们三人没有一个人相信这是假的,当年那个事情,还出动了夏安毅在部队中的大规模军,轰动的不得了……
这件事持续了好几年,直到东篱死心之后,才慢慢的罢手。但也只是在Z国罢手,却把手伸进了美国,发过意大利韩国等,一直找,一直找……
“她万一就回来了呢?”东篱景逸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刚刚推门而进的康仔,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少爷在说谁。那个负心的女人,扔下少爷一走了之的‘她’!
“少爷,风雅然想见你。”
“让她周一去公司前台。”东篱景逸抽了一口手上的雪茄。
“这个景唯一……东篱你怎么看?我可是觉得,你对她极其的不一般呢……”夏安毅笑得不怀好意。
东篱景逸沉默了一会儿,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夏安毅又道:“你是没看见,当时应该拍下来然后传网上让你那些NC粉的姑娘们看看。那个她们心中的东篱BOSS男神,冰山美男竟然也有这么柔情的表情啊……”夏安毅说的不怕死。
东篱景逸又是一口雪茄,然后慢慢的冲着夏安毅吐着烟圈:“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想说明一件事……你嫉妒我比你帅!”
其他三人笑场:“东篱啊东篱……你还是那么的自恋。”
“事实。”东篱景逸淡淡的应了一句。
东篱景逸虽然脸上是那么的漠不关心,但是……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个女人……景唯一……
这两个女人……
一时间,东篱景逸竟然心乱如麻,也没有心思打麻将。一连输了好几把。
到了几个人应该散场的时候,东篱景逸胡了一把。
然后,几个人都准备拿着各自的外套离开时,唐笙歌和夏安逸扔下华流年和东篱景逸便开车离开了。
华流年拿起自己的外套,经过东篱景逸身边,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好好想清楚,若是真看上了那个姓景的姑娘,就好好的把握好,别让别人抓到你的把柄以此威胁你。意大利老爷子那边,都会帮忙看着的。”
东篱景逸捶了一下华流年的胸膛,还是漫不经心:“一个女人罢了,估计也是一时的新鲜,过了这个劲儿,估计就扔了吧。”
殊不知,屋里的景唯一已经清醒……
☆、第57章 终止合约
景唯一醒来睁开眼的时候,便听见华流年说话,然后。就听见了东篱景逸回答华流年的话,果真……
东篱景逸心中没有半分她的余地所在,可是……她又在乞求什么?
还是心底在奢望……奢望东篱景逸的心里有她一席之地?她还是想太多了……
呵,景唯一冷冷的勾了勾唇,自此之后,东篱景逸绝对只会是她的过客,再无其他。
……
随即,景唯一闭上眼睛,嘴角讽刺的弧度。自己却怎么也压制不下来。那个叫东篱景逸的男人,再一次成功的在她心底兴风作浪。然后,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留下她,一个人费力的关上那扇心窗,然后……心痛!
…………
东篱景逸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景唯一嘴角的弧度,心中并没有疑惑其他。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景唯一的唇。
然后将景唯一横抱而起,整个动作极其轻柔,就连他自己本人都根本没有发现。他此刻抱起景唯一时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保护一件珍宝,脸上的柔情似水,极其暖人。
但是……
东篱景逸未曾察觉到,景唯一也没有睁开眼睛,就这么耗着吧。
东篱景逸走到半路上,景唯一突然一动,让东篱景逸一紧。然后,他淡淡的勾了勾唇:“醒了,就别装了。都听见了吧。”
景唯一募得睁开眼睛,然后看着东篱景逸。那双眼眸深邃如漩涡一般,极其漂亮。但漂亮的同时,却极其致命。那就像是罂粟一样,有毒,碰上去,就是死。
她挣脱了东篱景逸的怀抱,跳下来,脚上的痛,疼的她龇牙咧嘴。东篱景逸下意识的想要扶一下她,却被她冷冷的推开了。
“走吧,不需要这样,我根本无关紧要,何必假惺惺的来关心我。是死是活不都和你没关系吗?跌倒被别人抓住根本走不掉的时候,你不是还站在远处津津有味看好戏吗?东篱景逸,你真的是好得很!”景唯一突然眼眶就红了,她真是没想到。活了这么大的人,除了江楠,竟然为第二个男人难顾。是她命不好活该如此?
看着东篱景逸一时间的沉默,景唯一笑了。
“东篱景逸,你好得很!”景唯一再次重复了这句话。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因为钱找上门来的女人,你还要妄想我对你有心?关心你么……景唯一,你看看,你从到尾,哪里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