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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一个人太浪费水资源,一起洗,省时省力还不浪费水资源,一举三得。”
气得景唯一七窍生烟,明明就是东篱景想趁着洗澡的空档吃豆腐,在浴室那什么,怎么看他这样子,全成了她景唯一的错了?
景唯一现在才深深地明白过来,有句话叫做:别和毒舌比毒舌,你能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得被绕进去,一个圈接着一个圈。
景唯一可算是明白了,进了浴室之后,首先跟东篱景逸把话挑明了:“先说好啊,洗澡就是洗澡。不准做别的,不准动手动脚。洗完了再说。”
看着景唯一那一副防备的模样,东篱景逸轻笑一声,“洗澡吧,别耽误我吃你的时间。”
“你!色痞子!”景唯一红了脸,看着对面的东篱景逸,心中蛋疼了。
东篱景逸将景唯一扔进浴缸里面,淡淡道:“不洗就出来,我们聊聊人生。”
景唯一自从上次和东篱景逸在床上聊了一天的人生之后,就觉得她和东篱景逸的人生观念根本就不是一个路上的。和东篱景逸聊人生?在床上聊得第二天天是几点亮的都不知道了,还聊?她脑子才不是秀逗好吧……
麻溜的将自己洗好,景唯一出了浴缸。打算绕过东篱景逸拿一条浴巾围着。
结果景唯一往左边挪一步东篱景逸的左手臂就抬起来有意无意的挡着景唯一要去的,不管景唯一是在不在这一边,东篱景逸都会出手拦住她。
然后,景唯一恼怒的抬头看着东篱景逸,才发现东篱景逸的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景唯一顿时就感觉有些大事不妙,她缓缓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
她知道,寸缕未着,然后,又看了看东篱景逸的下身。果真……
不出景唯一所料,男人的庞然大物挺立着,景唯一仅仅看了一眼,就觉得是面红耳赤。
“怎么样,我的尺寸你还满意么?”好听的男声在浴室响起。
景唯一愣了一下,什么尺寸,她抬头迷茫的看着东篱景逸,嘴中不由自主的问道:“什么尺寸?”
东篱景逸眼睛示意了一下景唯一,景唯一顺着东篱景逸的眼神看下来,然后,她突然感觉上当了。
“东篱景逸,你给我滚滚滚滚!”
东篱景逸缓步走进浴缸,顺便将景唯一也直接重新拉进浴缸。景唯一一时间脚步没跟上,脚下打滑,直接往后仰。
东篱景逸强有力的手臂接住景唯一要倒下的身子,随即……
两个人的四唇相对!
景唯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水珠看起来莹莹发亮。
男人撬开女人小巧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夺取怀中小女人的呼吸,直到憋得景唯一满脸涨红,东篱景逸才意犹未尽的放过景唯一。
景唯一终于能够获得新鲜的空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东篱景逸,带着恼怒:“你混蛋!”
东篱景逸答非所问的回答:“景唯一,老子还真是找不到比你还笨的女人了,接吻你连呼吸都不会?你是不是要笨死了?”
景唯一刚要说出口的话,慢吞吞的被憋回肚子里面,再想说话的时候,却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疼的她眼泪随时都好像能够飚出来。
等到舌尖的疼痛消失了一些,景唯一围上浴巾,摔门就去除了。
“哐当——”一声巨响,承载着景唯一的不爽,景唯一极度的不爽。
第二日,景唯一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烧了,高烧不退。
陈医生来了三次打了好几支退烧针都不见好,东篱景逸恨不得一脚把陈医生踹在墙上。
然后,景唯一就迷迷糊糊的整天都想黏在东篱景逸的身上,恨不得东篱景逸去个洗手间都要跟着。简直成了狗皮膏药,一直粘着东篱景逸。
本来东篱景逸还有几个重要的酒场需要去应付,见景唯一这个样子,东篱景逸是一点心思也提不上来。
只好打电话让那些人来到夜魅谈。
东篱景逸本吩咐女佣上来给景唯一穿衣服来着,却没想到景唯一不管怎么样都不肯离开他的身边。
没办法,东篱景逸挑了一件保暖好看适合景唯一风格的衣服,帮景唯一穿上。
看着景唯一脸上带着不对劲的潮红,嘴中还时不时的嘟囔两句:“东篱景逸你别走……给姐回来,姐这里有钱,给你一百?”
东篱景逸黑脸了,深呼吸了几口气,觉得自己不能跟发烧中的景唯一一般见识。
没想到,景唯一继续道:“东篱景逸这男人啊……真是的,给了我戒指,却又不说爱我……姐想要的是你得一颗心啊,该死的……臭男人啊……你心里面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脑子迟钝吗?”
东篱景逸的身体一顿,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爱不爱景唯一……一颗心?
他……
到底是给了谁?
Shelly还是景唯一……他不确定,所以——
从不言爱!
帮景唯一穿好衣服之后,东篱景逸将她抱下楼。
路过客厅的时候,见到张伯正站在客厅中央,微微弯着腰。
东篱景逸停下要离开的脚步,眼神投在张伯的身上。被景唯一说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烦,连带着看着张伯都觉得不耐烦。声音不由得冷冽了几分:“张伯,有事吗?”
张伯两只手合在一起,紧紧地钻了一下,才说道:“少爷,张伯想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说。”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神色尽显。
“一句奉劝的话。”张伯道。
东篱景逸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张伯的身上,“那你还不快说?”
张伯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少爷,我觉得,景小姐没有资格留在东篱老宅。”
东篱景逸的眼神果然又冰冷了几分,他冷冷的勾了勾唇。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被东篱景逸掩藏的极好,他朝着张伯投去的目光是平淡无奇的。让张伯也放心下了。
东篱景逸道:“说说原因。”
张伯端正了身子,一副准备接下来要长篇大论的模样。“第一,景小姐没有身份。”
东篱景逸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知道。”随后,东篱景逸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但是,东篱景逸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张伯又道:“第二,没有家世背景。”
东篱景逸忍住了他想问张伯的一句话:张伯,你这么多年的语文是不是白学了,第二和第一有什么分别么?
东篱景逸忍住了,还是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
张伯见这两条还不能够打动东篱景逸的心,便继续说道:“而且她在少爷身边没有名分,不配在少爷身边。少爷身边站着的女人不应该是景小姐。”
东篱景逸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鸷起来,不配?不应该?
张伯……
东篱景逸刚想说话,怀中的小女人,终于睁开眼睛。虽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东篱景逸亲昵的吻吻景唯一的额头,对她道:“唯一,张伯说你没有资格住在老宅,你怎么看?”
景唯一醒来觉得第一件美好的事情就是能够看见东篱景逸。
但是,东篱景逸嘴里说的话怎么就是那么欠扁呢?还有,那个叫什么张伯的,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景唯一身体虚弱的很,说话也是软绵绵的,她声音软软道:“东篱景逸,扶我起来,去张伯面前三步远。”
东篱景逸不知道景唯一要做什么,但是却乐见其成。他好像很久都没有看见景唯一强势的一面了呢,感觉还是怀念的。
按照景唯一的要求,东篱景逸将景唯一软绵绵的身体扶起来,走到张伯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东篱景逸怕景唯一刚醒过来身体虚弱站不住,一直在景唯一身边贴心的扶着她,防止景唯一突然摔倒。
张伯因为年事已高,佝偻着身子,自然没有景唯一高。
景唯一居高临下的看着张伯,淡淡道:“张伯,背后嚼人舌根终归是不大好的吧。你家少爷都没说我一个不字,你在这里说我没有资格住在老宅。我想请问你,你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跟你少爷讲?一个家里的管家的身份,还是老爷子的旧部手下的身份?张伯可是要掂量清楚了!”景唯一的声音虽小,却掷地有声!
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还真当她什么都不说当缩头乌龟了?
笑话!
她别的本事没有,跟东篱景逸这种老狐狸说话说不过,难不成还说不过一个六旬六人?太扯了吧!她读书少,也是念过大学的好吗?!
“我和少爷的谈话,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张伯深呼吸了两口,已经做好完全不理会景唯一的准备。
景唯一讥笑了一声,呵呵笑:“张伯,你是不是该退休了?”
景唯一这句话问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张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景唯一问的是什么。
“是少爷一直留我在这里,关你何事?”张伯口气生硬,语气中明显带着看不起景唯一的感觉。
景唯一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道:“那怪不得,年纪大了不仅说话没脑子。记性也退化了,张伯忘了?刚刚是你家少爷让我说的,我说是你家少爷允许的,怎么着,你看不惯?还是你有意见?”
张伯的胸口此起彼伏,他已经明白,今天是跟少爷说不成了,愤愤的跺了跺脚,离开。
景唯一扬起冷笑,“慢走不送,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别管。小心身子骨儿!”
随后,景唯一便看见张伯的身影踉跄了一下,好像是要摔倒。她呵呵一笑,转过脸看着身边扶着她的东篱景逸,道:“张伯都要跌倒了,你不去扶他一下么?”
“没摔倒,他身子骨好着呢。”东篱景逸淡淡道,他生性凉薄,继承了老爷子的冷血和霸道。因为老宅的一个管家要跌倒了,他东篱景逸就要过去搀扶?
可笑之至!
……
景唯一嘴角挂着的讽刺还是没有消掉,东篱景逸却已经将景唯一横抱而起,乘车离开了老宅。
在路上。
车中,景唯一倚在东篱景逸的胸口前,默默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东篱景逸翻了一个白眼,无语:“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景唯一迷茫的摇摇头,道:“不知道,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且是一个很可怕的梦。”
她摇摇头,脸上突然间浮现出痛苦的模样,东篱景逸转过脸。心疼的将景唯一拦在怀里,抱住景唯一的头。说道:“没事,没事,别担心。我在,我在。”
景唯一摇摇头,继续说道:“我梦见……阿姨死了……没错,就是梦见阿姨死了……”
然后,景唯一一脸惊慌的看着东篱景逸,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她显得有些激动,“没错……呜……就是,就是梦见……阿姨死了……她走的悄无声息,脸上还挂着笑容呢……然后我好怕好怕……你出现了,伸出手想要拉住我,可是我却不管怎么样都够不到你的手。”泪水划过脸庞,景唯一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此时只能躲在东篱景逸的怀中。
“没事,没事。”东篱景逸没由来的也感觉到一阵心慌。
他前几天也做过这样的梦,甚至和景唯一做的相差无几。
但是有一个细节不同,就是……
景唯一的阿姨,是死于他手……
东篱景逸握紧了景唯一的手,随后,跟康仔说道:“取消今天和美国QUS集团的商议,改天再约。”
听着东篱景逸的吩咐,康仔很想问问:少爷我没听错吧?
怎么好好地突然间就不谈了呢?
挡板的隔音效果太好,康仔隐隐约约只听见了两声景唯一的哭声,其他的什么都没听到。
故此,康仔才更疑惑,少爷,你不会是因为景小姐哭了,心情不好,你就不去谈了吧?!
康仔想砸了手中的平板电脑,然后大声的问一问少爷:“少爷!你到底为景小姐破了多少次例了?!你的到底给了景小姐多少个第一次?!”
东篱景逸第一次抱人给了景唯一,东篱景逸第一次帮人穿衣服给了景唯一,东篱景逸第一次好言好语的跟一个女人说话给了景唯一!!
第一次买礼物送人、第一次为了别人受伤、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生气暴怒!这些统统都给了景小姐,景小姐你何德何能能够承受得起我家少爷对你这么好?
……
但是,康仔没有问出口,他不该问的。
他张了张口,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随即,便听见东篱景逸的声音再次响起:“等一下,联系一下流年,让他去和QUS那边谈。流年应该有空。”
康仔撇了撇嘴,只能回:“好的少爷。”
随后,康仔拨通了华流年的电话,电话很快便被接通。
华流年淡漠的声音响起:“康仔,什么事?”
康仔顿了一下,酝酿了一下说辞,才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