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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生死的后贞观恋歌:大唐风月续徐贤妃 作者:忧然
序:凉月满窗人不寐
端木摇
盛世*
我一直在想,徐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长相如何?脾性如何?为何能在李世民的锦绣后宫宠冠独绝?为何能荣宠不绝?她有何能耐?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先皇后长孙无忧?
我想,只是一个契机罢了。然而,因此契机,足以让徐惠在花颜缤纷的大唐后宫一枝独秀。只因长孙皇后带走了李世民所有的爱恋与深情。
如果说长孙皇后是国色天香、高贵聪慧的盛世牡丹,那么,徐惠便是花相芍药。古人评花:牡丹第一,芍药第二,谓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因为芍药开花较迟,故又称为“殿春”。而徐惠,若非晚生十多年,或许亦可与长孙皇后一争高下吧。
只因那相似的眉目与眼神,只因那相仿的气韵与性子,只因那相同的机敏与才情,只因那一模一样的柔而韧的背影……
或许,李世民该庆幸,在痛失爱妻之后,上苍又送给他一位与心爱女子何曾相似的女子。
长孙皇后与世长辞,仿佛所有的激情突然消失,徐惠传奇已经可看可不看了,然而,一旦看下来,竟是不忍释卷。风月,还是一样的盛世*,人物,依然是妖娆华美的大唐人物,传奇,仍然是琳琅珠玉、气象万千的传奇。让人惊喜的是,在密实华美的字里行间,流露出作者从容的下笔姿态与深致的人生况味。
风姿特秀
如果说文字的华艳与动人是一项高水准的技术,那么高明的布局可以媲美一种高难度的技术发明。忧然正是这样一个高明的布局高手。《徐贤妃》以李世民与徐惠为男女主人公,侧重描写十九公主、李承乾、杨若眉、李泰、李恪等,次写九殿下、韦贵妃、武媚娘、慕云等等人物,配角纷杂,人物琳琅如货架上的物品,让人眼花缭乱。然而忧然却不急不躁,悠然自得地摆弄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冷静地布局谋篇,从容不迫地移动一颗颗看似无关紧要却是步步为营的棋子。看至目前最后一章,不得不佩服作者驾驭情节、驾驭人物之天赋。
善弈者谋局,不善弈者谋子。忧然正如冷静的善弈国手,一边品茶一边布局谋篇,随着李世民与徐惠两人感情的慢慢升温,作者循序渐进地推出一个又一个各司其职的人物和扣人心弦的阴谋事件。徐惠的突然宠冠六宫,李承儒的刺杀,慕云的复仇,李承乾与李泰的冲突矛盾,韦贵妃尚未明朗化的阴谋诡计……在一字一词的排列组合中,一个个事件有条不紊地发生、发展、高潮,令人欲罢不能。
韶音令辞
一部历史言情小说,空有引人入胜的情节,却无萦绕整部小说的时代背景与独特气韵,只能算是一部中庸的言情小说。抛开人物刻画与环境描写,如果不能从字里行间透射出这是一部展现大唐盛世画卷的历史小说,那么,算不得一部成功的历史言情小说。《徐贤妃》正是一部情节与气韵俱佳的优秀历史言情力作。无论是人物的言辞对话,或是服饰打扮的描写,还是周围环境的气氛烘托,皆做到了一种刻画入骨的高度。
忧然的笔触,深入大唐盛世的每个历史瞬间、深入历史的每个细枝末节,经过纤手的拨弄与重组,将整部小说推向更广阔的时代背景,将读者带进大唐盛世的千古*与盛世华章之中。
风姿特秀,语出《世说新语》,意为嵇康风度神采秀绝;韶音令辞,亦语出《世说新语》,意为美妙的语言与文字。个人以为,《大唐风月—徐贤妃》正是这样一部风姿特秀、韶音令辞的历史言情力作。
花相芍药
淡淡金光,女子提篮举首,望向当空骄阳,阳光自她如雪肌肤上流淌,流过黛眉含烟,淌过柔唇娇艳,侧首瞬间,花落突如风卷。
在九殿下李治的眼中,徐惠便如以上描写,恍若神仙中人。因酷似长孙皇后,李世民另眼相待,十九公主承欢膝下,嫔妃惊愕而恍然……熟识长孙皇后的,在见到徐惠的第一眼,都会愕然,都会目光有异。然而徐惠并不明白,她只觉得,一切的一切,仿佛是背后的某一只手在安排在布局,而自己无辜深陷,即使那是帝王的荣宠。
后宫女子,荣宠千般风光、万般得意,其实只是一个深渊,深不见底。若非心智冷静、清心寡欲,很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而徐惠,就是这样清心寡欲的女子,作者,也不让她成为心思奇诡、兴风作浪的女子。
与长孙皇后一样,历史上的徐惠注定是一个悲剧,英年芳逝。而陪伴帝王左右的这几年,她得到他的爱了吗?是否只是先皇后的影子?是否有宠无爱?是否有怜无惜?
或许,至死,她都不知道。
凉月满窗人不寐,看尽风月,阅尽*,看淡世间情爱,只有那一勾清月,永远在那里,望着你,默默地。那月,是否在告诉你,世间情爱,只不过镜中花,水中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死后同寝、同穴亦是惘然。
因为,盛世牡丹,早已深入人心,她,再如何努力,也只不过是花相芍药!
且看忧然华美演绎盛世华章、大唐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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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惊鸿水起回眸处(1)
又是一年六月霜天,又是大片木槿飘如飞雪的季节,明明微温的午后阳光,稀疏洒在粉白色簇簇跌落的花瓣上,便如结了霜般,御花园,怎么都是一副萧索的景象。
李世民负手而立,木槿花瓣飞乱在风中,飞乱在帝王惆怅的眼里。
逝者常已矣,生者常悲思,一年了,帝王凄痛的心,仍旧一片断壁残垣,眉目间少了分桀骜,多了几许凝重的细纹。
无忧,你可知这是怎样的一年?冷风灌入心肠,冰雪堆积眉间,自你走后,我的心,便再没有春了……
一片花叶落在肩头,李世民伸手拂去,满眼尽是落花的悲凉。
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宫人惶恐的声音:“公主慢些,莫扰了陛下。”
李世民回头,只见木槿飘飞的香雪中,女孩着月莹色绉纱隐花裙,与飞雪相容相映,及肩乌发,系油绿色绸缎锦丝带,明眸澈亮清明,粉唇娇嫩如水,欣喜的朝李世民跑来。
李世民见宫人畏恐的目光,苦笑着摆了摆手,宫人便不再随来,女孩扑在他的腿上,扬着闪亮晶眸,真纯的望着他:“父皇,你又不开心了吗?”
李世民低身抱起女儿,悲凉目光沁入丝午后暖阳:“没有,父皇看见兕子,就开心了。”
声音微微沙哑,该是许久未曾言语的缘故,兕子偏头凝望着父皇的脸,墨色如蝴蝶展翅的眼睫,一眨一眨,像极了母亲的眼睛,亦有母亲眼神的温怜:“父皇又想母后了,兕子知道。”
李世民微微一怔,尚来不及惊讶,兕子便默默垂下眼帘,遮掩去眸中散落的想念,恐更加触痛了父亲的心怀:“兕子也想母后,可是,兕子不哭。”
李世民心底抽的一痛,小女儿懂事的一句,竟胜过了众人千言万语的规劝,他缓缓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眼里尽是怜惜:“嗯,兕子最乖了,明天叫上哥哥姐姐,一起游园好不好?”
兕子点点头,靠在父亲肩头,恬适的微笑。
晋阳公主,这一年多来,在李世民身边长大的孩子,几乎与他寸步不离,是多少嫔妃公主艳羡的人儿,公主虽是五岁的年纪,却一向最能体会天子的心,无怪李世民如此疼爱,也真真是可人疼的孩子。
抱着兕子一路走回太极殿,迎上来的是杨若眉,这一年来,陪他最多,解他心事的女人,若眉好就好在十分知体,更从不多语,难得兕子与雉奴又是喜欢,很多事,他一个男人并做不来,还要有个人帮衬。
李世民放下女儿,向若眉问道:“雉奴呢?怎么也不见个人?”
杨若眉搂过兕子,边兕子拭去脸上汗珠,边恭敬答:“雉奴找太子读书去了,近来常去呢,往日陛下都是晚归的,今天却早,才不见他。”
兕子仰着头问:“姨娘,明天父皇叫哥哥姐姐一起游园,您也来吗?”
杨若眉微一迟疑,笑道:“姨娘不去了,姨娘去御膳房给兕子做最爱吃的点心。”
“那兕子要吃蜜碗。”女孩天真的声音,却如冰冷凉剑穿透心房,李世民俊眉纠结,转身对向殿外刺眼阳光,女儿,你可知这天下最会做这蜜碗之人,已不能做给你吃。
杨若眉自有所觉,幽幽望着帝王高大苍凉的背影,自贞观十年的那天起,这个背影便徒令人内心悲怆,尤其是在这木槿凋落的季节里,便更显得凄凉。
一个字、一个眼神,许便会牵动了旧日的心肠。
“一起去吧。”许久,李世民缓缓开口,却并没有转过身来,仍旧望着迷蒙天际漂浮的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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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惊鸿水起回眸处(2)
杨若眉默默低身:“是。”
兕子始终拉着杨若眉软丝的裙摆,望着两人不说话,乌溜溜的大眼睛,便似这偌大宫殿唯一的光明……
☆☆☆
六月,和风细细,吹在人脸上分外舒适,今日游园,天子坚俊的脸上仍旧一派冷肃,杨若眉随在身旁,只淡淡的微笑。
这日,倒是个晴好的日子,满园飘飞的木槿花香郁浓浓,圣柳、珠兰、广玉兰亦是争妍竞秀。
大一点的孩子折花扑蝶,男孩儿比试稚嫩拳脚,再大一些的如承乾青雀,俱都没有来。
杨若眉见李世民坐在亭阁中眼神微怅,才突地恍悟,这里,便是皇后即兴作诗的那处亭阁,如今物是人非,怎不令人感慨?
她知道,此时的他并不需人安慰,只是默默的走开,拿一只精绣小球,拉着还太小的兕子到一边去,留给李世民独自怅思的亭阁……
“姨娘,扔给我啊,我能接住。”兕子童稚的声音极是悦耳,杨若眉笑笑,好在今日穿得轻便,还能与她玩在一起。
故意向兕子怀里轻轻扔去,兕子用力抱住,还是脱了手,绣球滚落在地,杨若眉刚要帮她拾起,便听身后李世民的声音悠慢响起:“若眉。”
杨若眉转首而望,再望兕子一眼,只见她低头捡球,便笑着说:“兕子,抱了球过去父皇那里啊。”
说完,转身而去,晋阳公主没有答话,手上一滑,球又向草坡下滚去,于是起身追去,她不过五岁年纪,又是好玩,只觉这下坡跑的感觉非比寻常。脸上竟绽出了笑颜。
跑得太快,一时刹不住脚步,向前倒去,双膝跪在了地上,只觉有一阵疼痛钻入膝盖,抬眼,只见球也已然慢慢停了下来,停在一双白锦珍蝶花绣鞋边,粉白色裙袂随风微微浮动。
“是你的吗?”那女子声音有若天际飘来的浮云,轻而意韵悠长。兕子抬眸,只见粉白衣女子拾起球,拍拍球上的尘土,举首向她走来:“快起来,你摔疼了吧?”
小女孩动致的眼神,倏的怔住,女子清淡微笑的眉眼,如流云飘渺,温柔的声音,似水流情,不就是那每夜每夜在梦中盘绕的影子,梦里,她对自己说:“兕子乖,要听父皇的话,不要让父皇伤心……”
迷惘的望着眼前女子,女孩眼里波光倏然凝成晶莹泪光:“母后……”
含糊不清的两个字,令女子微微蹙眉,兕子晶亮的眸子定凝的望着她,她低身为兕子拂去衣上尘土,柔声道:“疼吗?”
兕子眼里瞬间滴下泪来,好似一串明耀的珍珠,在夏日阳光中,分外清亮:“母后,呜,母后……”
女子轻轻摇头,眉间亦有慌乱:“别哭啊,来,给你球,你……”
待要细问,却见杨若眉匆急的向这边走来,声音急切:“兕子,兕子。”
兕子回身,更哇的一声哭出了声音,杨若眉急忙跑上来,抱住兕子:“怎么了?摔了吗?”
杨若眉望见兕子身上尘土,轻轻为她拍去,兕子却摇摇头,再转回身,却并不见了适才温柔的粉白衣女子。
“母后……姨娘,兕子看见母后了,母后回来了。”兕子大哭着拉住杨若眉衣裙,杨若眉心中一痛,向兕子望着的方向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