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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只是报个道,没什么要做的。
她的直属上司杨律师,一位出色的女强人,带她转了一圈大概了解一下就让她回去了。
因为实在是不需要她。
徐臻表示了解,像她这样这样过来的人,一开始是做不了什么的,把她晾着也好,不愿意她进入运转的中心也好。
这都是最基本的。
“还好吧。”
但是徐之就还以为她是涉世未深的小绵羊,就怕被吓的。
“嗯。”徐臻的精神状态实在是不好,脸色有些发黑的点头。
徐之上来碰碰她的额头,不是很烫。
“晚上回去一下吧,好久没回去了。”
“嗯。”
徐之拉着她,生怕她摔着。
“哥,我没事。”看他把她往楼上带,徐臻有些不愿意,她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我办公室有休息室。”
言下之意,不让回去。
徐臻想想也不用,就没再说什么。
“你觉得林至安是怎么样的人?”
电梯里,徐之突兀的一句,让徐臻瞌睡虫跑了一半。
“……为什么这样问?问什么要问我?”
问句来的太快往往是个陷阱,徐臻已经无数次证明这一点。
“没有,就是想知道传说人物是怎么样的?”
徐之一笑,无比斯文,可是徐臻却越发的清醒。
“怪人!”徐臻回答的毫不犹豫,本来想说怪胎的。
“哦,是吗?”徐之回头看了眼她,不过沉浸在某些回忆里的人并没有看见其中的深意。
能让他妹妹一开口就是这种反应,也算是厉害。
徐之心里感叹。
徐臻的心思却飞到了昨天晚上。
林至安说完那句话,徐臻几乎是下意识的黑了脸。
回头就甩上门,犹自气愤。
然后就怎么也睡不着。
她也知道那个人有多骄傲,可是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说‘你可以了’,徐臻二十二年间都不曾那样想上去呼一个人。
我可以打你吗?
她到现在都想这么问,可是她知道那个疯子肯定会说‘好啊’。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这么做了的后果是什么。
“好了,进去睡会吧。”
徐之的办公室大的不像话,最里面是一间不输给家里卧室的休息区,被布置成常用状态,徐臻最后看了眼哥哥,见他毫无反应就没有心理负担的爬进去。
徐之关上门后,徐臻才慢吞吞的脱掉外面的行头。
闭眼之前看了手机,被调成静音状态后只有一条短信。
发信人;林至安。
他说,我昨天晚上说认真的,考虑一下。
徐臻感觉自己又要失眠了。
考虑什么,喜欢你,那我不是找虐吗?
徐臻清楚的记得,司里有一个叫周芷君的大美女,天天往上跑的非常勤,而且对她还没有好脸色。
她知道,临时助理就是来拉仇恨值的,因为肥差人人都想要。
何况对林至安从未掩饰过企图心的芷君美女。
可是一向对女士万分绅士的林至安却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视状态。
这简直是稀奇了!
这位可以说从没有做过什么让他恼怒的事情,可是他就是一副‘该谁谁’的死样子。
不过大多数都习惯了,毕竟周芷君开始‘追他’的时候他就一直是这样。
他们看热闹的都嫌累。
后来实在是好奇的不行,徐臻秉着被批的危险问了他。
林志安却没有生气,只是颇有耐性告诉她;
喜欢是给予,爱是索取。
前者是思想,后者却是动机。
他讨厌被给予,更讨厌被索取。
那你活该一辈子单身!
林志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但我会给予别人。”
然后别人就一定会接受?
那一刻,她的鄙视应该是藏不住的。
“这是自负?”难得他还是这样的性子。
“这是自信。”他笑的真的很自信。
“别人要是不回复你呢?”不就是你一个人独角戏。
“肯定会的。”
“这是自信?”自信过头了吧。
“这是自负。”一瞬间的文字游戏让他笑的像个小孩儿。
而她则是彻底无语。
不喜欢别人看着,却在人群中去寻找那一个属于自己的。
这种怪胎,徐臻头一次见。
所以,记得比较熟,认知也比较深。
可是,是不是有些危险了?
徐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有些晕乎,还隐约带着一丝不安。
自己所不明白的不安。
……所以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为此而烦恼了吗?
睡梦中,徐臻做了个梦,不算是太好的梦。
对她来说……
啊——
然后被一声几乎吵醒。
几乎是跳起来的,周围有些暗,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的,隐约能够看见一丝光线。
还没有黑。
“啊,你轻点……”
夹杂着喘息声和暧昧的惊呼,就这样大喇喇的被她听了一耳朵。
徐臻难得囧起来。
哥哥再怎么说看着也是一枚高冷鲜艳的书生样,平时也是风轻云淡的操控大局,现在……
还是说夫妻恩爱不分这些,所以她还是太嫩了。
徐臻想像不能,只能重新躺下,被子捂过头,祈祷那俩个尽快……结合。
真的是太邪恶了!
办公室里做什么呢?大哥我会告诉奶奶的!
不过奶奶好像说过,遵守一切的条教礼法的前提是自己是否过舒心,要不然一切都没意义。
奶奶,你真的是神人,哥哥算不算得上得你真传。
一想到哥哥就不好意思,徐臻努力把自己的思想往别处跑,
然后就又想到林至安,是的,又。
某种程度上他们所受的教育理念是一样的。
她也曾问过他那么对待一个女孩子是否合适。
他说,他母亲的教育前提就是你愿意。
你不愿意,谁也逼不了你。
所以,他不愿意被人给予;所以,也不想去给予那个人。
不过倒是很羡慕,他以后的伴侣。
那样一个守着……
“小臻,起来了……”
被一道声音猛地打断,徐臻再次猛地坐起来。
“大嫂!”
“啊?”
拉着窗帘的曲景一顿,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是桃色嫣然,秋波涟漪。
大哥你这个……
“怎么了?睡傻了?”
徐之从门口渡进来,晃晃悠悠,带着食饱餍足的表情。
——太明显了!
徐臻对着哥哥用口型说道。
徐之上来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微微的汗。
“是不是做噩梦了?”
——呵呵,你嫉妒啊!
要不要这么招摇!
不过说道噩梦她还真是做了。
“林至安算不算?”
徐之一愣,然后笑着说;“怎么能算噩梦呢?”
那可是传奇啊。
“梦见我们在一起。”
徐之彻底僵住,这个还真是……
曲景拴好窗帘走过来,正好奇什么事儿让丈夫这么失态。
“也没事,现在五点而已。”
抬手看看表,徐之一本正经,徐臻立马转头不理他,只有曲景霎时跟不上节奏。
“五点怎么了?”
徐臻木木的躺回被子里,曲景更摸不着头脑了。
徐之拉过妻子,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凑到她耳边说道;
“你没白日做过…梦啊。”
曲景一下想起刚才的事儿,蓦得脸红了,都快要滴出血来,忍不住锤了他一下。
男人讲荤段子的方式女人永远望尘莫及。
望着两只鸳鸯携手离去。
徐臻爬起来穿衣服,心里默念。
毫无防备又被秀了一脸,她该习惯的。
不过林至安怎么就没讲过呢?
啧,她到底在想什么?
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里,位于郊区的别墅。
可是停在那里的车子却告诉他们今天晚上没那么轻松,海外出差的爸爸回来了。
都把皮绷劲点!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大厅沙发上坐着的石像。
不,石像的脸可没那么黑。
“爸,你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徐业康瞟了儿子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通知好让你们想好对策。
“臻儿,到书房来。”
说着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徐臻怎么也没想到是从她开刀的。
某种意义上;完蛋了。
☆、给予(2)
徐臻是被父亲教育很久,耳提面命不准她和曲铄有什么发展;而林至安却在这个时候出招,天天给她发短信……问她一些助理工作时的问题,不是文件就是密码。
……总有一张被耍的感觉,怎么办?
这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还是只哈士奇。
不,曲铄怎么看都是狮子,所以她这是被野兽围攻了吗?
“徐臻!”
“……啊。”
猛然回神,面前杨律师的脸色果真不怎么好。
“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杨莹有些后悔接这么个摊子了,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是老板的女儿,不能过于凶猛。
徐臻脸色发青,赶忙站起身来非常认真的给她鞠上一躬。
“十分抱歉,我因为私人原因走神了,耽搁你的时间真是……”
“行行行了,都说了你别这样。”
杨莹算是被她整怕了,这姑娘客气起来是个人都不好意思,偏生人家还是认真的,也不是做戏。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换掉的原因。
对徐臻的身份,她们这里恭敬有,好奇有,更多的是不在意。
老板的女儿怎么了,她们要是愿意,照样让你主动走路。
认真做事废话少,不摆架子,甚至可以说是任劳任怨。
这还有什么好挑的。
就是有时候走神走得厉害,不爱理人也不怎么笑。
可是在她眼里也算不上什么缺点。
“我看啊,是在想情郎吧?”
打趣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白色香奈儿套装,黑色高跟鞋,以及精致的妆容,手里捧着骨瓷杯。
咖啡香铺满整个空间。
“言顾问。”
徐臻正要起身,却被言茹按下,她笑着说;
“你们继续,我马上走。”
说着看向办公桌里没有抬头的杨莹,笑的嚣张。
“女孩子家幻想安爱情没什么的,这种事情要乘着年轻好抓紧,老了可就没人要了。”
意指何处,再明显不过。
徐臻低头,不参与这场战争。
果然,杨莹闻言抬头,笑的深沉,又颇为不怀好意。
“那你抓紧什么了?”不过就是大了你四岁而已。
徐臻就算是没抬头,也能感觉言茹身上徒然迸发的怒气,沉默了两秒,怒气冲冲的走了。
高跟鞋‘哒哒哒’响着,代替主人发泄着。
结果,到底是干嘛来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更何况顾问团这一票的娘子军。
杨莹和言茹是主要的顾问律师,分别负责国内外的业务,不过国外的业务是近两年才发展开来的,某种程度上,杨莹压了言茹一头。
更不说她们谁也看不惯谁。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杨莹说了这么一句,徐臻才抬头看她,眼神里有些深沉,她才发觉失态,低头继续给徐臻讲解以前的案例。
“刚刚说到的跟曲氏主要案件就是这些,晚上一个酒会,你跟我参加一下吧。”
又是酒会?
徐臻难得皱了下眉头。
杨莹看的好笑,竟然伸手点点她的额头。
“你好歹也是出来做事了,这些场面可不能一直埋汰着,就算是为了你们家。”
徐臻看了她一阵,才慢慢点头。
徐臻走后,杨莹扶着额头,很是劳累,却还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是我,嗯……今天晚上要出去……”
“没事,不过就是个小姑娘罢了……”
“嗯……拜拜……”
天气愈渐寒冷,衣服也是一件件的添。
当然不包括会场里,那一群光鲜亮丽的男女。
因为空调开得很足,所以可以穿的很少。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
林至安照理在角落里被钟鸣找到。
“你躲这儿干嘛啊,都找你呢,请你有点风云人物的自觉性好不好。”
竟然一个人跑这儿来抽烟。
“那就请把我当成风云,让我飘逝吧。”
“那你倒是逝啊。”
逝,乃死也。
去死!
林至安不理他,径自注视着会场。
钟鸣很快就知道他在看什么。
今天的徐臻小姐依旧美丽高冷,哪怕是被人拖着在人群里交际都不见得笑上两下。
“不知道的以为在奔丧呢。”
噗——
钟鸣不客气的笑了,他们老大这口气……
就是没有胆子当着当事人说,什么时候变成这般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