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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快回去吧,我要进去休息了!”说完,很急切的样子,转过身也不理司徒疾步往院子里走了。
留下司徒一脑袋的雾水,只好上车离开了。
“家庆!”
何佩蓉进入玄关就急急喊道,苏家庆知道她出去了,也是在家里很着急,是以听到动静就迎了出来,“你说你,去‘星河湾’干什么?陈雅静能给你好脸色看吗?”
“家庆!”
何佩蓉急急打断他,现在哪里是听他说这些废话的时候?
她大力的扼住苏家庆的胳膊,“家庆,我有个猜测,我不敢肯定!我要回来找你问问!”
“……”苏家庆一愣,神色茫然,“什么事,这么着急?你慢慢说……别紧张,身体又不好。”
“不……”何佩蓉摇着头,根本没法不着急,“家庆,你和听白那孩子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你对他多少有些了解的,是不是?”
“这……”提到苏听白,苏家庆的脸色不太好看了,偏过脸低声应了,“不一定,我和他……没什么交流。”
“你!”何佩蓉很是焦急,低吼道,“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的儿子啊!”
苏家庆苦笑,“就算被全世界的人骂,我也没有办法承认他……”
何佩蓉心都要焚起来了,一边摇头一边问到,“我问你,听白的耳后枕骨是‘反骨’,是不是?这一点,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听白?苏家庆注意到了,佩蓉的称呼,不过听到她后来的问题,便没有在意。
“哼!‘反骨’?这一点,真是不假!所谓反骨,真不是假的,从小父亲就因为这个觉得他将来必定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也真和一般人不一样!从小眼里就没有我这个父亲!”
苏家庆极为轻蔑的口吻,此刻何佩蓉都没法听进去。
“啊……”何佩蓉惊叹着,死死盯住苏家庆,“我问你,他的生日是哪一天?”
“啊?”苏家庆讶然,“生日?冬天咯……”
冬天……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就夭折的那一个,同样是在冬天出生!何佩蓉头痛欲裂,会那么巧吗?事实真的会是那样吗?孩子出生那一刻,她还记得很清楚!
当时,她在产房里待产,苏家庆却被苏家抓回去了。
孩子出生的时候,医生说,是个男孩,耳后枕骨和一般孩子长得不太一样,是通俗所说的‘反骨’,传言这样的孩子,长大了都很聪明。何佩蓉经受了苦痛,却因为这个说法而深感欣慰,是个好兆头不是吗?
可是,传言只是传言,这个孩子没能和她一起离开医院,就已经夭折了!
等到苏家庆从苏家赶来,何佩蓉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神志几乎都奔溃了,也是因为这一点,苏家庆特别恨陈雅静母子!他爱的人和孩子受苦,他们母子却享尽荣华!
此刻,看着何佩蓉的脸色,苏家庆既担忧又疑惑,“佩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家庆……”何佩蓉揪住苏家庆的衣襟,口齿有些不清,“孩子……那,听白……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
说完,她双眼一闭,仰天大叫起来,呼喊里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紧接着身子一软往下坠落。苏家庆大惊,忙伸手抱住她,“佩蓉!佩蓉!”
“家庆,怎么办?听白是我的孩子!”何佩蓉哭的满脸是泪,气险些喘不过来。
苏家庆惊愕,“你……说什么?”
“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有‘反骨’!我的孩子,生下来还是很健康的,可是突然就没了!这不是很奇怪吗?”何佩蓉失控的嘶吼着,“没有那么巧的!陈雅静的孩子也会有‘反骨’吗?”
自然不会!这种概率,就像天才的诞生概率一样!
苏家庆脑子里嗡嗡作响,想起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一些别有深意的话。
家庆,听白始终是你孩子,你这样对他视若无睹,将来……后悔的只有你!
家庆,舐犊情深……你好歹分一点关爱给听白,别让孩子恨你一辈子!
以前他只以为是父亲寻常的劝说,可是如果佩蓉说的是真的,那么父亲可能就是始作俑者!要知道,当年的父亲,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否则,他不会选择离家,而不是和陈雅静离婚。
“佩蓉,你确定吗?”苏家庆不敢深想,他和佩蓉的第一个孩子,竟然还活着,这个让他产生仇恨的最大根源,竟然是子虚乌有的?而这个孩子,竟然就是他最不想承认的大儿子听白?
“嗯!”何佩蓉点点头,“我……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那时候你用听白的血给行冽做配型会那么合适,因为他们根本是同父同母啊!”
想起那件事,苏家庆默然。的确当初他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试试,可是没想到同父异母的兄弟俩配型会那么合适!原来背后竟然藏着这样惊天的秘密!
可是,想到这件事,两人又都同时想到了曾经对苏听白的伤害。
“家庆!”何佩蓉先是哭了起来,“啊……完了,我们竟然那样伤害过他!”
苏家庆神色呆滞,同样是懊悔不已,言语已无法形容,该怎样面对……他亏欠了三十几年的长子?
第460章 我只要我的孩子
对苏听白的恨意,并不仅仅因为他是陈雅静的孩子,而且还因为在同时,他失去了另外一个儿子!那个儿子,是他爱的人所生,可是却走得太仓促!
怎么会想到,事情居然有这样戏剧化转折的一天?
“家庆!”
何佩蓉没法镇定,她扶着苏家庆站起来,神色恍惚,“我要去见他!我要问问,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佩蓉!”苏家庆忙拉过她,皱着眉极力劝说着,“你别这样……听白那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恨了我们那么多年,你这样突然过去找他,告诉他事实,会害了他的!”
“……”何佩蓉满脸是泪,摇着头不愿意接受现实,“不,我为什么不能认?你们苏家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让我几十年来名不正言不顺、吃尽多少苦?”
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所有隐忍的伤痛情绪都在知道苏听白是自己孩子的这一刻彻底崩盘!
“苏家庆!是我自己要跟你的,所以我受多少苦,都怪不得任何人!可是,我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啊!我给你苏家生了三个孩子,你们苏家怎么还能抢走我的大儿子,告诉我他已经死了?”
何佩蓉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一把推开苏家庆,眼神里充满了恨意,“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叫了那个女人三十几年妈妈?啊……”热血上涌,何佩蓉痛苦的捂住脑袋。
“佩蓉!”苏家庆担心不已,上前扶住她,“你不要这样,小心自己的身体!”
“哼……”何佩蓉苦笑着,神色变得很无奈,“小心身体?我的身体早就坏了,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之后,我就像已经死了一回了!如果不是这样,我后来生的孩子,怎么会……都不健康?”
说到这里,苏家庆不免自责。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啊……”何佩蓉叹息着摇头,“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我要我的孩子……”她突然拉住苏家庆祈求道,“我什么都不要,这辈子能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不重要!我求你,让听白叫我一声妈!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啊?行不行、行不行啊?”
“……”苏家庆别开视线,不敢看她,因为他实在没有信心答应她。他和苏听白之间的父子情……单薄的几乎没有,唯一有的,只是他亲手铸就的恨意!
何佩蓉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嗯?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我要我的孩子,我只想要我的孩子!苏家庆,我没有跟你要求过任何一件事,就这一个……你答应我啊!”
“啊……”
力气耗尽,何佩蓉情绪激动、体力透支,终于靠在苏家庆怀里晕了过去。
“佩蓉!”苏家庆惊呼,慌忙将何佩蓉抱了起来,送回房里。看着她躺在床上,他的心情又何尝好过?现在想来,听白那样优秀的儿子,该是父母的骄傲,可是,他却连正眼都很少给这个儿子!
能认回来吗?听白,能认他们吗?毕竟,他是从小在陈雅静身边长大的。或者,应该说,认回听白,对他来说真的是件好事吗?听白从小靠着对母亲的感情生活,因为受到的关爱太少,所以人情方面向来单薄……
苏家庆闭上眼,此刻的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星河湾’书房里,苏听白正在凝神对着电脑,面前堆放着一堆文件,眉头紧锁。
“大哥,看出问题来了吗?”司徒小声问着。
苏听白点点头,又摇摇头,“很奇怪,这些股份是谁操控的?转走的手法很熟稔,很显然是老手,如果不是我们仔细,恐怕‘晟辰’被掏空都不成问题。”
“这个。”司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是大哥你发现的,要是还继续让我来,我恐怕是很难发现……”
“不怪你。”苏听白拧眉摇头,“这个人很厉害,而且很像是‘晟辰’内部的高手,他这种手法的确是掩藏的很好,不到掏空的那一天外表很难看出来。”
“那……”司徒弄不明白了,“那是谁会这么做?会是家里的那些兄弟吗?”
苏听白眉头紧锁,“我也不确定,但既然还没查出来,这件事先不要对外宣扬,我们知道就好……好在问题还不严重,到我这里就能了结了,你过来……我来教你该怎么做。”
“噢,好。”司徒忙拉过椅子在苏听白身边坐下,认真听着他的教导。
夜色深沉,苏听白和司徒在书房门口分开,回到房中。苏听白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没有看到念北的未接来电、未读信息,心里自然知道是没有,可还是……有点失落。
她说最近这段时间,她都不太方便,不知道家里的情况缓和一点没有?
看不到人,便只有翻翻她的照片。点开一张合影……还是他们在唐家老宅的卧室拍的。他们刚刚和好,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个小女生给吃干抹净。
小丫头身上穿着的还是他的衬衣,宽大的样式带着独特的性感。
“嘁!”苏听白不由抿嘴笑了,眉目之间都是柔和的。指尖轻触着屏幕上钟念北的脸颊,心上柔软的不像话。“念北,好想你啊!好想见你一面,抱一抱你……”
可是,终究还是舍不得为难她,收了手机,苏听白转身进了浴室。
苏家老宅里,何佩蓉起的很早,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上午,下人要帮忙她也不让插手。
“太太,这些是要装盘吗?”下人看她准备要出锅了,忙着上前那盘子。
“别动!”何佩蓉喝止住他们,“都别动,我自己来。”
下人们只好不再动了。
她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做了很多好吃的,都装起来打包了。虽然很累,可是脸上却带着欣喜的笑容。何佩蓉转身叫司机,“来人,快去备车,我要出门。”
从老宅出来,车子开往了‘晟辰’总部。
何佩蓉小心翼翼的捧着饭盒,到了前台自然就被拦住了。
“这位太太,您要往哪里去?不是我们的职员不可以进去的……或者,您有预约吗?”前台的态度还是很客气礼貌的。
“我……”何佩蓉犹豫了片刻,说到,“我是来找你们司徒先生的……”
“司徒先生?”前台颇为诧异,她自然知道司徒是他们苏总的弟弟,也代理了一段时间总裁的位置,看看眼前的何佩蓉问到,“太太,您是司徒先生的……”
“我是他母亲。”何佩蓉微笑着说到。
“这样啊!”前台一听,想了想说,“那好,我打个电话,您稍等……”
说完,立即往总裁室挂了电话,得到确认之后,态度更好了,“太太,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这样,您跟我来,您从这边的专用梯上去吧!”
“哎,好,谢谢。”何佩蓉欣喜不已,进了电梯,直上最高层。
她从电梯出来,摸索着往总裁室的方向走去,这一层很安静,在门口时又被秘书和安保给拦住了,“这位太太……”
正好,司徒赶来了,小跑着一路往这边,“妈!”
秘书和安保一看,是司徒先生的母亲,便没有再拦着。
“行冽!”何佩蓉忙朝着小儿子走过去,笑着说,“妈给你带好吃的来了,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吃了吗?”
“妈!”司徒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还给我送饭来了?大哥还能不给我饭吃吗?”
何佩蓉一听,忙问道,“你平时都是和你大哥一起吃饭吗?那正好,妈做了很多,你们一起吃啊!妈也不知道你大哥喜欢什么,做的这些不晓得合不合他的口味。”
“妈……”司徒颇为无奈,“啧!那你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推开内室的门,苏听白正拉过外套准备穿上,头都没抬,“行冽,我们去吃午饭,回来再继续……”
“大哥……”司徒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住。
“嗯?”苏听白一抬头,看到司徒带着何佩蓉站在他面前,不自觉的便皱了皱眉,他不讨厌司徒,也看在司徒的面子上尽量不对何佩蓉发难,但不代表他不恨她。
何佩蓉此刻却是贪婪的看着大儿子,这个孩子……长得太像苏家庆了,所以从外貌上没有办法分辨是不是她的孩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