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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轮到的小兵甚至还在那里抱怨:“都捅的那么松了,老子还干个屁呀!”
倒也确实是干个屁,被射了无数Jing液进肠子,前两日吃下去沤出来的玩意在他一干进去的时候,“扑哧”一声,就给已经功能紊乱的肠道挤了出来,小兵自然无可避免地瘫软了。
叉着脖子,简直要活撕了前团长:“你丫真TMD欠干!想害老子阳痿是不?老子偏不让你如愿,干死你!”
一旁的警卫去拉:“轮到别人了!”
说完,弄了盆冷水,泼了上去,黄黄白白的物事,掺了许多血色流了一地,看看不够干净,干脆去揪了两条腿起来,让他整个人倒立着,舀了水就浇,激得前团长一个劲地颤。
第一个小兵兀自在那里骂:“老子真亏!第一次被他撇下来了,这次又这么恶心!洗干净点,真TMD烂……”
“得了得了,你丫至少还干了半天才下来的,老子才插进去,丫就给老子一泡!连个爽头都没有!”
“老子哪里有半天!”回头想想早泄也不光荣,只得喃喃了几句不再吱声。
被抽插了无数次,被几个连鸡芭都没洗干净的、甚至有两个还有浓重剧烈狐臭的底层士兵轮流干,被扒光了团长军服的家伙从一开始的叫骂已经慢慢成了无声。
士兵年轻,体力也好,长期的驻军,又有不得扰民的军令,没有足够的军饷可以召妓,有这么一个虽然猥琐却也是热乎乎的人可以操,不用裘致远再另行嘱咐,都已经干完一遍又去排队等着第二轮。
一直从傍晚折腾到夜幕降临,小兵们终于把成年积攒的子弹给打完了,最后都是揪着人脑袋逼人舔硬了再操,前团长已经没了任何声音,只知道红了眼睛瘫软在那里干喘气。
“可以了,你们回去吧!”警卫们不愧是跟随裘致远的人,看了几小时的轮奸,依然冷静。
泥鳅们早就在一盆子水里吐完了泥,快乐地游着。
遣散了小兵,警卫捉起一条泥鳅,对着瘫在地上的前团长说:“你可真有福!都射了几次了?快活吧?还能让你再射几次,你信不?这可是个高新的技术活,还没人享受过呢!”
第五十一章:泥鳅妙用
谁都无法想象一个正直威严的长官,一个雷霆手腕的师长,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凌辱人的手段:把活的泥鳅头塞到肛门里,然后把尾巴轻轻一剪,不能剪太多,只剪下两公分来,保留泥鳅的活性和生命力,泥鳅遭痛,必然前钻……
几十条的泥鳅,没有尾巴的泥鳅,就这么进了那厮的体内,活的,乱钻的,力量很大的,滑不溜丢的……
又痛又痒,又是折磨,又是刺激,前团长彻底射了,对,射完了精射尿,总之,是在无声无息的承受之后,在泥鳅的横行之下,又开始了狼嚎式的惨叫。
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凄厉,肉体也在台子上扑腾个不停。
凄厉的嚎叫惹得本来就睡眠不好的叶非云惊出一声冷汗,在房中连书也看不下去,拿了枪走到院子中间,正想坐下,却发现裘致远正立在月光下树的阴影里,负了手,看不清神色。
听见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树影下的裘致远转了转身子,依旧在那黑越越的树影底下立着,也不说话,拿了眼睛盯着叶非云看,跟没有月色夜晚山道上遇到的狼似的,眼睛中闪着冷静和坚决的光。
都没有做声,叶非云就站在那里,落寞萧索的样子,听着一声凄厉过一声的惨叫,多少有些庆幸,自己和裘致远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
直到月上树梢,惨叫也已经消失在黑洞洞的星空里,裘致远才开口:“早点歇息吧,还有好多挑战者呢,体力的恢复需要锻炼,但也不能透支过度。”
叶非云泡了个热乎乎的澡,正舒服地靠在桶里想睡着的时候,传来“哔哔啵啵”的敲门:“长官,在吗?”
有些纳闷,这么晚了警卫还不睡,过来呼唤,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叶非云自己的那两个警卫当然不会这么没眼色,一般都是在送进水桶之后就走了,等第二天再去清理,即便是不泡澡的日子,也只是送一套浆洗干净的内衫内裤就走了,从来没干过这么让人光火的事。
大概是等不到叶非云的回应,警卫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开着灯就睡了……那还喝不喝呢?”
“把东西放在门口,我呆会儿自己拿,没什么事就下去休息吧。”冷淡的声音,透着一点慵懒,带了些微水气,发着轻微的磁性。
“下去吧。”裘致远的声音!叶非云原本有的困意消散怠尽。
“非云,要是睡不着,就喝点蜂蜜水,可以调整一下心绪,睡下了,就算了。”窗前的影子来了,又去了,叶非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从渐渐凉透的水里爬出来。
穿了中衣,打开细细的一条门缝,杯子就在门口,伸手拿了,在关上门的一瞬却看见一个人影就站在那树底下,眼睛很亮,亮到刺得叶非云一凛,赶紧关上门。
裘致远站在那里做什么?月亮在树梢,照在叶非云的房门上,虽然不够亮,却也足够看的清楚动静,而树下却是阴影,背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人站在那里。
仔细地对着灯光看了看杯子,抿了一小口,是蜂蜜的味道,叶非云又把杯子放到灯光下照着看,水的颜色和透明度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古怪呀!
寻思了良久,叶非云也没有想明白这每天都喝一杯的蜂蜜水,和站在阴影里的裘致远到底有什么不妥,还是端着,喝了。
夜晚,总是这样宁静,宁静到没有别的东西来分心,宁静到隐藏在心底的东西漫上来,爬到了心尖子最痛的地方。
你说过,生命太短暂,所以要在一起,你说过,既然已经是弱点了,在不在一起都已经是了,你说过……
是我太自私!我无法放下这国仇家恨,我只能随着我的军国一起去复仇,我也再都无法承受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被捕的威胁,林亚,不要再为难我了……
国是国,家是家,我们俩是我们俩,为什么家国和情不能两全!
再来一次,我们能像这次一样都活下来么?再来一次,是你为了救我去死还是我来不及救你?不,你死了,我如何独活?我死了,你又如何去接受?还不如这样天涯相望,至少,我们都活着!
不相守,毋宁死!
林亚!
林亚已经举起那支被退回去的羽杀枪,对着自己的额头……红红的血,喷出来,溅在枪托子上系的红绸上,洇得沾了血的地方暗红一片。
林亚笑了,久违的笑容,那样灿烂,伸了手,拼命想递过枪给叶非云,自己却向后倒去……
“呀……”惊喘一声,一身冷汗,低沉压抑的轻呼,叶非云猛然坐起:原来是个梦,林亚那张从哀怨到痛苦愤怒的脸却那样真实,从轻叹到怒吼,声音也宛如在耳边。
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传来几只小鸟清脆的叫声,啾啾的,像是三两只正在打情骂俏争风吃醋的小情侣,一声高几声低的,一会儿急促一会儿轻缓,听得叶非云心里更加烦乱。
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再次梦魇的,这林亚就像怨念深重的幽灵,夜夜这么缠绕着叶非云,其实,在赤遂驻地分手后,还没有这样,只是难以入眠,可自从林亚来了一次过后,就发展成了梦魇,梦中,不是林亚自杀就是两人血战沙场最后同归于尽,从来都是不离红色,不离死亡。
“我们现在是敌对两军了……如何能相守?即使我承认我不该当初就分手,现在也无济于事了……”苦笑,也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在这种半清醒的痛苦状态中,叶非云的低语才能稍微表露一点心思。
将头埋在两个手掌里,深深地呼吸,体力其实已经恢复了不少,可精力却怎么也无法恢复,除了疲惫,还是疲惫。
长长地舒了口气,叶非云最近爱上了这种呼气方式,仿佛可以把心中淤积的东西顺着气流一起吐出去。
还是一大早就开始挑战比武,有几个自动放弃机会的,是叶非云曾经的旧部,估计是不敢与往日长官对阵,或者是不愿在自己的手上终结曾经的杀戮之魔。
警卫在还没开始的时候报了昨天最后一局的比赛结果,非云9发9中,挑战者10发7中,是叶非云赢了,裘致远虽然想判叶非云胜利,却被他那副冷然事外的神情给弄得犹豫了,想了一会儿,还是判了个平局,赏了50块大洋。
其他做评审的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况且,一场平一场负一场胜,就是个平局,虽然9局三场之中叶非云赢了5局,可按场次来说还是平手。
台上,残留着昨日酷虐的痕迹,星星点点的血,还有一道拖痕,泛着血色,也不知道是被轮奸时拖的,还是扔尸体时拖的,周围散布着一摊一摊的印迹,黄黄白白的,洇得木头台子一片黑一片黄的,有些地方还带了一丝干涸了的银丝,映着清晨的光线,一闪一闪的。
没人敢问昨天的惨叫呼嚎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人敢问惨叫呼嚎之后的结局是什么,死,其实是解脱,尤其是面对一个狠辣上司来说。
也不知道裘致远每天早上给的那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样茶水里到底装了什么,总说是陈年的汤茶,可以提神,喝着味道也确实不怎么地,有股子类似薄荷的味道,却不明显,带了一丝肉汤的腥气,没放过盐,别人,包括裘致远都不曾见喝过,每次都是单独的一小碗,递过来,裘致远自己端的。
喝了确实精神些,至少,肚子里暖暖的,温热着,像一只温顺的小仓鼠窝在心口,茸茸的,软软的,贴得人心口很是舒坦。
下了场的叶非云不知道是连连的噩梦激发了潜能,还是昨日凄厉的嚎叫唤醒了杀意,活动了一番之后,就展现了迅捷流畅的身形步伐。
十招之内,力不疲,只要在力不疲的时候拿下,胜利就有望。
叶非云算计清楚自己的强弱,在场中来回走了两圈,或快或慢,或来或返,前后趋退,眼睛一直在打量对手,像是审视,更像是藐视。
体力精力上的弱,不代表不可以从对阵经验和气势上补,沙场,讲究的,就是士气和脑袋,蛮力从来就不是唯一。
该感谢林亚,没有他这个力量型的对手长期的对练,叶非云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经验。
第五十二章:非云猛醒
那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杀气在沉寂了这么多天以后,又重新回到了叶非云的眼睛中间,眼睛仿佛是打开了那道蒙蔽了气息的帘子,那么一眼,足以显示今日的叶非云和昨日的不同。
挑战者并没有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一个叶非云已经有了不同,甩了甩肩膀,发了“嗬——嗬——”的声,张了双臂在那里游走,眼睛一直盯着叶非云的手,细长细长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力量,这大半年,叶非云清减了不少,如果忽略了眼神中的那点凌厉和手中的竹刀,倒更像了一个隐居山林随时要踏风而去的诗仙,无比的清俊,脱却凡俗。
一直在打量着叶非云,从手指尖到脚——如果不是鞋包住了,一定是脚趾尖,这个人物是军队中的传奇,没有家庭背景,也没有什么来历,战斗经验也不算很多,却在几次战役中都有了巨大的声望,最终成就了这个铁血的威名、杀戮的神魔。
叶非云是神秘的,可这次的神秘却让人掉了眼镜,应该不是什么古怪,确实是名不副实!
下了这个判断的挑战者自然不肯放过将传说中的神放倒在地的机会,自己是第6名,昨天的第10名都可以战平,自己自然可以胜!甚至彻底将他打倒!赢了他,可以赢得很多!
“嚯——”一声暴喝之下,大刀劈过。
叶非云等待的就是契机,一个对手显示破绽的契机。
侧了身,让过一刀,并没有出手,不能在无法一击毙命的情况下贸然出手,顾同