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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她笑了:“所以你的那篇文章,有错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我回过神她已经不见了。
事情发生距离文章发表已经过了半个月。
这段世界,我毫无头绪,但我依然坚持我的见解,如果她要我认可她的思想除非她可以说服我,否则我就没有错误。
眼下,唯一解决我困惑的办法就是找到她。
为了找到她,我知道了她是大一新生,知道了她叫微笑,知道了她的专业是心理学,主攻司法与犯罪心理,知道了她只有16岁,是今年最小的新生。
周五中午,我终于在餐厅又看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睛,我追上她。
““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是□□理论的具体代表,虽然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原则,但因为是包含在“毛、邓”理论框架之中的具体指导思想和原则,所以可以构成相对独立的思想体系,如果你非要说一脉相连,也只能说是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体系的完善和具体化。”
这番话说完,我长吁一口气,这种感觉真他妈好。
“哈哈~师兄,心理强迫可是会阻止你正常的人格发展,我那天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我怔住了。
这是……耍我?
“如果你打听我这么久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而不是对我有意思我可是要伤心的。”她笑着冲我说。
我瞥了眼四周,围观的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我捏了捏眉心带着一脸尴尬离开了。
走在学校里,回想刚刚的难堪,到底有多少必然成分在里边?
“你从小就很优秀,一路是第一一路被保送,或许你有爱因斯坦的大脑,但你对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一无所知,所以你才会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话打乱你的坚持。”
我闻声回头,是她,那个叫微笑的女孩,给我难堪的女孩。
“不要这么看着我,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友善。”
我走近她:“友善?你真的只有16岁吗?”
她笑笑:“要不要给你看身份证?”
我摇摇头,看向旁边的人工湖。
“你说的坚持是什么意思?”我问她。
她捡起地上的石头投进湖里,漫不经心的说:“就是坚持喽。”
我皱起眉,偏头看她。
“你只是不会随机应变罢了。”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也许吧。
才24个年头而已,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可能随机应变就是我的下一项课程,可能。
也可能是,爱情?
经过这一段插曲,我在学校里看见微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还是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如此注意过一个人?
今天下午从研究所出来,我又看到她,穿着一身棒球服。
“霍师兄,恭喜你成为我们的哲学讲师,从此毛概马哲不再是天方夜谭了。”
“现在应该叫霍老师了。”
“就是,现在是霍老师,问,论霍师兄进化霍老师的基本原理。”
“答,年轻长得帅还是最强大脑!”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出现了一些女孩子,待抽开身,微笑已经不见了。
我苦笑一声,这可不像我。
刚提到‘霍老师’起因是大一哲学教授前往海外学术交流,然后我又好巧不巧刚从国外喝了点洋墨水回来,就以代课的名义成为了哲学讲师。
值得一说的是,也就是说,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是微笑的老师。
尽管她才16岁,可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我像个禽兽,恩,就算是也是个正人禽兽。
我的公寓离学校比较远,属于闹市,我认为在这样的环境里更能发挥我的‘最强大脑’。
晚上吃过饭,我漫步在夜行街,灯光刺得我眼疼,但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却不是眼花了。
“大哥,等你上大学的时候我都快要毕业了,等你毕业我都已经工作好几年了,等你工作我都要生孩子了。”微笑对她对面的男生说,面上都是不耐烦。
“你根本就不会等我,说那么多有什么用。”男生的声音有些成熟。
微笑拍了拍手:“你真棒,你都知道还费这么多话难为你了。”
我勾了勾嘴角,这丫头。
“微笑,阿基米德说过,给他一个支点他就可以翘起整个地球,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你一个幸福的人生。”男生说着双手搭上微笑的肩膀。
我不悦的皱起眉,走过去揽住微笑,带进自己的臂弯里,笑着对男生说:“阿基米德最终也没翘起地球。”
只见男生眼中染上愤怒:“那是因为他没有支点。”
“所以你也不会有机会。”我如是说,又紧了紧揽住微笑的手。
男生复杂的看着我,许久之后才看向微笑,未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微笑这时候才挣开我的手:“霍师兄,我是应该谢谢你替我解围呢还是应该责怪你对我动手动脚?”
我没有看到她表情上的责备,肆无忌惮的说:“我只是在学习你跟我说的,随机应变。”当然,这也是实话。
“你…”
我看着微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好到爆表。
此小短里的微笑不是‘她和他’里的微笑,名同命不同~
说到‘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我用时一个月写完的,觉得自己还挺高能的。
再见,亿小万、路绎、千牵、安简的故事就到这里了,他们会在我给他们安排的人生里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张崇正番外
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回首,她就还在原地等我。
殊不知,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那个哭着跟我说:“你去跟她结婚吧。”的女人了。
那么多年后,再次看见千牵,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与我相对时少了原先的神情。
没人知道我有多羡慕安简,又有多恨我自己。
如果我当初肯跟她说明真相,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
“我不想原谅你!”
我顿住了,她说她不想原谅我。
“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们那么长时间的爱情居然是错的,我居然是那个第三者。”
听着千牵的话,我抿住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解释。
“你去跟她结婚吧,但不要奢求我的祝福!”
她说完这句话,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跌坐在门口,我也怨,怨她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果果算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之间也有父母之命,我却从没有跟她在一起过。
千牵又怎么会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我不想去追她,她应该为我想想的。
她应该去寻事情真相的,她应该……
*
那时候自己,想的全都是她应该。
却没有想过,是我让她误解,是我没有跟她解释清楚,是我没有完成一个男人应尽的本分,是我没有去挽留我心爱的女人,是我让她带着那么严重的伤痛离开我的视线。
都是我……
今时今日,我又凭什么奢望她能够回心转意?
我没有资格。
“回来了?”
我闻声看向门口,是我妈。
我点了点头。
我妈冷哼一声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我还能说什么?
“早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你非不听,放着那么好的果果不要,去找她……”
我起身回了房间,她后边的话我没有听清。
“过段时间跟果果订婚……”
临进门前身后又传来我妈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么刺耳,尤其是‘结婚’那两个字。
我转过身,恨恨的看着她说:“我会跟果果结婚,我会做你想让我做的任何事,以后不要再叫我儿子,叫我奴隶吧!”我说完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进了房间。
是的,我不过是个奴隶。
从小到大没有跟她说过‘不’字。
我妈统治着我的人生,她一直不喜欢千牵,她觉得千牵不漂亮,不温柔,她的职业也不像女孩子的职业。
全都是她觉得,她不喜欢,却没有在意过我的意见。
而从小就善于对她妥协的我,只能对千牵说‘不’。
现在的千牵有安简在身边,想来也是不需要我的。
也许,我真的会娶果果,然后去我妈的公司上班,再然后跟果果生儿育女,了解余生。
只是,梦回千转,我想我依然会想起,那个不漂亮不温柔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张崇正比喜欢要值得心疼,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用各种手段去争取什么
他是个悲情的存在
☆、安简与路绎不得不说两三事
“下午我去盯路绎拍摄,你不用等我吃晚饭了。”安简打好领带,心虚的对千牵说。
好在千牵线条粗,没有听出安简语气的异样,傻乎乎的说了句:“好吧,我去找小万。”
安简出了家门,才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样的生活充满惊险,不过,确实有够刺激,不知道路绎那边怎么样了。安简闷头想了起来。
与此同时。
路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表,十二点了。
想到下午有拍摄,安简陪伴在他身边,他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更有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起来了?”亿小万拿着路绎的外套从卧室门外进来,轻声说了句。
路绎点点头,眼神停在了亿小万手里的那件外套上,忙把衣服抢了过来,脸上闪过不自然。
亿小万被路绎莫名其妙的反应弄的不明所以。
“你干嘛?”
路绎咳了两声:“那个,这衣服还可以穿。”
亿小万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伸手去拿这件衣服,却被路绎用手挡了一下。
亿小万也愤怒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亿小万冲着路绎喊,然后转身出了卧室。
路绎看亿小万走了,才呼了口气。
低头吻了吻这件衣服。
上面还有安简身上的味道。
洗完澡,路绎接到了安简的电话,没有说太多,匆匆挂断。
“谁啊?”亿小万问。
路绎冲她笑笑:“安简,提醒我下午的拍摄。”
亿小万点点头:“那早点回来,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额,那个……不用了,我们在外边吃过再回来。”路绎眼神闪躲。
亿小万没有怀疑,遗憾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看骗过了亿小万,路绎才算真正的放松。
出了门,路绎看了眼表,忽然好想马上看到安简。
路绎赶到影棚,安简已经到了,忙走了过去,手不听使唤的摸上了安简的腰:“安……我来晚了……”
安简感觉到了握在自己腰间那双熟悉的手,面色又柔和了些许:“赶快拍吧,我们可以早点走……”
“可我不想拍了呢……”路绎伏在安简耳畔低语。
安简顿时被一股酥麻的触感扰乱了心神。
“等下人就多了……”安简象征性的推了推路绎的胸膛。
安简骨节分明的双手覆上路绎的胸膛,每到一处都引起路绎的颤栗,更让他迫不及待把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地正法。
听到门响,路绎烦躁的皱了皱眉,来的真不是时候。
安简抬眼看向路绎:“来人了……”
路绎只得依依不舍的放开怀里的人儿。
一刻钟后,人都到齐,路绎开始拍摄。
安简倚在吧台,看着路绎神情专注的拍摄。
果然,专注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他忍住想要扑倒路绎的冲动,喝了口酒掩饰内心的慌乱。
想到初遇这个男人,且不说他引人注目的祸水皮囊,仅仅那副忧郁的眼神,就着实让人深深为之吸引。
他更没有想到,他会在今时今日,那么真实的拥有这个男人。
只有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才知道,他们有多么深爱彼此。
拍摄完样片,路绎收了相机,没有再去看相机里的照片,他对自己是自信的。
其实,他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跟安简单独相处上。
待参与拍摄的男男女女离开,路绎再也忍不住胸腔那禁欲的画面,一个倾身扑倒了安简。
安简把食指比在路绎的嘴唇上:“要喝点酒吗?”
路绎低笑:“你是对我不自信吗?”
安简弯起了嘴角,笑得春风满面:“我一直相信并渴望你的能力。”
“你的渴望可以成真了……”路绎言语间就已经吻上安简的眉心,顺着鼻梁向下,后边柔情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
……
路绎手伸向安简的腰间,碰触到他的皮带。
安简的手覆上路绎的手,眉宇间有一丝犹豫:“弟威思……”
路绎会意,一只手游走于安简的后背,一只手伸向吧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只弟威思……
涂在手上,朝安简的下体探去……
……
“会痛……”路绎抚了抚安简的头发,不似亿小万那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